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臟(誤會解除,交心,循序漸進(jìn),指入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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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歹說,連哄帶騙,才把千濯帶回去。我不想讓他留在方欽打造的囚室里,也不想讓他回出租屋,盡管他向我承諾明天仍會再見,因著自私的想念,我不想讓他再離開我的視線。 昨天是難得的大晴天,我順便幫他也曬了被子,這會兒正好派上了用場。物品整整齊齊,地板一塵不染,我按著他的習(xí)慣把這間不屬于我們的房子整理清掃,仍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模樣。 他在床頭的箱子里找衣服,翻到了購物節(jié)時我給他買的厚絨衛(wèi)衣和秋衣秋褲。買的時候根本沒想過他會不會回來,只是覺得尺碼難得合適,就順手下單了。 還有放在床頭的蘋果,紅得發(fā)紫,像是yin靡之中他爛熟腫脹的rutou,上面還貼著張紙條,寫著:平安夜快樂! 他蹲在地上,抱著加絨的衛(wèi)衣抬頭看我,看看床頭的蘋果,接著又看我。他欲言又止,看得我有些難為情起來。 我不能接受他的離開,所以當(dāng)成是他一直都在的樣子,如今被當(dāng)事人抓獲,長久以來的掩飾和偽裝在此刻被拆穿,這滋味并不好受,堪稱社會性死亡。 他把衣服放到床上,挪過來抱住了我的小腿,他弓著背,把臉埋進(jìn)裙擺的褶皺之中。柔軟的胸部貼在腿桿子上,盡管隔著外套和打底褲,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綿軟彈潤。 以為他又要做奇怪的事情,比如拿舌頭舔我的打底褲之類,我還在想到底是接受還是拒絕時,他就重新抬起頭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看。 我并不討厭他對我做奇怪的事情,當(dāng)他試圖做和方欽一樣的舉動時,我任由他胡作非為,最后竟然直接被他脫掉了整條打底褲,堆疊在腳踝處。 他好像也很錯愕,看著我光裸的小腿發(fā)愣。怕冷勝過了愛俏,所以我冬天出門都是不露腿的,以至于并未像夏天一樣做好脫毛工作,雖然并不是十分濃密,但還是會有,此時被他盡數(shù)看去,倒真有些不好意思。 改為跪姿,他把堆疊在腳踝處的打底褲拉扯出來,他好像不太熟練,捏著腳踝往外扯褲子時,手一直在抖,還無意間使我的腳趾戳進(jìn)了他胸前挺立的乳團(tuán)之中。 我想要抽出自己的腳卻發(fā)現(xiàn)有阻力之時,才意識到他剛才用我的腳趾戳胸恐怕是故意的。網(wǎng)上沖浪時,聽說過“戀足癖”,現(xiàn)在他捧著我的腳滿臉興奮,讓我很難不相信他就是這樣的戀足癖者。 我沒有這樣的癖好,不能理解,腳到底有什么好迷戀的。 “你在看什么,松手?!?/br> 阻力消失,從他手里抽出腳來,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沒往他的奶子上踢一腳。這種想法讓我感到害怕,如果他是戀足癖者,那我又是什么,虐奶癖者? 他沒答上來,倏忽紅了臉,又往我藏在棉拖鞋里的腳看。 “腳很小,腳趾……很長,可愛又……漂亮?!?/br> 支支吾吾說完,他的臉更紅了。什么意思,腳小可愛能夠理解,但是腳趾長漂亮,還臉紅成這樣又是什么意思啊。有時候我真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他的腦瓜子里都裝著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去洗澡,你在這里等我?!?/br> 我站起來,長長的裙擺遮住光裸的腿,回身把被他脫掉的打底褲帶走,看見他仍跪在地上,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黑色的大衣下面是一條同色的直筒褲,他直挺挺跪在地上,跪姿暴露出了青白色的腳踝。他怎么跟我初中時一樣,為了好看都不肯穿秋褲,凍得發(fā)抖還拼命維持風(fēng)度。 “你怎么不穿秋褲,你不冷嗎?” “沒到那么冷,還可以忍耐?!?/br> “為什么,是錢不夠嗎。你說你有工作,不愿意說我不問你,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擔(dān)心你?!?/br> 他手腳并用爬了過來,抓住了我的裙擺:“我知道錯了,明月,不要討厭我?!?/br> 我彎下腰想要把這個跪在地上的人拉起來,卻被他抱住了腰。也許是床頭的蘋果和剛曬過的被子給了他勇氣,他緊緊的抱住我,好像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 這個姿勢對我來說不太舒服,我扭了扭身子,原本與我密不可分的懷抱退卻了,一張臉慘白如紙,連不久前浮上的紅暈都消失殆盡。就好像,他來抱我,求我原諒,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氣,而如今這份勇氣被我硬生生撕碎。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曾受到類似的折磨與侮辱,并且有幸能活下來的話,讓我主動去追求誰的話,我絕對做不到。某些方面來講,千濯確實(shí)是一個勇敢的人,在明知可能會得不到平等對待的情況下仍然堅持著要愛某個人,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他不肯起來,可我不想要以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俯視他,我渴望被寵愛與保護(hù),而不是被仰望或跪舔,我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平等的,如果這個人是我即將相伴一生的愛人。 “千濯,你聽我說,” 我彎下腰來,托起他低垂的腦袋,他盯著我的臉,集中精力想要聽后續(xù)的內(nèi)容,可我根本就沒準(zhǔn)備后半句話,捧著他的臉,我口干舌燥。 白皙光潔的臉,秀麗的眉,纖長的睫,最最無法忍受的是倒映出我身影的空洞的眼,一雙充滿絕望又略帶著些許哀傷的眼睛。 我知道,這雙眼睛會為我落淚,在我去接他時,他被鎖鏈鎖在出租屋里,用身體討好房東,渴求一點(diǎn)食物,那個時候他沒有哭。他的眼淚為我而流,眼里的哀傷也是因我而起,但我想給他的不僅僅是眼淚與哀傷,還有溫暖與喜悅。 他還在等著我的后半句話,眼神逐漸染上疑惑,但更多的是鼓勵與包容,如果我一直不說,他就會一直等待。只是發(fā)現(xiàn)我無法忍受他的離開而已,他就這樣高興,又這樣患得患失。 過去的日子里,我確實(shí)對他不夠尊重,也不夠溫柔,甚至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帶著偏見來看他,覺得他yin亂骯臟,認(rèn)為他和方欽一樣心懷叵測。 以他的敏感細(xì)膩,早就察覺了我的心思和態(tài)度,卻選擇包容和寵愛著我,我以為能讓他離開方欽就已經(jīng)輕松很多,可是他和我一起,我也沒能讓他輕松到哪里去。 他把臉貼到我的手上,像是某種小動物一樣,輕輕地蹭了蹭。他的臉逐漸燙起來,灼熱的溫度熨帖著我的手掌,流連輾轉(zhuǎn)的溫存讓我的指尖發(fā)緊。 我蹲了下來,抱住他的脖子,他眨了眨眼,眼神依舊空洞,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看起來呆呆的。他這副模樣,很難不讓人動壞心思,所以在他的注視下,我貼上了他的嘴唇,停留了三秒有余,接著分開。 他跪在地上,眼睛睜大看著我,摸了摸自己嘴唇殘留的余溫,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選擇沉默,我匆匆忙忙去洗澡,他目送我離開,低著頭,沉默的像是一塊木頭,不知道剛剛脫我褲子的勇氣去了哪里。 被方欽摸過實(shí)在難受,我匆匆洗了澡,又讓他也去洗澡,然后摸進(jìn)了他的被窩,在他進(jìn)來的時候突然掀開被子嚇了他一跳。 他被嚇得說不出話來,最后咽了口唾沫,關(guān)上電燈,小心翼翼的躺進(jìn)了依舊冰涼的被窩。剛被脫掉褲子的我心懷怨念,在被窩里隔著睡褲摸他的私處,感受著原本平坦的小腹處有什么東西慢慢抬起頭來。 身體變燙的某人以德報怨,小聲的請求我和他換位置,接著把我抱到了溫?zé)岬陌脒?,自己重新捂熱冰涼的半邊?/br> 再摸過去,他用手壓住了抬頭的部位,我的手摸過去,撥開他的手,開始時那只手試圖阻攔,后來自暴自棄一般任由我把它移開,期間還伴隨著他不正常的呼吸聲。 最后,我脫掉了他的睡褲,rou縫處的內(nèi)褲不出意外的已經(jīng)濕透,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肥腫的yinchun隨意搗弄幾下就發(fā)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悄悄用力一些,正好戳到他敏感的的陰蒂,他被這番刺激夾緊了大腿,把我的手夾在了腿縫里。我覺得他那里好像要比幾個月前要緊一些,扯掉最后一層遮羞布,把手指擠進(jìn)他的早已準(zhǔn)備好的女xue之中。 原本夾緊的大腿張開來,他用雙手按著自己的大腿,把敏感的xue口完全暴露出來,任我施為。確實(shí)是緊了不少,比起剛把春藥瓶拿出來那會兒。 “我是,老松貨,您可以用力一些。” 他的回答嚇了我一跳,所以我剛才是把感嘆他變緊的話說出來了嗎?自己恢復(fù)是沒辦法達(dá)到這個程度的,他肯定是自己做了相關(guān)的訓(xùn)練。我不喜歡他這樣稱呼自己,不喜歡他掩飾自己的羞怯,強(qiáng)撐著掰開大腿放松xue口只為讓我滿意。 食指很容易就伸進(jìn)了xue內(nèi),濕熱的rou壁涌過來,包裹住我的手指。他把xue口扒開,無聲催促我把其他手指也放進(jìn)去。 我偏就不想隨他的愿,把手往他大腿上擦了擦,然后幫他把濕透的內(nèi)褲重新穿上。 “哼,我可沒興趣cao一個‘老松貨’?!?/br> 欲望并非無法克制,他很快平靜下來,把腿放平,安安靜靜躺在那里,好像連呼吸聲都快沒了。 “為什么要那樣說自己?” 直到我握住他的手,他才漸漸有了活氣,告訴我,他懷過好幾次孕,有些是方家人的,有些是嫖客的,但那些孩子無一存活,全都因嫖客的特殊愛好而和他沒用的身體而白送了性命。 他覺得我的動作太過小心翼翼,可能是在擔(dān)心他的身體,但其實(shí)他能夠承受住比粗暴進(jìn)入殘酷得多的事情,他那樣說,只是想鼓勵我繼續(xù)做下去。 “但是,您好像并不喜歡?!?/br> “我當(dāng)然不喜歡!” 我踢他的奶子,騎在他背上,包括剛才脫掉他的內(nèi)褲,都是因?yàn)槲倚睦锫裨?,生他的氣,想要欺?fù)他,但不代表我就喜歡性虐待,并會因此獲得快感。 他沉默了,被我握住的手僵硬起來,甚至漸漸發(fā)冷。我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掌,僵硬的手動了動,小心翼翼回握,把我的手包裹在他并不細(xì)膩柔滑的手掌之中,接著就不再動了,像靜止一般。 “千濯?!?/br> “嗯,在?!?/br> “你不用特意強(qiáng)調(diào)你的身份,是怕我忘記?我不會忘記,他們對你做的事情,讓你受的苦,我一直都記得?!?/br> “對不起,我太……太臟了。” 我感覺他又快要哭了,這是一直困擾著他的事情,也是我們兩人之間最大的阻礙。我什么也沒說,把腦袋湊到他面前,親了親他尖細(xì)的下巴,然后隔著睡衣抱住了他的胸乳,軟綿綿,沉甸甸,搖晃之間還有水聲。 拉開睡衣,發(fā)現(xiàn)他睡覺竟然還穿著胸衣,rutou處墊著紙巾,此時已經(jīng)濕了半邊。撫摸著乳團(tuán)上的疤痕,我把兩只rutou吸了個遍,沒喝到圣誕奶茶的怨念少了幾分。 一路往下,是他仍舊松皺的肚皮,但比當(dāng)初已經(jīng)好了太多,至少沒有那種刺手的感覺了,看來去妊娠紋的護(hù)膚品他一直有在用。 變形的盆骨導(dǎo)致大腿不能緊貼閉合,肥厚的yinchun濕透了,我知道上面有好幾個孔洞,可以供其再次縫合,就像那天他懲罰自己時做的那樣。 經(jīng)歷了由上至下的輕柔撫摸,行至女xue,他的xue口泥濘不堪,粘液再次潤濕了我的手指。揉捏著腫脹敏感的陰蒂,不一會兒他緊繃的腿就徹底放松下來,呼吸聲粗重,雙腿直挺挺的大開著,任由xue口打開,之間流下的yin液濡濕新曬好的床單。 “對不起,弄臟了,我會……洗干凈?!?/br> 在我指入女xue,逗弄高潮之時,那根青紫丑陋的roubang也疲軟泄身,他任由我枕著他的胸口,腦袋和胸前的rou團(tuán)壓得他有些喘不上氣。都什么時候了,他還記掛著床單。 “不,你不臟?!?/br> 我湊過去親吻他的嘴角,把他溫?zé)岬拇⒁约拔⑷醯纳胍魇杖肟谥?,隱隱約約能聽出他在說些什么,聽音節(jié)像是在說“臟”。起初他試圖推開我,但不久后就沉溺其中,伸出舌頭回應(yīng)我的纏繞,那個討厭的字節(jié)終于不再出現(xiàn)了。 身體為伴侶的愛撫產(chǎn)生反應(yīng),這沒什么可丟人的,又何況是這樣一具敏感的身體。和甘甜的乳汁一般,他的嘴巴也是甜的,柔軟多汁,美味極了。 “甜甜的,千千很好吃?!焙ε滤忠f自己臟,我趕緊先發(fā)制人。 月色之下,他的眼睛亮得發(fā)光,他把我圈在柔軟的懷抱之中,眼神溫柔的像是能溺出水來。 喟嘆一般,他柔聲細(xì)語,順帶著把我的頭發(fā)揉得一團(tuán)糟:“怎么辦才好,我該怎么辦才好?!?/br> 怎么辦才好呢?眼睛里染上光彩的他,美得更加動人心魄了。貼在他的胸口,我聽見他的心跳聲,我的心也和他跳的一樣快。他甚至不相信有人會拿他當(dāng)人來看,有些事情,如果我不說出來的話,他可能一輩子也領(lǐng)會不到。 “千濯?!?/br> “嗯,在。” “不要跑掉,明天我?guī)闳ド蠎艨?,順便辦一下身份證。” “可不可以,寫男性。” “可以啊,那明天我早點(diǎn)起來幫你裹胸,盡量不會讓別人看出來?!?/br> “謝,謝謝?!?/br> 啊,他好像又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