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play啃咬乳尖少許劇情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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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涼跪趴在下邊那一攤毛巾被上,手束縛在背后,臉貼在床上。 胸前鏤空的胸罩對于男人的胸圍來說有些顯小,兩條不過一厘米寬的黑色絲帶在祁涼背后交叉,將整個背部裸露出來,前邊交錯的細皮帶不住摩擦著挺立的蓓蕾,讓原本暗粉色的兩點茱萸逐漸僵硬,被摩擦成艷粉。齊逼小短裙和內(nèi)褲是一體的,然而內(nèi)褲是開檔的,嫩粉色的玉莖和顫顫巍巍的囊丸垂出來,菊xue被黑色蕾絲欲蓋彌彰地遮住,起不到任何遮羞作用,卻加強了羞辱意味。 加上碼也很小,將整個胯間和臀rou勒得死死的。臀腿交接處的rou被擠壓得鼓出來,連著下邊軟綿綿的腿根,甚至讓這具原本單薄的rou體略顯豐腴。 江戈掰開他綿軟的腿根,碩大的性器抵住臀縫抽插,沒幾下就將原本干凈的股間蹭得一片濕滑粘膩,膨脹鼓起青筋如數(shù)貼著濕潤的菊xue劃過,幾乎蹭遍了嫩菊上的每條褶皺。 由于是腿交,江戈更顯得無所顧忌,動作也尤為兇猛,囊袋打在白花花的臀rou上啪啪作響,頂胯的時候不留任何氣力。祁涼被撞得難以自持,sao包的黑皮裙忽扇忽扇地打在屁股上,發(fā)出輕微的啪啪聲。他的身子如風(fēng)中枯葉般蕩漾,要不是手指一直攥著床單,稍微松松勁兒都不知會被撞到哪去。 他被逼的泄出呻吟,明明沒進去,光是摩擦外邊,腸rou快被翻了個,連帶渾身都似承擔(dān)了場糖霜刑,灼熱而guntang。 “我——江戈——我不行了?!逼顩鎏撊醯爻林碜?,屁股幾乎撅到最高,臉和床單摩擦生熱,將半邊臉蹭的紅紅的。 江戈不理他,命令式的口吻,“腿夾緊點兒。” 祁涼的膝蓋在床單上滑了一下,轉(zhuǎn)而兩條大腿更嚴密地貼了貼。江戈便急不可耐地沖進去,渾圓的柱頭抵開細嫩的腿根,直直撞顫了他的yinjing和囊丸。 “唔——”祁涼本就一直壓抑著本能反應(yīng),這回被沒命地一撞,下腹瞬間血液倒灌,灼熱如閃電,腦子短路了一剎,差點軟倒在床上。 然而江戈早就預(yù)料到般,怎么可能讓他裝暈裝死,他狠狠掐住了他的腰窩,變本加厲地干進去。 本就粗壯猙獰的兇器在動作中又漲大了些,祁涼硬生生支棱在床上,被cao得渾身酥軟,腰部更加凹陷,如同快斷一般,肩膀抵住床單,臀部卻愈來愈高,導(dǎo)致上身看起來像分成了兩截。他怎么求饒怎么叫都沒法讓身后的人停下來,越來越強烈的動作讓他渾身震蕩,五臟六腑都要移位,頭暈眼花,不能自已。 rou體撞擊的聲音沉悶,江戈像是被點了xue般魔怔,只是一個勁地使力頂胯,即使不cao進去,也非要頂?shù)脛e人兩腿松軟,心靈性殘疾。他瘋了般任青筋在外邊擦過菊xue,無限壓榨,恨不得將這人的內(nèi)里cao個透,然后挖出來看看都是什么。 除了黑皮包裹的部分,襠部露出的部位已經(jīng)都變成艷粉色,從開檔處耷拉出來的性器頂端冒著水珠,翹到了該遮住的部分卻什么都沒遮住,反而因為各種花邊和裝飾品無限凸顯出來。 怎么看怎么sao...... 這套衣服是李伊上次和他逛街時想買的,李伊諂媚地笑著,這套衣服好漂亮啊,我下次試給你看怎么樣? 江無任何情緒起伏,嘴角卻勾起:好啊。 沒想到這套衣服先試在了這貨身上,江戈笑了,sao貨穿著這身sao衣服是多么合適啊,簡直像量身定做的一樣。 那天看到陶鏡和江年在校門口接吻時,視覺沖擊是如此之大。江戈幾步走過去,掄起書包就要砸下去。 可他最終沒下去手,江年也攔住了他。 江戈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兩人,而江年的臉卻嚴肅而茫然,江年什么都不知道。 陶鏡惶恐與哀求的眼神看在他眼里多么諷刺,既諷刺又惡心,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厝サ穆飞?,他趴在垃圾桶上干嘔,無論如何也滌散不去腦海里邊惡心的場景。 他想不明白,他對陶鏡是有些不冷不熱,有時脾氣也不算好,可不至于遭到背叛,甚至利用。 李伊適時撲上來,輕柔地安撫他,帶他去了酒店,用異樣的方式讓他體驗到了,以罪過掩蓋罪過的方式也同樣適用。 他說他喜歡他很久了,他是這么優(yōu)秀,又有一副好皮相,他愿意陪著他走過這段艱難的歷程...... 如果李伊知道他脾氣不好,有諸多缺點,甚至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還會不會繼續(xù)和他在一起。他像是個空殼,空殼里只有燒不盡的怒火,再也不會有喜歡一個人的精力。 他像只迷茫的伯勞鳥,原本食rou卻放棄了自己的本性,信任別人,卻被人折斷了翅膀,摔碎了春心。 陶鏡毀了他的一切。 可明明這人都和江年在一起,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又為什么反過來勾引他。 他安靜地容納了他的報復(fù)和過失,聽到他出事會第一個到達,即使他無理取鬧,刻意將所有相關(guān)的無關(guān)的火氣撒到他身上,他也是像個軟柿子一樣委委屈屈地跟著他,任他拿捏。 甚至,那么單薄的胸膛,在危難來臨之際居然是想護住他。 江戈不否認,這人有時總能莫名其妙地蠱惑住他。 想到這里,江戈倒吸了口氣,迅猛地撞了幾下,rou莖在祁涼的菊花上急速彈奏,頂端的馬眼在撞擊中滲出些許jingye,在離開祁涼腿根的時候帶起濃絲。他一只手順著股縫滑到黏濕之處,又握住祁涼兩個彈動的囊丸,微微使力拉扯,牽連了稀薄的陰毛。 牽一絲而痛全身,尤其是這樣敏感的地方。 聽著哀哀的叫聲,江戈咬牙切齒附在他耳邊,嗓音沉郁陰戾:“我恨不得給你把毛都拔光,怎么樣?” “唔——不要——”祁涼嘴角流出涎液,說話還不及牙牙學(xué)語的嬰兒,吞吐不清,但輕微的掙動表明他是拒絕的。 即使效果微乎其微。 江戈用力拍了下顫動的rou屁股,然而手卻談到前邊握住翹起來的分身。只是被碰了一下,甜膩和舒爽便讓祁涼打了個激靈,水滑的幽xue剎那間翕動著,害怕般又緊閉起來。 江戈憋著不射,單手在祁涼胯下的玉莖上taonong了幾下。 祁涼哼唧了幾聲,膝蓋在床單上打滑,幾乎跪不住,屁股更是搖曳生姿,沒堅持幾下,稀薄的液體便可憐兮兮地從馬眼里射出來,繳械投降了。 江戈——”祁涼渾身縮成一團,聲音無端多了種嬌軟,“太——太超過了——我們今天先這樣好不好唔!” 江戈吐出口氣,跪在床上片刻,將祁涼整個人翻了過來,與他面貼著面,雙膝卻分別在他兩腿邊上,整個人艱難地跨坐在他身上。 “誰他媽給你權(quán)利和我討價還價?”他惡狠狠道:“不想用下邊兒就把奶頭露出來?!?/br> 祁涼紅腫著眼睛,此時不用看不用想也知道下體是什么光景,估計再也無法承受任何折磨和沖擊了。他可憐兮兮地掙脫開手上的束縛,如面對鷹隼時踉蹌的幼鳥,伸出手,將原本就布料稀少的鏤空胸罩撩到胸脯上邊,露出兩個含羞帶怯的乳尖。 江戈掐著他的腰逼他離自己更近,張口咬住了左邊的乳首,水潤粗糲的舌面緩慢舔過嬌羞的蓓蕾,在乳暈旁邊打轉(zhuǎn),舔得黯淡的乳暈sao的發(fā)紅,凹陷的褶皺被一下下吸起,發(fā)出啵啵的水聲。 聽到聲音,祁涼羞恥地別過頭,閉上眼睛,乳尖剎那的刺痛卻讓他倒吸一口涼氣。江戈惡狠狠地看他,上眼皮成了凌厲的弧度,兩顆琥珀色的瞳仁瞳孔幽深,rou感飽滿的菱唇半含著他的乳尖,江戈挑釁般微微張開唇瓣,露出里邊兩個尖尖的犬齒,犬齒陷在乳暈的軟rou里。 “唔——別咬——”祁涼推他的下頜,指尖觸到熾熱的皮rou又縮回來。他下不了死手,再掙扎也是無用,江戈卻次次不留情,將他的身上掐得青紫,撕咬著乳尖,往外拉扯,直到軟rou彈性耗盡從他牙齒滑出去。 祁涼想,他是真的很喜歡咬人,咬人也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