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被舅舅親到渾身酥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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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蕉蕉說完,意識到溫柔得要命的男人是舅舅! 她懊惱地咬舌,跪在沙發(fā),欲蓋彌彰,“舅舅,我什么都沒說……” 宋雨眸光暗了暗,輕易抽出她的手機,看到她發(fā)給蔣周的短信:【知道了。蔣叔叔,你記得安排舅媽的事?!?/br> 他冷笑,“我看蔣周沒病,是真想死?!?/br> 她嚇得哆嗦,怕死了卻輕輕拽他袖口,“舅舅,你別打死蔣叔叔好不好?” 宋雨:“……” 比起弄死蔣周,他現(xiàn)在更想欺負這個小沒良心的。 昨晚一句喜歡一句結(jié)婚,就是騙他幫她發(fā)泄欲望。 宋蕉蕉見宋雨沉默,以為有戲,變成兩只小手抓握他的大手,“舅舅,你年紀這么大了,就不想結(jié)婚嗎?” 他任由她分心玩他手指,聲音低啞,“宋蕉蕉,你想跟我結(jié)婚嗎?” 她眨眨眼,幾分天真,“我怎么做自己舅媽呀?” 就是沒想過。 一點沒想過。 宋雨氣笑,忽然問:“你前幾天問我興趣愛好,是為了跟蔣周找什么狗屁舅媽?” 她揪起小眉頭,“舅舅,你怎么可以說舅媽‘狗屁’呢……” 原本她氣勢洶洶的,看他板著臉,聲音越來越輕。 “宋蕉蕉,你不喜歡我?!彼斡晖摹?/br> 她黏糊糊抱住他胳膊,甜生生撒嬌,“舅舅,我最喜歡你?!?/br> 昨晚被他注視就會頂起的奶頭,這會隔著布料與他手臂摩擦,卻軟噠噠的。 她對他也沒欲望。 宋雨聲調(diào)平和補充,“你還喜歡蔣周。喜歡未來舅媽。” 聽不出危險的小姑娘眉眼歡喜,“舅舅,你愿意找舅媽啦?那你別兇我和蔣叔叔了,我們選了可久可久了?!?/br> 宋雨抽出右臂,見她被他撞得踉蹌,反手抓住她的小胳膊,“坐穩(wěn)。” 她乖乖討好,“有舅舅在,我不會摔倒的?!?/br> 宋雨頭疼。 連打蔣周的心情也沒了。 想到昨晚她消耗體力的幾個小時,他提醒:“宋蕉蕉,下樓吃早飯。” 她不放心地確認,“舅舅愿意找舅媽了?” 他隨口應(yīng),“嗯?!?/br> —— 誤以為危機解除的蔣周趕到宋家,就看到宋蕉蕉沒心沒肺喝粥挑剔小菜,宋雨面無表情坐在她旁邊。 虎爺這臉色,哪是愿意找對象,分明是要殺人! 蔣周心里“我cao”了聲,轉(zhuǎn)身就要跑。 “滾過來?!彼斡暾Z氣不善。 宋蕉蕉轉(zhuǎn)過小臉,“舅舅,你今天怎么總是說臟話呀?” “吃你的?!彼斡陮λ箽飧?。 被兇的小姑娘一撅嘴,大眼睛頓時水汪汪的。 宋雨:“……我錯了?!?/br> 她這才破涕為笑,低頭吃早飯。 目睹整個過程的蔣周感慨:心肝不愧是心肝! “蔣周,我下午去鹿鶴寺,住段時間。你照顧好宋蕉蕉?!?/br> “什么?” 宋蕉蕉和蔣周異口同聲。 蔣周被宋雨眼神一掃,屁話不敢說,瘋狂朝宋蕉蕉擠眉弄眼。 她蓄著眼淚,“舅舅,你為什么要出家?你不是答應(yīng)我找舅媽嗎?” 這會宋雨沒心軟,站起,威脅蔣周:“我清修時,宋蕉蕉受到一點傷害,我都算你頭上?!?/br> 情急之下,宋蕉蕉跪坐在地上,抱住宋雨大腿:“舅舅,我不準你出家!” 宋雨不為所動:“你再不松手,蔣周就死了?!?/br> 宋蕉蕉短促一聲:“啊?” 發(fā)現(xiàn)小姑娘正兒八經(jīng)在猶豫的蔣周:“……” 最終,她松開他繃直的大腿,賭氣:“舅舅你去做和尚!讓我做沒人疼沒人愛的孤兒好了!” 宋雨沒理她,只對蔣周說:“照顧好宋蕉蕉。” 等宋雨上樓,蔣周才敢伸手扶宋蕉蕉,低聲詢問:“蕉蕉,怎么回事?” 她借蔣周的力坐回椅子,失魂落魄的,“我不知道?!?/br> 蔣周循循善誘,“昨晚到現(xiàn)在,發(fā)生過什么?” 她回憶,“昨晚我自己在房間。” 站在樓梯偷聽的宋雨:“……” 不知情的蔣周追問:“今早呢?” “舅舅不想結(jié)婚故意騙我!”她氣鼓鼓的,“還要去什么狗屁鹿鶴寺!” 宋雨:“……” 真話沒仔細聽,臟話學(xué)挺快。 宋雨按壓太陽xue,上樓收拾行李。 蔣周相信宋蕉蕉,湊近她說悄悄話:“虎爺是不是更年期提前?” 她接茬,“反正脾氣變差了。” 嘀嘀咕咕的兩人,聽到腳步聲,頓時安靜如雞。 宋雨臨走,拍拍宋蕉蕉腦袋,“我會回來送你上學(xué)。” “哼,不要。”她繼續(xù)慪氣。 宋雨沒哄她,關(guān)門離開。 “蕉蕉,”蔣周聽到汽車引擎聲,“虎爺好像動真格的?!?/br> 宋蕉蕉委屈,默默掉金豆子。 看得蔣周心疼死了,連聲哄:“蕉蕉,別哭別哭別哭。我們想辦法把虎爺拐回來!” 小姑娘睫毛撲閃,“怎么拐?” “藥還在嗎?” “在?!?/br> “會裝病嗎?” “會?!?/br> 蔣周說:“后天,我?guī)闳ヂ国Q寺找虎爺。我就說你高燒不退,纏著要見虎爺。虎爺擔(dān)心你肯定會分神,你趁機把藥下到虎爺?shù)牟杷?。事成后你給我發(fā)短信,我讓舒夢去找虎爺!佛門清凈之地,我們不是有意冒犯的!但虎爺這事不能拖,萬一他真剃發(fā)……” 剃發(fā)? 宋蕉蕉擰眉。 “不剃?!?/br> 怎么好像,有誰跟她說過這句話呢? 不剃什么呢? 就在宋蕉蕉隱隱約約要記起時,蔣周推她胳膊,“蕉蕉,你別走神!” “哦?!?/br> 蔣周看她懵懂天真,不由心動。 他坐在她對面,“蕉蕉,你為什么選沈思澤?你以后想嫁給什么樣的人?” “宋蕉蕉,你想跟我結(jié)婚嗎?” 耳畔回蕩舅舅低沉的聲音。 宋蕉蕉險些心跳驟停:舅舅是真的想跟我結(jié)婚?還是不想找舅媽故意這么問? 她咨詢第二信任的蔣周:“蔣叔叔,舅舅會想跟我結(jié)婚嗎?” 蔣周嚇一跳。 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言論,她一雙桃花眼卻那么澄澈純凈。 “怎么可能!”蔣周胸腔震動,拔高音量,“蕉蕉,你和虎爺不能結(jié)婚!是luanlun!就算你不懂!虎爺三十六歲的老男人,能不懂嗎!再說他不舉了二十多年,偏偏對你硬那得多禽獸!” 耳膜震得發(fā)疼,她搬著椅子往后挪,“蔣叔叔,我知道luanlun。舅舅除了今天任性,平時都成熟穩(wěn)重,不會想跟我結(jié)婚欺負我的。我就隨便問問,你別激動?!?/br> 蔣周捂住起伏的胸口,“蕉蕉,這不能隨便問?!?/br> 她轉(zhuǎn)移話題,“我要告訴舅舅,你說他不舉!” 蔣周:“……” —— 宋蕉蕉和蔣周定好讓宋雨破戒的日子,天氣預(yù)報晴,卻陰雨綿綿。 她預(yù)感不好,可害怕以后有個和尚舅舅,將藥揣進包里,跟蔣周爬山去鹿鶴寺。 蔣周先登頂,轉(zhuǎn)身等氣喘吁吁、小臉通紅的宋蕉蕉,“蕉蕉,虎爺肯定故意選山頂?shù)乃聫R!存心不讓我們煩他!我懷疑他真想出家!” 宋蕉蕉踩上最后一級臺階,累得站不穩(wěn),就近抓住蔣周的手臂,軟綿綿的,“壞舅舅……” 蔣周定在原地。 虎爺嫌棄他,他不敢親近宋蕉蕉,想摸摸她頭發(fā),被虎爺一看,狗膽就震碎了。 他剛對宋蕉蕉的有點旖旎心思,小姑娘就跟他“牽手”。 酥麻漸漸遍及全身,她一聲甜軟的“壞舅舅”,蔣周硬生生腦補成,床上她被他欺負得喊“壞叔叔”。 …… 蔣周不敢再多想了。 他想染指宋蕉蕉,虎爺知道,肯定往死里打他。 沈思澤年輕優(yōu)秀,還能混個“情有可原”,他只?!皠e有用心的老男人”了。 蔣周嘆氣,“蕉蕉,我們進去找虎爺?!?/br> “好?!?/br> 他們找到宋雨暫住的房間,小魏守在門口,對小姑娘恭恭敬敬的:“蕉蕉小姐?!?/br> 蔣周翻白眼:“我是死的?” 小魏輕飄飄:“虎爺說,差不多了?!?/br> 蔣周:“……” 宋蕉蕉這會兒完全不在乎蔣周,著急問小魏:“哥哥,舅舅呢?” “蕉蕉小姐,虎爺閉關(guān),明天才回來?!毙∥鹤藨B(tài)尊敬,“虎爺說,要是您來,不能攔您?!?/br> “那我要進去!” 小魏開門,側(cè)過身,“蕉蕉小姐,請。” 等宋蕉蕉進門,蔣周想跟,小魏擋在他面前,“虎爺說,您不能進去?!?/br> “我cao!” 蔣周嚴重懷疑,宋蕉蕉已經(jīng)露餡。 事關(guān)宋蕉蕉,他總是沒機會解釋,直接被虎爺判死刑。 蔣周薅了薅頭發(fā),“行!” 他離開寺廟,到半山腰才給宋蕉蕉發(fā)短信:【蕉蕉,計劃推遲到明天?;斣贈]個老婆,我要沒了?!?/br> 累得癱在宋雨床上的宋蕉蕉,懶懶回了個“好”再刪除信息。 —— 山上氣溫偏低,宋蕉蕉晚上睡得不舒服,就黏黏糊糊喊“舅舅”。 可宋雨在閉關(guān),她只好裹緊宋雨的薄被。 清早宋蕉蕉醒來,特別難受。 “舅舅……” 宋雨詫異,“你不賴床?” 霧蒙蒙的眼眸看到宋雨,宋蕉蕉委屈,嗓音又甜又黏,“舅舅,要親親……” 宋雨:“……我要收拾衣服。” 小腿纏緊薄被,她鼻音濃重,“那舅舅快點。” 宋雨啞聲:“知道了?!?/br> 他胡亂一推臟衣服,走到床邊,彎腰看她,“宋蕉蕉,真要親?” “要!” 宋雨驀地低頭,薄唇輕輕貼吻她微撅的紅唇。 她睜大雙眼,無辜又震驚。 以前她生病,宋雨會親她額頭或者手背,她喜歡被舅舅疼愛珍重,往往被親一下就會乖。 可沒想到,舅舅這次…… 等他結(jié)束蜻蜓點水的吻,她睫毛撲閃,“舅舅,你怎么可以……唔!” 男人濕熱的大舌抵入她微張的小口,宋蕉蕉一瞬間大腦空白,完全忘記要說什么。 他將他的氣息渡進她口腔,麻痹她可憐的意識。 滿腦子都是: 舅舅的舌頭,好燙…… 舅舅的口水,流進我嘴里了…… 舅舅的嘴唇,是不是有點甜…… 她艱難抬起左手,還沒推他,就被他的大手牢牢包裹。 一吻作罷。 宋蕉蕉兩瓣唇又紅又濕又腫。 她直愣愣盯住近在咫尺的宋雨,小舌頭不自覺卷過濕潤的嘴角。 看得宋雨下腹燥熱。 好半晌,她垂下長長的睫毛,耳根紅透:“舅舅,你不知道談戀愛才能親嘴的嗎?” 宋雨理直氣壯:“不知道!” 她抬眼,茫然:“啊?” “蕉蕉,你和虎爺不能結(jié)婚!是luanlun!就算你不懂!虎爺三十六歲的老男人,能不懂嗎!再說他不舉了二十多年,偏偏對你硬那得多禽獸!” 耳畔回響蔣周那日激動的指責(zé),宋蕉蕉頓悟。 她細聲細氣地試探:“舅舅,蔣叔叔說你不舉,是真的?所以,你逃避談戀愛,還覺得可以和我親親?可你不是帶我看小黃片嗎?難道舅舅覺得,情侶之間就是zuoai嗎?不行的!你這樣談戀愛會被打的!” 小姑娘越說越上頭,完全忘了被按著親到渾身酥軟的窘境。 宋雨:“……” 蔣周死了。 “舅舅,你聽到?jīng)]有?以后不準親我!咳咳……” 宋雨見她咳紅小臉,于心不忍,單手扶她坐起,大手頗有節(jié)奏地撫摸她后背,“知道了。不親。” 剛才的舌吻,就當(dāng)報復(fù)她中春藥那晚用完就丟。 “舅舅,嘴里苦?!?/br> 宋蕉蕉真就不跟宋雨計較了。 宋雨險些氣死。 他忍不住問:“宋蕉蕉,是不是蔣周突然親你,你也原諒他?” “蔣叔叔又不是不舉?!彼止?,“他要是敢親我,我打不死他,就讓舅舅打死他?!?/br> 宋雨樂了。 隨即繃著臉教育:“小姑娘不要把‘不舉’掛在嘴邊?!?/br> “哼,”她杠精,“舅舅還帶我看性交!” 宋雨認輸:“……想吃什么?” “糖。” 下午五點。 宋蕉蕉側(cè)躺,單手托腮,狀似觀察宋雨抄佛經(jīng),實際惦記下藥的事。 她生病,宋雨整天陪她。 中午宋雨去拿飯,她才有時間跟蔣周通氣,如果蔣周順利,已經(jīng)帶舒夢爬上山頂,只等宋雨意亂情迷。 “舅舅?!?/br> 她鼓足勇氣喊。 宋雨放下毛筆,“餓了?” “嗯。” 宋雨起身,“你收拾桌面,我去打飯。這里吃素,品種不多。你忍一忍。等你好點,我讓小魏送你下山?!?/br> 宋蕉蕉想:蔣叔叔在舅舅心里,大概是個死人了叭。 但她慫得很,不敢說情。 還是等舅媽改變舅舅! 等宋雨出門,她飛快拂開佛經(jīng)和筆墨紙硯,擺兩個瓷杯,將捂好幾天有些泛潮的藥扔進其中一個杯子,邊收拾邊等藥粒溶于熱水。 宋蕉蕉中午也提前倒兩杯熱水,宋雨沒多想,坐在她對面,“快吃?!?/br> “舅舅,”她攥緊筷子,“你是不是說過,只要你活著,就會支持我?” 宋雨極其敏銳,“殺人放火不行,跟蔣周交往不行?!?/br> 宋蕉蕉生氣:“蔣叔叔就是長輩!舅舅干嘛又說他親我,又說我要跟他交往!” 宋雨暗爽,卻云淡風(fēng)輕給她夾一塊藕片,“吃飯。” “哦。” 瞥見他喝了口水,她郁悶的心情才好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