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圓臺鞭笞褻玩蓋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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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嶼氣得脖頸青筋繃起,外骨骼啟用的聲音明顯,他冷聲道:“褲子脫了。” 辦公室的暗柜后邊有個圓臺,圓臺上的大理石圓盤會旋轉(zhuǎn),而這原本是放盆栽的。 現(xiàn)在盆栽被放到地上,祁涼此時一絲不掛地跪趴在上邊,膝蓋骨抵住冰涼的表面,而左右手腕和腳踝分別捆在一起,拷在束縛棍上,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乳首的兩個鐵夾下邊吊著銀鈴掛墜,稍微動彈一下,銀鈴就會歡快作響。 “唔——嗯——”大碼口球卡在嘴里有種窒息的感覺,涎水潤濕了嘴角,全身的動作也隨著跪不穩(wěn)的姿勢小幅度搖晃。 捆束起來的牛皮鞭象征性抽過顫抖的臀rou,權(quán)當(dāng)熱身。 “嗖啪——”祁涼差點跪不穩(wěn),頭杵在臺面上。 這根束扎牛皮鞭是饒勒斯老板送的,由多條細(xì)長牛皮浸潤了滿滿的動物油脂曝曬而成,應(yīng)該是剛制作出來不久,顏色和濕度都十分飽和,打在人體上的感覺如同數(shù)鞭并抽,能保證最大痛感的同時又不破壞皮rou。 皮鞭在空氣中劃過的聲音駭人,剛才熱身的一鞭就差點讓祁涼放棄這種酷刑,甚至一度懷疑怎么會有人拿挨這種鞭子當(dāng)樂趣。 “抽30下,鈴鐺響一次,加5鞭。”商嶼看了看表,垂首看了下翹著屁股挨揍的人,揚手又在臀峰上抽了一下,“聽清楚沒有?” “嗚嗚嗚嗯嗯嗯!”祁涼嗚咽著拿頭撞臺,表示聽懂了。 圓臺突然開始轉(zhuǎn)動,“嗖啪——”,鞭子狠狠落在臀尖上,打出爆響。 “啊啊啊啊唔——”祁涼瞬間流出生理性眼淚,屁股兩團(tuán)rou左右搖擺,腰肢崩得緊緊的,臀峰上卻rou眼可見出現(xiàn)道粗粗的紅痕。 更恐怖的是,他發(fā)現(xiàn)圓臺保持著某種勻速旋轉(zhuǎn),轉(zhuǎn)到商嶼那個位置,商嶼就會利落下手,挨著原來那道鞭痕的位置狠抽,這個間隔大約是8秒鐘,讓他有足夠時間回味上一鞭的痛感。 “嗖啪——” “嗖啪——” 束起來的牛皮鞭打在臀rou上結(jié)實又沉重,每一股牛皮都用力嵌入到皮rou里,祁涼一度以為他已經(jīng)到了極限,屁股絕望地扭動了一下,銀鈴隨之作響。 商嶼蹙眉,稍稍豎起鞭子,順著他早就打開的嫩粉的臀縫抽下去。還沒怎么遭殃的xue口連著兩個rou囊一并遭殃,更是有用力最足的鞭尖捶打在腸rou的嬌嫩處。祁涼的身子立刻開始抽搐,有種靈魂脫殼的痛,也伴著欲仙欲死的癢。 “不唔——”祁涼拼命搖頭,將屁股抬到之前的高度上,雙腿大開,維持著身體的平衡,銀鈴才逐漸安靜下來。 “加20鞭?!鄙處Z調(diào)整了一下拷鎖的位置,兩腿之間分得更開了,祁涼不得不聳起肩骨支撐著身體,盡量將胯向后送維持平衡。 此時屁股已經(jīng)變成了艷粉色,臀rou繃得緊緊的,可多股牛皮鞭掃上去時,軟rou立馬四散開來,全面受難,夾得再緊也沒法避免菊花遭殃。 祁涼想罵人,說好演戲,怎么就玩兒了真的。 他大口喘著氣,眼角水紅,新的眼淚順著原來的淚漬大滴滾落。 他想翻滾,想掙扎,此時卻只能抬高屁股迎接后邊暴風(fēng)雨般的鞭子。屁股拉開一條丑陋的縫隙,每一鞭落下都想剪刀似的將他的身體剪成兩半。 鞭子自下而上抽到他前邊懸吊的分身,光禿禿的小東西立馬搖晃飄零,祁涼爆發(fā)出獸類般的低吼和呻吟,卻仍然不敢放下屁股,保持著胸前的平衡,鈴鐺終于沒有再響。 “還有最后五鞭。” 商嶼漫不經(jīng)心地垂著手腕,束鞭上的各股掃過祁涼屁股上的腫棱,激得他一陣戰(zhàn)栗,死死咬住口球才沒叫喊出來。 商嶼關(guān)了圓盤的按鈕,正對著祁涼的花心屁股尋找角度。 祁涼額頭的汗不斷滴落在臺面上,此時全身小幅度內(nèi)劇烈顫抖,他等著接下來的五鞭,像垂死的困獸般閉上了眼睛。 ...... “啪啪啪啪啪——” 剩下五鞭加重力度,連續(xù)不間斷地抽打在露出的臀縫上,抽得腫起一指高,染成緋紅緋紅的顏色。 “唔——商嗚——嶼——”祁涼額頭露出青筋,全身得到休息的許可,瞬間側(cè)躺在臺子上,劇烈痙攣,然而當(dāng)束縛棍取下來的時候,臀瓣挨在一起又產(chǎn)生難捱的疼痛。他連滾帶爬地起來,竟找不到舒服姿勢,又跪趴下去。 商嶼摸出某個微型機(jī)械圓釘狀的東西,扔到茶杯里,那個東西在水里刺啦兩聲,霎時沒了動靜。 “怎么,還沒挨夠?”商嶼把令人膽寒的鞭子掛回去,拿下他的口球,將手貼上他火熱的屁股,中指順著艷粉的溝xue劃過,快把祁涼逼瘋了。 “痛!痛死了!”祁涼恨不得扭動屁股泄泄火,此時卻只能保持著羞恥的姿勢繼續(xù)趴在桌面上。 然后,屁股上突然被某個方形的小東西壓了一下。 他還沒來得及喊出來,東西就撤走了。他抬首看見商嶼惡作劇般拿著個印章,印章上是“合格”二字。 “表現(xiàn)合格,繼續(xù)努力!”商嶼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印章,下巴抬了抬。祁涼回頭,果然看見臀尖有水分十足的“合格”印戳。 cao!拿人當(dāng)豬呢? 他閉目養(yǎng)神,胸腔里卻一片guntang,側(cè)臉也因為羞恥浮上一層紅暈,被這樣對待,還差點兒硬起來。祁涼咽了口唾沫,商嶼變態(tài),他也好像逐漸變態(tài)了。 這是怎么回事。 屁股上冰涼的觸感將他的思緒拉回到現(xiàn)實中,傷藥味兒濃重,抹的動作也很小心,輕輕軟軟的,一點兒也不重。 祁涼正不知道說什么,手機(jī)卻響了。 商嶼丟過來他的手機(jī),“你的,好好接?!?/br> 祁涼接起來,對方還是很簡單地報了地名,掛斷。 “他讓我去!”祁涼瞪了商嶼一眼,又示意自己的屁股,“我怎么去?” 商嶼的手曖昧地拂過剛才鞭笞重災(zāi)區(qū),他是喜歡看小東西被折磨的涕淚橫流的樣子,而且明明也很爽嘛。 祁涼因他莫名其妙的動作再度臉紅,酥癢感從xue口蔓延到全身,“你,你別碰了。我去還不行!” “?!?,溫潤的唇瓣避開藥物,落在敏感的皮膚上。祁涼屁股又夾緊了,轉(zhuǎn)而“嘶”了一聲,回頭恨恨地瞪了商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