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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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僵持不下的時候,秘書小陳輕輕敲了敲門。 “南總您在嗎?” 南臨瞬間回神,迷茫而痛苦的神色逐漸褪去,重新變成了溫和近人的微笑。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氣將注意力重新放在電腦上顯示的文件上。 “我在,你進來吧。” 秘書小陳進門,看見南臨正端坐著處理公務,而助理林霄卻強壓著氣憤端著咖啡坐在沙發(fā)上,頓感氣氛有些詭異,嚇得不敢說話。 “有什么事嗎?”見小秘書不說話,南臨放下手里的工作,禮貌地看著她。 秘書小陳故作鎮(zhèn)定地咽下一口唾沫。 “南總,江副總已經來了,就在隔壁副總辦公室。” “他說他代表曲小少爺,來參加公司下午的企劃會,希望您可以批準?!?/br> 敲擊鍵盤的手突然僵住了。 南臨神色稍變,但還是竭力維持著溫和的聲音。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br> 小秘書不敢吱一聲地離開了。 南臨揉了揉眉心,閉上眼睛疲倦地深吸一口氣。 副總.....看來是主人派來代替自己的啊。 那自己,到底于主人還有什么用處呢? 全職保姆?還是當一個只供發(fā)泄的暖床奴? 只要他還有剩余的價值,他都愿意。 主人的命令只要照做就好,他不需要感情的。 南臨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中的失落已經蕩然無存。他手指輕輕在敲了幾下,卻猛然覺得左胸口劇烈地疼了一下。 果然不能說違心的話啊。 又怎么......會不難過呢? --------------------------------------------------------- 寬敞的客廳中,曲茗未慵懶地靠在沙發(fā)的靠背上,瞥了一眼坐在對面冷峻的男子。 他踹了一腳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在茶幾旁的南茸。 “你這個賤奴怎么一點都不懂規(guī)矩,還不快問好?!鼻炊似鹱郎吓莺玫牟杳蛄艘豢冢劬ν蝗徊[了一下,然后又重新?lián)Q上一副痞里痞氣的富二代模樣。 “曲諍可是我們曲家的二少爺??靻栁覀兌贍敽??!?/br> 這是第一次南茸在南臨不在的時候單獨服侍曲茗未,竟然差點被他的陰陽怪氣嚇破了膽。可憐的小奴隸哆嗦著爬到坐在對面沙發(fā)的男人腳下,不怕疼似的額頭一次次撞在地上,顫抖地聲音帶著哭腔。 “賤奴南茸見......見過二少爺......賤奴禮數.......不,不周,求您恕罪......” 南茸怕的不得了。 他一遍一遍地磕頭,感覺額頭都沒什么知覺了。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一只手握住。 “你要是想羞辱我,也犯不上拿個小奴隸當槍使。”確認小奴隸沒受什么大傷之后,曲諍抬起頭,眉頭微蹙地看向曲茗未。 “我很早就說過了,我是曲諍,但不是你們曲家的什么二少爺?!鼻娎涞穆曇魩е苋擞谇Ю镏獾暮?。 “我來,是因為你父親重病,希望能在去世之前還能見你一面?!?/br> “原來他還記得自己有我這個兒子?!鼻闯爸S地笑了笑,微微垂眸掩飾著深深的恨意。 “他都不肯認你這個私生子,你還替他賣命......呵,真是可笑極了?!?/br> 面對如此侮辱,曲諍反而淡然一笑。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曲茗未的眼神一凜。 “那你倒是說說,我在想什么。” 曲諍沒有回應他,只是拍了拍還跪在他腳邊的小奴隸的肩膀。 “回房間鎖好門,什么都不許聽?!?/br> 南茸垂著頭應了一聲,手忙腳亂地爬回房間。 聽著屋內平靜下來,曲諍從隨身的文件包中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曲茗未。 “那個女人一直在派人監(jiān)視你?!?/br> “你以為你隱藏的很好,其實主家那邊已經有所察覺了?!?/br> “只不過這些消息,都被家主攔了下來?!?/br> “他要我轉告你,” “如果已經準備好了,就盡快開始行動吧?!?/br> 聽到這,曲茗未的臉上不免有些驚詫,但又很快平復下來。他快速將手里的文件翻了一遍,臉色變了又變。 曲諍冷靜地看著他。 “你也不要感到驚訝,曲家有多大勢力你是知道的,在他們眼皮底下搞小動作根本就是不可能的?!?/br> “不只是我們這一邊,那個女人也早就察覺了?!?/br> “我當然知道她察覺了,不然也不會往我身邊塞那么多臥底?!鼻春呛且恍Γ种匦裸紤械匾性谏嘲l(fā)上。 “不過將計就計罷了?!?/br> “你自己有計劃就好?!鼻娪謴陌心贸鲆粋€黑色的小優(yōu)盤,放在茶幾上。 “這一兩年我抓到那個女人的把柄已經不少了,都在這里?!?/br> “呦,這不像你啊。”曲茗未拿起優(yōu)盤擺弄了兩下,低垂的眼睛里閃過幾絲冷意。 “你不是自命清高的很,不愿意插手曲家這些破爛事嗎?” “現(xiàn)在竟然跟我合作?就這么聽那老頭的話?” 曲諍愣了一下,沉默著將包的拉鏈拉得嗤啦作響。 “你以為只有你要報仇嗎?”曲諍暗暗地握緊拳頭。 “那個女人和他的兒子,到底傷了多少無辜人的性命......呵呵。” “這是最后一次,等你父親去世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和我姐也不希望和曲家有什么關系。” “那是自然。”曲茗未攤了攤手。 “那個老頭還能活多久?” 曲茗未語氣隨意到好像那個人不是他親生父親一般。 不過也是,哪有從出生以來就沒見過幾面,一見面就是責罵的父親呢? “也就幾個月的事了?!鼻姷坏?。 曲茗未怔了怔,嗤笑了兩聲,卻恍然間有些悵然若失。 似解恨,卻又似不舍,總之是種很奇怪的感覺。 良久,他才吐出三個字。 “他活該?!?/br> 活該他明知母親是她的未婚妻還與未婚妻的親meimei偷情;活該他像個種馬一樣到處留情,子女卻個個都想至他死地;活該他空有權力機關算盡,卻病的無福享受。 都是他應得的報應啊。 恍惚之間曲茗未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他接聽電話,卻在聽了之后突然惱火。 然后他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給你十分鐘,從公司滾回來。” --------------------------------------- 南臨微微喘著粗氣跪在曲茗未面前。 “主人......”他膝行幾步到主人身前,卻被一腳踹開。 這一腳踢在南臨的胸口,連帶著劇烈的心跳,讓南臨的左胸口又開始撕扯一般的疼痛。 但是他不敢耽擱,趕緊爬起來重新跪在主人面前。 “主人,奴回來遲了,求主人責罰?!蹦吓R將頭重重磕在地上,擺出一副受罰的姿勢。 他能感覺到主人的那一腳是帶著怒氣的,并且他也知道主人的怒氣來自何處。 曲茗未站起身,在跪著的奴隸身側徘徊了幾步,然后一腳用力地踩在那人的后背,讓人毫無防備地跌倒,狼狽地趴在地上。 “你可真是我的好奴隸,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曲茗未趁人還沒來得及爬起,又一腳踢在肩膀,讓人仰面摔倒在地。 他冷眼看著自己的奴隸在地上痛苦地掙扎,然后伸出左腳輕輕踩在那人脆弱的脖頸上。 “你說我留你還有什么用?” “你別鬧出人命?!彪m然在曲家也幾年了,也見過不少主子們用酷刑折磨奴隸,但曲諍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忍,看到曲茗未這樣下死手還是眉頭微皺地勸了一句。 曲茗未輕笑著把腳移開,重新坐回沙發(fā)上,看著地上的人痛苦地咳嗽。 “他?不會死的?!鼻床恍嫉兀沉艘谎?,憤怒讓心底對南臨最后的一絲留戀也消失了。 “他一條賤命,怎么折騰都不會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