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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知道我是個A吧?在線閱讀 - 2假孕

2假孕

    陽光一天比一天明媚起來,鳥雀飛上了枝頭,草坪也在一夜之間鋪滿了綠色。小區(qū)里的景觀樹悄悄掛上了嫩色的花苞,喻辰宿的年假結(jié)束了。

    年假一年五天,他攢了三年,一共十五天,其中有十三天都在和雪落秋廝混。

    確切的說是十三天都在被雪落秋日得死去活來。

    果然嘗到了甜頭的男人都是這副德行,就連雪落秋這種高嶺之花都不例外。

    喻辰宿非常的,后悔,非常非常的后悔——他不該縱容那個男人的,可每當(dāng)雪落秋從后面抱住他,埋在他耳邊低聲說真的很想要一個他生的孩子時,他就沒法再拒絕。

    甚至有那么幾天,雪落秋去上班,他就只穿一件襯衫和一條內(nèi)褲,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打發(fā)時間,等雪落秋下班。

    他也有在深夜活動結(jié)束的時候,盯著窗戶外面慘白的月亮思考過,他怎么就被雪落秋吃的這么死了,他咋覺得現(xiàn)在他倆角色對調(diào)了呢?

    只不過通常這個時候雪落秋會發(fā)現(xiàn)他在神游而不是乖乖睡覺,于是就難逃再來一場的命運。

    喻辰宿郁悶地攪了攪碗里的粥,聽著廚房里傳來熱油遇水的滋啦聲,繼續(xù)發(fā)呆。

    雪落秋解了圍裙在餐桌前坐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喻辰宿還沒有動那碗粥,不禁有些不高興,悶悶地把剛煎好的雞蛋蔬菜和培根推給他,“吃了。”

    喻辰宿這才從神游中回過神,“啊”了一聲,端起碗稀里糊涂地灌下粥,又一股腦把盤子里的東西扒進(jìn)肚子里。發(fā)覺戀人看他的眼神不對勁,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干了什么,連忙伸手,隔著桌子捏了捏雪落秋的臉,幫他把落下來的長發(fā)撥到耳后,有些僵地笑了笑:“在家躺多了,一想到要上班就頭疼?!?/br>
    雪落秋低頭咬西藍(lán)花,懶得搭理他。

    喻辰宿把情緒都寫在了臉上,任誰隨便瞥一眼都看得出。這哪里是上班綜合征的表現(xiàn),這分明是在思考為什么自己萬年總攻的地位動搖了,估摸著這會兒還在想要怎么才能扳回來。

    雪落秋研究人的心理那么多年,他就算不看喻辰宿的表情,他也知道喻辰宿的心思。

    這就讓他非常想逗弄逗弄對方,也算是翻身之后,對之前自己總是被折騰的小小報復(fù)吧。

    “這兩天,如果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毖┞淝锖韧炅酥嗖敛磷欤鹕硎帐巴肟甑臅r候,盯著喻辰宿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具體表現(xiàn)是手腳乏力、精神難集中、惡心想吐、胸悶之類的……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說完,雪落秋就轉(zhuǎn)身去廚房洗碗了。

    平時這些善后工作都是由喻辰宿來做的,但今天的雪落秋卻格外主動。

    喻辰宿還在思考今天小美人是哪根弦兒搭錯了呢,雪落秋就在幫他系警服扣子的時候親了他,接吻的時候還用手指揉弄了半天他的腺體。

    揉得他差點就硬了。

    今天雪落秋實在是太反常了。

    在地下車場也是,萬年賴在副駕駛上看資料的人今天竟然主動要求來開車,而且一定要開到警局門口,冒著被貼罰款單的風(fēng)險也要看著他進(jìn)了樓才離開。

    喻辰宿在自己桌子前坐下之后還有點恍惚,今天雪落秋是怎么了?

    今天早上他幾乎把平時自己該做的事都做了,而且還特意跟自己約了時間,說中午一起去吃飯……之前這些事都是自己來做的,而且八成雪落秋還會嫌他煩,拒絕和他一起吃午飯。

    而且他今天早上說的那些癥狀到底是什么意思……

    Straight Alpha自己搞不清楚,只好問度娘。

    鄰桌的同事林晨早探頭過來看,嘖嘖稱奇:“模范警察上班時間公然摸魚,占用單位電腦只為百度懷孕癥狀?老喻你可以啊,秋醫(yī)生這么快就懷上了?”

    喻辰宿手疾眼快地捂住林晨早的嘴,阻止他繼續(xù)亂講話,腦子里炸開一片白光。

    懷、懷孕?

    忽然之間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怪不得平時連丟垃圾都要石頭剪刀布的雪落秋突然這么勤快,原來是在為他肚子里的孩子著想。

    ……

    不是,還沒有孩子。

    ……真沒有嗎?

    喻辰宿有些遲疑地放開林晨早,手不自覺就隔著褲子撫上了自己的小腹。

    生殖腔就在薄薄的皮膚下面,這一連幾天都被雪落秋灌的滿滿的,雖說Alpha受孕率極低,但前天雪落秋給他服用了發(fā)情的藥物,和他在發(fā)情的情況下做了一場……他只知道對Omega來說處在發(fā)情期時受孕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不知道這條對Alpha是否適用。

    不過經(jīng)林晨早這么一提醒,他忽然覺得小腹有點發(fā)脹。

    喻辰宿心神不寧地神游了一上午,就連午飯時見到了戀人,也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雪落秋再三確認(rèn)過他只是第一天上班不習(xí)慣之后,才顯得稍微放下心來,拉著他去了兩個人第一次一起吃飯的面館。

    雪落秋給他點了他喜歡的紅油燴面,自己則點了習(xí)慣的火腿炒面。

    飄著油花兒冒著熱氣的面端上來時,原本還有些餓的喻辰宿忽然沒了興致,用筷子翻了幾次燴面,盯著浮在上面的紅油,忽然生出一陣惡心來。

    坐在對面的雪落秋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還從炒面里撿了火腿絲夾給他,溫柔地催促他:“快吃。”

    喻辰宿抿了抿嘴唇,心里的疑慮愈發(fā)重了,但他卻不斷勸自己這只是心理作用。而且就算真的有了,他也不想現(xiàn)在就讓雪落秋知道……所以他重新抄起筷子,有些艱難地夾起了金色的火腿絲,放入口中。

    他感覺自己像是悶了一口油在嘴里,膩得心慌。

    喻辰宿憋著從腸胃里翻上來的那口氣,用力把火腿絲吞了下去,隨后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好幾口茶水。

    雪落秋這才注意到他臉色不對,擔(dān)心地問到:“不舒服?”

    喻辰宿吞了口唾沫,強自鎮(zhèn)定下來,朝擔(dān)憂的戀人勉強笑了笑:“早上餓了,林晨早給了我些零食墊肚子,現(xiàn)在不太餓?!?/br>
    “什么時候餓的?”雪落秋皺了皺眉,看上去像是在腦子里過什么資料。

    喻辰宿有點慌,因為他知道如果雪落秋想探究,自己撒謊是絕對逃不過的,現(xiàn)在他只能押雪落秋面對他會關(guān)心則亂,不會深究那么多。他看了看通訊器,又看了看手表,嗑巴到:“不太記得了……十點、十點半吧?”

    “你早上吃的也不少,”雪落秋放下了筷子,皺著眉自言自語,“這么快就餓了……早上困嗎?有沒有精神不好?腰酸?胸悶?尿頻?”

    面對平日里多說一個字都嫌費勁的戀人如此連珠炮般的發(fā)問,喻辰宿不但受寵若驚,甚至還有點驚嚇過度。他心神不寧地發(fā)了一上午呆,期間是去了好幾次廁所……離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候困得睜不開眼,定了表趴桌上睡得天昏地暗,做了好多光怪陸離的夢,到雪落秋來接他他都還有點朦朧。

    “有、有吧……早上有點困……”喻辰宿說著又沒忍住打了個哈欠,他小心翼翼地將目光投向雪落秋。

    雪落秋的臉色也有些發(fā)白,他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輕輕拍了拍喻辰宿的手,鎮(zhèn)定地安慰到:“上班綜合征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喻辰宿反握住他的手,催他快點吃飯的同時在心里苦笑,難道小腹發(fā)脹也是上班綜合征的癥狀之一嗎?

    吃完飯后雪落秋跟他到辦公室坐了一會兒,臨走的時候又捏了捏他脖子后面的腺體。

    “為什么老摸這兒?”喻辰宿捉住對方冰涼的手,下意識地送到唇邊親了親,同時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雪松味兒,有些不解地望向站起身的戀人。

    雪落秋彎起眼睛對喻辰宿笑了笑,忽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嘴。

    喻辰宿猝不及防地被這個強勢的吻俘虜了,仰著頭被壓在椅背上,被戀人翻來覆去地攻陷。

    在他印象里,雪落秋不管做什么都很平和,仿佛一潭深不見底的水,沉靜得讓人以為它永遠(yuǎn)都不會起波瀾。

    除了在床事上偶爾會被他逼得微微失控之外,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雪落秋用如此激烈的手段來對待他。

    而他似乎也度過了起初的不適應(yīng),開始慢慢接受這樣的轉(zhuǎn)變,并且還有些沉迷其中……

    雪落秋走掉以后,喻辰宿還沉浸在那種舌尖發(fā)麻的感覺里無法自拔。

    辦公室里的人都吃過午飯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敏感些的Alpha和Omega都被這股陌生且?guī)в袎浩雀械男畔⑺匚洞碳さ貌惠p,不那么敏感的Beta只聞到了一股清新的雪松味兒。

    沒人注意到癱軟在椅子里面色赧紅的喻辰宿。

    他被雪落秋親硬了。

    林晨早像個王八探頭一樣神秘兮兮地來問他:“這是秋醫(yī)生的信息素的味道嗎?他果然是個Omega吧?”

    喻辰宿坐直身子,翹起二郎腿擋住自己腿間鼓起來的部位,握拳在嘴邊咳了一聲,“他不是Omega,別瞎說?!?/br>
    林晨早一臉我懂,又像個王八似的縮了回去。

    整個下午喻辰宿的心情都很好,甚至已經(jīng)快要忘記他疑似懷孕了這件事。

    快下班的時候去文印室拿材料,路過醫(yī)務(wù)室,才朦朦朧朧地記起來,他早上好像說要來買點什么藥來著?

    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他還是沒想起來。

    “喲,小喻休假回來了。哪兒不舒服?”坐在服務(wù)臺后面的黎??匆娛撬?,也沒打算停下手里的活兒,只象征性地問了句。

    “你這上班時間打毛線,也不怕領(lǐng)導(dǎo)查崗?”喻辰宿笑著走了進(jìn)來,輕輕關(guān)上了門。

    黎常坐直了身子,喝了口水,絲毫不受喻辰宿的影響,繼續(xù)手里的活兒,“快下班了快下班了,再過幾天休產(chǎn)假了,領(lǐng)導(dǎo)不會計較的。”

    喻辰宿瞧見正在織圍巾的黎常已經(jīng)隆起老高的肚子,突然想起了自己要買什么。他磨磨蹭蹭地圍到服務(wù)臺前,低聲說到:“驗孕棒有沒有。”

    黎常手里的東西一頓,整個人快從椅子上跳起來。他難以置信地盯著喻辰宿,聲音大的幾乎要全樓的人都知道:“秋醫(yī)生有了?!”

    “……”如果可以,喻辰宿想現(xiàn)在就掐死這名待產(chǎn)夫。他惡狠狠地回到:“不知道。驗孕棒有沒有。拿來?!?/br>
    黎常也是怕了他,趕緊指了里間,“第二個柜子第三個抽屜。”

    喻辰宿進(jìn)去拿藥的時候他還在外面補了一句“一盒兩塊錢”。

    “這怎么用?”喻辰宿刷了卡,趁著沒人趕緊把盒子塞進(jìn)了上衣口袋,感覺自己已經(jīng)和做賊沒什么兩樣了。

    黎常的八卦之心死灰復(fù)燃,這會兒圍巾也不織了,捧著通訊器開始在警隊群里叭叭叭,回答的極其敷衍了事:“兩條線就是中獎了,一條沒事兒。艾瑪小喻你真行……”

    喻辰宿從臉紅到了耳朵尖,趕忙逃了?;厝サ穆飞?,平靜了一下午的小腹又開始發(fā)脹,他感覺自己肚子里像是真的有了什么東西,每走一步都墜得他難受。

    不會是真的吧,還沒聽說過哪個Alpha生小孩的,他不會真的中獎了吧……

    喻辰宿在辦公室門口徘徊了半天,在糾結(jié)要不要現(xiàn)在就去廁所把驗孕棒用了,然而一抬頭,就看見了剛從大門進(jìn)來的雪落秋。

    真的來接他下班了……這感覺怎么怪怪的……

    喻辰宿害怕被戀人看見手里的驗孕棒,可雪落秋已經(jīng)走的很近了,他來不及往內(nèi)層口袋里塞,只能草草塞進(jìn)了褲子口袋里。

    被雪落秋牽去停車場的路上喻辰宿都心虛的不得了,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擔(dān)心被對方知道懷孕的事,但他就是慌。

    “很累嗎?”雪落秋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上車后并沒有立刻發(fā)動車子,探過身來幫他系安全帶的時候問了一句。

    喻辰宿猝不及防地對上近在咫尺的淺色眼眸,大氣都不敢出,嗓子也像是啞了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

    他以為離得這么近,雪落秋會吻下來,但并沒有,問完那一句之后雪落秋就坐回了駕駛位,給自己系上了安全帶。

    喻辰宿這才回了魂,有些吞吐地說到:“還、還好,今天沒什么事。你今天忙嗎?要去買菜嗎?”

    雪落秋沒回答他,終于發(fā)動了車子,半晌才回答到:“不去買了,家里還有。”

    喻辰宿嗯了聲,下意識地把手蓋在了小腹的位置上,懨懨地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诖锏耐ㄓ嵠髡鹆藘上?,他看了眼,是黎常發(fā)來的消息,沒心思看,又按滅了屏幕。

    回到家以后,照常是雪落秋去做飯,喻辰宿先洗澡。

    剛剛他在門關(guān)換鞋的時候,口袋里的盒子突然掉了出來,嚇得他趕緊撿了起來,生怕雪落秋看見了問他那是什么。

    今天熱水器似乎出了毛病,出的水一會兒熱一會兒涼,喻辰宿折騰了半天才調(diào)好水,等他擦身子的時候,雪落秋都已經(jīng)在洗鍋了。

    他聽著廚房傳來的水聲,眼睛瞟向窗臺上的長條盒子。

    那里面裝著他下午買的驗孕棒。

    喻辰宿赤裸著全身在浴室里站了一會兒,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還是抽了一支出來。

    如果不得到結(jié)果,他這幾天估計都不得安生。

    然而作為一名從不考慮生育的Alpha,喻辰宿并不知道這玩意兒要怎么用。盒子上只有產(chǎn)品介紹沒有使用方法,通訊器又在餐桌上放著,他要是現(xiàn)在出去,估計后面就找不到機會用了。

    他隱隱約約記起誰跟他說驗孕棒原理是測尿液中的激素水平來著,結(jié)合那玩意兒的形狀,接觸尿液的應(yīng)該是頂端那個環(huán)。

    于是喻辰宿這個Straight Alpha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驗孕棒的使用方法。

    ……媽的他該不該自豪一下?

    就在他醞釀好尿意,扶著自己的那玩意兒對準(zhǔn)驗孕棒尿出來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嚇得喻辰宿差點萎了,左手拿著的驗孕棒也撲通一聲掉在了馬桶里。

    雪落秋今天特意做了戀人喜歡吃的菜,鍋都刷完了,在餐廳等了半天還不見人出來,只得來浴室看看?!拔乙詾槟阍诶锩孀晕?。”

    “我……我就上個廁所?!庇鞒剿抻行┗艔垼ゎ^看看倚著門框的雪落秋,又扭頭看了看掉在水里的驗孕棒,害怕雪落秋過來看到那東西,有些心虛地朝雪落秋笑了笑,“別看了,我馬上就好?!?/br>
    其實下午喻辰宿前腳從醫(yī)務(wù)室出來,雪落秋后腳就收到了黎常的消息,黎常還特別細(xì)心地叮囑了一大堆注意事項,他怎么會不知道這人在浴室里磨蹭是在干什么,但他覺得逗喻辰宿特別有趣,所以并不點破?!拔铱粗虿怀鰜??”

    別說,被他這么看著喻辰宿還真尿不出來。喻辰宿擔(dān)心驗孕棒會壞,欲哭無淚地求饒:“又不是沒見過,你快出去,我馬上就好了?!?/br>
    雪落秋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以為你要我?guī)兔??!?/br>
    自從喻辰宿被要求生孩子以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戀人到底有多惡劣。他們就像是角色對調(diào)了一樣,雪落秋不再是紅著臉被調(diào)戲的那個,而是張口就能把他堵得面紅耳赤的那個。

    簡直黑到底了。

    就在喻辰宿連脖子都快漲紅了的時候,雪落秋丟下一句兩分鐘不出來就讓他裸著吃飯,終于走了。

    喻辰宿趕緊把驗孕棒撿了起來。

    雖然驗孕棒已經(jīng)濕了,不過泡的不久,外殼還是塑料的,而且那水里也有他的尿液,所以結(jié)果應(yīng)該沒什么影響吧……喻辰宿這么想著,瞥了一眼結(jié)果。

    兩條杠。

    拿著驗孕棒的手微微顫抖,喻辰宿邊在心里咆哮邊萎蔫下去。

    這就中獎了?他平時買綠茶怎么不見中獎???他微博轉(zhuǎn)發(fā)怎么不見中獎?。克?jié)日明信片怎么不見中獎???他怎么就被日了那么幾次就中獎了啊?

    他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安慰自己,一定是被水泡了驗孕棒失效了,他一個好端端的Alpha,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懷上?

    喻辰宿把兩條杠的驗孕棒丟進(jìn)垃圾桶,撒完尿圍上浴巾出了浴室。

    晚上睡覺之前雪落秋從后面抱著他親他的耳朵,生生把他弄硬了。就在他處心積慮地想該怎么拒絕對方的時候,雪落秋忽然說了句晚安,拉過被子睡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喻辰宿絕對是要把人弄起來好好日一頓的,但他現(xiàn)在實在是沒那個心思,只能等那處自己消了下去,然后合上了眼。

    喻辰宿心里煩躁的不得了,輾轉(zhuǎn)了一晚上,天邊微亮的時候才堪堪睡著,沒一會兒又被鬧鈴吵醒。

    他頂著個黑眼圈去上班,林晨早還揶揄他是不是放假玩的太放肆,現(xiàn)在收不住了才知道后悔。

    喻辰宿連續(xù)幾天都精神萎靡地去上班,被查崗的局長叫到辦公室罵了一頓。

    哪怕是這樣,喻辰宿也依然打不起精神。

    最近雪落秋接了個大活兒,一連幾天忙得腳不沾地,卻還是堅持中午去陪他吃飯,晚上接他下班。

    也幸好雪落秋忙得回家倒頭就睡,不然喻辰宿還真想不出要怎么合理拒絕對方的生理需求。

    喻辰宿原本想找黎常問問這事,結(jié)果黎常第二天就休產(chǎn)假去了,通訊器也被他男人沒收了,消息一條都不回。

    放在窗臺上的驗孕棒也被喻辰宿徹底遺忘了,最后不見了他都不知道。

    幾天以后,喻辰宿感覺快被自己折磨瘋了。他最近簡直寢食難安,看見吃的就想吐,明明沒喝水卻老想去廁所,小腹也感覺越來越重……簡直把懷孕初期的癥狀撞了個遍,就算現(xiàn)在告訴他驗孕棒有問題,他也不會信的。

    他對自己的確是懷孕了這件事深信不疑。

    所以當(dāng)終于結(jié)束了工作的雪落秋要求他犒勞自己的時候,喻辰宿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

    那天是婦女節(jié),喻辰宿提前了兩小時下班,回家悄悄準(zhǔn)備了一桌子的菜,還準(zhǔn)備了一瓶紅酒,就想給雪落秋一個驚喜,順便告訴他自己懷孕的事。

    雪落秋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正在炒rou末豇豆,準(zhǔn)備做卷菜煎餅,抽油煙機的聲音太大,他沒聽見通訊器震動。

    等他聽到通訊器響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多分鐘以后了,可他接起,只聽那邊有個男聲問了句秋醫(yī)生你沒事吧,電話就被掛斷了。

    喻辰宿看看時間,雪落秋應(yīng)該下班了,這會兒正在回來的路上,可能是在開車不方便,但那句沒事吧是怎么回事?

    喻辰宿回?fù)芰艘粋€沒人接,想著他等會兒就該到家了,等會兒再問也不遲,就鎖了通訊器回廚房繼續(xù)炒菜了。

    他沒注意到,那十分鐘里,未接來電有七個。全是雪落秋的。

    雪落秋到家的時候喻辰宿正在浴室里洗澡,聽見房門巨響,還以為是遭了賊,剛關(guān)掉花灑,就聞到了一股嗆人的味道。

    那股雪松味兒太濃,喻辰宿一開始都沒察覺到那是雪落秋信息素的味道,只以為是犯罪分子扔了什么生化武器。他捂著鼻子屏息了一會兒,忽然覺得這味兒有點熟悉,開了窗戶散了散才猛然意識到這是戀人的信息素味兒。

    喻辰宿第一反應(yīng)是雪落秋受傷了。

    Alpha如果刻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那么在Beta和Omega一般是聞不出來的。而且如果不是被刻意散發(fā)出信息素的Omega影響,他們一般也不會失去理智放出信息素。

    但體液中多多少少還是會帶上一些這樣的味道。就像喻辰宿一開始也是想瞞雪落秋自己是Alpha這件事的,但是他每次到雪落秋面前的時候不是出了一身汗就是身上有傷口,他平時也很少壓制自己的信息素,所以謊話還沒出口就胎死腹中了。

    但雪落秋不一樣,他常年待在辦公室,不做大量運動也沒受過傷,而且就算出汗,汗液中的信息素也少的可憐,一點點汗只會讓人以為他是噴了香水,所以他Alpha的身份掩藏的很好。

    汗液中的信息素含量少,但血液和jingye中的信息素含量卻頗高,而且平時雪落秋射精的時候都會稍微克制一下,不會讓味道太濃,可今天這情況……

    喻辰宿覺得雪落秋不是全身糊滿了jingye(。),就是全身糊滿了血。

    他都無法想象那張臉沾上血跡是什么樣,他沒法接受。

    就在他踩上拖鞋要出去看看咋回事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暴力踹開,目測鎖和合頁都報廢了。

    雪落秋并沒有他想象中的滿身jingye或者滿身血,他只是漲紅了白皙的臉,胸膛劇烈起伏著大口喘氣。

    他淺色的眼睛布滿了血絲,臉上的表情像是極力在忍耐什么。

    喻辰宿還聽到了磨牙聲。

    雪落秋的壓迫感太強了,喻辰宿只能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一步步接近,卻什么都做不了。

    喻辰宿注意到,他還穿著診所的白大褂,看樣子應(yīng)該是急匆匆趕回來的。

    所以出了什么事?

    “為什么不接電話?”雪落秋脫下白大褂甩在地上,又用力扯開襯衣,扣子崩掉了好幾顆,等他走到喻辰宿面前時,皮帶也抽了出來。

    身上的壓迫感更重了,但臉上的似乎減輕了不少,喻辰宿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我在……炒菜,沒聽到?!?/br>
    喻辰宿一直以為,像雪落秋那樣冷靜克制的人,應(yīng)該很難失控。他今天算是開眼了。

    雪落秋似乎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又封上了喻辰宿的嘴,扳過他的肩膀,讓他面對著浴室的墻壁站好。

    喻辰宿以為雪落秋要用皮帶抽他,驚恐不已,用最快的速度繃緊了屁股,害怕地閉上眼睛準(zhǔn)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疼痛。

    然而那條皮帶并沒有落下來,而是遭到了和白大褂一樣的待遇,被甩到了浴室墻角。

    喻辰宿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聽到背后傳來脫褲子的聲音。

    雪落秋用腳踢開地上的褲子,從后面推了喻辰宿一把,整個人貼身上去,將喻辰宿死死壓在冰涼的瓷磚上。

    這下喻辰宿徹底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雪落秋大概是發(fā)情了。

    雖然Alpha沒有固定的發(fā)情期,但如果是受到了Omega的影響,那他們可以隨時隨地都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直到Omega離開。

    雪落秋這不知道是著了誰的道,被弄成現(xiàn)在這副徹底失控的模樣,讓喻辰宿又擔(dān)心又想笑。

    擔(dān)心的是雪落秋明顯是子彈上膛了,今天他不挨cao這事兒根本沒法完,想笑的是沒想到雪落秋也會被人算計。

    怎么偏偏選了這種時候,他肚子里還有孩子呢?。?/br>
    聽說前三個月最容易滑胎了,尤其是要避免房事……

    然而這王八蛋倚仗著自己強大的精神力,把他的嘴封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他該怎么讓此刻昏了頭的雪落秋知道他懷孕了這件事呢?

    目前來說,并沒有什么可行方案。

    雪落秋已經(jīng)扶著自己尺寸不小的性器在xue口磨蹭了好久,偶爾試探性地頂進(jìn)去一點,再抽出來。同時,他低著頭,細(xì)密地親吻喻辰宿的后背。

    今天顛覆喻辰宿三觀的事實在太多了。

    先是雪落秋的失控,然后是……

    他以為,被戀人調(diào)情了之后后xue會自動分泌液體這事只會發(fā)生在Omega身上。而他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Alpha,所以他沒有這樣的功能。

    但是現(xiàn)在腿間的黏膩感異常清晰,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有黏黏糊糊的液體從他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慢慢流出來。

    像失禁一樣。

    雪落秋微涼的手指從他后頸的腺體一路撩到尾椎,抓住他繃緊的臀瓣用力分開,將自己的性器嵌在了那條凹槽里。

    那根火熱的東西來回蹭了幾次,頂端外翻的部分勾得喻辰宿大腿根發(fā)癢。

    “不說點什么嗎?”雪落秋低頭看了看那兩團滿是紅色指痕的rou,低聲喃喃了句:“太多水了。”說著,就把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xue口周圍按壓的食指戳了進(jìn)去。

    喻辰宿上半身被壓在冰涼的瓷磚上,下半身卻被凹成屁股翹起的姿勢,本來就夠羞恥的了,現(xiàn)在他一個Alpha,竟然被人說水多……

    雪落秋貼上對方的后背,一只手從喻辰宿腋下穿過,修長的手指撬開了他微張的嘴,深入進(jìn)去,用力攪弄。

    喻辰宿原本還死咬著牙不愿意喘出聲,可此刻上下兩張嘴都在被同一個人的手指玩弄,洪水一般的快感從身體內(nèi)部涌了出來,他終于支撐不住,啊啊地叫出聲來。

    雪落秋微涼的唇落在喻辰宿后頸的腺體上,反復(fù)舔弄啃咬。

    喻辰宿的信息素也終于被逼得失去了控制,從身體各處發(fā)散出來,融進(jìn)那濃重到嗆人的雪松味里。

    原本狂烈跳動的心臟在這旖旎的氣氛里慢慢靜了下來,喻辰宿耳邊只剩下了自己的呻吟、羞恥的水聲,還有雪落秋的低喘。

    這個聲音和雪落秋在他身下承歡時完全不一樣。那時他的聲音里多是取悅他的嬌媚,而現(xiàn)在,更多的卻是隱忍。

    雪落秋終于抽出了手指,同時也用力咬在了喻辰宿的后頸上,喻辰宿劇烈地抖動起來。

    他低著頭,眼睜睜看著有一只白皙的手摸索著握住了他早已漲得發(fā)痛的性器,在頂端的冠溝里蹭了幾下,又引起他一陣要命的戰(zhàn)栗。

    “沒射嗎,”雪落秋濕熱的呼吸落在他耳后,恍然大悟到:“果然還是要插進(jìn)去嗎?”說著,粗大的性器就頂在了入口處。

    “不……啊嗯……痛……秋……啊……”喻辰宿繃緊了臀部,用力收縮著xue口,極力阻止雪落秋的進(jìn)入,可口中僅能吐出幾個含糊的字眼,這并不足以讓雪落秋明白他的意思。

    雪落秋扶著自己怒漲的性器,滿腦子只剩下了要插進(jìn)去,插到戀人的生殖腔里,讓他哭著說要給自己生孩子這一個念頭,可對方并不配合,他下意識地就做出了那個舉動。

    喻辰宿看見雪落秋映在瓷磚上的影子高高舉起了手,他不知道雪落秋要做什么,但本能的,心底蔓延開一股恐懼。

    很快他就知道雪落秋要做什么了。

    巴掌落下,清脆的啪的一聲,胯下雪白的臀抖個不停。

    雪落秋腦海里就只有兩個字:好美。

    喻辰宿緊繃的臀隨著那一巴掌松了下來,雪落秋猛地一挺腰,聽見下面噗嗤一聲,把自己送入了那個濕熱的地方。

    喻辰宿被迫緊閉著嘴,把那聲慘叫憋在了口腔里。

    太痛了,實在太痛了……被啃咬過的后頸痛,被夾住過的舌頭痛,被打過的屁股痛,被插入的后xue也痛,心臟那里也好痛。

    雪落秋那處陡然被熱乎乎黏膩膩的xuerou包裹,一時間腦子蒙的厲害,身體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他看見自己的雙手不斷把那兩團白花花的rou揉捏成各種形狀,性器不斷抽出再插入那個原本緊縮的入口,被帶出的媚紅的rou像舌頭一樣舔在他的性器上,隨著動作進(jìn)進(jìn)出出。

    他下意識地釋放出了更多也更強勢的信息素,將空氣中另一股味道的信息素吞噬了個干凈,進(jìn)一步侵犯被壓在身體和墻之間的那個人。

    喻辰宿原本還能哼哼幾個字,現(xiàn)在則是連聲音也無法發(fā)出了,只能被迫承受來自身后猛烈的撞擊,和來自四面八方的信息素的侵犯。

    那些信息素像是有了實體,如同一只只柔軟的手,覆在他身上流連忘返。

    他想用力收縮后xue,想把那根guntang的性器從自己身體里擠出去,可那玩意兒就像是帶鉤的釘子一般,緊緊扣在他身體深處,無論他怎樣用力,都沒法讓它出去。

    可就算他心理上拼命拒絕,可快感還是不斷涌出來,而身體這只容器就快要盛不下。

    他在年假里體驗過太多次快感溢出的感覺了,他知道如果那樣,自己就徹底沒法保護(hù)肚子里的小生命了,他不能讓那個小生命還沒有感受過這個世界就這樣逝去,他想保護(hù)它,無論是它落地之前,還是落地之后。

    可他現(xiàn)在連動都動不了,更不要說一巴掌把已經(jīng)陷入瘋狂的男人打醒這件事了。

    即便雪落秋已經(jīng)失控,可他仍記得喻辰宿生殖腔的位置,此刻正抵在那里廝磨,并試圖撞開那條細(xì)口,只是一直不得要領(lǐng),頻頻失敗。

    恐懼和緊張順著喻辰宿的脊椎一路爬上來,堆積在大腦,擠得他頭皮發(fā)麻。

    怎么辦,他該怎么辦。

    雪落秋有些煩躁地低下頭,再次咬住了那塊一直散發(fā)出甜美味道的腺體,同時手也不安分地?fù)嵘狭擞鞒剿薜难俊?/br>
    喻辰宿絕望地低頭看著。

    雪落秋那兩只白皙的手此刻在他眼里已經(jīng)變成了兩只毛茸茸的白蜘蛛,正爬過他的腹部,緩緩來到了胸口。

    毫不意外地,雪落秋一觸到那兩顆挺立在厚實胸肌上的乳尖,就停了下來。

    喻辰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幻覺,他眼睜睜看著白色的蜘蛛用毛茸茸的附肢抵上了自己的rutou,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任由它們用力揉搓按壓那里。

    一股熱流從胸口處蔓延開來,竄向四肢百骸。

    身體內(nèi)部又出現(xiàn)了那種被打開的感覺。

    喻辰宿正在用精神力拼命掙扎著,他想掙脫雪落秋的束縛,可雪落秋的精神力比他強了太多,他嘴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鐵銹味兒,可那層束縛依然紋絲不動。

    他會死嗎……

    會的吧,他會死掉的……

    雪落秋察覺到生殖腔的開啟,毫不猶豫地撞了進(jìn)去,停下來感受了幾秒被吮吸的感覺,又開始緩緩動作起來。

    喻辰宿的額頭抵著瓷磚,早已淚流滿面。

    他真的痛死了。

    他被自己的戀人強jian了個徹底。

    喻辰宿始終繃直抗拒的身體終于癱軟了下來,他一直努力維持的精神屏障也碎了個徹底。

    他想保護(hù)它的,可他太弱了,沒有能力去保護(hù)他的孩子,做不了一個好母親。

    喻辰宿感覺自己仿佛一個陷進(jìn)流沙里的人,他一直緊緊扒住岸邊的一棵草,想要等到救援,可現(xiàn)在他期盼的人來了,卻不是救他,而是拔掉了那棵草,把他踩進(jìn)流沙里。

    但他卻不恨雪落秋,他只恨他自己。

    為什么沒有成為一個強大的人呢,如果他是個強大的人,就可以不用受欺負(fù),可以不用被嘲笑,可以不用失去母親的愛,也可以保護(hù)更多他曾經(jīng)能保護(hù)下來的人了。

    現(xiàn)在穿上警服佩戴上警徽的他,和以前什么都沒有的他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是套上了一身虛假的外皮,似乎這樣就可以遮掩他軟弱的內(nèi)在了。

    他還是那個弱小無助的人,在他沒有能力改變的事情發(fā)生時,只能傻傻看著一切發(fā)生。

    “……喻辰宿,喻辰宿?醒醒,喻辰宿……”

    耳邊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是個熟悉的聲音,可他卻想不起那是誰,也找不到來源。

    肚子里唯一的熱源正在慢慢流走,他阻止不了。

    他什么都阻止不了,所以他活該痛苦著死去。

    雪落秋皺著眉看著被放在床上的戀人微微動了動手指,又張口喊了他幾次,依然不見動靜,最后只好狠下心,狠狠摑了對方一掌。

    就在喻辰宿周圍逐漸被黑暗包裹的時候,臉上突然狠狠地一痛。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面無表情的雪落秋。

    “我、我……”喻辰宿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是在臥室,他想起身,但腰背酸痛,起不來。“我還活著……”

    雪落秋在床邊跪下來,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沒死,只是被魘住了??吹绞裁戳??”

    喻辰宿有些茫然,他努力回憶,只能隱約想起,他看見的最后一幕是在浴室,雪落秋正在他身后用力cao他,他忽然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然后就昏了過去。

    “哭的這么兇,做噩夢了吧?!毖┞淝锔┥碛H了親他滿是汗的額頭,用食指指腹抹去他眼窩里積攢的淚水。

    哭了嗎,他為什么哭……

    喻辰宿想側(cè)過身子,可小腹傳來脹痛的感覺。他僵了一下,猛然想起他為什么哭。

    “孩子……”喻辰宿啞著嗓子只說了兩個字,原本已經(jīng)干涸的眼淚又涌了出來。他在模糊中望向頭頂?shù)膽偃?,幾乎是說一個字哽一口氣:“沒有……了……嗚嗚……孩子……”

    雪落秋沒聽明白,但喻辰宿在某一瞬臉色就變得慘白,身子止不住地發(fā)抖,而且語氣也很不對勁,這絕對不正常。他在床邊跪下來,輕柔地親吻小戀人的眼睛,耐心地安撫他的情緒。

    喻辰宿的情緒慢慢好了起來,但還是抽噎不止:“孩子沒有了,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沒有了,嗚嗚嗚……”

    “……啊,”雪落秋簡直一頭霧水,茫然到了極點,“什么孩子?”

    喻辰宿扶著床沿艱難地起身,卻感覺自己肚子里有液體在晃蕩,他用手背擦去眼淚低頭去看,入目的便是自己隆起好高的小腹。

    “……啊,那個……”雪落秋坐在他身后,頭一次有了手足無措的感覺。

    他今天在診所給一個Omega看病,結(jié)果那Omega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發(fā)情了,他只是出去拿了個病歷本,回來的時候濃郁的信息素已經(jīng)充滿了整個房間。他就被帶著一起發(fā)情了。

    雪落秋意識到自己發(fā)情了以后,第一反應(yīng)是找喻辰宿。

    他把自己關(guān)在隔離室里不斷地給喻辰宿打電話,想讓他過來一趟,哪怕什么都不做,把他帶回家就行。

    可喻辰宿的電話是通的,卻一直沒有接。

    雪落秋那會兒的意識已經(jīng)有點不清了,他強撐著給警局打了個電話,得知今天提前了兩個小時下班,才想起來今天是婦女節(jié)。

    不接電話……

    一想到自己的戀人很有可能正待在一個有很多Alpha和Omega的地方,雪落秋就覺得自己的心臟疼得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然后他就繼續(xù)打電話,每一個都打到自動掛斷為止。

    沒人接,還是沒人接。

    雪落秋一拳砸在了冰箱上,把冰箱砸出一個凹進(jìn)去很深的槽。

    他拒絕了助理的幫助,自己一個人強撐著開車回了家。

    然后在門外就聞到了門縫里滲出的那一絲橙花味。

    得知喻辰宿在家,他稍稍放下了心,卻不想就此失控。

    之后就是那些荒唐事了。

    等他找回理智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桌上那瓶紅酒半灑半灌地塞進(jìn)了喻辰宿的肚子里。

    說不定生殖腔里也有。

    還用塞子塞住了。

    喻辰宿也昏迷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折騰的,不,八成是被自己折騰的。

    ……他頭一回這么想打自己一巴掌。

    剛才在餐桌上做的那些事,噢,簡直太瘋狂了……

    但是這家伙說什么孩子……難道是之前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

    雪落秋隱隱憶起喻辰宿第一天上班的中午,他沒有吃的那碗紅油燴面。

    后來他實在忙昏了頭,把這事忘了個一干二凈,甚至連那天早上在廁所窗臺上撿到一支驗孕棒,都以為是保潔員落在這兒的,他還給家政公司打了電話讓他們換個保潔員來著。

    現(xiàn)在看來,落下那東西的,是床上這個人啊。

    喻辰宿還在哭哭啼啼,此時聽見一聲輕笑從背后傳來,他像是受了刺激一樣,哇地哭的更兇了:“你還笑……孩子沒有了……都怪你……都是我的錯……”

    雪落秋挪到他身后,從后面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肚子,聲音里帶著笑意:“這不是孩子么?”說著還使壞地用手按了按。

    喻辰宿想拍掉他的手,卻又怕肚子里的液體再晃蕩幾下,他就可以等著被收尸了,只能繼續(xù)用嘴罵他:“你還笑得出來,你怎么這么殘忍……”

    “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坐在床上哇哇大哭,是很好笑啊?!毖┞淝锇涯X袋擱在喻辰宿肩膀上,偏頭親了他脖子一下,“而且還是個Alpha,和我哭著說孩子沒了。”

    喻辰宿原本難過的不得了,此時聽到雪落秋這么嘲笑他,就更難過了,眨巴兩下眼睛,眼淚又掉了下來。

    “嘖,你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啊,小星星?!毖┞淝锵肫鹚郧翱薜臉幼?,有點招架不住,趕緊舉白旗投降:“如果真的懷孕了,那你的這里……”他的手離開了喻辰宿脹痛的小腹,緩緩來到了他的胸前。

    喻辰宿被白蜘蛛玩弄rutou的記憶蘇醒了,他拼命往后退,想躲開那兩只手,卻撞上了雪落秋的胸膛。肚子里的液體猛地晃了一下,咕咚撞在xue壁上。

    喻辰宿又恐懼又難耐地哼了一聲。

    雪落秋看見他的反應(yīng),抿了抿嘴唇,抓起喻辰宿的手按在了他胸膛上,命令一般:“自己揉。”

    喻辰宿的胳膊軟塌塌的,雪落秋一松手就止不住地往下滑,雪落秋為了證明給懷里還在淌淚的Straight Alpha看,只好抓著喻辰宿的手揉弄他的乳尖。

    那股熱意又起來了,生殖腔也慢慢開了一條縫。喻辰宿能感覺到那里面的東西正透過那條細(xì)縫往外滲。

    這遠(yuǎn)比失禁帶來的感官刺激要強烈多了。

    “懷孕了的話,這里是不會打開的?!毖┞淝锏吐曉谒呎f著,手又撫上了他的小腹,輕輕按壓著。

    喻辰宿剛被從流沙里拽出來,還有點不能接受現(xiàn)實,但他知道自己的軟弱并沒有害死一條小生命,始終緊繃的弦終于松了下來。

    小腹脹痛不止,里面的酒液被雪落秋弄得震蕩不止,來回沖刷,甚至濕淋淋地撞上生殖腔口,一點點滲進(jìn)去。

    可這帶來的奇妙快感也讓喻辰宿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他好像又出現(xiàn)了幻覺,感覺這個世界明媚得刺眼,卻又美好無限。

    當(dāng)然,這份美好止步于雪落秋抱他去廁所幫他做清潔。

    “用力?!毖┞淝锵窠o小孩把尿似的摟著喻辰宿的大腿,讓他踩在水箱上,然后拔去了一直堵在他屁股里的塞子。

    酒液混著些白沫嘩嘩地傾倒出來,喻辰宿的身子一直在亂顫,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實在太爽。

    雪落秋擔(dān)心他排不干凈,還用手按壓了幾下。

    可生殖腔里似乎也有一些,喻辰宿擔(dān)心那里會發(fā)炎,用腿勾著馬桶蓋子不讓雪落秋抱走他,說什么也要把生殖腔里的弄出來。

    然而生殖腔口已經(jīng)合上了,就算雪落秋拼命按也沒有用,想要打開它就只有一個辦法。

    喻辰宿閉著眼睛小聲喘息,羞恥得不敢正視自己。他正用手指夾住自己的rutou往外扯,另一只手則不斷地揉搓另一邊……

    直到兩邊被玩的腫了老高,生殖腔口那條小縫才微微張開。

    酒水混著被稀釋的白濁稀稀拉拉落了幾滴,隨后便沒了動靜。

    “出、出不來……”喻辰宿倚在雪落秋懷里臉紅的要滴血,手卻像上癮了一樣還在變著花樣玩自己的rutou。

    喻辰宿聽見雪落秋不滿地哼了聲,沒看到他的表情,不過想來他應(yīng)該也沒什么表情。

    雪落秋把他放在了浴缸里,拿起花灑調(diào)好了水,用腳踢他的屁股,“撅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