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人間狂亂在線閱讀 - 【人間狂亂】(4)

【人間狂亂】(4)

    【人間狂亂】(四章)萬字更新,重劇情,都市校園強暴虐待

    作者:佛蘭肯斯坦

    29/03/08

    字數(shù):14462

    【第四章】

    五十二歲的何兆國像一只蒼蠅。

    這不是因為他長得面目齷齪。何兆國面相周正,青年時代的軍旅生涯給他留

    了一副好身板,肩膀頭寬厚結(jié)實,就是人到中年還是難免挺起了些許肚子。

    也不是因為他發(fā)跡于糞臭一樣的地方。他如今在北方某個荒禿禿的國家摶食,

    算是半個白手套,在灰色的貿(mào)易地帶玩的風生水起。沒人還會記得七十年代末時

    他在中國西南邊境吃過的那些苦。

    何兆國像一只蒼蠅。人們很難拍死一只蒼蠅,因為蒼蠅身上有毛。

    要是在放大鏡上看過,就會發(fā)現(xiàn)蒼蠅這種動物甚至比想象中還要惡心。除卻

    那對兒泛著七彩光色的巨大復眼,蒼蠅小小的身軀上布滿了黑色的剛毛。當一只

    巨大的手掌落向它的時候,這些剛毛會在剎那間感受到周圍環(huán)境最細微的變化。

    何兆國就是這種人。

    當他帶著自己的女人走進【羅馬】的時候,立刻察覺到空氣中一絲不易察覺

    的振動。

    并不是物理上的振動,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信號。憑借他的直覺,那振

    動的后面有著不同尋常的東西。

    【羅馬】是蛇石口度假村最大的宴會廳。它完全是仿照著古羅馬斗獸場的形

    狀,建造成了一簇環(huán)式客席。順著一層一層階梯狀的客席下去,一直到最底部也

    就是【羅馬】的最中心,是如同舞臺一樣的開闊空間。

    只不過和真正的斗獸場比起來,這里要小得多。幾十口半圓形的巨大沙發(fā)和

    小巧的輔桌稀稀拉拉的遍布在這個房間里,彼此之間的留下了非常奢侈的空隙。

    何兆國看到了許浩龍,那個從來沒能入過他眼界兒的小孩。

    如果何兆國遇上了許家門兒的人,他彎腰賠笑是少不了的。不過對權(quán)勢的敬

    畏只占了其中三成,絕大部分則是老練圓滑帶來的本能。

    許浩龍的年齡甚至還不及他自己的小兒子,卻能夠在這個地方和何兆國平起

    平坐,一直以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藏在他鞋底里的一小粒兒沙子。

    許家門兒和他的生意交集不深,勢力再大也伸不到北方的地盤上。所以何兆

    國幾乎沒有把眼睛放在許浩龍身上過;于是這種不痛快沉的很深,他自己甚至都

    沒怎么察覺。

    可是今天,他一眼就看到了許浩龍身邊那個女孩。

    論漂亮,在何兆國見過的女人里,她連前十都排不上;論身材,那姑娘十六

    七歲的年數(shù)根本就沒有幾分分量。但何兆國敏銳的像蒼蠅一樣的觸感,在他視線

    瞟過去的一瞬間就品到了非比尋常的東西。

    許浩龍是個什么貨色?在何兆國眼里,那就是一個剛嘗了幾年女人滋味的青

    禿兒。自己調(diào)理出來的女人要是摸進他的床,就只有勾的他jiba一挺翻身上馬的

    份兒,三五十下就能泄的他服服帖帖。

    一句話,在這地兒,許浩龍什么都不是。

    何兆國看著許浩龍身邊的女孩,足足兩分鐘,他感覺自己之前想錯了。

    會挑,他暗自點頭。又看看女孩脖子上白色的頸圈,何兆國心說這小子是要

    弄出點名堂啊……

    印象里,許浩龍就只帶來過紅圈兒的姑娘。白圈兒,在這個地方?jīng)]有幾個人

    用過。

    在蛇石口進進出出的,有男人也有女人。無論某人穿的多么光鮮靚麗、多么

    衣裝革履,只有脖子上的頸圈才是唯一表明主從身份的標志。

    其中藍色和紅色是最多的。

    前者是還在調(diào)教中的「生果兒」,想要嘗嘗滋味得先讓【牽繩兒的】點頭才

    行。大多數(shù)會員往往對這種貨色打不起興趣,時候其實還是得【牽繩兒的】

    主動邀請,抱著讓其他人幫著「催催熟」的目的。

    后者則是主人已經(jīng)拿得出手的「熟果兒」,一眼瞧上了,問都不用問,主人

    帶著過來就是讓大家嘗鮮的。一槍二炮三串四開,想怎么玩都行,沒什么邊邊框

    框,就有一條,別玩?zhèn)司托小?/br>
    要是帶著個紫的,那就往深里走了?!緺坷K兒的】也不介意別人下手重,只

    要不出人命,隨著折騰。一般有點東西的才敢讓自己的人戴紫色,得是調(diào)教的恰

    到深處,耐得了疼也吃得了爽,能讓大家玩的痛快才行。

    再就是黃色,數(shù)量很少,走的是偏臟的下三路。所以黃色頸圈不僅僅用來標

    記身份,也是警告色,嫌臟的都離遠點。到了宴席開始的時候,往往也就是那么

    一小撮口味最重的主相互交流交流。

    許浩龍帶的姑娘脖子上的白色,有兩個意思。得是處女,根本沒開過的

    才能戴白色;第二是「凈口兒」,帶過來就不是讓別人上的,只能干巴巴就這么

    看看。

    所以這顏色就有點意思了,別人帶著好東西來交換分享,你卻牽著個「凈口」

    吃白食,一聽就不地道。除了幾個手段最俏的大佬,沒人好意思干這事兒。

    何兆國喜歡玩女人,喜歡玩漂亮女人,更喜歡玩別的高手調(diào)教出來的出彩貨

    色,但是他自己對這種事兒實在沒什么心得。他自詡是個粗人,那些琳瑯滿目的

    調(diào)教手段對他來說太復雜也太麻煩;在他眼中,能在女人身上下這么多耐心的都

    是些大雅;他會吃、愛吃,但卻不愛當那個廚子。

    蛇石口是個交易權(quán)力的地方、是個籠絡人脈的地方、也是行家里手交流心得,

    博得認可的地方。每個人來這里的目的不同,但手段卻一樣。

    在這里,性被賦予了無數(shù)不同的色彩。它可以是籌碼、可以是橋梁、可以是

    勛章、也可以是單純而熱烈的,迷幻的藥。

    何兆國在這里談成過不少大生意,也享受過各種各樣讓人沉迷的滋味。雖然

    不是每周都會來蛇石口,但對這個地方他已經(jīng)熟的不能再熟了。在他的記憶里,

    許浩龍在這個地方出現(xiàn)的頻率不算高,曾經(jīng)帶過來的姑娘也都是沒有任何亮點的

    女大學生,給足錢很容易就能上個紅圈的貨色,他從來沒興趣去嘗許浩龍帶來的

    【熟果兒】,但今天不一樣,何兆國牽著手里的姑娘向許浩龍走過去。

    【羅馬】里的座位只坐上了十來位,本來就寬敞的地兒著實顯得有些空落落。

    何兆國往這邊一靠,許浩龍立刻就注意到了那個老家伙。

    「許少爺,好久不見。」

    「何總?!?/br>
    何總……何兆國品味著許浩龍對自己的稱呼,鞋里的小石子兒在幾秒鐘的時

    間內(nèi)就變成了直扎腳心的釘子。

    在蛇石口,有誰不叫自己一聲何爺?不濟也得是同輩的稱呼諸如「何哥」

    「老何」。而許浩龍口中的「何總」,毫無疑問表明,自己在這小子眼中不過就

    是一個做生意的。

    何兆國嘬了嘬牙,臉上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

    「今天帶來個好果兒啊,一會兒讓你何叔先嘗嘗如何?來,許少爺先試試我

    這個?!购握讎鴴O著繩子往前一拉,手邊的女孩踉蹌了一下,眉目間滴水,順勢

    就往許浩龍懷里去栽。

    許浩龍用手假裝揉著脖子,胳膊肘不著痕跡的支起來,正對在那姑娘鎖骨之

    間。那姑娘骨頭縫被頂?shù)靡惶?,連忙用手扶著沙發(fā),身子不情不愿歪旁邊去了。

    「何總,您這眼神越來越不濟了啊。要么燈太暗了?這穿戴顏色,您得分的

    清才行?!乖S浩龍道。

    「嗯,嗯……」何兆國悶哼兩聲,「白的,看清楚了。但是顏色也可以改嘛,

    聽何叔一句勸,給她上個藍的,何叔幫你調(diào)理幾回,過會兒再攏幾個夠分量的長

    輩介紹你認識認識?!?/br>
    何兆國牙縫里壓著重音,用不容辯駁的聲音說道,仿佛在下命令。

    「何總……」許浩龍偏頭,用眼神向四周逐漸被填滿的位置瞟了一圈,「您

    這么說話就沒什么意思了?!?/br>
    何兆國向前一步,聲音漸冷:「許少爺,今天給我個面子,大家也好來往。

    這么擰,往后可就不好相見了。」

    許浩龍臉色微變,他站起身,剛想放點狠話,一只手突然落在了他和何兆國

    的肩上。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譚先生?!?/br>
    「譚先生?!箖蓚€人異口同聲道。

    譚先生的出現(xiàn)迅速冷卻了兩個人之間略帶焦熱的氣氛,至少許浩龍在時

    間就恢復了冷靜。

    譚先生三十七歲,短頭發(fā),淺淺的胡子修的很帥氣。他看人的眼睛有神,帶

    著種劍拔弩張的精干。

    「我們設計這個頸圈的目的,是為了讓大家不用說話。所以,何必浪費口舌?」

    譚先生看了看何兆國,又看了看許浩龍,「祝二位玩的愉快。」

    何兆國盯著譚先生看了半天。譚先生最后一句話仿佛是在告別,但卻遲遲未

    動。于是何兆國卸了勁兒,對他點點頭,便轉(zhuǎn)身走了。

    何兆國不怵于招惹許家門少爺,但是卻樂意給譚先生面子。這不光是因為譚

    先生手里攢著蛇石口的股份,是這里的主人之一,更因為譚先生是個大掮客。

    據(jù)說譚先生自己沒有任何產(chǎn)業(yè),他做的事兒往小里說就是幫人牽線搭頭。但

    這里頭的門道大了,他可以像潤滑劑一樣讓兩個水火不容的業(yè)界大佬成為生意伙

    伴,也可以從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給瀕死的寡頭寡頭拉來一支春藥。只要是跟錢

    沒仇,大家都像供祖爺爺一樣供著譚先生這種掮客。

    目送走了何兆國,譚先生將目光落在了許浩龍和他旁邊的女孩身上。

    許浩龍遞過來一個感謝的眼神:「譚先生,今天我想……」

    譚先生看著黃少菁的白色頸圈,露出一絲微笑。他打斷許浩龍的話,像是知

    道他想說什么,安撫道:「等忙完,我讓人來找你?!?/br>
    黃少菁剛剛在跟著許浩龍入廳之前,有人拿著注射槍給她抽了一針血。那是

    體檢化驗用的,檢驗的速度極快,幾乎沒怎么等待就放兩人進了大廳?,F(xiàn)在,她

    身體微微沾著一點沙發(fā)的邊緣,虛坐在那,右手仍然下意識的按在左肘上。

    女孩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這里來的,她努力放空腦子里的一切念頭,

    任憑自己像溺水之人一樣在這深不見底的地方沉了下去。她不敢想象自己現(xiàn)在的

    樣子,每當這個念頭快要升起來的時候都會讓她感到腹部痙攣。

    【羅馬】里的溫度調(diào)整的很好,哪怕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著片縷,黃少菁也未曾

    覺得冷??墒撬拿恳桓荚诹⒅?,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在發(fā)抖。

    一個一個的男人走進來,年齡大的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年輕的只比自己大上三五

    歲的樣子。他們的眼神從自己身上掠過,針扎一樣。這些男人眼神中的意味,女

    孩能讀出大半,是真的能夠?qū)⒆约夯罨畛缘粢粯拥挠?/br>
    但是黃少菁并非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在昨夜輾轉(zhuǎn)難眠的時候,她就猜到許浩

    龍會帶自己來這樣一種地方。

    可是她所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跟著男人走進大廳的女人,所遞來的眼神。

    嫉妒、羨慕、輕蔑、嘲笑、好奇、不屑、傲慢……黃少菁原以為這些女孩會

    和自己一樣,對這個惡心的地方深惡痛絕??墒撬齻儏s像會水的魚,游得自然自

    在,游得理所當然,就仿佛自己是唯一的陸上生物。

    當那個被許浩龍稱作「何總」的男人說話的時候,黃少菁覺得身上原本絲滑

    的衣服在肌膚之間不斷刺痛著,裸露的后背和脖頸甚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是許浩龍遵守了他的承諾,沒有答應對方的要求,這讓女孩從窒息中勉強

    喘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羅馬】的燈光微微暗了下去,就好像要上映什么電影。原

    本靠在一起相互寒暄的賓客也安靜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許浩龍攏過女孩,摩挲著她光滑的肩膀,將她靠在身邊。他靠近女孩的耳朵,

    輕聲說了一句話。

    「很難看見的,好好欣賞一下?!?/br>
    濕熱的呵氣噴在耳朵上,黃少菁全身都繃了起來。許浩龍隨手撫摸著她的脖

    子和下巴,笑了笑沒有作聲。

    輕柔而靡靡的音樂若有若無的響起來。全場的客人們慢慢提起了興致,還未

    等下方的空臺有什么動靜,很多人就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

    有的女人在給身邊的男人寬衣解帶,有的女人伏在男人兩腿之間開始吞吐;

    有的男人將手伸進了旁邊女人的身下,有的男人則心不在焉的揉捻著女人的rufang。

    圓形的階梯大廳,幾乎每一個座位都上演起了同樣的事情。

    微微的呻吟混雜在音樂之中,在周圍各個角落響起來。黃少菁只覺得心越來

    越慌,手心捏出了汗。

    但是許浩龍什么都沒做,他舒適的倚在沙發(fā)里面,只是把手支在女孩的肩膀

    上,用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耳垂。

    幾秒鐘之后,「斗獸場」最下面的小門里,走出了一群人。一群穿著精致而

    暴露衣裝的男男女女,他們身上的衣服如同蛛網(wǎng)一樣爬布在身上的各個角落,帶

    著攝人而詭異的美感。

    音樂的聲音慢慢升高,這些男女以緩慢、柔膩而舒展的動作跳起了一支舞蹈。

    只不過,和其他所有舞蹈不同的是,這些男女成對的舞者,都在個動作

    開始的時候,毫無掩飾的和彼此交合在了一起。

    無論他們怎么運動自己的肌rou、怎么挪移自己的步伐,這些成對的男女都牢

    牢的保持著交歡的狀態(tài)。女人們將雙腿橫成一柄利劍,在男人身上旋轉(zhuǎn),接著又

    是一陣曲折和伸展。那些健美而修長的雙腿眼花繚亂的在舞臺燈光的籠罩下炫耀

    著。

    這些舞者的舞姿還沒能更加火熱起來,另一個人從小門中走了出來。

    一個長發(fā)及背的高挑女孩,二十多歲,穿著長長的、墨染一般的禮裙,邁著

    沉穩(wěn)而有力的步子走到了舞者們的中間。黃少菁仿佛聽到了她那細長的高跟與地

    面碰撞的「咯嘚」聲。

    那條裙子很長,在地上蔓延出一道漆黑的溪流;那條裙子很薄,幾乎能夠一

    眼看穿里面玲瓏有致的曲線。裙擺在身前豪放的斜下,只能遮住女孩其中一條腿,

    如果不是所有的觀眾都坐在高位,應該很容易就窺探到禮裙下面的一切。

    但那女孩卻絲毫不曾為自己的衣裝所束縛,她如同這個小小世界的主人,走

    的從容堅定。

    然后她開始歌唱。嘹亮而悠長,她聲音中的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沙啞,仿佛能

    敲碎每個人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地方。

    這首歌沒有成文的歌詞,至少黃少菁完全聽不懂她在唱些什么。臺上的女孩

    低垂著長長的睫毛,從口中迸發(fā)流淌出無數(shù)舒緩而迷蒙的音節(jié)。在她身周起舞的

    舞者們卑微的融入了她的聲音,那張力十足的舞姿變成了若有若無的點綴。

    黃少菁從恐懼慢慢轉(zhuǎn)變成了不安,然后這僅存的不安也迅速被歌聲帶到了遠

    方。她癡癡的看著臺上的女孩,被那如同天降的美麗所震撼。她未曾聽過那樣的

    聲音,但那女孩并不是因為這聲音而美麗。

    那個女孩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卻仿佛在狂舞。她的姿色、歌喉、神態(tài)和動

    作,每一樣都并非絕塵,但是當她們?nèi)诤显谝黄鸬臅r候,卻變成了一種令人心馳

    神往的藝術(shù)品。她歌唱時,身上就像擴張出一道無形的力場,抓住了所有人的喉

    嚨,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黃少菁忍不住扭頭看了許浩龍一眼,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不可抑制的熾

    熱,那是憧憬和崇敬的光芒。

    然后她看到,女孩的脖子上,像在場的所有女人一樣,戴著一支頸圈,黑色

    的頸圈。

    那是代表著地位的顏色,代表著賜予其頸圈的男人有多么重視這個女人。任

    何冒犯這個女人的家伙,都會被視為冒犯了她的主人。

    當女孩退場之后,在場的所有人都發(fā)出了呼吸的聲音,好像剛才被奪走了力

    氣。

    「她是譚先生的伴兒,很美,對么?」許浩龍直直的看著女孩消失的地方,

    對黃少菁道。

    黃少菁也沉浸在剛才的一幕中,失神的點了點頭,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做出

    了什么反應。

    又有幾對男女走上了場,但這一次卻沒有再上演壓榨想象力的yin靡演出,他

    們旁若無人的愛撫著對方,滾倒在空臺之上,在朦朧的音樂聲中以各種各樣的姿

    勢交合起來。

    仿佛得到了許可,男人們紛紛站起身,而他們的女人則被拴在了原本的座位

    上。男人們像瀏覽商品一樣徘徊在座位與座位之間,毫無顧忌的挑選著自己衷心

    的美味。

    男人們褪去了衣服,露出了下面或健壯或丑陋的軀干。許許多多蒼白臃腫的

    裸體穿梭在通道與階梯之間,然后將一個個美麗的身體撲倒在沙發(fā)上。

    當一聲高亢的呻吟從緊鄰著的座位響起的時候,黃少菁才意識到自己看到了

    什么。

    三個面部浮腫,四肢像肥胖藕節(jié)一樣的男人,將拴在鄰座的那個女孩團團圍

    住。他們抓著她的頭發(fā)和胳膊,rufang和腰胯,將自己的jiba插進了女孩的xiaoxue、

    肛門和嘴巴。

    而那個戴著紅色頸圈的女孩,毫無反抗的被最下面的男人抱在身上,吞吐著

    口中的roubang。她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沾濕了脖子和下巴,眼里也被噎的全是淚水。

    可是她的動作熟練極了,那雙靈動的眼睛不時與面前的死死按住自己腦袋的男人

    勾在一起,游刃有余的承受著身上的一切。

    身后,一個中年長發(fā)的男人一邊悶哼,一邊從陽具噴灑著尿液,鋪頭蓋臉的

    澆在一個黃色頸圈的女孩身上。那女孩面無表情的跪坐在哪里,仿佛在暴雨中紋

    絲不動的雕像。

    各種各樣的男人和各種各樣的女人,以黃少菁無法想象的方式,在同一時間

    茍合著,令人炎熱心跳的叫床聲從每一個角度直刺過來,將女孩的神智刺的鮮血

    淋漓。

    她不明白,為什么剛才那么美麗的情景,和現(xiàn)在這種極度作嘔的場面,能夠

    在同一個地方出現(xiàn)。

    許浩龍用手輕輕撫摸過她的胳膊。

    黃少菁像被巨大的電流掃過一般,猛地跳起來。她感覺鋪天蓋地都是那令人

    作嘔的rou色,不斷向自己擠壓過來。女孩赤著一雙腳,驚恐的向身后遠遠佇立的

    出口跑去。

    拴在一旁立柱上的鏈子阻止了她。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著女孩的脖子,將她

    狠狠地摜在地上。女孩的手肘磕破了,但是她根本感覺不到疼,她用最快的速度

    爬起來,用雙手抓住拴著鏈子的立柱,瘋了一樣拉扯搖晃著它,徒勞的想要把它

    弄斷。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女孩感覺自己就要崩潰了,她尖叫起來,恐懼幾乎嚼碎了她的大腦。

    許浩龍從身后牢牢地將她抱住,松開了她脖子上的磁扣。

    那條鏈子禿嚕一聲撒在地上,女孩一邊哭著一邊掙扎,直到許浩龍將她抱出

    了【羅馬】的大廳。

    「讓我去廁所!放我下來!我要去廁所!」女孩全身發(fā)抖的叫著,喉嚨像痙

    攣一樣擠在一起。

    許浩龍一言不發(fā),將黃少菁帶到了旁邊的衛(wèi)生間里。

    他剛一松手,女孩就撲到了隔間里面,她已經(jīng)顧不上骯臟與否,抱住馬桶劇

    烈的嘔吐起來。腹部不斷的抽搐,卻擠不出什么東西,她大口大口的將苦澀腥臭

    的胃酸吐出來,直到喉嚨燒起了劇痛的火。

    許浩龍蹲在她身邊,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女孩的肩膀上。

    女孩委頓在地上,用手緊緊抱著自己,抽噎個不停。

    「我不行……我不行了……讓我走吧……」

    許浩龍將手送進了女孩的發(fā)隙間,緩慢而堅定地撫摸著她。

    「還不到時候。少菁,不要害怕。我不會讓任何人碰你。所以,不要害怕?!?/br>
    女孩努力的呼吸著,她抱著頭,不想讓這些令人心悸的話語鉆入耳朵。

    兩個人就這樣呆在衛(wèi)生間里,呆了很久,直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xiàn)在門

    口。

    「譚先生安排的時間到了?!鼓腥藢υS浩龍說。

    許浩龍點點頭,探手將黃少菁用力扶起來:「我們?nèi)ヒ妭€人?!?/br>
    女孩無能為力的由他拉著走,她用好不容易重新積累下來的一點點冷靜支持

    著自己的精神。

    他們來到了一個色調(diào)柔和的套間,客廳中央坐著那個被稱作譚先生的男人。

    而譚先生的身邊不遠處,則坐著那名黑裙的女孩。她優(yōu)雅的搭著修長的雙腿,

    斜對著一旁的落地窗。

    黃少菁在看到她的時候,下意識的用手背擦了擦自己不滿淚痕的臉頰。一種

    自慚形穢的感覺暗暗從脊背刺痛了她。

    「聽一次虞jiejie的歌,能讓人幾天睡不好覺啊?!乖S浩龍還沒坐穩(wěn)屁股,就

    對女孩連連恭維著。

    虞曉寒只挪了挪視線,人卻紋絲沒動。她冷清的看著許浩龍,就好像沒聽見

    他的話。

    許浩龍也完全沒有等她回話的意思,他知道對方會是什么反應。于是他轉(zhuǎn)向

    譚先生,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一杯酒。

    「喜歡這兒么,許浩龍?」譚先生叫著他的名字,沒有附加任何冠冕堂皇以

    示尊敬的稱呼。但是他念名字的方式卻帶著莫名的親近,讓人喜歡聽他多念幾遍。

    「今天我特定預約了座位,就為了能看虞jiejie一眼?!乖S浩龍一邊說,一邊

    繼續(xù)把目光放在虞曉寒身上。

    譚先生笑了,他扭頭對身邊的女孩說:「你的忠實粉絲?!?/br>
    虞曉寒終于露出了一絲逗小孩子般的寵溺微笑,然后轉(zhuǎn)瞬即逝:「可是還太

    嫩了啊?!?/br>
    許浩龍壓抑著聲音中的興高采烈:「虞jiejie說的是?!?/br>
    譚先生飲凈手中的一口酒,將杯子往桌上一頓,向黃少菁走過來。

    黃少菁站在許浩龍那張沙發(fā)的斜后方,一言不發(fā)的低著頭,偷偷的瞥著長裙

    泄地的虞曉寒。

    「你叫什么?」譚先生溫柔的用指節(jié)擎著女孩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

    女孩咬了咬牙,鼓起殘存的勇氣,用冷漠的聲音和表情,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譚先生點了點頭,目不轉(zhuǎn)睛的打量著黃少菁。

    「所以,馬棚圣女,是么?」他頭也不回的問許浩龍。

    「是的譚先生,今天找您就是想讓您做見證人?!乖S浩龍應道。

    譚先生扭頭看向虞曉寒,用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黃少菁。

    于是虞曉寒便站起身來,她看著大氣不敢喘的黃少菁,伸出自己的手掌,微

    微勾了勾手指。

    這動作仿佛帶著魔力,黃少菁不由自主的向她靠過去,任由她牽住了自己的

    手。她不明白虞曉寒頸圈的意味,她只知道那是和自己身份一樣的女性。被虞曉

    寒拉住的時候,黃少菁終于感覺到了一點點安全感。

    許浩龍?zhí)统鍪謾C擺弄了兩下,黃少菁只覺得身下的那條收的緊緊的內(nèi)褲突然

    松了下來。

    「和她聊聊?!乖谟輹院畮еS少菁進里屋臥室的時候,譚先生又叮囑了這

    么一句。

    許浩龍神情一凜,他知道這是譚先生給自己的又一份人情。但是他沒有道謝,

    因為這種時候道謝的話太過微不足道。

    「我們也聊聊?!棺T先生重新坐回到許浩龍對面。這一次他沒有添酒。

    許浩龍坐直身子,試圖表明自己的認真。他次在這么近的角度仔細的觀

    察譚先生的音容,這個男人蒼白的面頰上已經(jīng)有了細細的皺紋,讓人感覺到一絲

    疲憊的征兆。

    不過譚先生的聲音依舊十分有力。

    「看見那姑娘,我就知道你的野心從哪兒來了。你選對了人?!?/br>
    得到譚先生認可,許浩龍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但那笑容并沒能持續(xù)太久。

    「等你把她調(diào)教成了馬棚圣女,她就是你最大的籌碼。到了那個時候,想要

    上她的男人會排成長隊,拿出自己最優(yōu)質(zhì)的資源作為交換。你用她贏得你自己的

    立足點,或許像我一樣,找到屬于自己的一席之地?!?/br>
    「可是,很多人選對了人,但是路走到一半就斷了。因為總有這樣那樣、短

    暫而強烈的誘惑擋在路上,眼前的救命稻草比海平線上的小船更有吸引力。一張

    合同、一份資質(zhì)、一支股權(quán),就能改變最初的方向。為什么?」

    雖然許浩龍非常年輕,但他同樣非常很聰明:「因為這些抉擇最終的目的都

    一樣?!?/br>
    「對。」譚先生捻了捻手指,「就是這個。」

    然后又拍了拍沙發(fā)的扶手:「還有這個?!?/br>
    「那么你呢?你又憑什么?」

    許浩龍張了張嘴,沒能發(fā)出聲音。因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也無非就是這兩種

    東西。

    譚先生將后背靠在沙發(fā)上,聲音變得輕柔起來。

    「這里的人用女人做工具,溝通人脈、談談生意、增長信賴。這都是些屁話,

    其實就只不過是那句&039;一起扛過槍、一起負過傷、一起嫖過娼&039;罷了。他們打心

    眼里不愿意承認,自己其實就是性欲的奴隸,所以才擺出高高在上模樣,把女人

    當貨看。」

    「他們自以為是欲望的主人,可那彰顯的是一種內(nèi)心深層的恐懼。他們?yōu)榱?/br>
    換取的錢勢,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胯下。他們越是想要夸大自己的&039;所得

    &039;,就越要做出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樣子,努力貶低女人的價值??墒钱斔麄冇?/br>
    機會的時候,又會拿出不知道價值幾何的籌碼,去換取別人的女人來滿足自己的

    jiba?!?/br>
    「這就是一群自欺欺人的傻逼。」譚先生文雅的說出了這句臟話,然后伸手

    掏出一只亮銀色的煙匣,「我就是這么一個傻逼。」

    許浩龍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我曾經(jīng)選對過人,和你一樣。然后我賣了她,換得了當初被我視為九鼎之

    重的東西。我不光出賣了她,也出賣了自己的情感。我曾經(jīng)以為自己的情感在海

    量的財富、崇高的地位面前不值一提,但時間終究會證明這個錯誤?!?/br>
    譚先生點上煙,用手拍打著沙發(fā)的扶手。

    「我那個時候換來的財富,現(xiàn)在甚至滿足不了我一個月的開銷??墒悄莻€時

    候的心緒情愫,是再也回不來的??墒俏业倪\氣非常好,只有運氣非常非常好的

    人,才能得到第二次機會?!?/br>
    「虞jiejie?!乖S浩龍讀懂了他的意思。

    譚先生點了點頭:「許浩龍,你是沒有第二次機會的,因為世界上沒有人的

    運氣能像我這么好。虞曉寒出現(xiàn)的時機如果早一分或者晚一分,我現(xiàn)在也只不過

    是那些在【羅馬】大廳里揮灑著汗水和jingye的傻逼?!?/br>
    許浩龍皺著眉頭看他,因為他現(xiàn)在并沒有完全明白譚先生所說的一切,他只

    能努力將這些話牢牢記在心里。

    「譚先生,那么我……」

    「做你想做的事,但是別委屈自己,也別小看女人。因為當她是你的女人的

    時候,你也同樣是她的男人。男人和女人都是彼此擁有的,你可以不承認,但誰

    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br>
    ***   ?。   。   。?/br>
    黃少菁隨著虞曉寒走入臥室,身后的門毫無聲息滑回去,「咔噠」一聲合了

    起來。

    「黃少菁,沒記錯吧?」

    虞曉寒自顧自的走到窗前,對著窗戶的反光梳弄著自己的長發(fā)。

    黃少菁沒應聲,她靠著門站著,有些手無足措的緊張。

    臥室里的光線很溫和,味道也帶著一股子干凈,這和那個叫【羅馬】的地方

    天差地別。女孩覺得自己的呼吸微微順暢了些,雙腿也不再發(fā)抖。

    「我是虞曉寒,不是單勾于,不是人禾余。我比你大,叫聲jiejie也不是不行。」

    虞曉寒一邊說一邊用手微微弄亂了黃少菁的頭發(fā)。她打量著她,臉上幾乎沒

    有任何表情。

    黃少菁比她矮些,離得這么近的時候只能抬頭看她。虞曉寒堅挺飽滿的胸部

    有大半露在禮裙系帶的外面,看的黃少菁面紅耳赤,她早忘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

    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黃少菁毫無防備的時候,虞曉寒胳膊一攬,將她按到了床上。還沒等黃

    少菁回過神,一只手就伸進了內(nèi)褲之中。

    「?。「墒裁?!」

    「亂動的話,手指不小心戳進去就不好咯?!褂輹院辛Φ氖直蹖ⅫS少菁壓

    在床上,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別!別……」

    虞曉寒直視著女孩的眼睛,一只手輕柔的拂過她的頭發(fā),另一只手的手指則

    分開女孩雙腿間的細縫,一點點的探了進去。

    黃少菁瞪大了眼睛,全身都崩的緊緊的。

    虞曉寒的指尖逐漸深入,觸到了女孩的處女膜。就是這么輕輕的一碰,黃少

    菁便痛的哀叫了一聲。虞曉寒退出了手指,但手掌卻不依不饒的緊貼在她的yinchun

    上。

    「你知道么?你對外面那個小少爺而言,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這一層膜。如

    果你恨他的話,jiejie就在這里幫你破了處,讓他的如意算盤都落空,怎么樣?」

    虞曉寒這樣說著,又豎起一根指頭,正抵在黃少菁的稚嫩的xiaoxue口。

    黃少菁先是驚恐的搖頭,可是虞曉寒堅定而溫柔的目光卻又讓她迷惘起來,

    就好像她的建議中充滿了真誠。她迷茫了,迷茫了足足兩分鐘,但還是用力搖了

    搖頭。

    虞曉寒看著她微微笑了:「還是個小孩子?!?/br>
    她把手拿了出來,又松開黃少菁,將指尖亮在黃少菁面前。女孩驚羞的發(fā)現(xiàn),

    那指尖上已然微微有了些水光。

    黃少菁又羞又急,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濕潤起來。難道自己和大廳中那些

    任人采摘的女人一樣……

    可是虞曉寒攬過她的肩膀,摸著她的后背,親昵的安慰著她。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這就是女人啦?!褂輹院圃诟袊@,「你啊,用不著為這種事情羞恥。這

    什么都代表不了,這只能代表我們的身體在試著保護自己而已。」

    黃少菁感覺自己非常非常的無助,而身旁這個女人的體溫又非常非常溫暖。

    她將身子蜷起來,向虞曉寒貼的緊了一些。

    「害怕么?」虞曉寒又問。

    黃少菁用手抱住自己的雙肘,跪坐在床上,用力點頭。

    「沒有辦法啊。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這么害怕?!褂輹院p描淡寫

    的說道。

    黃少菁側(cè)過臉,小聲問:「虞jiejie在這里很久了么?」

    「我十五歲跟著譚先生,八年了。」

    黃少菁有些驚訝:「虞jiejie沒想過逃掉么?」

    虞曉寒失笑的摸著她的頭發(fā):「所以說你是個小孩子啊,你還什么都不懂。

    在這里是什么壞事么?」

    「他們會對我們做那么惡心那么惡毒的事情!」

    「但是能換到我們需要的東西?!?/br>
    黃少菁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我什么都不需要!我有喜歡的人……我有自己

    想要的生活……我不想呆在這里,一分鐘都不想!」

    「可是你還是在這里了,不是么?不是每個人都能cao控自己的命運……」虞

    曉寒緩緩說道,「當你無法改變這個事實的時候,終究還是要盡量為自己爭取些

    什么。大廳里的那些紅圈的姑娘,只要來上幾次,就可以給自己在淮京買上一套

    亮暢暢的公寓?!?/br>
    「然后在亮暢暢的房子里努力忘記這些黑漆漆的記憶???我不要!」

    虞曉寒眨眨眼睛:「我開始有些喜歡你了,小姑娘?!?/br>
    黃少菁張張嘴,沒做聲。

    「你覺得譚先生,嗯……帥氣么?」虞曉寒又問。

    那個男人的氣場、風度和魅力早就在黃少菁的腦子里烙了個印兒,她點點頭。

    「你問我,我為什么不逃。因為譚先生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和他一起締

    造的。他沒了我,什么都不是;我沒了他,也是一樣。我們誰都無法離開對方。

    他教會了我一切,我所站立的這個世界,比無數(shù)人都要高了?!?/br>
    「高,可是美麗么?」黃少菁反問。

    虞曉寒點點頭:「&039;殘酷的美麗&039;,不是也有這么一種形容么?你可以站上

    來看一看……不,你已經(jīng)站上來了,但還不敢睜開眼睛。許家的小少爺還是不錯

    的,你可以和他相互扶持著站到我們這里,就像我和譚先生一樣。」

    「你想讓我對那種人委曲求全,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獻給他?我做不到!」黃

    少菁一邊說,眼淚一邊不受控制的留下來。她原以為虞曉寒能幫自己,但對方所

    說的一切似乎都是站在許浩龍那一邊,這讓她愈發(fā)絕望。

    「委曲求全?你錯啦?!褂輹院檬种篙p拭她的淚珠,「去接受你無法改變

    的現(xiàn)實,你不需要承擔無意義的痛苦,那不值得。但是要永遠帶著對他的恨,要

    牢牢記得他奪走的所有東西。你和我不一樣,你想逃,但是逃不掉。那么你就會

    融化在這片柔膩的黑暗里,那時候你將不再是你自己,你會忘記以往的世界。唯

    有這仇恨……當你感覺自己再也無法認清自己的時候,去感受它,它將讓你明白

    自己是誰。這樣你才不會迷路,不會變成你所厭惡的女人。當你明白了這個世界

    規(guī)則的時候,這仇恨將成為你和他最重要的牽絆。你會恨他,也會愛他,愛恨兩

    個字都會變成人世間沒有意義的符號?!?/br>
    黃少菁靜靜聽著她的話。她沒能完全聽懂,她依舊無比迷茫、無比絕望,但

    卻不由自主的平靜了下來,就好像喝下了能夠致人死命的毒藥。

    ***   ?。   。   。?/br>
    虞曉寒將黃少菁送出了臥室,重新帶到了許浩龍面前。

    許浩龍看著女孩,她眼中的死灰色的渙散已經(jīng)不見了。女孩也看向他,仔細

    的體味了一下心口的憎恨,然后將它埋在了心底的最深處。

    「我們回去了,譚先生?!?/br>
    「下午五點,我會替你宣告&039;馬棚圣女&039;的目標,讓所有人都知道。享受剩

    下的時間吧,展示給他們看?!棺T先生對他說。

    許浩龍牽起黃少菁的手,女孩沒有拒絕,隨著他離開了房間,穿過長廊,重

    新回到了【羅馬】。

    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撲面而來,女孩按住胸口,努力抑制著嘔吐的沖動。大

    廳中的音樂已經(jīng)變得微微熱烈起來,陳橫的裸體散發(fā)著慵懶的滋味;有的男人已

    經(jīng)斜躺在沙發(fā)上休息,等待著下一輪的起勢,胯下還掛著未曾風干的汁水;有的

    男人還在大干特干,渾身大汗淋漓,汗臭味隔著十數(shù)米的距離幾乎都聞得見。

    許浩龍沒有轉(zhuǎn)移視線,他只是拉著黃少菁一路走回自己的座位。

    座位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人過來過;那捧鏈子也散在地上,像死蛇。

    許浩龍撿起鎖鏈,思索片刻,又將它扔下,沒有扣上黃少菁的頸圈。

    「少菁,你如果對我沒有價值,我就只能拿你來換我所需要的。如果你聽我

    的話,我絕對不讓別的男人碰你一下?!顾麑ε⒄f道。

    黃少菁抿了抿嘴,她努力不讓自己的視線去接觸周圍那些男人白花花的臃腫

    rou體。她明白,自己是沒有反抗的余地的。

    許浩龍一把將她拉到懷中,他的欲念已經(jīng)升到了頂端。

    女孩不再反抗,在許浩龍吻過來的時候,微微松開了嘴唇。

    貪婪的舌頭猛地伸了進來,追逐著她的舌尖。她閉上雙眼,淚水一滴一滴的

    撒下來。

    許浩龍吸吮著他覬覦已久的小舌,然后把滑膩的唾液送到女孩的口中,仿佛

    想讓她每一寸都沾染上自己的痕跡。

    他的手滑過她的腰肢,毫不吝嗇的伸到了衣服里面,輕輕揉捻著女孩的rutou。

    隱隱作痛的微癢,刺的她厲害,她忍不住從喉嚨發(fā)出一聲細細的哼聲。

    然后許浩龍?zhí)蝮轮牟鳖i、耳垂,一直到胸口。酥麻溫熱的感覺激的黃少

    菁呼吸越來越急促。

    女孩被許浩龍正面抱在懷里,她能感受到自己腿間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挺了

    起來。她知道那是什么。

    「用嘴服侍我,還是用后面,你選?!乖S浩龍在她耳邊說。

    黃少菁臉頰燙的通紅,她閉著眼睛,無法做聲。

    「不選的話,你的處女我就要了?!?/br>
    女孩驚慌的睜開眼睛:「你答應過……」

    「是的,所以給你選。嘴巴,還是后庭?」

    黃少菁強忍著屈辱感,眼神向下遞去,心想那里畢竟已經(jīng)被他進去過一次了。

    許浩龍猛地拉起她的雙臂,一下子將女孩的坐姿反轉(zhuǎn)過來。他抓過旁邊小架

    子擺放的潤滑劑,噠啦啦的倒在黃少菁的屁股上。

    冰涼滑膩的液體流過股溝,讓女孩微微顫抖。

    許浩龍用指頭沾著潤滑劑細細的揉弄著女孩的肛門,探進去一個指節(jié)。

    「啊……」

    若如蚊蠅的細微呻吟傳了過來,這讓許浩龍很滿意。

    紅腫起來的guitou抵在女孩的肛門上,用力向里面插去很痛,痛的黃少菁咬死

    了牙關(guān)。但或許是因為潤滑劑,或許是因為并不是次,這回已經(jīng)沒有那么痛

    入骨髓了。

    那根yinjing一點一點的深入,女孩緊緊抓住身后那個人的衣服,她覺得自己的

    肛門幾乎能感受到那根yinjing每一寸,就這么摩擦著自己的后庭進入了身體。

    當臀尖狠狠地撞在對方小腹上的時候,她知道終于進來了,整個人已經(jīng)出了

    一層細汗。

    許浩龍滿意的體味著自己陽具包裹的緊致和溫暖,然后點了手機上的一個按

    鍵。

    「啊……啊啊!」女孩猛地叫出聲來。

    內(nèi)褲前面的緊緊抵著陰蒂的蝴蝶觸角,忽然震動起來,突然而至的劇烈刺激

    一下子重擊在黃少菁的神經(jīng)之上。

    那震動像針一樣刺進肚子里,扎在zigong之上,讓女孩再也控制不住嘴巴和矜

    持,不住地發(fā)出呻吟的聲音。

    屁股里的yinjing猛烈的上下起伏,震的臀rou陣陣起伏,沒有十幾下就幾乎將女

    孩的肛門弄得麻木無比。

    可是xiaoxue卻不受控制的濕了,沾濕了內(nèi)褲,從鏤空的縫隙中露出了點點水光。

    這yin靡的一幕讓女孩的理智幾乎崩潰,她哀叫著,手指不住用力抓著身后那

    個人的袖子。兩只有力的臂膀狠狠的箍住了她的rufang和小腹,將她釘在了他的身

    上。

    「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喘不過氣……啊……」

    那討?zhàn)埖穆曇?,那柔軟的哀求,許浩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將這個女孩牢牢地抓在

    了手心中。他心情大暢,又一頓猛沖,在女孩的叫聲中,一股沖動從卵蛋升起來。

    他又點了手機,一把將松解開的禁錮內(nèi)褲從女孩的身上拽下,用手指用力分

    開女孩細嫩的yinchun,幾乎將脆弱的處女膜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啊……啊……你要

    ……你要干什么……你答應過……」

    許浩龍也是氣喘吁吁,他得意的一笑:「我不破你的處,只是往里射一射。」

    「不??!不行?。〔恍校。∏笄竽?!」

    女孩恐懼的尖叫著,慌不擇言的叫著,但卻無濟于事。

    堅挺昂揚的yinjing帶著汁水從肛門里猛地拔出,許浩龍抱著女孩的雙腿往上一

    抬,guitou毫不留情的陷入了小yinchun的包裹之中。

    「啊?。?!??!」女孩絕望的叫著,心里有什么東西在崩解碎裂,那是最后

    的一點希望。

    guitou抵在女孩的處女膜上,被一絲絲yin水和腸液染得發(fā)亮。它興奮的跳動著,

    一股濃稠的jingye滑過精管,灌向女孩沒被任何人染指過的xiaoxue。

    「滋啪!」

    一陣刺痛狠狠地扎在guitou上,痛的許浩龍一聲悶哼。

    jiba迅速變軟,從女孩溫熱的胯間耷拉了下來。

    靜電?許浩龍莫名其妙的閃過這么一個念頭,真他媽寸了!

    「滋啪!」

    又是一下,女孩汗津津的、和自己緊貼的背部被靜電再一次狠狠地打過。

    靜電這種東西,要說痛,也只不過是針扎那么一下,帶點兒酥酥麻??墒窃?/br>
    男人這要緊的關(guān)頭,算是狠狠的砸了情緒。

    許浩龍一把將女孩推開沙發(fā)上,皺著眉頭揉著自己被電過的地方。黃少菁癱

    軟在沙發(fā)上,輕輕的喘著氣,努力忍耐著肛門慢慢清晰起來的劇痛。

    算了。許浩龍心里不是味,他晃晃頭,抄起旁邊的一瓶純凈水仰頭猛灌了幾

    口,準備重整旗鼓。

    可就在他放下水瓶的時候,手指和金屬支架的邊緣「滋啪」一聲打了電火花。

    他猛地把手縮回來,在空中虛捏了幾下。

    暴躁的情緒從心里升起來,雄性動物被打斷交配的時候是最憤怒的,這話一

    點都不假。

    許浩龍不明白,為什么會被靜電給打這么多下。雖說是冬天,可是平時最多

    也不過是被金屬門把手刺一下,一天能有這么一回不錯了。要說生氣,誰會為這

    么大點兒事兒生氣呢?

    可連續(xù)這么幾下,難免煩躁起來,加上這一肚子邪火沒處泄的勁兒,許浩龍

    真生氣了。

    他一腳踢翻座位旁邊的支架,俯身去撿地上的鏈子,準備把黃少菁帶回臥室

    享用。

    手指和鏈子還未觸碰,一朵小小的藍色電火花就出現(xiàn)了。

    「滋啪!」

    「我艸他媽的?。 ?/br>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