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醉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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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致君能明顯地感覺到施承現(xiàn)在的忙碌。會議、應酬、出差……安排太密集,以至于有時對方會忘記和他說起。 “老師,等下要和趙總他們?nèi)コ燥垺福巴撕湍阏f不用做我的份兒了。” “沒事,你應酬少喝點酒。”楚致君給對方遞去大衣,“要喝也別空腹?!?/br> “好,你早點休息,不用等我?!笔┏杏H了親他,“還有,飯菜剩了就扔了,別又放明天自己吃?!?/br> “我知道,可剩得多就太浪費了?!?/br> “別那么節(jié)儉了,我可不想你吃剩飯。” “知道啦,你也早點回來?!?/br> 說是這么說,但楚致君心里還是很心疼糧食。 施承經(jīng)常要公務出差,比如這次一出就是半個月。對方出差時楚致君在屋里不免感覺有些寂寞,有時甚至主動加班,減少一個人在空蕩蕩房子里的時間。施承每天都會和他視頻聊天,等回來的那天兩人便干柴烈火大干一場,干到第二天都直不起腰那種。 楚致君閑時也開始加強健身了,免得在床上和施承差距太大總讓他不好意思。關于強身健體,他立刻想到了許久未聯(lián)系的健身達人許天亮,于是打算把自己和施承的事告訴對方——這是第一次他將這件事傾訴于人。 楚致君本意是想分享自己的快樂,沒想到許天亮的反應出乎意料。 ”致君,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被包養(yǎng)了?” “什么?我怎么可能被……”楚致君一開始被這話弄笑了,但細細一想好像對方說的不無道理。 “施承他經(jīng)常不在家嗎?”對方表情嚴肅地問他。 “他經(jīng)常要應酬出差,偶爾還要回家去陪孩子,所以實際算下來……一周其實在家的時間不多。他在北京的時候,我們見面基本就早上和晚上?!?/br> “你有沒有想過,都過去那么久了,為什么他還會找你?” 楚致君被這個問題問懵了,還能因為什么?難道不是因為他們還有感情嗎? “不是我潑冷水,但現(xiàn)在這種有錢人太多了。你想想你們已經(jīng)六年沒聯(lián)系了,一個人六年變化很大的,更何況像施承這樣家庭出身……他一直說自己在處理離婚的事,但照你說來,現(xiàn)在還是沒有要離成的跡象啊,而且他經(jīng)?;丶?,簡直是工作家庭婚外情三不誤啊?!?/br> 楚致君呆呆地看著許天亮連珠炮一樣的分析,他從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有沒有可能他根本就沒要離婚,他來找你只是為了找點回憶的樂趣、找點刺激?有沒有可能其實他在外面還包養(yǎng)了其他的人?很可能他老婆對他這種行為都習以為常了……你得警惕一點,不要太陷進去了。” “……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br> “我也以前也見過他,確實很好很優(yōu)秀。但已經(jīng)六年了啊,他這六年都沒聯(lián)系過你,為什么這次回國了,就想到來找你了?” “因為……”楚致君一時答不上來,在他想象中施承那邊有太多他所不知道的壓力。 許天亮看他臉色不對,便緩和了語氣:“我也沒有說他一定是那樣的,只是提醒你小心點?!?/br> 楚致君心亂如麻。他原本絕不相信施承是許天亮說的那樣,但這一番話難免在心中種下了一顆黑暗的種子,讓他忍不住往最壞的可能去想。 許天亮見他魂不守舍,便提出一起去健身房跑跑步擼擼鐵,至少能分泌些多巴胺。兩人一去就是兩個小時,回來路上楚致君感覺渾身的酸軟似乎沖淡了一些剛才的負面情緒。 打開房門,大廳是暗的,只有廚房開著燈,楚致君剛想著是不是他忘關了,突然黑暗中撲來一個渾身帶酒氣的身影,他后退幾步一下撞到了門上。 “老師……怎么那么晚才回來?” “你喝醉了小承……不是說少喝一點的嗎?”楚致君接住對方用力往浴室方向拉,但施承太重了,忽一下將他按在地上嘴唇就覆上來——背脊貼著地板冰涼,楚致君倒抽一口涼氣,雙手想推開但根本不敵施承的力氣。 “……你洗澡了?你去哪了?”吻著吻著施承突然抬起來問。 “你先起來、地板上容易著涼……我剛?cè)ソ∩矸苛?。?/br> “和誰?” “和天亮啊?!?/br> “你怎么沒和我說?” “你出去很倉促,我也是臨時才約他的……小承你快起來,先去洗個澡吧。” “噢,你有沒有跟他說我們的事?”施承被他乖乖拉起來走到浴室。 ”我沒敢說啊?!睂Σ黄?,我又說謊了,楚致君咬緊牙。 施承帶著醉意地笑了,“我就知道老師你不敢,膽小鬼老師……”說著又從后面抱住他,手開始解楚致君的褲子。 “小承,你希望我說還是不說?”楚致君問。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施承低著頭啃咬著男人的脖子,將楚致君外褲連同內(nèi)褲扒下來性器便擠了上去。 “慢點我還沒……啊……”楚致君吃痛地深吸了一口氣,對方那個地方脹硬得厲害,直接插進來恐怕要撕裂。 “對不起老師、我?guī)湍銛U張……”施承趕緊抽出來,手指捅進去插了幾下,嘴里還帶著醉意連續(xù)說著“對不起”。楚致君見施承醉得不輕,便伸長手拿到了沐浴乳幫忙抹到施承手上,幫著一起開拓自己的身體。 “可以嗎……老師……還痛嗎……” 楚致君聽著噗嗤噗嗤的聲音,后xue被幾根指頭插得逐漸張開,不值一提的痛隨著酥麻的感覺襲上后背。他握住施承扣在腰上的手,轉(zhuǎn)過頭吻著對方的臉:”可以了……進來……啊——“ 突然沖進來的刺激還是讓他失聲叫起來,要不是施承牢牢地抱緊了,差點直接跪在地上。抽插飛濺出的黏液很快沾滿了兩人的交合處,施承的腹部和楚致君的屁股上星星點點的都是。 男人的呻吟讓施承抱著他的腰弄得更狠,楚致君被干得幾乎雙腳離地,整個人就要失去平衡,手胡亂攀住了開關把花灑打開了,冰涼的水頓時流滿了兩人全身。但他們當下沒有精力去管這個,直到射出一次后,渾身濕透得到楚致君才扶著同樣濕噠噠的施承跌跌撞撞坐進浴缸里,把對方昂貴的襯衫西裝小心翼翼地脫下來。 施承閉著眼睛,應該是睡過去了,但手還抓著男人的胳膊不放。楚致君好不容易把兩人的衣服都脫干凈了,慢慢放熱水下來幫施承洗了個澡。他用毛巾搓洗著施承的身體,因為挨得近,還可以聽見對方平穩(wěn)的呼吸,稍微抬起頭便能近距離看到對方的睡臉,安靜得像貴公子般——他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吻。 似乎是感覺到他的親近,施承“嗯”了一聲,抱住他輕輕舔吻著回應,“老師……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楚致君在溫暖的包裹中抱住對方。 施承也抱緊他,邊親邊低聲道:”我好愛你……” 楚致君眼睛有些酸澀,“我也很愛你,小承?!?/br> 他不愿去想今天許天亮說的那些可能,哪怕是真的,他也愿意做個被包養(yǎng)的泄欲工具。 他覺得自己骨子里賤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