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泳池脫光換泳衣,水池里被cao進rouxue
女孩子很瘦。 穿著衣服就能看得出來,她單薄怯弱得像是一朵小小的脆嫩的雛菊,干凈柔稚,連一點鋒芒尖刺都不帶。 衣裳脫下來的時候,便更顯其瘦削。 脊骨從頸后一直順延往下,直直抵臀縫,胸口挺翹,臀rou飽滿,愈發(fā)顯得腰身瘦細窈窕,一把就能掐在掌心。 薛嶠也的確這么做了。 他伸手掐住女孩子腰肢,順著劃到被她穿得純欲無比的情趣內褲里,尋覓到女孩子小巧的陰蒂,他嗤笑一聲,小姑娘臉豁然紅了。 “好硬。” 男人惡狠狠地掐著那里,他沒蓄指甲,可手指上有一點淡淡的繭子,大約是練琴時候磨礪出來的,刮蹭上尿道口的時候,女孩子腿彎兒哆嗦著,幾乎就地尿在他掌心里。 “老…老師——” 小姑娘伸手解開乳罩,帶著一點羞怯,脖頸間泛出柔柔的粉,一直燒灼到耳根。 薛嶠披著毯子似笑非笑看她,手指還在她內褲里打轉,把那里撫摩得黏膩無比,一手滑液。 小小的、稚嫩的陰蒂被他掐腫了,沖著血立在那里,被大小yinchun半遮半漏地吐出來小小一個尖兒,他手指就抵在那里,有一下沒一下地刮蹭。 周慈小心翼翼把那兩只嫩嫩的乳兒釋放出來,形狀圓潤光潔,才脫離束縛時候,輕輕一彈,乳尖顫巍巍翹起,紅嫩鮮妍。 隆起陰阜上面描摹過千百遍的字跡已經(jīng)亂遭,遠看兩團紅暈混在白凈皮膚上,仿佛女孩子嬌怯的臉頰,下面陰毛稀疏打顫,內褲被他勾著一角扯下,鮮紅的rou縫無遮無掩地露出來,把她腿根兒打得濕漉漉的。 女孩子怯生生地站在自己的衣物之間,日光耀眼,她白凈得像是一捧雪,被人拉在腿上,叫抬手就抬手,讓屈腿就屈腿。 她眼里含過一點屈辱的淚光,下面卻濕得汪汪。 小姑娘任人擺弄地把那泳衣套在身上,唇齒間一點破碎的呻吟,偶爾發(fā)出幾句求饒,被人掰著下頜漫不經(jīng)心地親吻,一下一下的,唇珠都被吮得微腫破皮,可憐至極地哼唧。 周慈渾身上下都潔白得晃眼,只是脊背撫摸上時候有一點細碎的傷疤,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下的一點傷口。 薛嶠慢條斯理給她taonong上,攬著人打量。 她那泳衣很貼身,勒著飽滿的乳rou,顯露出乳尖的形狀,下面窄窄的布料勒進臀縫,愈發(fā)顯得臀rou白凈飽滿。 “不是喜歡游泳?” 男人披著毛毯,懶散散坐在泳池邊,陽光落在他身上:“下去游一圈?” 女孩子怯生地走過去,站在他身邊,他已經(jīng)翻身下去,身上的毛毯隨性地拋開,在水里淺淺地浮沉。 周慈垂著眼看他,試探著抬起腳來。 下一刻,男人把她腳踝握住。 周慈一怔,被人惡狠狠往下一扯。 “噗通!” 周匝水花迸濺,口鼻被淹沒,腦后的馬尾沒來得及拆開就濕漉漉貼上光裸后背。 她沉在水面以下,眼前看不清,水流往口鼻里涌,嗆得她眼淚直流。那雙扼著她腳踝的手已經(jīng)松開了,轉而掐上她的腰,然后繼續(xù)往上,一直到扼住她脖頸。 男人把她深按進水底,閃著波光的水里,周慈在窒息時刻看見男人,那感覺像是高潮時候,她視線被白光湮沒覆蓋,只有男人模糊的輪廓。 模糊的,惡狠狠侵犯她的輪廓。 拼死掙扎的四肢勾纏上男人,她在水里,但男人一定看見她哭了。 有那么一刻,周慈覺得自己要死了。 下一刻,有人尋覓到她唇,惡狠狠地咬她吮她,吻得她神智昏昏錯亂,舌根火辣,她想掙脫開,可那人卻又把氣息渡進來,缺氧的肺部貪婪無比,頭腦也因此昏沉,她抬手抓著他肩頭,仿佛溺水的人攀上浮木一樣纏繞上他,把他摟得緊緊的。 水中的小姑娘嗚咽出聲,把自己貼近男人,牢牢的。 ——她想要更多。 呼吸,或者別的什么。 “噗通!” 男人掐著她臀rou把她托舉出水面,把她按在游泳池壁。 冷冰冰的石壁貼著后背,空氣灌進來,周慈后知后覺感受到,那游泳池里的水是溫熱的。 男人扼著她脖頸吻她,她此刻才反應過來,自己四肢正掛在他身上,搭在他肩頭上的手甚至還因為受驚,下意識收緊了一些——連帶著纏繞他腰的腿一起。 她像柔軟的水草一樣,把他擁抱得緊緊的。 雙腿間水波蕩漾,臀縫之下,頂著他guntang性器。 男人瘦長的手指沿著臀縫一寸一寸地往上滑,摸索著她脊骨劃到腦后,捏著她發(fā)尾,把她馬尾拆開:“不是喜歡游泳嗎?怎么不游,嗯?” 下頭的泳衣被勾開,勒在了一邊大腿根,女孩子低頭對上他視線,顫顫巍巍把自己泳衣?lián)芘_,夾到奶子中間。 兩只白凈的乳兒迫不及待跳出來,在水波之上浮動。 她渾身上下都緊繃著,下身被水波不斷帶來綿柔的刺激,不住收縮。 男人似笑非笑:“在水里做怎么樣——周慈,你現(xiàn)在是不是危險期?現(xiàn)在cao你會不會懷上孩子?” 女孩子臉色慘白,薛嶠呵在她耳根,氣息滾熱發(fā)燙。 她弱弱地求饒:“老師,不要…??!” 性器破開層層嫩rou,直抵她濕熱的內xue,她倚靠著池壁,渾身乏力,四肢綿軟地承受著男人的侵犯,壓制著她的男人輕嘖一聲,語氣嘲弄:“你這里面怎么濕成了這樣?” “是外面的水流進去了,還是里面的sao水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