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千金裘(玩手/接吻/koujiao吞精)有蛋
唐曉曉終是沒有真的做一個禽獸。 “涼城有難,陛下不知?!比輰幤狡降亻_口,說的卻是邊關驚心動魄的戰(zhàn)局。唐曉曉早已知曉此事,暫時不曉得后續(xù)什么發(fā)展路數(shù),并不想管。便嗯了一聲,示意繼續(xù)。 她握住秉筆太監(jiān)撐在欄桿之上的雙手,仔細把玩,修長瑩潤,骨節(jié)分明,指節(jié)上還帶著一點薄繭,任她翻來覆去的摩挲也不為所動。這不是一個習武之人的手,但也正是這雙手,攪動京都風云,提轄天下緹騎,沾染無數(shù)鮮血,讓朝臣都在他九千歲的陰影下瑟瑟發(fā)抖。 權勢啊,真是醉人的美酒,刻骨的春藥,令人欲罷不能,求死求生。 容寧又拋出一個不為人知的消息,“路相近日去見過公主府上總管?!碧茣詴糟读艘幌拢畔肫鹂偣苷f的是如意,一時有些不快。這個世界里第一個見到的對她好的人,總會讓人有些雛鳥情節(jié),但如意已經(jīng)超出掌握太多。 不然,她也不會將可能存在漏洞的范圍定在容寧與如意二人之間。容寧是沒來由的愛慕效忠,如意是反復試探以至于投向過去愛人的反面。 雖說可能也有唐曉曉導致的外來因素,但是意識到劇本世界入侵者這一覺醒本身,同樣為病毒漏洞。 病毒漏洞的存在意味著,在劇本中的人物意識到盒子外的世界存在。由于漏洞出逃到別的劇本世界,會引起病毒蔓延,于是一般的檢測原則是:拿到原始劇本若發(fā)現(xiàn)可能有病毒存在,先殺一遍毒,也就是人物記憶抹消,回到劇情設定的起點開始重新演變。 很難說如今的唐曉曉,是希望他們誰是自己尋覓的劇本漏洞,都是或都不是。 都不是,皆大歡喜,只能說當初的制作者腦子有坑??扇羰悄呐掠幸粋€人是病毒……雖說唐曉曉自家的全息艙沒有鏈接網(wǎng)絡,也不具備病毒逃跑所需要的數(shù)據(jù)交互功能,她進完這一次劇本后可能就會重新將全息艙塵封,電源斷開,即便有病毒也只能永遠被困在黑暗無聲的世界中,并不必擔心病毒跑出去侵害別的劇本。但要是在這個劇本里發(fā)現(xiàn)了病毒,她自己也說不好,會不會下手將他們的意識抹殺。 這是工作三年里,唐曉曉第一次開始期待病毒并不存在,或者只是劇本中什么不起眼的小角色。 盡管她很清楚,劇本中越貼近主角的人物里越容易出現(xiàn)病毒覺醒。 唐曉曉心思電轉,歪過頭,身體大半都貼在容寧身上,越過欄桿,踮起腳,去吻青年抿緊的唇角。旁的太監(jiān)間流行涂脂抹粉,描眉畫唇,容寧卻都沒有,冷白面皮上只有一點唇色微紅,應是修眉凈面過,連絨毛都少有,看起來分外干凈。 容寧反手虛環(huán)著她的腰,小心吻了吻唐曉曉的唇,連半點口脂都沒蹭掉,唐曉曉復追上去吻他,唇舌交纏,直將青年唇色印紅方才放開,捏著容寧下頜欣賞自己的杰作,“狗兒可真是為主子著想,不過本宮帶了口脂,任你想吃多少都使得?!彼戳税胩欤X得唇珠顏色稍淡,又掏出盒子給他補上一點。 再看去,美人長發(fā)高挽,菱唇紅潤,眼角飛紅,沖她一笑,若墮仙勾魂。 雖知曉容寧并非以容色幸進侍君,這少見的殊麗也令唐曉曉心頭一滯。 容寧明明是雌伏于她的姿勢,但因為這個人是他,即便在她手里軟了腰肢,從前方任誰看去,也仍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這樣便和夜里的狗兒相差甚遠。 唐曉曉心火漸起,牽過他的手,敷在自己胯間,聲音微啞,命令道,“摸?!?/br> 朝服之下已經(jīng)鼓起一團,容寧隔靴搔癢的幾下輕撫讓yuhuo更熾,唐曉曉不滿地去咬他耳垂,這個瘦高的男人身上只有這一處生得圓潤飽滿,讓人忍不住反復把玩。容寧輕嘶一聲,就被早有準備的女郎得了手,手指探入他口中勾住舌尖,模仿著交媾的動作插出細細水聲。 容寧低喘一聲,回身攬住唐曉曉,帶她轉入廊柱后。此處的確如唐曉曉方才所說風景獨好,前有假山,后有半人高灌木,再叫廊柱一擋,任誰都只能瞧見零星衣袍閃現(xiàn)。 他跪在唐曉曉面前,腰背板直,唇角口脂暈開,亮閃閃的津液不及抹去,掛在唇邊,顯得分外靡麗。 誰能瞧見大太監(jiān)如此模樣呢?唐曉曉一時虛榮膨脹,只想看他露出更多的乞憐神色,她伸手捏住青年臉頰,“笑一個?” 容寧仰望著唐曉曉,只看到她饒有興味的眼神,他牽起唇,沒有敷衍微笑,咧嘴露出兩個酒窩,正是唐曉曉最喜歡的模樣。唐曉曉沒有下一步指令,他喉嚨滾動,伸向公主袍腳的手都在微微發(fā)抖,“狗兒伺候主子?!?/br> 不等她拒絕,繡著金線的紗帽一低,容寧竟是撩開唐曉曉朝服鉆了進去。隔著褻褲舔舐公主陽物,待到唐曉曉默許,才解了褲帶,托著囊袋,將roubang納入口中。 這次,輪到唐曉曉被擠在廊柱和容寧之間動彈不得。容寧的節(jié)奏不同于如意的溫柔體貼,如狂風席卷,快感來得又猛又烈。唐曉曉捂著嘴靠在廊柱之上,想要躲開又被容寧追上,舌尖抵著馬眼,含著guitou用力一吸,唐曉曉便腿都在發(fā)軟了。 再想想跪在自己胯間,毫不顧惜自己一直將roubang含進喉嚨的,是方才鎮(zhèn)壓群臣、執(zhí)掌宮禁的容大提督,就更是令人頭皮發(fā)麻。 她早就曉得,在這宮中,不以文不以武,又毫無根基的小太監(jiān),若不是玩弄人心的個中高手,又怎么能爬上如此高位。 可他眼中敬仰與愛慕的灼燙熾熱,卻是讓人難以想象這是裝出來的投其所好。他已爬到了能夠到達的頂峰,越陽公主能夠給他什么呢?唐曉曉暫時還想不到答案。 很快唐曉曉也顧不得去想這些,迷失在容寧的唇舌之間。 許久,唐曉曉喘息著射了出來,虎口已被她咬出血痕,劇烈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衣袍下傳來咕嚕一聲,接著是幾聲輕咳。容寧為公主系好衣帶,重又鉆出來。唇上的口脂早已不見,帶著微微的紅腫,還有一點溢出的白濁掛在唇角。若不是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腥膻味道,和那緋紅臉頰,倒是和方才一般無二,還是那個衣袍整肅,陰冷難纏的青年權宦。 唐曉曉伸手勾下他唇角白濁,遞到容寧眼前,高大的男人低下頭,乖順地為她一點點舔去。 “阿夕究竟如何了?”唐曉曉問道。 若是沒有大礙,她便出宮,她并不想再面對這樣一個偏執(zhí)瘋狂的弟弟?;蛟S是因為她本身沒有兄弟姐妹,不懂得他們之間的相親相愛,不論是已有過的相處還是夢中所見,都令她身后發(fā)涼,感覺隨時會被吃進腹中。 容寧托著她的手細細親吻,舌尖仔細舔舐虎口處破開的皮rou,撩起眼皮瞧她,好像真是一條等待主人夸獎的嗜血黑犬,“公主可要見太醫(yī)?”不等唐曉曉蹙眉,容寧接著道,“是好是壞,生死,只在您一念之間?!彼闷降目谖钦f著犯上的話,不曾壓低聲音擔心隔墻有耳,也不曾讓唐曉曉看出對提攜他的舊主有半分顧及。 唐曉曉心中一梗,像是衰敗薔薇般倒在床上的少年身影,又好像浮在眼前,她抽回了手,說道,“我要他死做什么?” 容寧眼中浮出幾分疑惑。唐曉曉忽的察覺不對,又道:“更何況,如今局勢,他死了,又有誰為本宮做這個靶子?” 容寧的疑惑消散了,帶了些討好,彎腰追著去吻她的手指,含笑道,“奴婢愿為公主分憂。”明明說的是隨時可能粉身碎骨的話,他卻連眉梢都沒動一下。 唐曉曉本心不在焉逗弄著他的舌尖,聽到這話,動作一頓,就聽容寧說道,“奴婢走上這條路之前,就已經(jīng)知曉自己的下場。能夠為公主做些事情,也算不負這一路辛苦?!?/br> 她本以為容寧向往的只有權勢,可他卻愿意為了她負了舊主,連權勢都拋卻,眼中閃閃發(fā)亮,獨她一人。她打量著他的臉龐,試圖從中找到秘密所在,卻不自覺的被那雙包含愛慕的眼睛吸引。 那愛慕太純粹熾熱,讓唐曉曉幾乎說不出一句應付的戲言。她避過那雙眼睛,拍了拍他的臉,“好好當你的狗兒,主子可沒讓你隨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