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嶠嘴邊帶著一點笑,朝她晃手里細細長長的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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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是要親吻的,男人的鼻梁上架著眼鏡,把光裸著身子的女孩親吻到喘息嚶嚀。 她嗚咽著扭動腰,用期許的目光看薛嶠。 薛嶠從一邊的公文包里取出文件來給她,她迫不及待拆開看,被親吻吮咬得亂七八糟的奶子胡亂晃,蕩漾出白凈的乳波。 郭曄倒確確實實沒做過那樣的事情,到底影響不好,也確實算是違紀的事情,上面領(lǐng)導(dǎo)看在薛嶠面子上輕輕放過,到底要在局里通報一波,點名批評一番,郭曄要面子,這樣的結(jié)果雖然算是輕拿輕放,到底也還是要讓她難受幾天的。 不過周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把那文件重新放回去,重新用柔軟濕潤如幼鹿的眼眸看薛嶠,語氣軟軟綿綿地說謝謝老師。 她好像自以為抓到了他的命門和軟肋,覺得乖一點他就能對她百依百順、憐憫疼愛。 可男人筆挺體面的西服下面是個衣冠禽獸的靈魂。 他扯一扯領(lǐng)結(jié),低下頭去咬她的唇,冷冰冰的眼鏡撞在她鼻梁上,唇舌之間的刺痛來勢洶洶,女孩子眼一下子就紅了,抓著床單幾乎跪不穩(wěn),上半身下意識往后仰,肩頭裹著的被子掉下去,滑落出小姑娘潔白光裸的身體。 薛嶠在性愛上從不溫柔,更何況昨夜她那么迎合,rutou被咬得顏色發(fā)深發(fā)腫,細瘦的腰上印著兩痕深深的手印,下頭的腿根上全是咬痕和吻痕,陰阜上的字跡混亂不堪,各種顏色的筆堆砌在上面,正中鮮紅的兩個大字,寫著“sao貨”。 前后兩個xue都被cao得透徹,嫩rou軟嫩紅腫,輕輕一碰就哆嗦顫抖。 他親吻著就把女孩子按在床上,微微離開她一些,示意她幫自己摘下眼鏡,女孩子淌著淚哼唧著替他摘下來,洶涌的吻隨之落下,把她唇珠吮出輕輕的水聲,幾乎要破了皮,他低著頭吻她鎖骨,把小姑娘吻得脊背反弓,胡亂動彈的手腕被按在臉兩側(cè),她嬌嬌怯怯地叫老師,下一刻聽見耳邊咔嚓一聲。 女孩子還陷在才被撩撥起的情欲里,恍惚而懵懂地看著他。 薛嶠嘴邊帶著一點笑,朝她晃手里細細長長的鎖鏈,他不知從哪里撈出一副手銬,精準(zhǔn)無誤地把她鎖在了床上,兩只手都被束縛住,讓她被迫著攤開懷抱,他的吻順次下移,最后輕輕在那“sao貨”上落下。 女孩子被束縛禁錮著的身體微微一揚,下半身抬起了又跌落下,紅著一雙秀氣的眼看他,顯然猜不透他又要做些什么。 男人嘴角帶笑,握住她纖瘦的小腿,把那腳踝套進同樣的閃著銀光的手銬里,把她拉扯成了大字型,女孩子輕輕顫抖,被他吻在眼皮上:“乖女孩?!?/br> 他輕輕說著,把她眼蒙了起來。 “老…老師。” 視覺被屏蔽后,其余的觀感便極明晰,周慈察覺到男人的手撫摸過她嫩xue,把那里的嫩rou扒開,塞進去個跳蛋。 她喊一聲,扭著腰掙扎,后面卻也被人毫不留情地拓開,被cao得紅腫的菊xue里插進根手指,漫漫不經(jīng)心把那里撐開,塞進去個形狀別致,做成一團毛絨的兔子尾巴的肛塞,頂端微尖,刺激著她腸rou,把xue口那一點褶子都給撐平了。 他拍一拍她小腹,又夸說:“乖女孩——我要去和人吃頓飯,你在家里要乖,不許發(fā)sao勾引人?!?/br> 她幾乎要哭喊起來,搖著頭說不要,下面的跳蛋卻開始劇烈震動,連帶著她整個下半身都在發(fā)顫。 男人為她細致地蓋好被子,在她額頭落下冰涼殘忍的吻:“等等有人來家里,你要是叫得太大聲,說不定會被聽到,到時候那人上來看見你的sao樣,你猜你會不會被個陌生男人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