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間主動(dòng)求cao(彩蛋:小夏夏初夜3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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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總,我想要……” “想要什么?”鐘未銘拔出舌頭,舔舔唇,明知故問道。 “要您……” “怎么樣?” “cao……cao我……” 鐘未銘忽然起身,挺著褲子中縫凸起的一大塊,貼緊齊夏紅透的臉頰,語氣依舊穩(wěn)定從容:“說完整?!?/br> 齊夏緊盯眼前那碩大的部位,心跳如雷,他咽了咽口水,著魔似地一字一句:“我想要您cao我。” 鐘未銘聽完這句話,深深吐出一口氣,抓著齊夏的臂膀,將人拉起來。他粗暴地吻上齊夏,雙唇在用力,牙齒更用力。 即便舌頭和唇瓣被咬得生生發(fā)疼,齊夏依舊沉醉其中,感受著對方身上那處的硬挺,他發(fā)sao般地?fù)u起屁股來。 “想挨cao,”鐘未銘突然抽離身體,“那就乖乖趴好。” 因?yàn)闆]了支撐,齊夏一個(gè)腿軟,差點(diǎn)跌坐回馬桶蓋。趴好?是那樣嗎?他按照心中所想的姿勢,羞答答地轉(zhuǎn)過身,雙腳打開,跨在馬桶座兩邊,然后彎腰,將雙手撐在抽水箱上。 身下風(fēng)光一覽無遺,齊夏覺得前后兩個(gè)xue口都涼颼颼的,便不由得將腿并攏了些,呆呆問道:“這樣……可以嗎?” 回答他的是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響,不出十秒,那根硬梆梆的、如火棍一般guntang的粗長roubang抵上了sao屄。 “屁股再抬高點(diǎn)。”鐘未銘大力揉捏著齊夏的圓白臀rou,聲音里透出一絲濃重的情欲,似乎是隱忍已久,就等瘋狂釋放的那一刻。 齊夏輕擺臀部,聽話地翹起屁股。大roubang沿著花縫,從陰蒂到xue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畫著小圈,令齊夏蘇爽的同時(shí),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抓著它,直接往xue里塞。 “進(jìn)來……啊……快,快進(jìn)來……鐘總……快……快……?。“ ?/br> 幾番央求之下,鐘未銘終于如他所愿,一插到底,被填滿的花xue發(fā)出了雀躍的“咕嘰咕嘰”聲。 “嗯……” 鐘未銘悶哼一聲,感受著甬壁內(nèi)的緊致,呼吸不由地加重了幾分。雖然前面工作做得足,xue里早就被yin液浸潤得滑溜無比,但齊夏的sao屄天生就是個(gè)會咬人的地方,一捅進(jìn)去便被緊緊吸住,纏得人非把子孫精留下不可。 “啊……好大……好撐……啊……好棒……啊……鐘總……好快……啊啊啊……” 鐘未銘抓著齊夏的臀瓣,開始前前后后地抽送起來。起初動(dòng)作很慢,roubang耐心地戳弄著甬道內(nèi)每一處軟rou,把它們都伺候舒服了,不再咬得那么緊了之后,便連忙加快速度,每一下都能捅到最深處。 “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鐘總……太深了……啊啊啊啊……慢……慢一些啊啊啊……快……好快……啊啊啊……鐘總……快……再快……啊啊啊啊……” 齊夏被cao得完全失了理智,sao言sao語里沒有一點(diǎn)邏輯可言,但聲音卻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浪。 忽然,有人拖著腳步走進(jìn)男廁所,嚇得齊夏趕忙閉緊嘴巴,豆大的汗滴從鬢邊滑落。然而身后人的動(dòng)作依舊,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速度快得嚇人,在這樣的刺激下,齊夏只能咬著下唇,“嗚嗚”地輕聲哭泣。 他們所在的廁所單間雖然離小便池最遠(yuǎn),但難保不會被人聽見這異樣的“啪啪”聲,齊夏心驚膽戰(zhàn),害怕極了。好在隨著一陣沖水聲,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他才松下一口氣。 “繼續(xù)叫?!?/br> 鐘未銘貼上齊夏的脊背,一只手握上顫顫巍巍、半軟半硬的性器,另一只則往襯衫里面探,揉捏起兩顆圓圓yingying的小乳豆。 “鐘總……”齊夏忍耐著身后人帶來的源源不斷的刺激和快感,垂頭低語,“我怕……” “不用怕,人不是走了嗎?” “可是……” “擔(dān)心還會有人進(jìn)來?” 齊夏紅著耳朵輕輕點(diǎn)頭。 “那就趁下一個(gè)人進(jìn)來前趕快做完?!?/br> 說完,鐘未銘快速擼動(dòng)起手中的性器,成功地讓齊夏再次呻吟起來。 “啊……鐘總……太快了……嗚嗚嗚……疼……啊……啊……啊……” 就在齊夏又要泄精的時(shí)候,鐘未銘突然放手了,轉(zhuǎn)而去脫齊夏的襯衫,一直褪到臂彎,然后一口咬上齊夏的肩胛。他吮吸輕舔咬痕,兩手不停地揉搓乳rou和乳豆,身后的沖撞速度始終不變。 “啊……啊……啊……鐘總……啊……” 情欲再度占上風(fēng),齊夏一邊低吟鐘未銘的名字,一邊伸手去抓自己的可憐性器。明明已經(jīng)射過好幾發(fā),根本就沒什么東西好射了,但它就是yingying的,急需人去撫慰。 “啊……啊……啊啊……啊……啊?。 ?/br> 手里粘滑一片,jingye不像之前那么濃稠,稀稀的就同水一般。過度興奮的性器在這發(fā)泄精之后,不再上揚(yáng),而是無精打采地耷拉在腿間。與身前截然不同,身后的花xue卻是興致勃勃,情緒十分高昂,它賣力地吞吐著大roubang,渴望更粗、更快、更猛的打賞。 “嗯……呼……” 鐘未銘很享受甬壁的吸咬,舒服,愜意,又令人沉迷。他直起身,扶了下鏡框,眼底隱隱有瘋狂的情愫在跳躍,他雙手緊扣齊夏腰際,迫使屁股高抬,以令人難以招架的速度在紅腫誘人的花xue中沖鋒陷陣。 “啊啊啊……啊啊啊……鐘啊啊啊……” 齊夏已經(jīng)被這激烈的抽插撞得泣不成聲,只知道“啊啊啊”地哭喊,感受著體內(nèi)roubang的粗挺和蠻勁,他的saoxue嘩啦啦地泌出yin液,濕潤了身后人那沉甸甸的yinnang。 “sao貨,叫老公?!辩娢淬懘謿猓畹?。 如果齊夏處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聽到這句話后絕對會感到不可思議、難以置信,身份尊貴且氣質(zhì)出塵的鐘未銘怎么會說這樣粗俗的話呢?不可能,絕不可能……但是,現(xiàn)在的齊夏正處于yuhuo難抑的狀態(tài)下,可以說最樂于聽得這樣的下流話。 “啊……老公……啊啊啊啊……老公好棒……啊啊啊啊……老公cao得好深……啊……嗚嗚嗚……好爽……好爽……” 勢如破竹的大roubang將深處的最后一寸軟rou給cao開,guitou頂進(jìn)zigong口,磨蹭著宮口最敏感的嫩rou。 “啊……哈……哈……要不行了……哈……哈……老公……哈……”齊夏搖晃著腦袋,口水不受控地流下嘴角。 “喜歡被老公cao嗎?” “喜歡……好喜歡……啊啊……太喜歡了……老公老公……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 感受到甬道的緊縮,鐘未銘悶聲做著最后的沖刺,每一下都深頂zigong口,就在甬壁絞緊大roubang的那一刻,他抵著那被cao軟的宮口,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啊……好燙……老公的jingye好燙……啊……好多……射了好多……好棒啊……” 齊夏此時(shí)已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只能把頭平放在抽水箱上。鐘未銘將人撈起,交換了一記火熱纏綿的深吻。 在兩人喘息的間隙,鐘未銘忽然說:“喜歡就對了。” 齊夏被吻得意亂情迷,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無心去細(xì)想那是什么意思,但卻把話牢牢記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