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舅舅cao干整夜,不停被內射,不停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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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罩住她后腦勺,宋雨說:“宋蕉蕉,我從來不懷疑你。你說的每一句永遠,我都相信?!?/br> 即使你離開我,我也相信你真的想過永遠陪我。 這句話,他沒有說。 因為他篤信,會惹哭宋蕉蕉。 宋蕉蕉隔著皮膚咬他血管,掌心粗糙的虎爺,脖子上的皮膚,這幾年養(yǎng)得挺嫩。 宋雨悶哼一聲,“我是不相信林銘,林銘很難纏。我當時找到被遺棄的死嬰,放在meimei遺體身邊,放火燒了那個舊倉庫。時間倉促,我知道我把你的‘假死’弄得錯漏百出。林銘總有一天會發(fā)現。拖到現在是我運氣好。我怕他像囚禁meimei那樣囚禁你,我也要找你十年、二十年。宋蕉蕉,以前我年輕,經得起折騰。如果沒了你,我怕我堅持不到一年?!?/br> 當年林銘把meimei困在港城。 港城離海島很遠。 他這些年過得糙,乍看已經不太像氣質溫柔孱弱的meimei。 整整十八年,他安逸到以為林銘死了。 可怎么辦呢? 他的心肝寶貝,任誰看,都看得出是林銘的女兒。 他不會囚禁宋蕉蕉。 就算林銘出現,明顯對宋蕉蕉很是執(zhí)著,他也不想影響她讀書。 宋蕉蕉舔吻她吮吸出來的吻痕,而后堅定地說,“舅舅,萬一我被林銘囚禁。你等我找你!我一定會找到你!我不怕林銘!” 萬一林銘是變態(tài)。 囚禁她強jian她調教她。 她挺害怕的。 而且她覺得很惡心。 她只想和舅舅zuoai! 但她不敢表達害怕,她擔心真有那一天,遭受雙重打擊的舅舅,活不下去。她應該能堅強,只要最后能陪在舅舅身邊,她可以忘記痛苦,開開心心和舅舅度過余生。 宋雨動容。 打零工、撿垃圾照顧meimei的那一年,meimei很依賴他。meimei相對內斂,經常乖乖喊一聲哥哥,看他渾身臟兮兮就掉眼淚。他那時還算個孩子,很累很累回家,只是隨便安慰兩句。 找meimei的十年,他每次都后悔。 meimei在絕望中把他當為支撐,他卻沒有給與更多的關心。 他起初對宋蕉蕉好,因為宋蕉蕉是依賴他、咬著他rutou“吸奶”才能睡覺的嬰兒。 后來他心甘情愿照顧她。 她真的很可愛很純粹,她任性、啰嗦起來,他表面嫌棄,實際希望她更鬧騰一點,再給他的生活添點煙火氣。 決定和宋蕉蕉在一起前,他沒求過宋蕉蕉的回報。 此時此刻,宋蕉蕉那么甜那么軟地安慰他、為他堅強,他很自私地在心里說:那你要說到做到。 行動上,他捏起她柔軟細嫩的下巴,含住她挑起他性欲的紅唇。 宋蕉蕉先是遵呈清云醫(yī)囑吃藥,后來生理期,半個月來,她倒是無所畏懼撩他親他黏他,他堅決不插入。 積壓的情欲,對宋蕉蕉突然的依賴,都讓他動作狂猛。 他撕裂小姑娘的襯衣,推高她純白可愛的胸衣,粗糙的指腹重重揉捏她軟噠噠的奶頭,它顫巍巍挺立,他重重碾平。 “真可惜,我想喝奶了?!?/br> 他嗓音低沉沙啞,完全作為男人在暗暗勾引她。 宋蕉蕉挺著彈跳顛晃的甜乳,真摯而熱切,“舅舅吸吸看,呈醫(yī)生說我沒完全好。” 宋雨張口咬住她奶尖,濕熱大舌掃蕩軟嫩肌膚,小姑娘奶頭瞬間挺立,嬌嬌怯怯觸碰他唇舌。 單手抓住她豐盈的乳球,宋雨重重吸吮,將她的小櫻桃舔得飽滿潤澤,卻不爆汁。 他并不覺得遺憾,攏起另外一只嬌乳,吐出嘴中那粒,見兩顆櫻桃擠壓、纏繞,欲求逼紅雙眼,他驀地張嘴,咬住兩顆甜果。 配合指法玩弄,他耐心舔弄,沒嘗到一滴奶水。 遺憾之余,他想,宋蕉蕉為討好他而生的怪病,終于好了。 宋蕉蕉軟在他有力臂懷,粉面含春,任他褻玩。 待他停止吸咬她奶頭,鼻尖蹭她乳溝,她稍稍回神,蔥白手指插進他短短發(fā)茬,“舅舅,我想懷孕。我哺乳期,我一滴奶都不給小孩吃,都給你吃,好不好?” 宋雨:“……宋蕉蕉,我不至于跟我的孩子搶。” 宋蕉蕉不高興了,撅起小嘴兒,“我就想給你吸!” 宋雨故作勉強:“行,反正你也舔了我三年?!?/br> 她才不跟他計較,又去摸他跳動的大鳥,想要脫他褲子。 他按住她作亂的小手,“如果你真想生我的孩子,我們結婚?!?/br> “難道沒有結婚證,你不能保證永遠愛我嗎?” 小姑娘氣鼓鼓地頂開他的手掌,隔著褲子抓弄他的分身。 她以他外甥女的身份為他生孩子,不僅僅缺張結婚照。 等孩子出生,至少沒辦法光明正大地喊她mama、喊他爸爸。 可他不忍心再說宋蕉蕉了。 她已經努力為他做個大人,只是面對愛他這事,仍然會任性驕縱。 他愿意寵著。 “我能保證?!?/br> yinjing硬得發(fā)痛,宋雨終于放棄跟她講道理,指引她幫他脫褲子。 宋蕉蕉對他那叢陰毛,又愛又恨,這會兒占據先機,揪扯兩下,小臉幾乎埋在他胯下之物,“你們乖乖的,待會別扎我。” 很嬌氣。 在宋雨眼里,又有致命的性吸引力。 他想,捅進她張合的小嘴,插得她說不出話,只能溢出零碎的呻吟。 思想巨人,行動矮人。 宋雨最終撈起撲棱得快要摔的小姑娘,扶著yinjing懟到她閉合的xiaoxue,“抱穩(wěn)我。” “哦。” 小姑娘臉蛋紅撲撲,桃花眼流露幾分羞澀,xuerou卻熱情裹吸巨根。 宋雨頂胯,整根深埋,撐開她緊咬的rou壁。 他們性生活已經非常和諧,只是他尺寸對她來說還是偏大,他前戲做得很久,她里面又濕又熱,能接納他,但可能經不起他密集的cao干。 宋雨杵在yindao深處,等軟rou適應,騰出手撈起她下巴,啄吻她瑩潤紅唇。 宋雨忽然覺得。 他再也不配嘲笑蔣周是宋蕉蕉的舔狗。 熟悉的情熱襲來,宋蕉蕉主動扭著小屁股,先吐出小半截yinjing,又狠撞深吞。 “啊……”她揪起小眉頭,“舅舅,好疼……” 他掐她屁股,“你沒輕沒重的,能不痛嗎!” 說罷,他掰緊她軟顫細滑的臀瓣,或淺或深,隨意cao弄她嬌嫩xiaoxue。 被插數十次后,宋蕉蕉迎來高潮,以為他快射精,雙腿勾緊他聳動的腰,“舅舅,不準戴套,射進來!” 宋雨頂胯,巨根戳弄她痙攣收縮的嫩rou,嗓音粗啞,“老子還沒射?!?/br> 她撅起小嘴,“哦?!?/br> 他咬住她軟嫩嫩的唇瓣,“再cao爽你,老子就射,嗯?” 瀲滟烏眸含情,宋蕉蕉舔嘴唇,“無套內射?” “宋蕉蕉,你記住,這種話,你說一次,老子cao死你一次?!?/br> 警告完,他斂去溫柔,狠掐她屁股,yinjing稍稍后撤,繼續(xù)猛進猛出。他想把她摁在鞋柜cao服,又覺得鞋柜太臟,雙臂將她身體抬到易于cao弄的高度,邊走邊插,要把她扔回床上。 可惜他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沒干到宋蕉蕉第二次高潮,他就要射精。 于是就近把她端起、放在樓梯扶手,挺腰,粗漲棒身頂進緊窄甬道,他繃緊下顎線,任由jingye噴射在她體內。 沒戴套。 她rou壁被他jingye燙得瑟縮,緊咬他跳動的yinjing。是循環(huán)的、雙向的快樂。 海島的家,樓梯扶手是宋雨愛玩的地點之一。 新房子格局不同,她適應一番,便配合岔開雙腿,承受他有力的cao干、吞進一股又一股的guntangjingye。 “舅舅,想要……想要更多……”歡情令她眼眸蒙著霧氣,“我想生你的孩子,我想喂你奶……舅舅,別停,繼續(xù)干我……求求你……” 持續(xù)射精結束。 宋雨一巴掌趴在她嫩滑的屁股蛋,“讓你別sao!” 宋蕉蕉來勁了:“誰sao了?那你別親我!別碰我!別插我!別射精到我的yindao!” 宋雨:“……對不起?!?/br> 掌下嬌軀顫顫,他俯身親吻她撲簌的長睫,“宋蕉蕉,我錯了。” 如同每一次和宋蕉蕉“頂嘴”,他滑跪道歉。 她纏緊他的腰,笑聲如銀鈴:“舅舅,你不經嚇。” 宋雨:“……” 終于他決定,閉嘴zuoai。 從樓梯扶手到墻上,再到紋路繁復的門背,最后是柔軟舒適的大床。 他瘋狂cao干她,內射她。 她亦是瘋狂撩撥他。 每當他要停歇,她要么用xuerou絞吸他性器,要么言辭放浪,非纏他繼續(xù)干。 這一夜,他們當成共度的最后一夜,瘋狂zuoai。 嬌氣的宋蕉蕉,破天荒清醒到結束。 宋雨頭次體會到精疲力竭,仍攬了攬她濕漉漉的腰肢,“帶你去洗澡。” 宋蕉蕉渾身酸軟,只余一口氣,“我不要……我要吞著舅舅的jingye……睡覺……” 小姑娘可憐的xiaoxue,不停被射精,不停被插,不停被自己的yin液沖刷。 導致xue口堆積的黏糊糊的液體,宋蕉蕉分不清是誰的,更分不清是第幾次留下的。 但最后一次舅舅內射,她并攏腿,清晰感受guntangjingye在體內流淌。 宋雨捂住她翕動的小嘴兒,“閉嘴吧你!” 她這會兒沒力氣跟他杠,嗚咽兩聲,抱緊他手臂,橫在胸口。 “松手,”察覺她抱得更緊,他認輸,好言好語地哄,“不洗澡,給你蓋被子,別生病。你要是懷孕,就不能吃藥了?!?/br> “唔?!?/br> 被順毛的小姑娘乖乖撒手。 很神奇。 這回生病的,是宋雨。 宋蕉蕉睡得不安穩(wěn),做夢被火燒,醒來被火爐般的宋雨抱著。 “舅舅?” “宋蕉蕉,我發(fā)燒了?!?/br> 他嗓音低啞,帶著少見的柔軟。 像是……撒嬌。 應龍倒臺之前,宋雨受傷是常事。 但他不會讓宋蕉蕉見到一滴血。 那時候的粘人精小娃娃,不記事,也不會察覺他養(yǎng)傷期行動遲緩。 宋蕉蕉記事后,他基本沒在她面前狼狽過。 除了他誤以為她暗戀他,照網上帖子打拳不洗澡、故作邋遢那幾天。 現在他病勢洶洶,抱著她舒服又安逸,甚至懶得起床找藥吃。 見她醒了,他更是毫無心理負擔地坦誠病情。 這可把宋蕉蕉心疼壞了! 她跪趴在他身旁,軟綿綿的嬌乳蕩在他胸膛,奶頭時不時摩擦他滾動的喉結,她渾然不覺勾引,手背貼上他額頭,果然一片guntang! “舅舅!嗚嗚嗚……” 突然的心疼令她泣不成聲,半句心疼的話都沒說出口。 宋雨抬手,粗糙的指腹碾過她細嫩眼角,“哭什么。老子又沒死!” 宋蕉蕉氣紅小臉,“呸呸呸!死什么死!舅舅你不是要為我活到八十歲嗎!” 另一只手整個罩住她圓挺右乳,兩指熟稔夾弄軟噠噠的奶頭,待甜果顫巍巍挺立,他說:“宋蕉蕉,老子是發(fā)燒。下面能用。你再哭下去,老子cao死你。” 她忍住胸前酥麻,輕哼,“那你就cao死我好了。一起死!” 太陽xue隱隱作痛,宋雨再次認輸,輕哄,“寶貝,你先洗澡穿衣服,然后去我房間找醫(yī)藥箱,好嗎?” “哦?!?/br> 見小姑娘乖乖坐在床上,低著小腦袋找拖鞋,宋雨強調,“你必須洗澡穿衣服。你昨晚沒洗,下面黏著jingye,不難受嗎?” 難受。 可能懷孕就值得。 而且你的jingye,你再射幾輪,我也喜歡。 宋蕉蕉抿緊小嘴兒,不跟他抬杠了,穿上拖鞋,沖進浴室洗戰(zhàn)斗澡。 二十分鐘后。 宋蕉蕉抱著醫(yī)藥箱回來。 她穿著純白連衣裙,沒穿胸罩,走近他時,他看得見頂起布料的粉嫩奶尖。 很快她跪坐床邊,膝蓋撐開布料,乍看縮成一團,恍惚間他以為她還是五六歲的小團子。 再抬眼,小臉粉撲撲,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掉金豆子。 可不就是孩子。 宋雨掐了掐她仍有嬰兒肥的臉蛋,“不許再哭了。” “哦?!彼谓督段亲樱鰷囟扔?。 其實她什么都懂。 但看著從來頂天立地的舅舅病倒,心酸難過根本止不住。 39.6℃。 快燒傻的男人,居然能指導她安慰她。 宋蕉蕉愧疚又心疼,終于忍住眼淚,找出退燒藥,“舅舅,我們先吃藥。如果不行,待會我?guī)湍阆丛璐┮路?,我們去醫(yī)院。” “不對!不能空腹吃藥!”宋蕉蕉本想先拿面包給他墊墊,記起她生病時他悉心照料,彎腰親吻他guntang的額頭,“舅舅,我去煮粥,你等等我,好不好?” “好?!?/br> 廚房。 宋蕉蕉笨拙地淘米,手機忽然震動,她沒管。 等電飯煲開始工作,她才看。 林銘申請加她微信好友,并且說—— 【你是宋語的替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