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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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要回家,府元那座小廟怎么容得下你這尊大佛啊?!本瓢苫璋档臒艄庀拢柲樕系男θ轄N爛。自己這個認識多年的好友在大城市待久了突然說要回家,這事兒可真的稀奇的很。 面前的這個女人,細軟的頭發(fā)僅僅是過了肩膀,被主人嫌棄礙事兒就用小夾子隨意的夾在腦后,溫柔清淡的妝容,配上這隨意散落的發(fā)絲,誰見了不說一句這就是白月光。見識過多少人被這幅表象欺騙,莫陽可真見不得林鳶這幅良家婦女的形象。 說起來,林鳶這人在圈子里頭也算是出名,個兒高,性子好,長的漂亮,活兒也好,而且她還葷素不忌,這大城市里頭隨她浪去,真要回了家,就她老家那個十八線的小城,走兩步都能認個親戚,這可相當?shù)牡K手礙腳啊。莫陽還真不信林鳶吃rou吃慣了能夠去那小城市拘著手腳。 林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我已經(jīng)遞交了辭呈,在聯(lián)系了老家的學校,你不信也得信啊。” 聽見這話,莫陽才認真起來,“玩真的?你要是走了,多少小受迎風落淚啊?!?/br> “滾吧。我看你是欠cao了。”林鳶笑罵。 說到這里,莫陽曖昧的眨巴眨巴眼睛,“既然你都要走了,要不要約最后一次。這一次,可以用鎖精環(huán)哦?!?/br> 那人的語氣粘著絲兒一般,猶如蜜糖吸引這過往的獵人。 林鳶噗嗤一笑,出手奇快,趁著對方?jīng)]有反應過來,在他的rutou上面擰了一把。“行啊?!?/br> 莫陽和林鳶,是認識挺久的朋友,莫陽是一個男人,但是天生懶得很,在青春期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自己的班主任,一個非常嚴厲的女老師,也非常的漂亮,在很多人意yin想要將女人按在身下肆意妄為的時候,莫陽卻希望班主任嚴厲的將教鞭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屁股上,這樣的想法讓莫陽又是興奮,更多的是恐慌。 隨后他了解到了這是第四愛,在莫陽大學時,認識了林鳶,這個比他高一個年級的學姐讓他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 那個時候林鳶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表面溫柔恬靜,做事做人都有禮有節(jié),是學校女神級別的人物。但是背地里,林鳶喜歡掌控,掌控別人的身體,心理。 “讓我……讓我……射。”莫陽臉色潮紅,身下快要爆裂的欲望被鎖精環(huán)控制,腫脹的陽具雖然浸潤在溫潤潮濕的xuerou里面,但是卻始終不得排解。 林鳶半跪,騎在莫陽的身上,細腰在慢慢的擺動,一雙手隨意的挑動著莫陽情動時已經(jīng)發(fā)硬的乳尖,隨后,低頭輕吻著他的唇舌,“不行的哦,是你答應我可以用的?!?/br> 等莫陽醒來的時候,身上干干凈凈的,自己也不在昨天的客房中,而在主臥,林鳶這個人自帶人妻光環(huán),整個人也對得起人妻這個稱號,每次做完,無論多晚多累,都會把兩人收拾干凈,再把周圍收拾收拾,再離開,是莫陽的炮友中,最溫柔的一個,所以莫陽才戀戀不舍,糾糾纏纏好幾年,又是朋友,又是炮友。 昨天玩的太狠,下身的陽具被禁錮的太久,即使最后林鳶大發(fā)慈悲讓人射了一次,但是現(xiàn)在仍舊酸軟,后xue也有些微脹,總之就是非常的不舒服。 床頭柜放著一張紙條,清秀的字跡寫著她最后的叮囑。 “走之前幫你涂了藥,一天兩次記得,廚房里有粥,起來就喝了,我今天的飛機,到了聯(lián)系你?!?/br> 每次都是這樣。莫陽愣愣的看著最后那句話,想把紙條扔進垃圾桶,放在手里半天還是沒有扔,一瘸一拐的去廚房喝粥。 林鳶昨天晚上很晚才睡,今天又早早的爬起來,做了些早餐,就急匆匆的拿東西去機場。 直到坐在飛機上,才慢慢的緩過神來,要離開這座自己生活了八年的城市了。 林鳶對于這座城市的感情雖然并不算深厚,但是就像莫陽說的,這是大城市,所有人都只管自己,沒有會管周圍的人是誰,所以,林鳶在這里的八年,過得輕松又自在。要不是…… 想到母親在視頻里面無奈的叮囑,眼神中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林鳶想著安靜一段時間也好。 回家需要坐飛機去省會城市,然后在省會坐火車回家,等到了家里那火車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莫陽發(fā)了好幾句牢sao,林鳶好脾氣的一一回復,不過是舟車勞頓加上沒有休息好,林鳶整個人都非常的疲憊。 出了站臺,一群叔叔阿姨圍著吆喝有些陌生的地名。林鳶被吵的一個頭兩個大,打了個出租就直奔已經(jīng)預定好的酒店。 這里叫府元,是一個被山體圍繞的小城,林鳶在府元長大,大學之后就從未回來過。 林鳶是美術生,所以回來繼續(xù)做她的老本行,美術老師,至少在那邊,本身比較喜歡自由,所以就找了個周末的兼職美術老師,平日里再接一些插畫的單子,日子過得也算是快活,雖然說是老本行,但是她當美術老師一直是怕自己餓死所以找了個兼職,像這樣在學校做全職美術老師還是頭一回。 面試的是一家技校,在縣城里頭,這個學校名聲相當?shù)牟睿芯湓捔鱾髦两耧L里雨里,四中等你,基本上等于交錢就能進去,所以里邊兒魚龍混雜,還真是什么人都有。不過林鳶不在乎,一群青春期的小孩兒而已,她還是有信心的。 林鳶雖然不是名校出身,但是最起碼也是一個211,加上好幾年的教學經(jīng)驗,其實也足夠了,畢竟她也不是教正經(jīng)的美術生,而是技校里面學前教育的學生。再加上隔壁普高需要培養(yǎng)培養(yǎng)美育讓他們在繁重的課業(yè)之余能夠修養(yǎng)身心,也會一周安排一節(jié)美術課。 林鳶還以為自己會不太習慣,但是事實卻是適應的挺快,一周十二節(jié)課,三個學前教育班級,三個普高班。 整天面對一群青春期的小崽子,林鳶最近還真是收斂了許多,就連莫陽在屏幕對面犯賤她都能夠冷言冷語的懟回去。 莫陽玩夠了,就問,“你難道就沒有再學??催^比較特殊的人,我印象中的技校,那可真是精彩?!?/br> 林鳶在這兒也待了半個多月了,說起她認為最特別的人,還真有一個。 “有一個普高班的男生,叫杜岳秋,怎么說呢,起初我注意到他是因為他藝術方面挺好的?!?/br> 林鳶在這兒教書,別的困難沒有,就是看了太多太多鬼畫符,雖然這些孩子都已經(jīng)十七八歲了,但是無論是普高還是學前教育的班級,都算是初學者,畫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讓林鳶最近覺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很大的侮辱。 “比很多學前教育的女生都好很多,包括色彩,形準都非常的不錯,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個小男生,心理可能有點兒問題?!?/br> 屏幕對面的莫陽頓了一下,認識林鳶那么久,林鳶也接觸過挺多學生的,很少看她夸一個人, “你從哪兒看出來的?!?/br> 林鳶放松的癱坐在椅子上,“我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現(xiàn)在只能說是女人的直覺吧?!?/br> 莫陽不客氣的大笑,“上學那會兒就有老師說過,別閑著沒事兒去做老師,老師說好聽點兒就是教書育人,實際上cao心的事兒多著呢,現(xiàn)在你是深有感悟了吧?!?/br> “嘖,你的圖畫完沒有就在這兒嘲笑我?!?/br> 這句話猶如一把刀插在莫陽的心上,畫圖狗非常的卑微,頭發(fā)都快撓禿了,還要聽這個死女人在這里冷言冷語。 兩個人相互插刀一番之后就繼續(xù)各干各的事兒了,莫陽要畫圖,甲方催得緊,難,林鳶最近看學生作品看的辣眼睛,偶爾還要想想學生的心理健康,也挺難。 “今天學校門口誰在那兒鬧事呢?!绷著S去吃飯就看到了學校門口一群人呢,在推推拉拉之中好像看到了一個挺熟的身影,回來就問這里的老教師。 “是高二班杜岳秋吧,估計是他后媽又跑過來了?!崩辖處熓窃谄崭呓虤v史的,在這里教書也挺久的,挺多學生的事情都知道。 林鳶注意到了重點,“后媽?什么意思?” “林老師你應該也見過杜岳秋,就是那個在班級里面一直不怎么說話的高個子男生,他家里聽說是他親生母親不要她,在他小的時候,還經(jīng)常打他,罵他,初中他爸把人接回去,過了幾年日子之后,他爸再娶了,就是校門口的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彪悍,一直看不慣杜岳秋,哎,可憐了杜岳秋,現(xiàn)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好?!崩辖處熗锵У膰@氣,平日里杜岳秋也是乖巧的很,在這個技校,也算是難得的一個老實孩子,但是碰上這樣的一個家庭,作為老師,他們還真的只能感嘆感嘆,人各有命。 林鳶若有所思的點頭,“我記得他,他藝術方面很好?!?/br> 聽見這話,老教師也提了幾分興致,“難得看林老師你夸學生啊?!?/br> 教師辦公室就這么大,林鳶是美術學院出來的也早已在教師群體中散布,這幾天看著林鳶批改學生作品眉頭就沒有放下來過,其他老師紛紛調(diào)侃,學生還真沒有一個有藝術細胞的,現(xiàn)在聽了林鳶難得夸一個學生,她還真是好奇。 “因為他的藝術方面的確不錯,”林鳶沉吟半響,又加了一句,“在我目前接觸的學生來看?!?/br> 老教師調(diào)笑一句,“那林老師可以多幫幫那孩子啊,不能磨滅良才啊?!?/br> 這話在林鳶心里扎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