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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知道我是個A吧?在線閱讀 - 13海岸1

13海岸1

    喻辰宿真的很難理解,那個星空果又酸又澀還苦,為什么雪落秋能把那一整盤全部吃下去。

    而且口感也很奇怪,最外面包著的那層膜軟趴趴的,摸上去感覺都要把手指陷進去,可里面卻是硬的,咬起來脆生生的。

    最奇特的還是它的顏色,五花八門什么顏色都有,而且還是一株植物上可以長出不同顏色的果實來,甚至還有拼色的。

    “晚上會發(fā)光?!毖┞淝飶纳砗筚N上來,嘴里還嘎嘣嘎嘣地嚼著那水果,講話的時候就有一股淡淡的苦味擴散到喻辰宿的鼻端。

    喻辰宿手里拿著一只雙色的星空果正在研究,手指不斷在顏色轉(zhuǎn)換處的凹陷上摩擦,聽見這句不禁好奇到:“怎么發(fā)光,螢火蟲那種的?”

    雪落秋雙手從他腋下穿過,打開水龍頭洗了手,在他身上抹了抹,“晚上就知道了。”

    午飯是雪上江下的廚,雖然不及昨天方知意辛苦忙碌出來的那一桌,但也別有風味,比雪落秋的手藝強多了。

    畢竟雪落秋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跟喻辰宿同居之前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君子遠庖廚的,也就兩個人住一起了以后才開始下廚房,做的東西只能說是能吃,味道實在一般。

    但遭不住喻辰宿自帶濾鏡,雪落秋做的第一頓早飯什么都是兩面糊的,就這樣他都能笑得比陽光還燦爛,吹著彩虹屁全都吃下去。

    這大概就是愛情吧。

    但是星空果這個東西他是真的吃不下去,哪怕是雪落秋喂他他也難以接受……用嘴的話說不定他就吃了。

    午飯后兩個人擠在廚房里洗碗,喻辰宿想著等會兒要不要午睡一下補個覺,兩個人昨天晚上都沒怎么睡,合眼沒多久就醒了,他這會兒有點睜不開眼。

    剛雪上江接了個電話說是要去監(jiān)督收稻,和方知意倆人急急忙忙就走了,丟下他和雪落秋在這兒。

    他洗完最后一個盤子放入消毒機,解下圍裙,正準備從身后抱住還在擦料理臺的雪落秋,就聽到雪落秋開口了:“等會兒帶你轉(zhuǎn)轉(zhuǎn)?!?/br>
    喻辰宿被拖上空軌,本想去的路上瞇一會兒,好等下打起精神陪雪落秋轉(zhuǎn),可雪落秋鐵了心不放過他,又親又摸的,握著他昂養(yǎng)起來的性器,問他現(xiàn)在還射不射得出來。

    那張看上去完全和欲望沾不上邊的臉,搭著漠然無比的聲音和毫無起伏的語調(diào),配上這句話,還真的讓喻辰宿產(chǎn)生了射精的欲望。

    然而雪落秋說,不許射。

    這邊喻辰宿還沒準備好軟磨硬泡呢,那邊空軌已經(jīng)停了下來。

    “你自己在上面玩吧?!毖┞淝飦G下這一句就開門下去了。

    喻辰宿一臉滄桑地站起身提褲子,心想問我能不能射的也是你,不許我射的還是你,你到底要咋樣?

    然而當他一只腳踏出空軌后,就再也顧不上委屈了。

    人造光源營造出一種傍晚的感覺,碧紫色的海水將海岸線勾勒出一條深色的邊,與由層層粉色過度到深藍的薄暮既界線分明,又曖昧不清。

    淺到發(fā)白的金色沙灘還在竭力折射出最后一絲光線,與被風堆起的沙包造出的陰影交織在一起,明明滅滅,相映不息。

    勾著金邊的浪一波一波涌上海岸,將細細密密的白沫留在被浸潤的深色沙灘上,一次次沒過那雙白月牙般的腳踝,仿佛想將它們帶回海的深處,藏進堆砌寶藏的礁洞里。

    腳踝的主人彎腰卷起淺灰色的褲邊,沿著海岸線踢踏著微涼的海水,在沙灘上留下一排可愛的腳印。

    喻辰宿踩著從空軌下開始延伸的腳印,一路撿著雪落秋隨意丟下的鞋襪,尋了處離海水遠的石頭安置好,也脫下自己的鞋襪擺好,卷起褲腳,朝蹲在沙灘上的戀人走去。

    雪落秋撿了只橫行霸道的小潮蟹,聽見喻辰宿踩在沙灘上濕粘的的腳步聲,猛地站起來轉(zhuǎn)身,把小潮蟹送到了他面前。

    紅色的小家伙和面前的龐然大物都被嚇了一跳,張牙舞爪地就伸鉗子要夾對方的鼻子,幸好喻辰宿躲得快,不然就那小家伙氣勢洶洶的模樣,不想掛彩都難。

    雪落秋后退了幾步,望著還沒緩過勁兒的戀人笑出了聲,肩膀一抖一抖的,眼看就要踩上身后那塊凸出地面的貝類的殼。

    “還笑不笑,嗯?”喻辰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一手扣著人的腰就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在沙灘上轉(zhuǎn)了半圈,拿鼻尖去蹭雪落秋的臉。

    除去zuoai的時間,其實兩個人很少有這樣摟摟抱抱rou麻的互動,一方面他們兩個都是男人,不像小女生一樣要靠這個哄;另一方面,就算喻辰宿想這么干,雪落秋也不給面子。

    所以突然得逞的喻辰宿得意忘形,一時間忘了自己是誰自己在哪兒,剛想耍帥跑兩步,就被腳下那塊貝殼絆倒了。

    兩個人摔作一團,軀干相互擠壓著,四肢交纏在一起,心跳漸漸合上了拍子。

    雪落秋低頭盯著戀人黑色的眸子,發(fā)現(xiàn)其中倒映著的不只是自己,還有自己身后墨綠色的天空,以及當中遠遠近近、閃閃爍爍的星子。

    廣袤無垠的宇宙,數(shù)以萬計的星辰,全部被他那一雙仿若無底的純黑眼眸所承載,最后全部映射成他一人。

    那晶瑩剔透、水晶似的的眼珠轉(zhuǎn)動了幾下,忽然貼近了來,連帶著其中倒映的景象全部放大在他面前,水盈盈的,動情得像是一幅畫兒。

    雪落秋丟開手里掙動不止的小潮蟹,迷戀地吻上那雙令人陶醉其中的眼睛,發(fā)出快樂的嘆息。

    這就是喻辰宿呀,他一個人的。

    兩個人吻到動情處,原本已經(jīng)暗下來的周遭忽然猛地明亮了起來,但因為大氣比較厚,所以光線并不怎么灼人,倒是有些像春末的陽光,溫溫吞吞的。

    “這怎么突然亮了……”喻辰宿揉了揉眼睛,嘴角還拖出一絲晶亮的唾液與雪落秋相連,看上去引人遐想極了。

    雪落秋騎在他身上,臉藏在陰影里,看不出表情,不過想來他也應該沒什么表情?!稗D(zhuǎn)到太陽直射的面了?!?/br>
    人們在多年前就換了居住的星球,但仍然保留著稱母星環(huán)繞的發(fā)光恒星為太陽這個習慣。不過母星現(xiàn)在沒有了月亮,晚上看見的發(fā)光體是貨真價實的人造光源——本是為了給首府區(qū)住戶營造最好的居住環(huán)境,后來整顆母星的居民都沾上了光。

    這顆小行星是母星的一顆衛(wèi)星,有一大半的時間都被籠罩在母星的陰影里,偏偏土壤資源適宜種植作物,雪上江就花了大價錢在星球上裝了人造光源。

    此刻就是小行星繞到了母星與太陽之間,恰好他們在的這個半球又自轉(zhuǎn)到了陽光直射面,于是瞬間從黑夜變成了白天。

    喻辰宿還在思考這野戰(zhàn)是偷著黑打的好,還是光天化日宣yin的好,雪落秋就從他身上下來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這人最近主動的不正常啊……喻辰宿伸手擋著太陽,在等人主動坐上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想。

    “起來?!毖┞淝锾吡四_沙子在他身上,用腳趾踩他的肚臍,耷拉著腦袋的性器在他面前晃啊晃,略微卷曲的毛發(fā)被陽光曬成了金黃色,看上去有點像炒熟的火腿絲。

    嗯火腿絲……

    喻辰宿忍不住去抓一晃一晃的那玩意兒,被避開的雪落秋一腳踩在了臉上,吃了一嘴沙子,起身氣惱地呸了半天,“干嘛啊你!”

    “下去看看?!毖┞淝锾Я颂掳?,示意他看邊上由近到遠開始變色的海。

    人造光源說到底還是和真正的太陽光不同,此刻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原本碧紫色的海已經(jīng)逐漸變?yōu)榱朔褐c藍的淺紫色,尤其是遠處,粉色與藍色紫色交疊著不斷變換,看上去夢幻無比。

    雪落秋說話間半個身子都沒進了海里,露出一截雪白的腰在半透明的海水之上,側(cè)著身子招呼他:“下來?!?/br>
    喻辰宿其實有點怕水,要不是當初考軍校,他可能這輩子也不會去學游泳。他以一種極慢的速度磨磨蹭蹭脫掉了衣服褲子,甩掉內(nèi)褲,踩進越發(fā)洶涌的浪潮里。

    海水說涼不涼說熱也不熱,跟陽光一樣溫溫吞吞的,可能只比體溫低了一兩度,是個讓人覺得舒服的溫度。

    喻辰宿小心翼翼地踩著腳下被潤透的金沙,和海水的阻力做著抗爭,慢慢來到雪落秋身邊。

    雪落秋將自己的長發(fā)在腦后握成一個髻,用發(fā)圈扎緊,拉起喻辰宿的手,猛地扎入退潮的海水中。

    原本還在心底給自己打氣的喻辰宿突然被拖入水中,一時間亂了方寸,氣泡從嘴里咕嘟咕嘟地冒出,他手忙腳亂地掙扎著要往上游。

    雪落秋卻將他拖進懷里,渡了口氣給他,朝他眨了眨眼,抱著他隨退去潮水滑入海灘深處。

    喻辰宿還是頭一次潛這么深,雖然有戀人抱著,但還是害怕得發(fā)抖,視線牢牢鎖住雪落秋在海水中飄動的幾根發(fā)絲,身體僵得死直。

    雪落秋輕輕撫摸著他的脊背,又給他渡了口氣,抱著他沉到灘底。

    海床被各色柔軟的海草覆蓋,古靈精怪的彩色小魚在其中穿梭覓食,一見有龐然大物壓下來,立刻四散逃開。

    雪落秋躺在濕滑的海草上,從耳邊折下一根粉色的長管狀植物,戳了戳喻辰宿的臉,還刮了刮他的鼻子。

    其實Alpha進入狀態(tài)以后,可以在水底待超過十分鐘不用上岸換氣,但喻辰宿太緊張了,心率降不下來,一口氣最多憋個兩三分鐘就不行了,此時被雪落秋逗弄,忘了這是在海底,一張嘴就咕嘟咕嘟冒出一大串氣泡。

    他又開始掙扎了。

    雪落秋自己也沒有氣渡給他了,只得拉著他游到了海面上。

    喻辰宿在上浮的過程中喝了不少海水,乍一露頭就抱著雪落秋的肩膀猛喘,好像潛水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雪落秋手里還捏著那根海草,他等喻辰宿稍微平靜一點,就將海草抵上了對方的唇,命令到:“張嘴?!?/br>
    喻辰宿臉色發(fā)白,虛脫地喘著氣,呆呆傻傻的也不問這是什么就張了嘴,把那根濕膩膩的玩意兒吞了進去。

    “吸一下,咽了?!毖┞淝镎f完,自己也含住了另一端,用力吸了一口其中的汁液。

    是甜的。

    喻辰宿咂巴咂巴嘴,感覺自己好多了,肺和氣管也不像剛剛那樣火燒火燎地干疼了,仿佛有清涼的液體灌進去了一樣。他叼起那根粉色的海草,打算再吸一口,“這什么啊。”

    雪落秋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戀人喉結(jié)滑動,把那口含有興奮和催情物質(zhì)的黏液吞了下去?!斑€下去么?”

    連著吞了兩口興奮劑的喻辰宿已經(jīng)完全鎮(zhèn)靜了下來,聽到雪落秋的提議,丟開海草,一個人就扎了下去。

    他游的太快了,雪落秋跟在他身后,都有點擔心他的內(nèi)臟能不能承受得住海水的壓力。

    不過顯然他沒什么事,還在海草里抓魚玩兒。

    雪落秋坐在一旁長滿綠苔的礁石上擺弄著指間另一根粉色的海草,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也算是幫他克服了一個難關吧……

    然而喻辰宿實在太興奮了,雪落秋已經(jīng)吐出了第三口氣,快到極限了,他卻還是興致勃勃地趴在海草里不動彈,絲毫沒有要上去的跡象。

    這可不行……雪落秋皺了皺眉,忽然朝他游了過去。

    喻辰宿見雪落秋過來了,正要給他炫耀自己剛抓住的小海蝦,就被對方堵住了嘴。他一愣神,手里的小蝦趁機逃走了。隨后,他嘴里一緊,含著的最后一口氣被悉數(shù)抽走,微涼但并不咸澀的海水倒灌了進來。

    同時,后xue一涼,雪落秋的手指裹著什么東西頂了進來。

    他呆呆地瞪了戀人三秒,才開始猛烈地掙扎起來。然而雪落秋并不放他走,死死抱著他的腰,夾著他的腿,硬是把那根綿軟的海草塞得差不多了,才放他游上水面。

    于是他就在從容不迫的戀人面前,拖著那根粉色的小尾巴游了上去。

    雪落秋跟在他身后,滿眼都是那條粉色的小尾巴。他覺得他等會兒就可以網(wǎng)購一條回來……上次好像有廣告推薦,說是有……會發(fā)光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喻辰宿又嗆了幾口水,見雪落秋浮了上來,抹了把臉開始小聲嘟囔。

    “你?!毖┞淝镏换亓艘粋€字,便在水中摟住了他的腰,手有意無意地在他圓潤的屁股上揉按,像是提醒他這里還含著東西。

    海草隨著海水的起伏擺動著,柔柔地蹭過雪落秋的手,還有他手下那兩瓣逐漸泛起粉紅的臀rou。

    遺傳的原因,喻辰宿的膚色也白,但是那種健康的白,而不是像雪落秋那種病態(tài)的白。所以他身上紅色的痕跡就非常的顯眼,比如此刻。

    他驀地想起剛剛在海底被塞入東西的后xue,原本因為憋氣就漲紅的臉此刻像是被糊上了顏料,仿佛浸到水里就能把這片海都染紅一樣。

    并且這份紅還在順著脖子往胸膛蔓延。

    “秋秋!別弄,還在水里,你做什么!”喻辰宿感覺到雪落秋用手指卷住了外面的半截海草,正一點一點地往自己后xue里塞。

    海水的刺激性不強,但xuerou實在嬌嫩,被那么一刺激,開始從內(nèi)而外地發(fā)起癢來。再加上海草的黏液里不知道有什么成分,被手指攪弄著掛滿了內(nèi)壁,里面開始一陣陣地酥麻起來。

    雪落秋扶住緩緩軟下去的戀人,在他蘋果熟透了一樣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嘴里蹦出一個音節(jié),帶著他朝岸邊游去。

    喻辰宿眼前的畫面像是打了馬賽克,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仰躺在了放衣服的礁石上,迷迷糊糊地憶起剛剛雪落秋說的那個字。

    他說,愛。

    愛?突然說這個做什么,難道是我愛你的略縮模式?可是說這種不著調(diào)的話并不像是他的風格呀……

    礁石并不平坦,好在上面的紋路經(jīng)過漲潮海水多年的沖刷已經(jīng)不再尖利,又鋪了兩個人的衣服,乍一躺上去好像跟家里的床沒什么區(qū)別。

    雪落秋一條腿跪在礁石邊緣,慢慢扛起了喻辰宿的兩條腿,架在了肩上。

    那個還含著粉色海草的入口就這樣展現(xiàn)在了他眼前。

    一張一合的,像是想要把還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也吞進去。

    他忽然開始嫉妒那條黏黏糊糊的海草了。那個地方應該是他的才對,怎么能讓別的東西窩在里面!

    雪落秋覺得他可能也是汁液吸多了,腦子開始不清醒了。

    連干你和zuoai這樣的詞他都想說出口,他肯定是不對勁了。

    但是他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現(xiàn)在只想狠狠進入身下這個人的深處,用力搗弄那脆弱的生殖腔,把他弄哭。

    “拿出來了。”雪落秋側(cè)頭親了戀人的膝窩一口,一本正經(jīng)地扶住他的大腿,抓住了那根折磨著兩個人的海草。

    致幻成分在身體里積累得過多,喻辰宿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手臂虛虛地摟著空氣,嘴里哼哼唧唧地喊著秋秋秋秋。

    雪落秋手腕用力,慢慢將那根已經(jīng)變成深紅色的海草拖了出來。

    喻辰宿以前往他身體里塞過珠串,他知道那種異物被拖出來時碾壓過敏感點的快感有多強烈,但海草又和珠串不太一樣,海草是軟的濕滑的,甚至草葉側(cè)面還有細細的絨毛,但刮擦在已經(jīng)糊了一層厚厚的黏液的xue壁上,估計興不起什么浪來。

    海草最后那一截被拖出來的時候只帶出了一些淡粉色的液體,除此之外,喻辰宿連象征性的呻吟都沒一聲。

    看來這玩意兒只能做做潤滑了……雪落秋一邊想著,一邊將綿軟的海草系在了喻辰宿翹得老高的性器上,打了個軟綿綿、滑溜溜的結(jié),懶得管了。

    性器被觸碰,喻辰宿才有了點動靜,不過也就是抬起頭瞪了眼擺弄他的雪落秋,就又躺回去了。

    這礁石有個斜度,雪落秋為了方便自己動作,也方便自己更清晰地看見對方的反應,就讓喻辰宿腦袋朝著低的那一邊躺,所以現(xiàn)在扛著戀人兩條腿的他,清楚地看到了那張粉紅色的小嘴含滿液體的一幕。

    海草被抽走了,但是里面的黏液和吸入的海水卻留在了里面,滿滿當當?shù)?,都淤到了xue口。

    雪落秋探進一指,抽出來的時候果然帶起了長長的一根絲線。

    雖然他真的很想就這么插進去,但又怕弄傷了喻辰宿——畢竟這黏液只有催情作用,并沒有松弛肌rou的作用。

    后xue被三根手指攪弄得嘩啦嘩啦地響,喻辰宿就在這種時候清醒了過來。

    搭在雪落秋肩上的兩條腿猛地夾緊了他的脖子,從他那個角度看下去紋理分明的小腹也驟然繃緊,而手指根部更是被入口處的肌rou死死夾住……他知道喻辰宿醒了。

    Alpha的代謝速度快得驚人,所以他們幾乎不生病,因為病毒剛?cè)肭诌M去,還沒來得及鋪場子干活兒,就隨著代謝物一起被排掉了……

    所以一般給Alpha用的催情藥物都是針對快速代謝的,像海草這種一般的成分,哪怕喻辰宿再多吸兩口,要不了多久就會緩過來。

    所以那海草是真的只能當潤滑劑使用了。

    “秋秋……”喻辰宿艱難地起身,聽著上方傳來的令人羞恥的水聲,有些難為情到:“別玩了,進來吧?!?/br>
    “會壞的?!毖┞淝锖敛涣羟榈嘏牧四遣紳M粉色指痕的屁股一把,眼看著那小嘴吐出一口水來。

    喻辰宿咬了咬嘴唇,強忍著內(nèi)部因為揉按擴張而擴散開的酥麻感,小聲說到:“壞就壞吧?!?/br>
    “嗯?”雪落秋壞心眼地裝著沒聽到,實則逆著光藏在陰影里的嘴角都預備好勾起來了,手指也慢慢退到了xue口處。

    就在這時,喻辰宿的通訊器響了起來。他身子僵了一瞬,隨后有些慌亂地四處摸起來,沒好氣地大聲嘟囔了句:“我說壞就壞吧!”

    雪落秋心想你說的,壞就壞吧。

    喻辰宿一開始以為是局里有事,慌忙拿起通訊器,結(jié)果一看是林晨早的電話,估摸著是來找他閑聊的,就準備掛掉。

    結(jié)果在他拇指移到半路的時候,雪落秋突然進來了,下身響起汁液四濺的噗呲一聲,他大叫著手一抖,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的林晨早只聽見了那聲綿長呻吟的后半截,不明所以:“老喻咋了,你不是見家長去了嗎?”

    擴張只做了一半,雪落秋就被他勾了進來,此刻后xue因為有足夠的潤滑所以并不借覺疼,但那種突如其來的極致飽脹感卻讓他渾身過電一般,酥得說不出話來。

    “老喻?老喻?誒這人怎么不說話呢,你在干啥???”林晨早還在不知死活地問,完全不知道他已經(jīng)踩到了雷區(qū)。

    雪落秋不喜歡二人獨處時有人打擾,但兩個人的工作性質(zhì)卻沒法達成這個條件——或許他是可以完全撂挑子搞人間蒸發(fā),但喻辰宿卻是不行的,他除了容忍也沒有別的辦法。

    但今天這個電話,似乎和工作沒什么關系……

    喻辰宿還沒緩過勁兒來,雪落秋就報復性地開始動了——雖然動作緩,幅度也小,但他卻非常的用力,每一下都扣門一樣猛地撞上xue壁,像是要闖出一條新的通道來一樣……

    “滾!”喻辰宿死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抓著通訊器胡亂按了幾下,轉(zhuǎn)手扔出老遠。

    可憐的通訊器在沙灘上轱轆轱轆滾了幾圈,內(nèi)里傳來最后一絲微弱的嘆息:“行了知道你在干事,掛了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