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死(吸乳器,有蛋,過去式之被虐待堵奶孔錘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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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之前碎屏的手機重新充滿電開機,裝上我的備用電話卡,留給他當做通信工具。我調(diào)了四天的假來照顧他,可是時間到了,我不得不重新回去上班,為避免他再出什么意外,我必須確保他能隨時聯(lián)絡到我。 至于他是否和方欽合伙來欺騙我,已經(jīng)不是十分重要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至少得活著。他不太擅長用拼音打字,發(fā)消息時必須手寫或者語音轉(zhuǎn)文字,我告訴他,一天至少要發(fā)三次信息來,讓我能夠確保他的安全。 我實在有些害怕,這幾天他一直不太有精神,流產(chǎn)過后身下惡露不止,我給他墊了毛巾,雖然他說要自己洗,但他根本連起身的精力都沒有,那種苦澀腥臊,混著微甜血腥味的味道,這幾天一直伴隨著我。 我給他洗毛巾,他也給我洗過內(nèi)衣,我倒是沒什么吃虧的,就是每每看著從他身下流出來的東西,總是會忍不住聯(lián)想到當時的場景,光是想想都要冷到發(fā)抖。 不光小產(chǎn)惡露不盡,他的奶水也多的很,虛弱的身體并不影響奶水的產(chǎn)出與rutou的脹痛,他沒什么力氣,前兩天我有幫他用過幾次,這兩天他能自己坐起來,稍微恢復了些精神,都是他自己用吸乳器。 至于幫他使用吸乳器時的場景,無非我?guī)退涯[大的rutou塞進吸乳器里,再打開開關,然后看著吸盤里溢滿淡黃色的奶水,再順著軟管流到手機瓶中,有時一瓶裝不夠,還要倒掉再換一次。 這個過程并不是旖旎的,更多的是痛苦與糾結(jié)的。奶水堵在乳孔中腫脹難忍,可由血液化成的乳汁噴涌而出時,也會伴隨著痙攣抽痛,我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到最小檔,可他的手還是會下意識緊握,顯出青筋與手骨的輪廓。 人或許會習慣疼痛,但不會免疫疼痛,皮rou會變得麻木,神經(jīng)只會愈發(fā)敏感。 出了這件事情,導致我忘記把從超市買的糖果拿給他,今早摸衣兜,才想起這么一回事,就在出門前順手把糖一股腦掏給了他,他從一堆糖果里捏出那只眼球糖,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那顆糖的顏色和他的眼球顏色很像,是打了蠟似的蜜糖棕色。 原來他有一雙這樣明亮的眼睛,難怪會在十五歲少女的天空中亮的發(fā)燙,燙的小鹿撲通亂蕩。但是那已經(jīng)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況且當初也不是我先放棄掉他的,而是他惡狠狠的羞辱了我,不知道他記不記得,我倒是記得很清楚。 我的個子比較矮,初中時尤甚,平時做cao排隊差不多都站在第一排,也有一些人開自以為幽默的玩笑,笑我跳起來還打不到他們的膝蓋,但我并不是很在意,因為我并不在乎他們的想法,也沒興趣去打他們的膝蓋。 與千濯認識約摸半年,從夏天到冬天,我送給他糖果,餅干還有圍巾之類,他都一一接受。雖然不太喜歡理我,但或許是他未明確表現(xiàn)出厭惡的情緒,使我會錯了意,竟然誤以為也許他能夠給我交往的機會,莽撞的和他傾訴了心意。 可是他說其實很討厭我,只是礙于我是方欽的同學,才與我虛與委蛇,像我這樣五短身材,到底有什么自信能夠開口和男人表白,諸如此類。這絕不是一個十五歲少女能夠承受的侮辱,我只記得我尷尬的跑出去,很久很久都沒再從那條街路過。 雖然個子有長高,將將長到了一米六,不再那樣瘦小得引人注目,但多年來的習慣讓我無法接受自己在外人面前脫下高跟鞋,我的鞋柜里面,除了拖鞋之外,根本沒有一雙鞋跟低于五厘米的鞋子,包括運動休閑款。 有人曾自以為小聲的討論我,懷疑我是因為個子太矮被懷疑有侏儒癥,所以父母才會丟下我各自組建家庭。同樣的錯誤,別人犯了是性格不合脾氣不好,到我就是缺父少母家教欠乏,被懷疑擁有性格缺陷。 惡語中傷不是最可怕的,孤獨無助才是。我也曾有很長一段時間自我懷疑,是不是真像他們說的那樣,是我做的不夠好,身材不夠高挑,身體性格有缺陷,又是個沒什么用的女孩兒,所以才會成為沒人要的小孩。 我已經(jīng)受夠了冷漠的人世,只想結(jié)交溫暖善良的人,傾向陽剛又正氣的人,這讓我覺得充滿希望,就像天氣預報告訴我,明天是個大晴天,陽光會是暖融融的。 “早啊,明月,身體好些了嗎?”齊盛打著標志型的笑容,像以往那樣和我打著招呼,不同于千濯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他熱情大方活力十足,看著就讓人精神百倍。 “早~” 我不慎用了與千濯打招呼時的聲調(diào),懶散放松,拖著長音,還有那么點撒嬌和委屈在里面,聽得齊盛一愣,隨即露出亮潔的牙齒笑了起來,好像是我太過分了,他尷尬的有些臉紅,只能用笑容來緩解尷尬。 于是,我也回了個差不多甜度的微笑,可是好像我的緩和不起作用,讓他更加難為情起來,剛才只是耳根子發(fā)紅,現(xiàn)在連臉都微微發(fā)紅。 果然是我太過分了嗎,可是我和千濯這樣說話的時候,他都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不,重點不該是這個,重點應該是,我到底為什么會用撒嬌又委屈的聲音和千濯說早安啊……害得我在男神的面前這樣丟臉,我都不好意思去看他的臉了。 我還在愧疚和疑惑的時候,千濯的短信及時發(fā)了過來,成功轉(zhuǎn)移了我的注意力; “藥有一點點苦,我可以吃一顆糖嗎(?﹏?)” 我還沒來得及驚訝完,就看到這條消息被對面撤回,對話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過了一會兒才又重新發(fā)了一條過來: “對不起,你給我的東西,我都會好好的收起來,絕對不會擅自決定。” 我看了一眼,沒有回復,繼續(xù)做我的事情。從夏天到冬天,把那些不易于存放的手工餅干和巧克力一直收藏在生銹的鐵盒里,一塊都沒動過,甚至還做了輕微的防腐,對于制作食物的人來說,這可不是什么尊重與愛護的行為。 況且,他不是當著我的面把那些東西都毀掉了嗎,連裝著那些東西的鐵盒都未能幸免于難,被砸扁成鐵片,可憐兮兮的貼在地上。很吵,很亂,很可怕。 我還是沒忍住,拿起了手機,回復了他: “食物不適合長久保存,應該吃掉才對,尤其是別人親手做的食物?!?/br> 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那個曾滿懷欣喜的少女。 直到中午,我才重新點進去看消息,看見了他的回復: “對不起,我不知道應該這樣T_T。我從小就被關在地下室里,外面的人都是這樣嗎,那我會吃掉的 ︿_︿ ?!?/br> 地下室?從??? 我想到了在私人影院看的那個電影,陰暗狹小的地下囚室,逼仄壓抑到令人窒息。女主角茫然空洞的眼神,和千濯平日的眼神一般無二,那是絕望到頂端的,毫無生機可言的麻木。 他秒回了我,但我沒有及時回復,后面他也沒再發(fā)信息過來,我有些害怕,撥通了他的號碼。 所幸他接聽很快,聽起來聲音穩(wěn)定,并沒有什么問題。我與他沒什么話可說,他也極少主動引起話題,只負責回復我日常的沒營養(yǎng)的詢問。自從那件事之后,他就沒再特意偽聲,不過可能有之前的習慣在,他說話仍然是又慢又軟,輕輕地,不會一驚一乍,也不會突然暴跳如雷。 “明月。” “嗯?” “不要害怕,我不會死的?!?/br> “……嗯?!?/br> 長久無言,他仍沒有切斷連線,一直等到我掛掉電話,淺淺的呼吸聲才從我耳邊消弭。十年前的事情,他應該也沒完全忘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