第10章 嗚哈啊
傅嫻翎第二天險些遲到,她昨晚睡得很好,幾乎一夜無夢,早上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被男生緊緊摟在懷里,身上光溜溜什么都沒穿,男生的手正握著她的乳rou。 他由后摟著她,下巴搭在她頸窩,鼻息熱熱的。 “于向西。”她輕輕推他,于向西含糊“嗯”了聲,將她轉(zhuǎn)過身子抱在懷里,聲音沙啞極了,“jiejie?!?/br> “起床了?!彼扑哪X袋,他頭發(fā)很軟,手感很好,她摸了兩下,察覺男生往她胸口拱,薄唇似有若無地蹭,她臉色羞紅地喊,“于向西!” 于向西瞇著眼笑,“怎么了,jiejie?” 剛睡醒的嗓音沙沙的帶著啞意,很是撩人。 傅嫻翎險些被蠱惑,她紅著臉推開他,“起床,把我衣服拿來。” 于向西摟住她,偏頭親了親她的肩膀,這才聽話地起身去陽臺把衣服收進來,見傅嫻翎躲被窩里穿,他自己則是換上之后簡單洗漱完,就跑樓下去買早餐。 傅嫻翎從洗手間出來時,他已經(jīng)熱好了牛奶。 “jiejie,吃吧?!?/br> 傅嫻翎看了眼表,有時間,但是她沒化妝,也沒涂防曬。 她道了謝,坐下拿起筷子夾起一只豆沙包放進嘴里,又咬了口剝好的茶葉蛋,喝了口牛奶,于向西則是去臥室換了正裝出來。 黑色西服,內(nèi)搭白襯衫,底下是黑西褲,配著一條黑色領(lǐng)帶,因為他個頭高,熨帖的西裝在他身上顯得異常挺拔。 于向西走過來,站在傅嫻翎面前,一雙眼湛亮地看著她,“jiejie,夸夸我?!?/br> 傅嫻翎忍俊不禁,“很帥。” 她剛喝了牛奶,唇角沾了些,于向西低頭湊近,將她唇角那滴奶舔干凈,分開時,又含住她的唇輕輕地吮了口。 傅嫻翎被吻得后脊微顫,她推了他一下,笑著問,“你吃飯了嗎?” “沒有,不急?!庇谙蛭髯叩剿龑γ孀?,拿起包子一口塞進嘴里,又灌下一大口水,連吃了三個包子后,拿起沙發(fā)上的包去玄關(guān)換鞋,“jiejie,我先出去?!?/br> 傅嫻翎點了點頭。 她吃完,習(xí)慣性把桌上收拾干凈,等換鞋出門時,對門的那位售樓小姐卻一直在門口講電話,邊抽煙邊沖電話那頭喊著什么。 傅嫻翎耐心等了會,耳邊聽她氣得大罵,“……陪你他媽又吃又睡的,你現(xiàn)在跟我來這套?!我不管,你要是還要臉,你就給我個單子,你要是不要臉,我們就破罐子破摔,看鬧起來誰更難看……呵,現(xiàn)在嫌我貴了?那你怎么不把你那胯下二兩rou管好呢?……你敢掛我電話試試,我今天就帶人去你公司鬧!” 傅嫻翎對這位售樓小姐并沒有太多了解,只知道她每天都打扮得光鮮亮麗,經(jīng)常開寶馬和奔馳,但她知道,那不是她的車,是她租來的,有次她聽見她打電話問4s店,車子刮傷了要賠多少錢。 耳邊沒了聲音,傅嫻翎探頭去看,是于向西坐電梯上來了,那位售樓的黃小姐就掐了煙進去了。 傅嫻翎趕緊進了電梯,于向西伸手擦了擦她額頭的汗,被她輕輕拍了一下,“小心被人看見?!?/br> 于向西點點頭,乖巧地離她半米遠站著,目光卻一直落在她身上,漆黑的瞳仁亮晶晶的,唇角揚著笑。 傅嫻翎被他看得也一直在笑,電梯直達車庫,她走出電梯,見他沒跟著出來,招呼他過來,“我開車送你過去。” “你會遲到的?!庇谙蛭魃焓职言陔娞蓍T上,離她很近,想低頭吻她,又擔(dān)心被人看見,只是笑著說,“我會想你的,jiejie,再見?!?/br> 他松了手,往電梯里退了幾步,按下關(guān)門鍵。 純黑色西裝將他過高的身形襯得格外挺拔,那張陽光的臉分外帥氣,他一雙眼漆黑湛亮,薄薄的唇角揚著,露出一對可愛的虎牙。 傅嫻翎不受控地走進去,踮著腳親了他一下,在男生又驚又喜的表情里,她紅著臉快步走了出來。 雖然早上因為堵車差點遲到,但她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不錯。 周一比較忙,傅嫻翎來回復(fù)印文件跑辦公室,采購部的單子填錯時間,她又跑樓下去確認,忙了一通回來看見自己桌子上放了一份飯。 “傅姐,你外賣到了,我?guī)湍隳玫??!币粋€剛畢業(yè)的女同事沖她笑,“花好好看啊。” 傅嫻翎已經(jīng)看到了,有四朵紅玫瑰被黑金色的紙張包著,就放在外賣盒上,拿起來能看見底下盒上是一個大大的笑臉。 她忍不住露出笑。 “好羨慕啊?!鄙磉叺膸讉€女同事都湊過來,“你老公好浪漫啊?!?/br> 傅嫻翎淡笑不解釋,拿出手機才看見于向西發(fā)來的消息:【jiejie,我背了一上午的酒單,下午要品酒,我應(yīng)該會醉,到時候你來接我可以嗎?】 傅嫻翎笑著回了句:【可以?!?/br> 晚上下班之前崔曉約她去逛街,傅嫻翎看時間還早,就跟她去逛了會衣店,買了四套上班穿的新套裝,又買了兩雙鞋。 路過男裝店的時候,給于向西選了兩套西裝。 “干嘛給他買不給我買?”崔曉在邊上瞇著眼,故意酸溜溜地問,“你是不是心里只愛他不愛我?” 傅嫻翎:“……” 她又去給崔曉買了條裙子,上身是西裝,下身是長裙,崔曉試穿了下,覺得挺滿意,傅嫻翎就直接去刷了卡。 “你們二樓那個黃丹丹你知道嗎?”買完衣服,崔曉買了杯冷飲,吸了兩口,想起什么似地沖傅嫻翎說,“我一姐們兒昨天去看房,回來跟我說,賣房一小丫頭為了賣房跟人睡了,那男的就她圈里的,老手了,專干這事兒,都不知道白睡了多少小丫頭了,還發(fā)了照片給我瞧,我一看,這不是你樓下那個售樓小姐么。” 傅嫻翎想起早上聽到的那些,輕嘆一聲,沒說話。 “上次送東西,我就說她沒安好心,指著你給她介紹有錢人呢?!贝迺砸е?,眼神輕蔑極了,“一身仿冒品,上次我問她那包哪兒買的,還跟我說香港一jiejie給她帶的,搞笑,那包我一看就知道假的?!?/br> 上個月,黃丹丹確實來樓上送過東西,送了一盤烤曲奇,說是自己在家嘗試做的,算是用心的東西,當(dāng)時崔曉在,嘗了口,說她瞎說的,一吃就知道買來的。 黃丹丹在客廳坐了會,傅嫻翎招待她喝茶,又吃了點崔曉托人帶來的泰國榴蓮和小菠蘿,她玩笑似地說,以后有人買房的話,能不能把她介紹過去。 傅嫻翎笑著說可以。 崔曉大笑三聲,拿了手機去陽臺玩去了,明擺著不理她,后來黃丹丹覺得有些尷尬,又坐了會就走了。 “這事兒在微信群傳開了都,她應(yīng)該沒臉找你,如果找你,你別理她,也別幫她介紹工作?!贝迺蕴嵝阉?。 傅嫻翎點頭,“我知道?!?/br> “同情這種人干嘛,她自作自受?!贝迺砸豢锤祴刽岬谋砬椋椭浪纥S丹丹惋惜,“她但凡有點骨氣,像于向西那樣,別的不說,就算她是陌生人,我多看她幾次,我都忍不住想幫她?!?/br> 傅嫻翎輕笑,“于向西你看了那么多次,怎么不幫他?” “唉,別提了,誰讓他沒看上我呢?!贝迺砸荒樳z憾,“他但凡眼光好那么一點,看上的是我,現(xiàn)在早就是我的小白臉了?!?/br> 傅嫻翎笑著推她,“天天說話沒個正經(jīng)?!?/br> “他這人太干凈了?!贝迺哉J真地想了會說,“跟他在一起,會顯得我很猥瑣。” “不用跟他在一起對比?!备祴刽峤掖┧?,“你跟誰在一起,都顯得猥瑣?!?/br> 崔曉委屈臉,“姐們兒,你是真不愛我了,嚶嚶嚶?!?/br> 傅嫻翎抬腕看表,“我要走了,你走不走?!?/br> “走走走,接奶狗去。”崔曉提著購物袋跟上。 副駕上還有昨晚于向西送的三朵紅玫瑰。 崔曉把購物袋放到后座,去前座拿了張紙巾擦手,余光看到副駕的花,挑起眉,“喲,不錯啊?!?/br> 她伸手去拿,“送我吧。” 傅嫻翎系安全帶的手一頓,抬手壓住她,“不行?!?/br> 崔曉笑得不行,眼里滿是揶揄,“為什么?” 傅嫻翎知道她故意的,隔著后視鏡瞪她一眼,“送你花的男生那么多,你干嘛拿這個?!?/br> “我還就想拿這個,你別說話,待會看看奶狗反應(yīng)。”崔曉直接把三朵花抱懷里了。 傅嫻翎笑得萬分無奈,她開車花了二十分鐘才到于向西新公司樓下,這個地方她之前來過,崔曉帶她來這里選結(jié)婚用的酒,她嘗過幾款,后來覺得價格略高,只買了兩瓶招待朋友。 老板跟崔曉熟,那兩瓶紅酒最后只結(jié)算了一瓶的價格。 于向西早早就等在路口,白凈的臉上被酒熏染得有些紅,大概嫌熱,他白襯衫領(lǐng)口解了三顆扣子,領(lǐng)帶也扯了下來,拿在手里,個頭高高大大的,那張臉卻又干凈純情。 傅嫻翎降下車窗,沖他笑了一下,于向西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鉆進來,下一秒就傾身靠近,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住她。 “jiejie……” 他喝了酒,唇舌guntang,含住她的唇就大力吮咬起來。 傅嫻翎被吻得后脊一麻,用力推了他一下,才把人推開,她面色通紅,指了指后座,“崔曉在?!?/br> 于向西乖乖坐好,回頭尷尬地沖崔曉打了招呼,聲音被酒潤得有些啞,“崔曉姐?!?/br> 崔曉一只手捂住臉,把兩只眼睛全露出來,“沒事,當(dāng)我不在,你們繼續(xù)。” 于向西:“……” “你去哪兒?”傅嫻翎岔開話題問崔曉,“回家嗎?” 崔曉看了眼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華燈初上,霓虹燈閃爍變換,她蹙眉想了會,“算了,我就在這下吧,上去喝杯酒?!?/br> 她把傅嫻翎送她的那套裙子拿了下來,懷里還抱著三朵紅玫瑰,走之前,故意沖于向西道,“花我拿走了啊?!?/br> 于向西臉和耳朵都是紅的,他回頭看了眼崔曉懷里的花,目光有些茫然地看向傅嫻翎,不太明白,花是傅嫻翎送給崔曉的,還是崔曉自己想拿走的。 崔曉見他這個反應(yīng),樂出聲了,她把花丟給傅嫻翎,“拿走拿走!” 傅嫻翎降下車窗沖她喊,“不要喝太多,晚上我打電話給你,別太晚回家?!?/br> “知道啦!”崔曉沖她揮了揮手,抬步正要往大廈走去,目光一抬,看見馬路對面的花店,她腳步一轉(zhuǎn)就走了過去,沖老板要了一支紅玫瑰。 傅嫻翎說得沒錯,送她花的人很多,畢竟是做婚禮策劃的,到處都跟各式各樣的花打交道,也認識了不少花店老板,她還交往過一個,對方每天都換著花樣給她送花,導(dǎo)致她那段時間非常厭惡紅玫瑰。 她低頭聞了聞手里的花,新鮮的玫瑰花有種略酸的青草味,仔細聞能品出花的香氣,但崔曉不喜歡這種香味,她皺了皺鼻子,叫花店老板包好了,這才往大廈走去。 介紹于向西過去工作的那家公司老板是開酒莊的,是個三十五歲的成熟男性,姓何,和崔曉爸媽有過生意往來,所以和崔曉算是早就相識,崔曉進來見他坐在公司吧臺那調(diào)酒,也不客氣,往椅子上一坐,把花往他面前一扔。 “老男人,送你一朵花?!?/br> 她平時都喊他老何,偶爾心情好了,喊他老男人,老色批。 老何撇撇嘴,還沒開口說話,幾個男人一前一后抱著盛酒的大箱子走過來,他把手里的酒放下,指揮著幾人把酒搬過來,把酒架上的酒換掉。 崔曉瞇著眼看過去,只看見其中一個男人塊頭特別大,頭發(fā)剃得很短,身上的肌rou把黑色背心撐得緊繃繃,那張臉有些黑,眼睛烏沉沉的,額頭的汗往下滑,落在鼻梁上有些癢,他卷起背心擦了下,露出塊狀分明的腹肌。 皮膚是古銅色,腰腹落了層薄汗,頭頂昏黃曖昧的燈光下,那層汗像是刷上去的一層油,在光影中透著勾人的荷爾蒙氣息。 崔曉把吧臺上的玫瑰花拿到手里,徑直走到男人跟前,把花插進他胸口的背心里。 她個頭雖然比男人矮不少,目光卻有些居高臨下地打量他,隨后問了句,“你jiba多大?” 傅嫻翎開車回去的路上,于向西暈得有些想吐,她半路找了個地方停下來,扶著他在外面透了會空氣。 “還想吐嗎?”她摸他的臉,觸手很燙,“喝了多少酒?” “不多?!庇谙蛭饕幌挛绾攘舜蟾盼迨喾N酒,每一杯喝的都不多,但是混在一起喝,腦袋暈乎乎地很不舒服。 傅嫻翎拿了瓶水出來,倒了點給他洗臉,男生安安靜靜的靠在她身上,眉眼被水潤得極黑,那雙眼帶著些微醉意,唇角卻一直上揚。 “jiejie。” 傅嫻翎將他臉上的水擦干凈,應(yīng)了聲,“嗯,好點了嗎?” 他靠在她肩上,喉嚨里擠出低啞的聲音,“嗯?!?/br> 傅嫻翎試了試他的脖子,正要拿毛巾弄濕了給他擦擦,就見男生捧住她的臉,guntang的唇舌壓了下來。 “jiejie?!彼亟兴?,嗓音沙啞性感。 guntang的舌掃刮著她的口腔,纏住她的舌頭吮咬攪弄,傅嫻翎后脊竄起一道電流,她腿一軟,險些站不住,手里的那瓶水都歪倒一邊,淌了個干凈。 幸好天黑,這條路上沒多少路人,只是夜里蚊子多,傅嫻翎抬了抬腿,拉著于向西坐到副駕駛,給他系上安全帶,見他瞇著眼沖她笑,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唇。 “吃飯了嗎?”她輕聲問。 于向西點頭,喝酒之前他吃了點東西,沒想到還是醉了。 傅嫻翎摸了摸他的臉,“忍一忍,我們先回家?!?/br> 于向西點頭,眼皮有些發(fā)沉,等傅嫻翎開到車庫,他已經(jīng)睡著了。 傅嫻翎等了會,見車庫沒人,打開車門,把于向西架在肩上,一只手勾住他的手臂,一只手穿過他的背,摟緊他的腰。 于向西已經(jīng)醒了,大概意識不太清醒,問她,“jiejie,去哪兒?” “到家了?!备祴刽釗е?,說話都有些艱難,好不容易進了電梯,到二樓出來時,還碰到了黃丹丹,她正在門口抽煙。 傅嫻翎沒說話,只架著于向西往他家門口走,她知道密碼,但是黃丹丹在看著,所以她問于向西,“密碼多少,我送你進去?!?/br> 于向西低頭輸密碼,輸了一次,密碼錯誤,他把下巴搭在傅嫻翎頸窩,有些難受地說,“jiejie,你幫我,我看不清?!?/br> 傅嫻翎低頭去輸密碼,耳邊聽到黃丹丹走過來的腳步聲,隔著距離,她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過來,“于向西喝醉了嗎?” 傅嫻翎轉(zhuǎn)頭看過去,黃丹丹就穿了件水紅色的睡衣,露出來的小腿還有紋身,是一串英文字母,她臉上的表情帶著探究和疑惑,見傅嫻翎看過來,又變成友好的笑,“張?zhí)阉唤o我吧,我送他進去?!?/br> 于向西聽到黃丹丹的聲音后,酒醒了幾分,他自己單手撐在門上,沖傅嫻翎說,“我沒事,我可以自己回去……” 黃丹丹快步走過來,她的手即將碰到于向西胳膊的時候,傅嫻翎抬手擋住了她,“黃小姐,你不要打他的主意?!?/br> 黃丹丹愣住,“什么?” 傅嫻翎目光平靜地看著她,“我說你,不要打于向西的主意?!?/br> 她重新將于向西攬住,低頭輸入密碼,旁邊黃丹丹面色漲紅,卻有些不甘示弱,“張?zhí)?,你已?jīng)結(jié)婚了,這樣不好吧?” 傅嫻翎起初是擔(dān)心被人看見的,可真正面臨這一刻的時候,她忽然什么都不怕了。 她很輕的聲音沖黃丹丹說,“管好你自己吧。” 一句話足以讓黃丹丹清楚,傅嫻翎已經(jīng)知道她身上發(fā)生的所有事,黃丹丹一張臉立馬變得煞白。 “張?zhí)?!”她急著要進來。 傅嫻翎回頭看了她一眼,“我不會說出去?!?/br> 黃丹丹松了口氣,又不想表現(xiàn)得太明顯,在傅嫻翎關(guān)上門的時候,鬼使神差地補了句,“我也不會說出去?!?/br> 傅嫻翎關(guān)上門,架著于向西在門口歇了會,準備架著他到沙發(fā)上。 正要使力,就見男生將她摟緊了些,略含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jiejie,我不喜歡她?!?/br> 她唇角揚起一點弧度,“嗯,我知道?!?/br> “她以前來敲過我的門……”他薄唇就靠在她肩頸處,說話間熱息都灑了下來,燙得她不自覺顫栗,“我沒讓她進來?!?/br> 傅嫻翎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應(yīng)了聲,“嗯,做得很好?!?/br> 于向西喉嚨里溢出笑,他蹭著她的頸窩,慢慢仰起下巴,guntang的皮膚貼著她的,薄唇親在她的臉上。 “jiejie?!彼H完她的臉,含住她的唇,溫柔地吮吻,吐息含糊沙啞,“好喜歡你?!?/br> 傅嫻翎心臟悸動得厲害,她摸他的臉,白皙的手指繞到他頸后摟住他,觸手的皮膚燙得灼人,她微喘著推開他,“走,去床上躺著。” 于向西聽話地點頭,自己撐著墻慢慢往臥室走。 傅嫻翎扶著他躺到床上,幫他脫了襯衫和褲子,去洗手間擰了毛巾過來給他擦身體。 于向西喝醉酒很乖,不吵不鬧,只是皮膚又紅又燙,傅嫻翎給他擦完身體,倒了杯蜂蜜水過來喂他喝下,拿紙巾給他擦干凈嘴,又拉起空調(diào)被給他蓋上,見他暈沉沉地閉著眼睡著了,這才輕笑著關(guān)了燈出來。 她去樓下車庫拿衣服,坐電梯時,遇到鄰居,她就沒再去二樓,回家洗了澡,敷了面膜,拿出手機看了眼,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微信有很多消息,她隨意掃了眼,張泉封還給她發(fā)了消息。 【我過幾天回去?!?/br> 傅嫻翎沒理,關(guān)上手機把面膜揭了丟掉垃圾桶里,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里雜七雜八想了很多事,困意來襲時,她腦海里隱隱約約響起男生低啞的聲音:“jiejie,我會一直愛你……” 她早上起的有些晚,匆匆收拾好自己,到車庫時,就見于向西提著早餐等在車旁,他穿著T恤和運動褲,身后背著包,看見她過來,他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jiejie,對不起,我昨晚早早就睡著了?!彼哌^來,小聲地問,“你沒有生氣吧?” 傅嫻翎見邊上沒人,伸手幫他理了理領(lǐng)帶,“為什么要生氣?” 于向西見她臉上帶著笑,知道她沒生氣,笑得露出一對虎牙,“我怕我喝醉了說了什么,惹你生氣?!?/br> “沒有,很乖?!备祴刽嵴f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 于向西低頭吻住她的唇,只蜻蜓點水地一下,便飛快地撤開身,隨后把手里的早餐遞到她手里,“jiejie我走了?!?/br> 傅嫻翎輕笑,“不要我送你?” 他搖頭,“我跑步過去就行?!?/br> “等一下?!备祴刽峤凶∷?,把后座的購物袋拿了出來,遞到他手里,“給你買的衣服,試試看,不合身跟我說?!?/br> “謝謝jiejie?!彼Φ煤荛_心,一雙眼亮晶晶的,情緒直白又坦誠,對她的那份喜歡和愛意全寫在那雙眼里,“jiejie,晚上我們?nèi)セ▓@廣場玩好不好?” 傅嫻翎沒有拒絕,“好?!?/br> 中午的外賣送來了五朵玫瑰花,傅嫻翎找了瓶子,把花剪了根插上,就放在桌上抬頭就能看見的位置。 整個公司都知道傅嫻翎有個每天送花給她的浪漫老公,還會用小熊*****的創(chuàng)可貼。 甚至有人問她,怎么做到婚后還保持新鮮感的,傅嫻翎對此只在心里呵笑,嘴上卻是道:“做自己就好,不用改變?!?/br> 因為不愛你的人,不管你做再多改變,都不會愛你。 花園廣場在市中心,每到晚上,這里就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傅嫻翎陪崔曉來過,還吃過這兒出名的一家海鮮館,后來,她為了備孕就沒吃過這些東西,控制飲食,也很少來這兒。 說是花園廣場,因為一年一度有個廣場花園節(jié),到這一天的時候,廣場上擺滿了五顏六色的花盆,成為市中心一景,還曾上過電視,較為出名,后來大家都稱這兒為花園廣場。 傅嫻翎找了地方停車,和于向西一前一后下車,沒走幾步,男生靠近她,牽住她的手。 溫?zé)岬恼菩目圩∷模逯富M她的指縫,和她十指緊扣。 兩人沿途隨意逛著,遇到人多的地方,于向西就把她護在懷里,人少的地方,他也牽著她不松手。 兩個人一起吃了烤串,炸糕,臭豆腐,冰糖葫蘆,炒酸奶,喝了冰鎮(zhèn)可樂,放了孔明燈,還買了夜光小兔子頭飾戴在腦袋上,一人一個,傅嫻翎笑著要拍照,卻不小心點成了拍攝視頻。 于是畫面里,就傳來傅嫻翎的叫聲,“啊,按錯了,這個是錄視頻?!?/br> 于向西整個人從后環(huán)抱住她,偏頭親了親她的臉,“沒事,錄視頻也行,待會jiejie發(fā)給我。” 他們身后有不少人,歡鬧聲涌進來,兩個人臉上都是滿滿的笑意。 “你太靠后了,拍不到你頭上的兔子?!彼笳玖苏?,讓他往前,自己則是趴在他背上。 于向西壓低背,半蹲著湊到鏡頭前,問,“這樣行嗎?” 傅嫻翎笑著點頭,“行。” 于是視頻錄完后,于向西直接把她背了起來,好在她今天沒穿裙子,穿的是西褲。 兩個人一直玩到快十一點才回去,傅嫻翎太累了,回去是于向西開的車,到車庫時傅嫻翎已經(jīng)躺在副駕睡著了。 于向西停車后,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又傾身去解她的安全帶,傅嫻翎迷迷糊糊醒了,開口的聲音帶著困倦,“到了?” 那雙眼柔柔地看著他,嫣紅的唇角微微上揚,帶著點點笑意。 于向西低頭吻住她的唇,本來打算淺嘗輒止要個晚安吻,可偏偏傅嫻翎嗓子里溢出的悶哼聲勾得他幾乎是瞬間就硬了。 他吻得溫柔又克制,唇瓣摩挲著她的,火熱的掌沿著她的后頸滑到她的腰際,嗓音沙啞撩人,“jiejie,我想要你?!?/br> 傅嫻翎雖然困,卻被他一個吻就輕易勾出欲望,她摟住他的脖子,自己伸手解了襯衫紐扣,想起自己身處的位置,便把副駕放平,爬到后座脫了襯衫和褲子。 于向西也繞到后座,伏在她身上,吮吻著她的唇,沿著她的脖頸往下,拉下她的內(nèi)衣,大口含住她的乳rou吞咬。 傅嫻翎弓著身,一只手捂住嘴巴,抑制住自己的呻吟聲。 挺立的乳尖被男生含在口中幾番撥弄,快感連連,逼得她忍不住把手插進他頭發(fā)里,低聲嗚咽,“啊……哈……嗯……嗚……哈啊……” 于向西沿著她的肚腹舔到她的陰戶,一手扯掉她的內(nèi)褲,大力分開她的腿,頭一低,將臉埋在她腿心,開始大口吮吸她xue口的yin水。 傅嫻翎被舔得沒到一分鐘,就哭叫著高潮了,快感讓她雙目失神,腦袋里像是掠過白光,陣陣快意似電流般從身上游走停曳,她大口喘著氣,嘴里無意識呢喃,“于向西……” 之前剩下的兩盒套子被塞在副駕座椅的后面,于向西打開拆了一盒,車廂沒燈,車庫有些暗,他摸索著戴上,還戴反了,戴好后,他脫了T恤,把手里的油漬抹上去,隨后低頭吻住傅嫻翎的唇,壓著她,緩慢地頂進去。 “jiejie,你里面好熱……” 他低喘一聲,等全根插入,這才扣住她的腰大開大合地插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