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心理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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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門被拍的哐哐直響,雪落秋的助理在外面自言自語:“秋醫(yī)生?秋醫(yī)生?不在嗎?怎么沒通知我?秋醫(yī)生?” 雪落秋坐在辦公桌的轉(zhuǎn)椅上,額頭布滿冷汗。他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好一會兒才按下了桌邊上開鎖的按鈕,咬著牙喚到:“進來?!?/br> 在別人看不見的辦公桌下,男人正捧著一只白皙的左腳把玩。桌子底下太暗,他只能憑著感覺,用拇指順著青色的血管慢慢摩挲,一路來到腳踝。 腳踝內(nèi)側(cè)是雪落秋的敏感帶,只是被輕輕一蹭,他就渾身一顫,悶哼一聲伏在了桌上。 “秋醫(yī)生你不舒服嗎?”助理剛進門就被他嚇了一跳,緊張兮兮地問到。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屋子里nongnong的混著幾絲橙花味的雪松味嗆了個半死,捂著嘴拼命咳嗽起來,“我的天……咳咳咳、咳咳……這味兒……” 雪落秋胳膊肘撐在桌上,慢慢抬起臉來,一直沒什么表情的臉上竟然起了一層薄粉。 剛剛他趴下去的時候助理沒注意到,他自己可是聽到了,胸前的兩枚鈴鐺因為他的動作響了好幾聲。 “鐘、鐘域,”雪落秋緩緩坐直身子,為了避免鈴鐺再發(fā)出聲響,只能用手臂壓在胸前,然而他這樣做,被涂了藥膏后敏感的不得了的那兩點只能硬生生捱著這陣刺激,“季先生來了……啊嗯!” 偏偏在這種時候,躲在桌下的喻辰宿要狠狠揉按他的敏感點,讓他連句話都說不完。 雪落秋渾身一抖,險些被射精的欲望逼得失去理智當場哭出來,又一次伏下了身子,將紅了的臉埋在手臂間。 被刺激到的左腳微微一抬,腳趾恰好抵在了喻辰宿嘴邊,他毫不客氣地張開嘴,含下了雪落秋大粒珍珠一般的圓潤腳趾。 雪落秋在助理氣憤的罵聲里微微啜泣一聲,咬著嘴唇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面部狀態(tài),生怕等下抬起頭被發(fā)現(xiàn)了端倪??赡_趾被戀人含在嘴里,用火熱的唇舌玩弄,實在讓他很難靜下心來。 連深呼吸都難以做到。 更要命的是,喻辰宿竟然膽大到伸出手,隔著襯衫捏住了乳夾的尾端,把乳夾打開了。 就在雪落秋以為他要大發(fā)慈悲放過自己,準備松口氣的時候,那只罪惡的手曲起手指,用力刮了刮他被夾子弄軟了的rutou,換了個方向又把乳夾夾了回去,還惡劣地撥弄了兩下。 “秋醫(yī)生你這味兒……是不是喻警官又玩你香水了?不對,我沒看到他來?。课乙恢痹诙亲?!他從哪進來的?”小助理捂著嘴罵罵咧咧,去窗臺上拿空調(diào)遙控器,也沒注意到雪落秋的狀況。 雪落秋的助理叫鐘域,是個剛從大學畢業(yè)兩年的Beta,從剛畢業(yè)就跟著雪落秋到現(xiàn)在。鐘域無比活潑熱情,對雪落秋的盲目崇拜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所以對自家主子這朵高嶺之花竟然被喻辰宿這頭傻不愣登的笨牛當青草嚼了這件事極度不滿,每次在診所見了喻辰宿都恨不得鼻孔朝到天上去,眼不見為凈。 雪落秋推開喻辰宿還想再動另一邊乳夾的手,迅速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直起身子來,“他……他從窗戶進來的,剛走?!?/br> 鐘域從鼻孔里出氣,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把空調(diào)調(diào)成換氣模式,回過身來,“他喝香水的嗎?每次來都噴一屋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來了似的……哎喲我的媽,我怎么還聞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了,他是在這發(fā)情了嗎?!” 雪落秋無奈地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小助理。 他為了隱藏自己Alpha的身份,一直在身邊備著一瓶雪松味的男士香水。在遇到腳邊那個人之前他從來沒有在人前翻過車,最多也就是自己一個人偶爾抒解欲望的時候才會釋放出那么濃烈的信息素味兒。 所以那瓶香水跟在身邊了好幾年也沒有真正打開用過,直到喻辰宿把他按在警局會議室那次,香水才真正派上用場。 然后就持續(xù)在線?,F(xiàn)在抽屜里的已經(jīng)是他買的第三瓶了。 也快見底了。 每次辦事,他和喻辰宿沉浸在對方的信息素里察覺不出來味道到底有多重,可在別人鼻子里,他倆簡直就像是生化炸彈一樣。 之前有一次喻辰宿來接他下班,想著反正人都走了,就把他按在沙發(fā)上給他口了一發(fā)。本來喻辰宿褲子都脫了準備進去的,結(jié)果鐘域半途回來拿報表,打擾了喻辰宿的興致,喻辰宿就報復一般拿著香水一陣狂噴,生生把一個Beta也搞成了生化炸彈。 然后鐘域這耿直孩子就理所應當?shù)馗鼌拹哼@個不正經(jīng)的警察了,每次聞雪松味兒都要順帶槽喻辰宿幾句。 “鐘域,嗯……季先生……呢?”雪落秋強忍住腳背上傳來的異樣感,打斷了助理的絮叨。 喻辰宿親完了腳趾又開始親腳背,那溫熱靈活的舌頭在腳背上滑動帶來的黏膩濕滑感,實在讓人難以忽略。 雪落秋動了動腳趾,蹭了蹭喻辰宿的下巴,想讓他停下來,可喻辰宿故意理解錯他的意思,親得更用力,甚至還用牙去叼他的血管。 鐘域手里拿著一沓表,有些疑惑地望向今天格外反常的秋醫(yī)生,“在診療室啊。他今天好早就來了,聽說你在休息,還說讓我別叫你了,等你睡醒再說……我跟他聊了一會兒,他真的是個很溫柔的人,聽說是……” “鐘域,我跟你說過不要打聽病人的信息……啊嗯!”雪落秋原本是冷著臉教訓助理的,但偏偏喻辰宿這個時候吮到了他腳踝上的敏感帶,他條件反射一般地掙扎了一下,一腳踩在戀人的臉上,喻辰宿后腦勺砸在桌板上,發(fā)出了咚的一聲巨響。 “秋醫(yī)生你沒事吧?不舒服嗎?從剛才進來就看你臉色不太好……”鐘域被他嚇了一跳,也顧不上責備自己了,幾乎是瞬間就撲到了桌邊,擔心地看著突然一下就趴在桌子上的雪落秋。 “沒事、腿抽筋……把人帶過來,今天在辦公室接待吧?!毖┞淝飵缀跏且е勒f出這幾句話的,他根本不敢抬頭,因為此時,他胳膊之下的臉像是燒起來了一樣紅的嚇人。 喻辰宿有時候不要臉的簡直不像個人。雖然雪落秋在家里體會過很多次了,但今天當著外人的面,想著他怎么也該收斂些,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低估了他。 雪落秋那一腳踩得他后腦勺撞在桌子上發(fā)出那么大一聲,他都不覺得這是要他停下來的信號,反而變本加厲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雪落秋柔嫩的腳心。 雪落秋都快要被他逼瘋了,趁著助理去叫人,彎著腰跟他商量:“等工作完再……別咬!” 喻辰宿瞇了瞇眼,終于放過嘴里的嫩rou,伸手把雪落秋的西裝褲捋了上去,在露出來的雪白小腿上留下幾個吮痕,“那人來做什么?” 雪落秋感覺到自己整條左腿都痙攣了起來,被戀人握在手里的部分一顫一顫的。他壓著聲音里的顫抖,低聲回答到:“來做心理評估?!?/br> “哦,心理評估啊?!庇鞒剿蘼唤?jīng)心到:“那種東西,隨便做做就好。過來點,yinjing環(huán)給你打開?!?/br> 雪落秋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喻辰宿要干什么,他用手推了把桌子想往后退,但喻辰宿捉著他的腳踝,甚至趁機把他右腳的鞋也脫了下來。雪落秋有些艱難地說到:“很快的,半小時?!?/br> 喻辰宿鉆出空檔,觸到雪落秋再一次賣慘似的的可憐表情,一邊心想再有人說你面癱我就懟死他,這不是表情挺豐富的嗎?一邊一點情面都不留地把椅子往自己身邊拖,“半小時都夠我cao你一頓的了,你這是嫌我快?” 鈴鐺一直在響,雪落秋怕鐘域領(lǐng)著人回來察覺到異樣,只能放棄抵抗,低頭看著喻辰宿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拿出他還半硬著的性器,打開了D字型的yinjing環(huán)。 喻辰宿沒得到想要的回答自然不會罷休,斜睨了垂著頭仿佛快死掉的戀人一眼,捧住了那根模樣秀氣但尺寸卻不秀氣的性器,右手食指在頂端的冠溝里點了點,拉出一條細長的透明絲線來。 果然,雪落秋受不住這刺激,眼角溢出淚來,急喘著求饒:“別弄、嗯、要……回來了、啊嗯……受不了……” 走廊里遠遠傳來交疊的腳步聲,還有鐘域朦朧的聲音和一個陌生的男聲,雪落秋背上出了一層冷汗,大腿夾緊了喻辰宿的手。 “你說句我想聽的,我把夾子給你取了?!庇鞒剿拚f著,手已經(jīng)從襯衫里鉆了進去,一遍一遍地摩挲被夾住的那一點軟rou,卻只撫弄一邊,扔著另一邊毫不過問。 他料定雪落秋不敢戴著乳夾見病人,所以故意選在人快到了的時候才開口,逼迫他說點平時教不會的。 雪落秋用雙手捂住了guntang的臉,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求哥哥玩壞我吧,就再也不肯開口。 喻辰宿心情大好,利索地摘了兩只叮鈴叮鈴個不停的乳夾,收進了消毒袋里,覺得自己今天賺大發(fā)了。 把消毒袋放進口袋里,他滿意地從桌子下面鉆了出來,迎著雪落秋驚詫的目光,彎下腰親了親他的眼睛,溫聲說到:“瞧把你給嚇的,還以為我真的要你玩辦公室情趣呢?!?/br> 雪落秋大概是還沒有回過味來,少見地呆滯了許久,隨后才松了口氣,主動送上門,同他的小戀人接了個吻,小聲到了謝:“謝謝。” “哼,”喻辰宿噘了噘嘴,一副小孩賭氣的模樣,邊往外走邊回頭說:“等你結(jié)束了工作,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他關(guān)上門后,雪落秋松了口氣,慢慢動作著取出了還埋在身體里的肛塞,以及性器上的yinjing環(huán),把東西丟進抽屜里,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 鐘域帶著病人進門已經(jīng)是一刻鐘后的事情了,雪落秋能猜到,是喻辰宿替他阻攔了病人一會兒。 想到這里,他不禁蓄起了一個柔和的笑容。 雖然喻辰宿折騰他的時候是挺過分的,可小星星溫柔體貼起來,那也絕對是一把好手。 不過即便有了緩沖時間,可雪落秋還是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剛剛被玩弄過的rutou,摩擦在衣服上的感覺真的然后他很難不去在意,他只好微微含起了胸,努力不去想剛才的事,面無表情地跟病人打招呼:“季先生。” 季謹在鐘域搬來的椅子上坐下,還輕聲道了謝,聽見雪落秋叫他,連忙坐端正了,朝雪落秋微笑著打招呼:“秋醫(yī)生,下午好?!?/br> 鐘域在桌子上放下表,還有一杯熱牛奶,朝雪落秋點了點頭,退了出去,關(guān)好了房門。 季謹人如其名,非常地認真仔細,他自打一坐下,就發(fā)現(xiàn)了面前這位醫(yī)生臉色不太好,出于禮貌,他詢問到:“您身體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換個時間我再來?” 正在喝牛奶的雪落秋有些難堪,他沒想到病人觀察自己竟然如此仔細,他明明已經(jīng)非常努力地在掩蓋剛剛的痕跡了……但他終歸是不好意思的,他麻著臉對上季謹探究的目光,破例解釋到:“身體有些不適,但并不影響?!?/br> 雪落秋拿過填著季謹基礎(chǔ)資料的表掃了一眼,覺得沒什么特別的,于是翻到下一頁,看到他填寫的履歷,職業(yè)那一欄寫著曾任某部隊戰(zhàn)艦指揮官,不禁驚訝了一下,抬頭打量面前的男人。 不得不說,季謹是個氣質(zhì)很特別的男人。 他眉眼溫潤,面部線條柔和,唯一能讓人和軍人聯(lián)系到一起的大概只有剛毅的唇。 如果他自己不承認,外人頂多能猜出來他曾服過兵役,但絕對聯(lián)想不到他曾經(jīng)的身份是戰(zhàn)艦指揮官。 而且就他現(xiàn)在坐在椅子上的從容模樣,也很難讓人能聯(lián)想到他是來看心理疾病的。 “啊,沒關(guān)系的,您實在難受的話,我們可以改天,我的時間非常富裕?!奔局斪谝巫由媳虮蛴卸Y地回答,并非常禮貌地收起了自己探究的目光。 雪落秋,收斂了一下自己不小心釋放出來的信息素,擺了擺手,“沒關(guān)系的,季先生。我們可以開始進行心理評估了嗎?” 季謹再三確認他真的可以繼續(xù)工作后,露出了贊許的微笑,回答到:“沒有問題,我們開始吧?!?/br> 結(jié)束談話后,季謹向他鞠了一躬,說了些日后多多指教之類的話,還特別關(guān)心了幾句讓他注意休息,才道別離開。 一直等在外面跟鐘域大眼瞪小眼的喻辰宿終于活了過來。 他甩開一直散發(fā)嫌棄他的氣息的小助理,大搖大擺地進了雪落秋的辦公室,關(guān)上門之后就餓狼撲食一般,從身后抱住了還在填資料的雪落秋。 “別、等下、鐘域還要過來……”雪落秋填寫著報表,躲避著身后小戀人四處亂摸的手,可喻辰宿就像是能預測到他動作一樣,早就在他要躲避的地方等著他,熟練地揉捻著他的敏感部位,讓他抑制不住地低喘起來,寫出來的字歪歪扭扭,活像被人踩了幾腳。 喻辰宿想想這該死的心理評估就窩了一肚子的火,再加上剛才在外面跟鐘域互懟的不美好體驗,讓他咬牙切齒、變本加厲地討要起自己的補償來。 于是鐘域進來拿表回去整理的時候,就看見了雪落秋臉色微紅雙眼失神地癱在椅子上。 濃重的雪松味兒再次充斥滿了這間不大的辦公室。 鐘域捂著鼻子念叨幾句,估計也不是什么好聽的話,可畢竟是當著雪落秋的面,他也不能再說什么,只好拿了表,多叮囑了幾句讓他回去吃兩支補鈣劑,瞪了站在雪落秋背后的喻辰宿幾眼,氣哄哄地離開了辦公室。 這里終于是喻辰宿的天下了,他雖說不上欣喜若狂,但心中那份興奮卻也抑制不住。他拍了拍戀人的腿,要他從椅子上起來,翻個身趴在椅子上。 雪落秋感覺自己大限將至,卻又不能拒絕喻辰宿,只得慢吞吞地起身,在椅子上跪下來,主動撅起了屁股。 “真乖?!庇鞒剿拊俅伟窍卵┞淝锏奈餮b褲,卻發(fā)現(xiàn)裹著那兩團臀rou的白色內(nèi)褲已經(jīng)濕的不成樣子了。他隔著濕乎乎的內(nèi)褲摸了摸泥濘不堪的xue口,感覺到雪落秋的身體在發(fā)抖,不禁笑起來:“下面濕成這樣,堵都堵不住了是嗎?” 這話羞紅了雪落秋的臉,他緊緊扒著椅背,垂著腦袋不敢接,怕自己接一句,再被羞辱十句。 喻辰宿有些粗暴地脫下了戀人的西裝褲,卻故意要內(nèi)褲掛在他膝蓋彎上,然后再次拿出被他找到的肛塞,慢慢推進了那張嘩嘩流水的小嘴,還伸手拉扯連著肛塞的鏈子。 肛塞被拉出一點,又被雪落秋吞進去,這樣來回反復,竟然給了雪落秋一種他正在被cao弄的錯覺,于是他不爭氣的性器再次顫顫巍巍地立起來。今天被折磨了太多次,他連硬都硬的有些遲疑。 喻辰宿見他這副饑渴的模樣不禁生氣了悶氣,又和他的后xue較上了勁,幾次揪著鏈子緩慢拉動,直把肛塞的底座拖了出來才停手。 雪落秋已經(jīng)紅了眼角,斷斷續(xù)續(xù)地啜泣了好幾聲。 這樣就讓喻辰宿更想欺負他了。 “手,拿過來,”喻辰宿牽起他的手,按在了已經(jīng)露了一截出來的肛塞底座上,“自己取下來,拿不出來就含著回家?!?/br> 雖然他嘴上這樣說,可雪落秋心里明白,不管自己拿不拿的出來,喻辰宿都不可能讓他含著它回家。 后xue的媚rou像是吸盤一樣緊緊吸住那枚金色的小物件,哪怕被帶出體外,也戀戀不舍地不想放開。 其實那只肛塞并不長,可雪落秋卻覺得取出它的過程無比漫長,同時感官也因為在欲望里浸泡過變得更加靈敏,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能讓他顫上幾顫。 肛塞脫出體外發(fā)出的啵一聲輕響,聽在雪落秋耳朵里竟然沒了那份羞恥,只剩下了滿足和動聽。 可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喻辰宿起身,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拉開褲子拉鏈,掏出已昂揚等待許久的物件,在雪落秋剛經(jīng)受過折磨的后xue口處來回磨蹭,直到柱身沾滿了愛液變得水光淋漓,他才止住了動作,“過來?!?/br> 雪落秋腿有些軟,站起來時險些摔倒,被喻辰宿接住后,抱到了辦公桌上。 喻辰宿再次掏出了那兩只乳夾。“腰挺直了,挺胸抬頭,看著我?!?/br> 他從消毒袋里拿出那兩只金色的乳夾,卻沒有掀起雪落秋的襯衣,而是準確地找到了那兩點,用手指揉弄了幾下后,埋頭用唾液濡濕了那處的襯衣,才將乳夾對稱地夾了上去。 胸口被吹了口氣,痛麻的同時還涼嗖嗖的,讓雪落秋不禁塌下了腰。 喻辰宿舔了舔嘴唇,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拍了拍雪落秋的脊背讓他放松下來,隨后撿起他胸口墜著的兩只小鈴鐺,纏到了一起。 他只是隨意撥弄了兩下連接著雪落秋兩顆rutou的金屬鏈子,就收獲了戀人不少悅耳動聽的呻吟。 “你真是我的寶貝。”喻辰宿有些陶醉地感慨了句,情難自禁地吻住了雪落秋。 雪落秋被他扳著肩膀,被迫挺起胸來承受這個深吻。雖然胸口火辣辣地疼,可他卻像是被表揚了的孩子,高興地瞇起眼。 不管他的小戀人如何折騰他,他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不愛他。 喻辰宿遲鈍也好,怯懦也好,欺負他也好,只要是喻辰宿,什么都好。 他是他的寶貝,可他是他的全世界。 一吻結(jié)束,糾纏在一起的鈴鐺已經(jīng)被兩個人緊貼的胸膛蹭開了,喻辰宿沒再堅持著把它們系上,而是推開桌上的東西,一屁股坐在了桌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來?!?/br> 雪落秋的臉倏地紅了個徹底。 他再明白不過,喻辰宿要他“上來”,不僅僅是上他的大腿來,還有…… 他慢慢爬過去,跪在桌上,抬起一條腿,跨在了喻辰宿的大腿上,盯著兩人之間那根怒漲的性器,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幾次,羞恥著吐出了那兩個字,好大。 他盡自己所能,要讓他的小星星高興。 喻辰宿也被他這一句弄了個大紅臉,原本還底氣十足,現(xiàn)在卻潰不成軍。 雪落秋沒看到他臉紅,因為他已經(jīng)把腦袋搭在了喻辰宿的肩上,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一手扶住了那根粗長的物件,抵在了自己因為興奮而一張一合的xue口上。 他放松身子往下沉的時候,能清晰地感受到褶皺被一點點舒展開,內(nèi)壁也被撐的滿滿的,充實極了。 喻辰宿握著他的腰,偏過頭親他的耳側(cè),粗重的呼吸夾雜著細細的嗯哼打在他耳畔,讓他感到安心。 無時無刻不被愛著的感覺真的很好。 雪落秋分開雙腿跪在戀人身側(cè),雙手揪著那件自己為他挑選的休閑衫,緩緩抬起了屁股,然后又重重地坐了下去,發(fā)出一聲誘人的喟嘆:“太……深了……” 喻辰宿垂眼看著他,眸子里全是溫柔和愛意。他低頭親吻在戀人粘著長發(fā)的額頭上,小聲說到:“我愛你?!?/br> 雪落秋正在賣力地用自己的身體討好他,并沒有注意到他說了什么,回應他的只有口中無意義的細碎呻吟。 可僅僅是這樣,喻辰宿就非常滿足了。 不用說出來,他也非常清楚,他的秋秋,是全世界最愛他的人。 你以為煽情就是結(jié)束了嗎?不,按小星星的尿性,怎么可能。 原本氣氛非常的好,煽情也足夠了,雪落秋認為他可以逃過那一劫了,可這一章的標題已經(jīng)圈出了重點——心理評估。 喻辰宿對心理評估這四個字簡直厭煩到了極點,這是因為有一件事一直梗在他心里過不去。 雪落秋第一次去他的工作單位就是為了給局里的警員做心理評估,結(jié)果輪到他的時候,雪落秋竟然說什么業(yè)內(nèi)有規(guī)定,不給熟人做咨詢,只是隨便問了他幾個問題,就填了單子交差,然后趕他走。 雖然喻辰宿知道那會兒雪落秋還在為蘋果事件而耿耿于懷,但他就是過不去這個坎兒,于是這件事就在他心里梗了他整整兩年。 所以當他瞥見桌上鐘域落下的那張心理評估基礎(chǔ)資料表時,再火熱的氣氛、再主動的雪落秋,都沒用了。 他撿起那張空白的表,夾在指間跟正在自己動的歡快的雪落秋晃了晃,語氣里帶著點檸檬的酸味:“你不給我做評估,那我給你做評估吧,嗯?” 雪落秋沉浸在用戀人的物件cao自己的樂趣中無法自拔,壓根沒聽清喻辰宿在說什么,摟著他的脖子上上下下地動作著,嘴里咿咿呀呀不成調(diào)子。 “姓名?”喻辰宿興致勃勃地從頭開始問,然而雪落秋沉迷于和諧運動,根本不搭腔,他只好掐住了戀人的腰,對準濕熱的內(nèi)壁猛頂幾下,試圖引起戀人的注意,“問你呢,姓名?” “雪、雪落……啊嗯……秋……”雪落秋大概是從中嘗到了甜頭,自己竟然不動了,坐在喻辰宿懷里,像等著父母回家叼蟲給自己吃的幼鳥一般,仰著頭等著。 喻辰宿哭笑不得,只好每問一項就賞他幾下,把人cao弄得渾身發(fā)軟,像條項鏈一樣掛在他脖子上。 “婚姻狀況?” 雪落秋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低聲咕噥了句,大概是以為他聽不清,所以說的格外的……討他歡心。 雪落秋說,沒看到我先生給我戴上的戒指嗎。 喻辰宿笑著搖搖頭,也就只有雪落秋被cao昏了頭的時候才肯承認自己是他先生,平時一口一個男朋友就糊弄過去了。 “職業(yè)呢?做什么的?” 雪落秋瞇著朦朧的雙眼,等著喻辰宿的頂弄,一副你不動我就不張嘴的架勢。 “嗯啊……職業(yè)……?我在外面……做心理醫(yī)生……在家……啊呃……” 喻辰宿心想你雙面間諜嗎,還分在外面在家做什么?但又想知道他的答案,只能順著他的話問:“在家?” 其實喻辰宿挺期待這個答案的,要是雪落秋說些什么例如在家做他的小性奴之類的,他肯定就心花怒放得找不著北了。 然而事實證明,就算雪落秋神志不清,也絕不會說出這種破底線的話。 “在家……哈啊……做飯、啊……” 喻辰宿呆了三秒,恨鐵不成鋼地掐戀人的屁股,扶住他的腰就是一陣狠cao,撞得對方雙眼失神,不顧形象地啊啊大叫起來。 他突然就對這個破評估失去了興趣。 在家做飯……也得虧他想的出來…… “不玩了,媽的。”喻辰宿一把把資料表拍在桌上,摟著雪落秋的背,從桌上起身,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將還在微微顫抖的戀人放在了桌上,下身用力撞了一下,“把腿扳好,你先生要cao你了。” 雪落秋輕輕應了聲,乖巧地把腿分開,用胳膊固定好。然后側(cè)過頭時,在喻辰宿看不見的角度里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