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宴會前奏
“呃……”一聲細微的聲響從被簾幕遮擋的榻里傳來,簾子若隱若現(xiàn)的遮擋著那誘人的rou體,低沉沙啞的呻吟帶著說不清的yin媚,讓人聽了渾身火熱,恨不得立馬揭開那簾子好看個清楚。 祁湛抬手揉著額頭嘗試緩解頭部的疼痛,他渾身都酸軟的不行,尤其是腰肢無力的仿佛被重物碾過了一般,祁湛吃力的撐著榻慢慢的坐起了身。 輕薄的褥子順著祁湛起身的動作而滑下,他裸露的淺麥色胸膛上滿是曖昧的紅痕,飽滿的胸肌上滿是觸目驚心的深色指印,指印即使經(jīng)過了一夜也沒有消去。 數(shù)量眾多的紅梅印在祁湛緊實的腹肌上,不難想象他是如何被不懂憐香惜玉的大老粗賣力疼愛了一番。 難以忽略的是祁湛胸前腫大的rutou,乳暈是被玩弄到成熟的艷紅色,周圍還有一圈引人遐想的咬痕,乳尖更是微微硬起。 那么陽剛硬朗的身材,rutou卻是如此的yin靡的顏色,這鮮明的反差感,直叫人忍不住想如果將rutou吸到嘴里,用舌頭細細舔過時,他會發(fā)出怎樣動人的呻吟。 祁湛臉色復雜的想到,因為早上突然有些急況,所以趙經(jīng)只好匆忙離去,趙經(jīng)臨走前臉黑的不行,還咬牙切齒的說要把惹事的小兔崽子好好教訓一頓。 “殿下,您醒了嗎?”有人在殿外仔細的聽著殿內(nèi)的動靜,斟酌著小心翼翼的發(fā)出了詢問,這守在外邊的是祁湛的心腹于修奕。 “嗯……送水到屋里,然后去偏殿叫向槐進來,”祁湛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想著沐浴之后身體上的疲憊可能會消去一些,昨夜趙經(jīng)把他翻來覆去的弄了好幾回,祁湛現(xiàn)在回憶起來忍不住有些羞赧。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是怎么一次次的,在趙經(jīng)那粗糙開裂的手掌下到達頂峰,想到這里,祁湛開始不自覺的磨蹭著雙腿,敏感的rutou好似也開始發(fā)癢發(fā)sao,好想有人用力的舔一舔這不知羞恥的乳rou。 還沒等祁湛反應過來,于修奕已經(jīng)指使侍從將裝滿了熱水的木桶送進了屋內(nèi),在侍從退下后,于修奕在簾子外恭敬的說道“殿下,水已經(jīng)置辦好了,而且九皇子并未在偏殿中”。 這一句話牽回了祁湛的思緒,他掀開簾子準備下榻,祁湛突然想到祁向槐可能是在偏殿聽了一夜…… 祁湛下榻的動作都頓了一下,內(nèi)心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是自己的皇弟,雖然祁向槐也已經(jīng)…… 于修奕滿頭大汗的等候在一旁,努力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沒想到自家主子如此沒有防備心理,突然就掀開簾子,不小心就窺視到了祁湛那滿身曖昧的痕跡。 努力想要把剛才那香艷的一幕甩出腦子,但是于修奕發(fā)現(xiàn)根本做不到,本就聽了一夜的墻角,而且又是躁動的早晨,再加上剛才印入眼簾的沖擊,于修奕只感覺一股火氣盤踞在下身,現(xiàn)在是一動也不敢動。 于修奕的衣衫并不是袍子,而是那種略緊身方便行動的衣衫,此時下身硬起雖然不會特別明顯,但肯定是很怪異的,被祁湛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后果根本不敢想象。 居然意yin自己的主人,這明顯是違背自己思想和信念的,于修奕非常譴責自己,但是內(nèi)心深處卻忍不住的存有一些幻想,如果像趙將軍一樣把主子…… “于修奕,你……”祁湛不是沒發(fā)現(xiàn)于修奕的心思,想開了之后他自己并不在意心腹會有這些想法,只要夠忠誠為他做事甚至去死就行了,祁湛現(xiàn)在倒是看于修奕的樣子有些好笑,明明是一臉正派的樣子嘴角卻滑稽的掛著唾液。 “屬下罪該萬死!懇請殿下處罰!”回過神來的于修奕當即“嘭”跪在地上,祁湛聽著聲音都疼,于修奕滿頭冷汗等待著祁湛的處罰,沒注意到這個動作卻是把自己硬挺的下身完全暴露了。 祁湛的目光立即被凸起的那處吸引了,實在是過于明顯,以前他沒怎么在意過于修奕的身材,現(xiàn)在祁湛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于修奕確實不能算很強壯,但是那頸部和手臂結(jié)實流暢的線條都證明了于修奕并不是脆弱的人。 于修奕久久等不到回復,心情逐漸沉重跌落谷底,正當要表明心悸時發(fā)現(xiàn)祁湛已經(jīng)不在面前了。 祁湛此時已經(jīng)泡在了水里,恰到好處的溫度舒緩了他全身的疲憊,被水沾濕的墨發(fā)散亂的披在身后,祁湛惰懶的看著還一臉茫然的于修奕,隨意的開口道:“過來給我揉肩”。 于修奕急忙起身走到祁湛身后,看著自己粗糙的手掌猶豫著不敢動作,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屬下的手很粗糙,恐怕會弄傷殿下”。 “揉”,祁湛靠在被打磨的光滑的木板上,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帶著異樣的魅力,濕發(fā)柔和了他堅硬的棱角,整個人都看起來溫和了許多。 “遵命”,于修奕觀察著祁湛的神情調(diào)整手上的力道,無師自通了許多按摩的手法,專心的盯著他的肩膀和頸部,自然也就沒看到祁湛想要轉(zhuǎn)身的動作。 在于修奕看來是祁湛突然挪動了一下,面對的地方變成了胸膛,祁湛那泛著水光的嫣紅rutou就這樣闖進了眼中,于修奕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緊接著是自己下身突然傳來了濕潤溫暖的觸感。 祁湛不動聲色的將手伸進了于修奕的襠內(nèi),摸向了那存在感頗強的柱體,淺笑的看著被握住要害而全身僵硬的于修奕,但是他手中彈動的巨物卻是激動的不行,祁湛好笑的開口“你這里……硬了好久,不難受嗎?” 祁湛剛剛說完,就感受到手上突然多了一大灘粘稠的液體,他低頭愕然的看著于修奕突然濕潤一大片的褲襠,祁湛心想好像不小心知道了心腹的秘密…… 于修奕黑著臉看著祁湛,多么想解釋說剛才真的不是不行,只是意yin那久的幻想突然成真,激動一些很正常,但是現(xiàn)在看祁湛的表情,估計于修奕怎么說他都不會相信了,只能讓祁湛親身體驗一下。 于修奕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是用力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不立刻抱起祁湛,去榻上給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實力,看到祁湛臉上的愕然神色,一股邪火又從下身升起,一個大男人那個能力被以為不行了怎么行。 祁湛訝然的摸著手中重新挺起的巨物,于修奕俯身含住祁湛那一直晃來晃去勾引的自己魂不守舍的奶子,祁湛想說的的話也變成了婉轉(zhuǎn)的呻吟。 于修奕的手從下拖起祁湛富有彈性的乳rou,往中間靠攏著,乳尖頂端被于修奕含入口中不斷的舔咬吮吸,時不時活用上下的唇瓣擠壓,嬌嫩的乳暈更是被粗糙的指腹不斷磨蹭。 “嗚……啊……怎么、那么熟練嗚……”可憐祁湛不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面是可以無師自通的,他現(xiàn)在是想要逃避都不行,rutou被于修奕緊緊的吮吸著,往后退一下反而自己拉扯了rutou,直接酥軟了身體,刺激著自己更上一層樓。 每當祁湛因強烈的快感失神而放慢了手上速度時,于修奕就舔的越發(fā)兇猛,祁湛沒有辦法只好強撐著酸麻的手臂安撫那滑膩堅硬的柱體。 承歡了一夜的身體何其敏感,祁湛僅僅只是靠著被舔rutou就高潮了一次,本就泛紅的眼角現(xiàn)在看起來尤為媚人。 “啊……嗚要泄、xiele嗚……”祁湛看起來冷清的薄唇此時此刻卻只能無力的發(fā)出yin蕩的呻吟,導致他手上的物體依舊堅硬如鐵。 發(fā)泄之后的祁湛癱軟的靠在邊上,于修奕不忍心再讓祁湛用手弄下去了,將他從水里抱起,祁湛驚訝的看著于修奕,他哪里知道這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人力氣居然這么大,祁湛只能被動的靠在于修奕略顯單薄卻有力的懷抱里。 祁湛直到被放到榻上了才反應過來,于修奕俯下身湊到他的頸邊,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耳邊,火熱的柱體還不安分的蹭著祁湛的大腿根上,他現(xiàn)在感覺整個人都好似要燒起來了。 作為祁湛的心腹,于修奕明白祁湛今天還有別的安排,床上的利息可以慢慢討,但是殿下的事情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于修奕強忍著立刻把祁湛玩哭、甚至用xuecao哭他的沖動,再弄下去祁湛非得被玩壞不可,緩慢而有力的蹭著祁湛嬌嫩的腿根,不一會就射到了祁湛的腿間。 祁湛都已經(jīng)不知道今天自己是第幾次驚訝了,于修奕是他最得力的心腹,自己也一直很看重,就是因為祁湛知道于修奕是多么的才華橫溢,所以他才會不介意發(fā)生點什么。 祁湛復雜的看著今天才重新了解的心腹,欲言又止的說:“你……”(嫌我臟?)最后三個字祁湛沒說出來,但是兩人都心知肚明。 于修奕鄭重的將祁湛抱在懷里,輕柔的摸了摸他散亂的墨發(fā),鄭重其事的開口說“殿下,我絕對沒有那種想法”。 于修奕并沒有解釋其他的,祁湛也沒有回答,一時間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祁湛看著于修奕嚴肅鄭重的眼神,幾乎想要落下淚來,但是祁湛沒有,他已經(jīng)做了決定,便不會矯情,于修奕也是正是明白這一點。 成年皇子在宮內(nèi)逗留過久的話容易被人抓到漏洞,在收拾好之后,祁湛帶著一眾侍從低調(diào)的離開了,回到了自己府上。 祁湛一走進就看見小廝在門口急得團團轉(zhuǎn),不由得有些不悅,只見小廝看見他仿佛看見救星一樣,飛速的飛奔過來,小廝急得舌頭都快打結(jié)了,慌張的說道:“殿殿下,席大人等您很久了”! 那個權(quán)勢滔天的席子衡居然親自來了,和于修奕對視了一眼,祁湛還不是忍不住問到:“席子衡親自來了?”,小廝急得直點頭,本來想回屋內(nèi)的步伐硬生生轉(zhuǎn)回來,快速的向大廳走去,于修奕也跟在后面。 只見管事站在大廳門口,廳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管事恭敬的說:“這是席大人送來的請柬,剛才皇上有事找席大人,席大人便先離去了。” 祁湛從管事手中接過請柬,內(nèi)心有些復雜,是席子衡七日之后要舉辦的澤恩宴,但是席子衡怎么會至于親自過來…… 按照之前祁湛的處鏡,作為一個皇子居然和權(quán)臣完全接觸不到,現(xiàn)在不一樣了,祁湛在去早朝的路人時,經(jīng)??梢耘龅剿菩Ψ切粗约旱南雍?。 天馬上就要變了,不過他也做好準備了,他絕對不會再眼睜睜的看著而無能為力了,祁湛默默的握緊了雙手。 夜里祁湛準備回到臥房,于修奕落后祁湛半步走在后面,于修奕第一次大膽握住了祁湛的手,沒有被甩開的于修奕一喜,激動的同時卻沒有加重手的力道,兩人之間的氛圍平靜極了,像暴風雨間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