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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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不行不行……我不要雪落秋你王八蛋……我要cao你……我要cao你不要被你插……”喻辰宿憋的滿臉通紅,眼角掛著淚珠,無力地踢蹬著滿是紅痕的腿,想要躲避開身前男人灼熱的物件。 剛剛差一點就插進來了…… 雪落秋從進家起就沉得可怕的面容終于松動了些,又好氣又好笑地揉那張正在用力收縮的小嘴,指尖微微凹陷進去,故意刺激戀人,“這里流了很多水?!?/br> 喻辰宿半爽半痛苦地閉上眼,覺得自己真是活該。 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下藥不成反被cao。 下午。 喻辰宿揣著兜里的東西,把車停在了診所門口。 如果今天雪落秋還要問他肚子里的孩子的事,他就要反抗了。 就從前幾天雪落秋得知他以為自己懷孕了但其實并沒有之后,就開始冷不丁地嘲笑他,昨天下班回家路上故意摸他的小腹,問他感覺有了沒有。 然后回去又灌了他一肚子。 果然出來混都是要還的,終于輪到他體驗前一晚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第二天卻還是得扶著腰去上班的感覺了。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七點十五,雪落秋準(zhǔn)時從診所里出來,坐在了副駕駛位上,“晚上想吃什么?” “要去買菜嗎?”喻辰宿并沒有打火,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又握了握,感覺紙包外層都被自己的汗浸濕了。 “家里沒了?!毖┞淝锲沉怂谎?,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注意到,還推波助瀾了一把:“買杯咖啡吧。” 喻辰宿脊背一僵。 “怎么了?”雪落秋的手搭在了喻辰宿的胳膊上,輕輕捏了捏他的袖子,“我喝熱美式?!?/br> 喻辰宿松了口氣,還以為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他抽出口袋里的手,握了握雪落秋有些涼的手指,點了點頭,“我去買。” 他走后,雪落秋盯著他的背影,危險地瞇了瞇眼。 喻辰宿端著那杯加了料的熱美式回來,還沒坐穩(wěn),先被雪落秋逼著喝了一口。 然后等紅綠燈的時候又被逼著喝了一口。 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雪落秋連喂他幾口,紙杯終于見了底。 那杯咖啡,那些藥,全被他吞了下去。 藥效發(fā)作的很快,等電梯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腿軟了,等雪落秋扶著他進家門的時候,他已經(jīng)滿面春風(fēng),站不住了。 雪落秋扛著他去浴室洗了個澡,擦干以后把他扔在床上提槍就要干。 他也不問喻辰宿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明白得很。 喻辰宿軟趴趴地掙扎著,因為藥效眼淚嘩啦嘩啦地流,他原本不想哭,到最后都變成了不得不哭:“你放開我,放開我……” 雪落秋實在看不下去他那副眼淚鼻涕橫流的模樣,松開了他的腿,從床頭柜里拿出濕巾,把他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擦干凈,精準(zhǔn)地丟進垃圾桶。 他低頭看小戀人。 那抹水紅的眼尾勾人得很。水光淋漓的嘴唇也是。厚實胸肌上挺立著的紅艷艷的小櫻桃也是。腿間一直翹得老高的小小星也是。剛才還含著自己指尖,一直往外吐水的小嘴也是。 勾得他口干舌燥。 雪落秋舔了舔嘴唇。 說句不雅的,喻辰宿這副模樣,讓他想cao死他。 “你想干什么,嗯?”雪落秋俯下身,用牙磨了磨那根怒漲的性器不停流水的頂端,低頭親了一口,“給我下藥,嗯?” 喻辰宿的手被兩個人的領(lǐng)帶綁在身后,就算他能解開現(xiàn)在也沒力氣,更何況雪落秋繞了一圈又一圈,每一圈都用力打了死結(jié)。 他現(xiàn)在就是一條砧板上的魚,除了挨刀子,做不了其他的。 雪落秋一聲聲嗯的尾音拐得格外好聽,還帶著一股子媚意,勾得喻辰宿心癢。 心癢有什么用,癢死他也吃不到。 “我錯了……秋秋我錯了……我不該給你下藥……嗚嗚你放開我好不好……”喻辰宿被親得渾身打顫,挺起腰把性器往雪落秋嘴里送,可雪落秋偏不要他如意,他挺多高就退多遠,垂著眸子欣賞戀人滿臉是淚、欲求不滿的模樣。 雪落秋抿了抿嘴唇,一只手握住了那根昂揚的東西,用力擼了兩把,聽著喻辰宿啊啊地喘著氣,忽然笑了一下。 喻辰宿沉浸在欲望被抒解的快感里,眼淚口水糊了一臉,沒注意到雪落秋已經(jīng)下了床。 他聽見雪落秋翻箱子的聲音從隔壁傳來,一時間沒明白他去干什么,但那股空虛感又從身體里涌了出來,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得不到抒解,折磨得他好痛苦。 他費了好大勁翻了個身,火熱的胸口接觸到冰涼的床單,rutou上的癢意終于緩解了些,下身沒人觸碰的性器也終于接觸到了除空氣以外的東西。 可這只能緩解一瞬,隨后那種憋悶的空虛感再度襲來。他想通過摩擦來釋放,可剛剛的翻身已經(jīng)消耗完了他的體力,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只能趴在床上,除了忍著欲望反思,什么都做不了。 他拿的那個藥其實是針對Omega的,藥效猛烈,代謝巨慢,能調(diào)動起身體每一處敏感點,甚至可以讓不敏感的地方也變得敏感起來。 他放的劑量對于一個Alpha來說其實不算多,如果是用在雪落秋身上,可能最多兩個小時就過去了,但是他自己的體質(zhì)沒有雪落秋那么好,再說下藥的時候他也沒想到最后會吃進自己肚子里…… 他實在太想找回之前的那種感覺了,不得已才用了這樣拙劣的方法……他壓了雪落秋三年,都壓成習(xí)慣了,一開始同意被反攻也是因為想滿足雪落秋,雖然從后xue得到的快感是很強烈,但他還是更喜歡在床上掌控一切的感覺。 他聽見腳步聲靠近,感知到空氣中雪落秋的信息素變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抽泣著道歉:“對不起……秋秋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給你下藥……我只是想、只是想回到以前那樣,我不想再被你cao了……” 雪落秋把東西放在床邊,本想出去再拿點什么,聽見這句皺了皺眉,“不想?”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嗚嗚……”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的喻辰宿仰起頭,可憐兮兮地望過去,“我的意思是我們能不能商量……石頭剪刀布也可以……” “商量什么,誰上誰么?”雪落秋捧起戀人的臉,用拇指拂去他眼睛里的淚水,認真地看著他,“那為什么今天想給我下藥?” 喻辰宿垂下眼不敢看他,有些怯懦地小聲說到:“我怕你不同意?!?/br> 雪落秋爬上床來,在他身邊坐下,看著他沒說話。 他從作下那個決定的時候就知道,總會遇上這個坎兒的。 最初只是單純的想要欺負回來而已,但從某天回到家以后,喻辰宿在浴室里洗澡被他從后面抱住親吻,身體變得僵硬開始,他就察覺到了,他的戀人在強忍著什么。 強忍著本能,強忍著三年的習(xí)慣,強忍著身體的反應(yīng),為他敞開大腿打開身體,讓他進入到只有他一個人能觸碰的最深處,打上自己的標(biāo)記。 他都快把當(dāng)初自己忍受這一切的感覺忘光了。 過得太久了,都三年了。 這件事他也有錯,他該早點和喻辰宿說的,可他又想看看,他的戀人能忍到什么時候。為了取悅他,像當(dāng)年的自己一樣,去忍耐不曾想象過的所有。 但是今天他的行為讓雪落秋很生氣。 如果喻辰宿和他好好說他想換回來,哪怕是在他將要進入他身體前的那一刻再說都不遲,雪落秋都會乖乖地退回去,在床上躺好,任由他折騰自己。 可他偏偏不說,他要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來處理事情。背著他最信任、也最信任他的人。 雪落秋討厭這種感覺,所以今天他要好好懲罰他的小星星,讓他知道以后再遇上這種情況該怎么做。 喻辰宿等了好久都沒等到戀人動作,以為雪落秋生氣了,像條蟲一樣蹭到他身邊,用額頭蹭了蹭他的手,帶著哭腔小聲到:“你生氣了嗎……” 雪落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會生氣,你還是那么做了?!?/br> “對不起,秋秋,我不該那樣做的……”喻辰宿哭喪著臉,像極了拆家之后被主人訓(xùn)斥的大型犬。 “吵死了。”雪落秋強硬地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嘴,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口球塞進了他嘴里,在他后腦扣好帶子,調(diào)到比較緊的位置。 這下喻辰宿連嘴都合不上了,因為藥效而不斷分泌出來的清亮唾液從嘴邊流出來,在床上糊了一大片。 雪落秋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有些難耐地哼了一聲,只不過喻辰宿沒注意到。 喻辰宿想仰起頭,卻被戀人粗暴地按下,濕乎乎的屁股上還挨了一巴掌。 雪落秋慢慢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剝下被汗水浸濕的襯衫,露出已經(jīng)紅了大片的胸膛,還有夾在胸口的一對乳夾。 哪怕喻辰宿再淚眼迷蒙,他也看到了那對黑色的夾子。他震驚地瞪大了眼,原本含在眼里的淚水掉了出來,讓他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更清楚。 雖然雪落秋的語氣一直都是冷冷的,臉上也沒什么表情,但他的臉色卻滿是潮紅,和喻辰宿沒差幾分。 那杯咖啡,他喂給喻辰宿的時候也吞了不少。 喻辰宿僵在床上,連身體內(nèi)部的sao動都忘了在意。 雪落秋瞇著的眼中染上了一絲說不清的東西。他坐在床上,慢慢往后仰身子,雙腿大開著,讓喻辰宿看清腿間的細節(jié)。 銀色的金屬環(huán)成摞地箍在那根模樣秀氣的粗長性器上,下面兩個圓鼓鼓的囊袋也沒能逃過,被圓環(huán)圈住頂起來,上面細細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固定住金屬環(huán)的架子前端向內(nèi)彎折,沒進性器頂端的冠溝里,堵住了發(fā)泄的小孔。 雪落秋的手指在上面隨便撥弄了幾下,金屬環(huán)碰撞在一起,發(fā)出黏膩的響聲,像是重物砸在喻辰宿的心上。 心臟悶悶地發(fā)疼。喻辰宿被堵住了嘴說不出話來,可他卻一直在心里大喊,夠了,夠了,不值得為他做到這樣的。 可雪落秋今天就是要治好他那什么都悶在心里不肯說的壞毛病。 再往下,是黑色的橡膠底座,底部帶著個環(huán),方便手指勾住,或者固定在哪里。 此刻,雪落秋纖白的手指就勾住了那個環(huán),一點一點把那根假陽具從自己身體里抽出來。 喻辰宿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處,眼淚不斷從眼角落下,他哽咽著說著不要不要,可傳進耳朵的卻只剩下了模糊的字眼。 雪落秋握著那只粗壯的動物陽具,喘了幾口氣,強忍著身體內(nèi)傳來的空虛感,慢慢起了身。雖然他的腦子非常冷靜,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快要不受控制了,他得在一切變得混亂之前把事情解決。 于是喻辰宿聽到了他克制到顫抖的聲音:“你想要我的玩具嗎,我剛用過的?!?/br> 還帶著我的溫度,沾著我的體液。 喻辰宿哭著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后主動抬高了屁股。 雪落秋跪在床上的腿一直在打顫,他強忍著身體內(nèi)部的沖動,耐心地給喻辰宿做了擴張,然后慢慢將那只帶著倒刺和結(jié)的貓科動物陽具插了進去。 陽具插到底的時候似乎碰到了喻辰宿的敏感點,他挺著腰抽搐了幾下,像是要射。 雪落秋連忙按住了那個已經(jīng)張開的小孔,把失神中的戀人翻了過來,一巴掌扇在他胸口,“還沒開始,你就要射了嗎?!?/br> 喻辰宿無力地蹬著腿,口中含糊不清地含著什么,估計也就是我不要放開我之類的,雪落秋不用想都知道。 等他挨過射精的那陣悸動,雪落秋才松手,卻又拿起了床邊的鎖精環(huán),一只一只套在喻辰宿仍然硬挺著的性器上。 那藥應(yīng)該有催促射精的功效,剛才他給自己做擴張的時候差點就射了。 這王八蛋從哪兒弄的這些鬼玩意兒,讓他查出來是誰給的,一定饒不了那個人。 因為用了藥,喻辰宿下身那處比以往漲得更厲害,最大的橡膠圈套上去的時候就費了雪落秋不少勁,等最后也是最小的一只套進去以后,他和雪落秋都出了一頭汗。 雪落秋跨坐在他的腰上,并沒有急著把他吞下去,只是用股溝壓著那兒來回蹭了蹭,忽然俯下身,白皙的胸膛貼在了他胸膛上,用胸口黑色的乳夾壓住了他紅腫發(fā)硬的rutou,小幅度地磨了磨,“爽不爽,嗯?” 也不等喻辰宿搖頭或者點頭,雪落秋就直起了身子,取下了左胸口的那只,用尖尖的夾嘴壓了壓喻辰宿右胸上的rutou,把它整個壓進乳暈里,左右晃動手腕,“爽不爽?” 喻辰宿被綁住手、勒住嘴,眼角還掛著眼淚,痛苦地掙扎起來。 夾子就像通了電一樣,通過那一點把電流送向全身。他能感覺到,后xue里又開始吐液體,但全都被那根假陽具堵在了身體深處。 雪落秋折磨夠了他,草草把乳夾給他夾上,然后在床上跪直,扶著戀人等候已久的性器,慢慢找到了自己身后那個入口,抵了上去。 “你看著我?!毖┞淝镉孟ドw碰碰喻辰宿的胯骨,吸引來他的注意,然后命令到。 喻辰宿渙散的目光聚焦起來,落到雪落秋身上。 他看著他,表情從痛苦到滿足,身體從緊繃到放松,一點一點把他楔進了自己的身體,最后發(fā)出一聲愉悅的喟嘆。 不知是生理性的還是心理性的淚水從雪落秋眼眶滑出,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下來,匯集在下巴頦,然后又落到喻辰宿的小腹上,積在肚臍里,小小的一灘。 “我愛你?!彼÷曊f了一句,雙手扶在喻辰宿胸膛上,慢慢抬起屁股,用力坐了下去,又重復(fù)到:“我愛你?!?/br> 喻辰宿那天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的小星星和我愛你。這些都是平日無論他怎么逼迫、央求雪落秋,他都不會說出口的,可今天雪落秋卻喋喋不休,不知疲倦地重復(fù)著,像是要讓他刻在心上。 可是,他為什么要哭呢,他為什么這么難過,明明他想要的雪落秋都給他了,毫無保留的什么都給他了呀…… 雪落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地動作,卻始終達不到滿足的那一點,哪怕?lián)荛_了貞cao帶頂端的細棒,露出中間的小孔來,那物也只是硬著,并沒有要釋放的跡象。 果然自己還是不行,他還是需要他的戀人。 他停下動作,俯下身,摘下了喻辰宿嘴里的口球,看他張著嘴慘兮兮的樣子,沒忍住親了親他,邊和他接吻邊解開了他被自己綁在身后的雙手。 喻辰宿的雙手撫上他的脊背時,他正在舔戀人眼角的淚水,像貓一樣,細細密密地全部舔干凈。 喻辰宿啞著嗓子喚他:“秋秋?!?/br> 雪落秋輕輕嗯了一聲,用手指撥了撥他胸口的乳夾,抿了抿嘴唇,“做什么?!?/br> “今天我能cao你嗎?!庇鞒剿捱€一抽一抽的,翻了個身把人壓在自己身下,慘兮兮地望著對方。 雪落秋被他盯得臉紅,伸手去推他的下巴,沒回答他,只說了句快點。 也不知道是藥效沒過去還是喻辰宿就想哭,眼睛一眨巴眼淚又掉了下來,滴在雪落秋嘴里,咸咸的。 喻辰宿覺得鎖精環(huán)勒得難受,抽出來粗暴地把那三個橡膠圈全扯了下來扔到垃圾桶里,復(fù)又捅了進去,用力極了。 雪落秋被他撞得一痛,嘴里卻舒服的哼了一聲,腿不自覺地盤上了戀人的腰,把自己送到他懷里。 “那明天呢,明天可以嗎?”喻辰宿打起了哭嗝,每撞一下就打個嗝,聽得雪落秋笑了起來。 “你是小哭包嗎,一直哭哭啼啼?!毖┞淝锷焓制哪?,卻被他咬住了手指,含在嘴里舔弄。 喻辰宿報復(fù)性地咬了他一口,遭了羞辱一般哭得更兇,下身越發(fā)用力。 雪落秋承受著下身的橫沖直撞,撫著戀人的臉,滿眼是如水的溫柔,“我愛你。” 喻辰宿眼里含著淚,卻也笑了起來,“我也愛你?!闭f罷低下頭去和人接吻,余光卻瞥到雪落秋伸手去撈床邊的遙控器,以為他是想把乳夾的遙控器藏起來,伸手搶了過來。 他往后退了點,俯下身將兩個人的胸膛貼在了一起,輕輕磨蹭了幾下,同時腰臀仍在淺淺地抽插著。 “躲什么,別搶?!彼荛_雪落秋來搶遙控器的手,掃了眼開關(guān)的位置,信心滿滿地按了下去。 喻辰宿渾身一抖,腦子里白光噼里啪啦地炸成一片,從后xue涌出來的快感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那是他頭一次聽見雪落秋笑出聲來,卻是在這種狀況下。 喻辰宿緩過來以后尷尬的臉頰發(fā)麻,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是、不是夾子的遙控器?” “不是?!毖┞淝锶讨Γ笫指苍谒稚?,趁他不注意又按了下開關(guān)。 喻辰宿后xue里的假陽具一邊震動一邊放出一道微弱的電流來,刺激在他的敏感點上,讓他抖著身子xiele出來。 “你怎么這么壞,你松手,混蛋……”喻辰宿的拇指被雪落秋死死按在開關(guān)上,后xue里的假陽具不斷震動著放出電流,他強忍回去的射精欲望又被逼了出來,把黏濁guntangjingye一股一股地吐在雪落秋身體里。 他也只好不再束縛自己,一手扶著雪落秋的腰,大力動作起來,在成結(jié)之前又快速抽插了幾十下,把兩個人的下體弄滿了白色的細沫,黏黏糊糊地粘在腿根。 感受著戀人的性器在自己體內(nèi)脹大著,雪落秋難耐地呻吟了幾聲,一直翹著的性器也吐出一大灘jingye,沾滿了小腹和胸膛。 喻辰宿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俯下身舔舐著戀人的胸腹,把他射出的東西吃進嘴里,混著唾液咽了下去。 雪落秋懶得管他,只用手不斷地撫摸他翹得亂七八糟的短發(fā),忽然抬起腿架在了他肩上,用膝蓋蹭他的臉頰,“喻先生?!?/br> “怎么了?”喻辰宿舔弄著雪落秋圓圓的肚臍,手指在他腹肌并不明顯的小腹上彈琴一樣撫來撫去。 雪落秋抿了抿唇,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來:“這周末,跟我回去見家長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