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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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耀文和梁冰這對已經(jīng)沒什么感情的夫妻并排坐在一起,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坐在他們對面的施承和楚致君。 “之所以沒叫爺爺來,是因為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笔┏姓f。 這個酒足飯飽后的談話充滿著攤牌的意味,楚致君看著對面二位父母的表情,覺得此時此刻保持沉默是自己最好的選擇——他只需堅定一個立場,永遠(yuǎn)站在施承這一邊就好。 ”離婚手續(xù)上周已經(jīng)辦好了,從那一刻開始,我和楚老師在一起合情合理且合法。至于輝盛股價的長遠(yuǎn)走勢,我想和它的董事會成員性取向沒有關(guān)系,而是和輝盛是否能抓住新機(jī)會進(jìn)入新領(lǐng)域有關(guān)系,這方面我一直在努力。”施承心平氣和地說,“對于小哲和小晴,我會盡到父親的責(zé)任,我只希望你們不要再干涉我的個人生活?!?/br> “小承,我沒什么意見?!绷罕p輕嘆了口氣,“我不想再干涉你的這些事情了,只要你能做好工作,盡到父親的責(zé)任。” “但你和他在一起小哲看到了怎么……” “我不會在孩子面前做任何出格的動作,只是他們長大后也遲早要接受。”施承打斷施耀文的話,“另外,我也不希望你們在孩子面前說任何誤導(dǎo)性的話,尤其是關(guān)于楚老師的?!闭f到這里他看向施耀文,”之前在公司內(nèi)網(wǎng)發(fā)帖的事是你做的吧?除了你沒有人這么清楚地知道當(dāng)年事情的始末;何思遠(yuǎn)突然從美國回來,或許和你的安排也有關(guān)系吧?“ 施耀文沒有回答,算是默認(rèn)了。 “我不希望以后看到這種事出現(xiàn),否則,”施承拉著楚致君的手站起來,“你在董事會的位置可能就要拱手讓人了。” 出門之后,楚致君終于開口,對他道:“小承,我贊成你剛才說的一切?!?/br> 施承笑道:“老師這回沒說我對我爸狠心了?” 楚致君嘆了口氣:“畢竟當(dāng)年他可沒對我心軟。” “這就對了,”施承拉著他到了客廳,“來,我們和小哲玩一會兒吧?感覺老師應(yīng)付小孩子比我有一手?!?/br> 楚致君輕輕瞪了他一眼,“我教的是大學(xué)生,又不是幼兒園小朋友?!闭f完走上前坐在毯子上開始和施光哲說起話。施承笑著也坐下來,三人一起商量著怎么拼眼前的樂高積木。 ”爸爸,海盜船的船頭很復(fù)雜,這里需要很多塊,還有這里……” “是嗎?我和楚老師幫你看看……嗯,是有點難,我們先看原圖是怎么樣的。” 楚致君研究了一下,問:“小哲你看看這兩個是不是一塊兒的?都是船艙的磚頭顏色?!?/br> “是的?!笔┕庹芙舆^來,“爸爸的老師果然比爸爸聰明?!?/br> “你說什么?”施承對著親兒子一時說不出話,有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楚致君:“老師你笑什么?” “我發(fā)現(xiàn)你做了爸爸后還挺有意思的。”楚致君回答。 “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雖然當(dāng)了爸爸,但總感覺還像個孩子似的?!?/br> “老師這是說我幼稚嗎?”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br> 這時羌良來了——可能是本身就是一幅陰仄仄的樣子,他一進(jìn)來屋里的氣壓就驟然降低,一張再好看的臉也彌補(bǔ)不了這種陰森感。 “承少,方便單獨說下話吧。”他走到施承跟前道。 ”行,老師你陪小哲繼續(xù)玩兒,”施承對楚致君笑道,“看來他比較希望你幫他拼樂高了?!闭f完和羌良上了樓。 兩人在可以看到樓下楚致君和孩子的地方停了下來,羌良先開了口:“小宸那件事,我代他和你道個歉?!?/br> “何必呢,他不小了,也不能怪您管教不周。”施承道。 羌良表情沒什么波瀾,語氣里卻隱藏了一絲細(xì)微的嘆息:“從小我其實也很少真正管過他?!?/br> “說實話,如果他們兩個人真的發(fā)生了什么,我可不會看在您的面子上這么容易放過他?!笔┏新曇舯淦饋?。 “承少放心,”羌良笑起來,“他如果真的做出那種事,我把他那根東西切下來送給您?!蓖nD了片刻,又用下巴指了指樓下的楚致君:“以后如果有什么人要對他不利,隨時找我?!?/br> “謝謝羌爺?shù)闹С?,不過我自己的人我會保護(hù)好?!笔┏械?,“施宸這次之所以做出那種事,可能就是太缺乏父愛,想得到我爸的認(rèn)可?!?/br> 說完就匆匆下了樓,他現(xiàn)在一刻也不想耽誤和楚致君在一起的時光。 “爸爸,你看楚老師幫我拼了這里!”施光哲開心地指著成果展示給他看,一旁的楚致君笑瞇瞇地視線在他和小孩兒之間徘徊。 “這么厲害啊?爸爸也一起來。” 這是個愉悅的夜晚,三人一直玩到施光哲困了去睡覺了才散場。施承沒有在宅子里過夜,而是選擇和楚致君一起回家。 “老師,今晚這頓飯肯定沒有我們平時吃的那么痛快,你辛苦了。”在車上的時候施承道,今天曹昇放假,是他親自來開車。 “我沒覺得辛苦,”楚致君回答道,“我覺得很開心,和你家人敞開了天窗說亮話,把當(dāng)年我一直擔(dān)驚受怕的心結(jié)都解開了,我從來沒有現(xiàn)在這么開心過,我覺得我比以前更靠近你、更了解你了?!?/br> 施承看了男人一眼,街邊的燈光映在那雙桃花眼里,折射出溫柔的波光。 “謝謝你,老師?!?/br> “小哲也很可愛,雖然沒見過小晴,但想必也很可愛?!背戮p聲道,“我希望能更靠近你的親人,這樣也能更靠近你了?!?/br> 有種濕潤蔓進(jìn)眼里,施承眨了眨眼,不想讓霧模糊了駕駛的視野。他看著前方,說,“老師,我想吻你,好好地吻你?!?/br> “那也要等回到家啊?!?/br> 施承手攥緊方向盤,克制地慢慢踩下油門——這一路對他而言都無比煎熬,而當(dāng)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刻,他知道楚致君也是同樣的感覺。 兩人一放下東西就糾纏在沙發(fā)上,彼此熱切地?fù)崦H吻著,楚致君勾著施承的脖子渴求地加深這個吻,想再多一點、再久一點地品嘗自己的愛人,也渴求地讓對方狠狠地品嘗自己。 “小承、摸這里……”楚致君只覺得胸前被毛衣蹭得瘙癢,那兩顆脹大變硬的rutou急需強(qiáng)烈的愛撫,不得不挺起胸來磨蹭著身上的人。 “這就來,老師別急……”施承啃吻著男人的脖子,用力吮吸著留下一個又一個草莓似的紅印,男人身上有他喜歡的味道,溫柔中仿佛有書香,讓他有種強(qiáng)烈的侵犯沖動,于是即刻將毛衣用力扯上去狠狠咬住那兩顆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rutou。楚致君立即挺起腰身高聲呻吟,雙腿默契地勾住他的腰,手搭從他肩膀一路撫摸到發(fā)間,胸口還隨著吮吸的用力程度一顫一顫。 “啊……太、太用力了……嗯……” 施承用手探了一下男人的下半身,然后嘴一張,發(fā)出羞恥的一聲“?!?,只見那被蹂躪的乳首浸滿水光,周圍還有牙印,順著往上看是男人羞紅又yin蕩的臉,一雙濕潤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 “用力嗎?我看老師爽得很呢?!彼麑Ψ降囊粭l腿抬起夾在肩上然后慢慢壓近,楚致君半張著嘴,即便一條腿已經(jīng)快要對折地抵到胸口,仍是摟著施承的肩膀索吻, ”老師柔韌性不錯,看來有注意鍛煉?!八蔽腥说淖齑捷p笑道。 “嗯……不鍛煉、怎么敢和你……”楚致君被他說得有些羞。 施承看著男人這幅樣子幾乎要笑出來,嘴角勾得很厲害,“不愧是我的楚老師。” 男人雖然出身不好,但對外型的打理非常重視,無論是對外的衣著還是定期的健身,不然在學(xué)校時也不會榮獲“最想嫁的男老師”這種稱號。要不是他看見了楚致君私下穿著xiele領(lǐng)脫了線的睡衣,他甚至還以為對方一直是那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 他就著這個姿勢將楚致君褲子脫下來一半,然后將潤滑劑抹在上面一大片,對方瞇著眼睛,一邊把剩下那一半脫了蹬在地上,嘴唇磨蹭著他的耳際,隨著開拓發(fā)出細(xì)小低柔的呻吟。 進(jìn)入的時候?qū)Ψ缴胍魈Ц吡艘恍?,然后連綿地在施承耳邊徘徊著,像催情的藥一樣讓他那根東西越是抽插搗弄越是綁兒硬得厲害,楚致君好像就是高興看到他這樣,環(huán)著他腰的腿夾得更緊,“用力……再用力小承……唔……” 施承將人按在沙發(fā)上,對著那個被干得噗嗤作響的xue狠狠進(jìn)攻,“你這是要我干死你嗎……” 楚致君爽得哭叫著搖頭,但還是扭著屁股求快求歡,就在這強(qiáng)烈的插入下前方高高勃起,在施承的腹部留下一道yin糜的痕跡。 “小承……嗚……還要……還要再深點……”他被干得神志不清地說著,仿佛進(jìn)得更深才能給他足夠的安全感,才讓他敢真正確認(rèn)施承和他現(xiàn)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沒有任何阻礙。 施承堵住男人的嘴,用低沉喘息和爆發(fā)的力量滿足了對方的請求。楚致君抱緊他,前端抽搐地射出了一道又一道白濁,身體戰(zhàn)栗得很久都沒平靜下來。 “老師,”待男人射完后,施承在他耳邊道:“別放松,我還沒射呢。”然后在楚致君的驚喘中將人翻過身來以背入式重新挺進(jìn),開始又一輪沖刺。 等他們鳴槍收兵,打掃好戰(zhàn)場回到床上,已經(jīng)接近午夜。 “小承,”躺在床上幾乎沒什么力氣的楚致君笑著指了指鬧鐘,“快十二點了?!?/br> “是啊,新的一年要到了?!笔┏邢崎_被子躺下,對方立即挪過來和他擁在一起,帶著沐浴露的氣味像水一樣和呼吸流淌成一片,“我好久沒和老師一起這樣跨年了。” “以后我們還會一起跨很多年,對么?”楚致君抬起頭吻著他的臉。 “當(dāng)然,很多很多年,我們都一起過?!?/br> 零點的那一刻,他們在親吻和相擁的甜蜜中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