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屄被指jian高潮塞跳蛋(彩蛋:小夏夏初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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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未銘抽出手指,再次摸向齊夏的胸膛,他將手指上的唾液涂抹在兩顆紅艷艷的rutou上,待干后,一只大手便順著衣襟滑向褲腰。 齊夏察覺到他的動(dòng)作,疾呼一聲:“不要!” “我發(fā)覺,”鐘未銘用手掌包住那鼓起的一塊,輕聲笑道,“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shí)多了。” 齊夏羞得想挖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藏起來,然而對(duì)方絲毫不給他松緩的機(jī)會(huì),手速極快,拉下褲鏈,掏出半軟半硬、粉粉嫩嫩、如成人兩根手指般粗細(xì)的性器。 鐘未銘將它扶正,輕輕一握,慢慢地上下擼動(dòng)起來。 “鐘總,不要……不要這樣……”齊夏鼻頭微酸,眼眶漸漸濕潤,不知是爽的還是羞的,大概兩樣都占了點(diǎn)。 但鐘未銘并未理會(huì)齊夏的哭訴,手中的動(dòng)作不疾不徐,直到感覺性器完全勃起,他才松手。 齊夏以為鐘未銘放過他了,一顆心剛落下卻又再次提到嗓子眼。天旋地轉(zhuǎn)間,他躺上了車座,雙腿被扒開,褲子被褪到膝蓋。 “?。$娍?,你要干什么!”齊夏下意識(shí)地并攏雙腿,開始亂蹬。 鐘未銘俯身,很輕松地便壓制住,他按著齊夏的膝蓋,迫使兩腿擺成M型。 “怎么濕了?”鐘未銘看著齊夏的灰藍(lán)色內(nèi)褲,摸上那顏色頗深的一塊。 “啊……別……”齊夏抬起腦袋,著急地伸手去擋。 結(jié)果自然是被握住,毫無反抗的余地。 鐘未銘用兩指抵著花xue口,上下滑動(dòng),內(nèi)褲中間被勾出一道細(xì)縫,而且越來越濕,幾乎就要滲出水珠。 “濕成這樣,還說不要嗎?” “嗚嗚嗚……不要……”齊夏拼命搖著頭,眼角已經(jīng)有淚花閃爍。 “真是個(gè)不誠實(shí)的孩子。” 鐘未銘輕嘆一聲,掀起那層濕透的薄薄面料,兩根手指直接往流著yin液的嫩屄上摸去。入手便是黏滑一片,他探向陰蒂所在位置,一摸到那顆小rou豆便按壓著揉捏起來。 “!啊……不要……不要……啊……啊……” 揉搓陰蒂所帶來的快感一下襲上心頭,齊夏一邊哭一邊忍耐,但嘴邊仍有呻吟聲溢出。 “啊……別……啊……啊……啊……啊……” 隨著手指揉動(dòng)得越來越快,一股接一股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涌而至,讓齊夏張著嘴,像條不小心被拍打上岸的魚兒,因?yàn)轲嚳识煌4???蓱z的yinjing卻無人問津,硬得生疼,齊夏不由自主地張了張手,想摸摸它,但鐘未銘卻沒讓他得逞。 “還不行?!辩娢淬懙恼Z氣里帶著愉悅。 小rou豆被揉大了,幾乎完全挺起,經(jīng)歷過幾下致命的揉搓,齊夏覺得自己就快要到了,身體如著火一般guntang,臉龐如滴血一樣通紅,腦子里那個(gè)一直在叫囂欲望的聲音漸漸占據(jù)上風(fēng)。 “啊……啊……啊……我……啊……要……啊……” 然而就差臨門一腳,他沒能攀上快感峰頂。 鐘未銘突然松開手指,壞心眼地輕笑:“說了還不行?!?/br> 齊夏眼淚嘩嘩往下掉,哽咽道:“鐘總,您放過我吧……” 回答他的是“噗呲”一聲,鐘未銘將食指插進(jìn)了花xue。 “!” 齊夏呼吸再次急促起來,xue口緊縮,對(duì)忽然造訪的異物毫無防備,就讓它這么順暢地進(jìn)到深處。 “別,鐘總,不要,不要……” 即便齊夏把頭搖成撥浪鼓,淚水濕了鬢發(fā),也沒喚起鐘未銘的一絲同情和垂憐。手指開始模仿起性交動(dòng)作在花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肆意滑過rou壁,帶來的異樣快感很快讓齊夏又呻吟起來。 “啊……嗯……別……啊……” 突然,xue口擠進(jìn)第二根手指,濕滑的花xue絲毫沒有排斥反應(yīng),饑渴難耐地吞下,享受著兩根修長手指不斷摩擦帶來的快樂,它就像一張貪吃的小嘴,明明吃了那么多,卻還是饞得要命,淌了一屁股的yin水。 “啊……嗚……太……啊……快……啊……啊……啊……?。 ?/br> 隨著手指插進(jìn)拔出的速度越來愈快,快感迅速累積,連帶著之前的那些,一齊沖向情潮的最高峰。倏忽之間,大腦一片空白,齊夏緊閉雙眼,嘴中發(fā)出的音調(diào)變得粘膩起來。 “哈……哈……哈……” “舒服嗎?” 齊夏睜眼看向鐘未銘,發(fā)現(xiàn)他的另一手上沾滿了白色稠狀液體。 “鐘,鐘總,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齊夏低聲啜泣著,為自己擁有這樣一副yin蕩、貪欲的身體而羞愧難當(dāng)。 鐘未銘像是沒聽見他說話,始終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掌心的jingye看,不知著了什么魔,竟低頭輕舔起來。 齊夏驚慌不已,連忙直起身,伸手去阻止,這一起一動(dòng)之間,深埋于花xue里的兩根手指滑落出來,同時(shí)還帶出不少yin液,浸潤了內(nèi)褲,就連真皮座椅上也留下了一灘濕濕的時(shí)候印跡。 齊夏難為情地收緊xue口,但依舊無法yin液的流出,他硬著頭皮去拉鐘未銘的手。 “鐘總,別……不能吃……” 鐘未銘看了他一眼,還是沒說話,自顧自地繼續(xù)舔著。齊夏看著眼前人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將沾有jingye的地方舔得一干二凈,那模樣仿佛是在吃比蛋糕還要香甜美味的食物,他的臉忽地?zé)似饋?,不想看卻又無法移開目光。 “餐前甜點(diǎn)吃完了,”鐘未銘將舔盡的手伸向西裝口袋,拿出一個(gè)一端帶有白線的粉色橢圓形玩具,“該去吃正餐了?!?/br> 齊夏聽得迷迷糊糊的,臉上潮紅還沒褪去,身下又被侵襲。原來鐘未銘將那玩具塞進(jìn)他的花xue,不懷好意的手指又在xue口逗留了一番。 “鐘總!您做什么!啊……” 突然,那玩具震動(dòng)起來,頻率極快,震得齊夏的呼吸都錯(cuò)亂了。 “這是什么……嗚嗚……太快了……不要……” 齊夏伸手想去掏那折磨人的東西,卻被鐘未銘揮開,他輕輕地拂去齊夏面上的淚水,耐心地為渾身發(fā)燙的人兒穿褲子、扣紐扣,然后打開車門,扶了扶眼框,說: “走吧,去吃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