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住進杜烆家于秅才知道什么叫做資本主義的彈衣炮彈,索尼ps5配合著大屏幕電視與極致的網(wǎng)速,炎熱的夏日不在乎電費隨時開著的空調(diào),打游戲累了朝外一望就是江景,有錢是真的有錢。 住了幾天后于秅只想說:“臥槽,你小子是怎么適應(yīng)我們宿舍那個狗窩的,我在這里住了幾天感覺自己已經(jīng)就是一個豌豆王子了,睡過你們家客房的超級舒服床,現(xiàn)在哪怕是在140層的被子下面放一顆豌豆我感覺我也能感覺到?!?/br> 杜烆對此只是很平淡的說:“有嗎?我覺得差不多?!?/br> 那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讓于秅撲到他身上撓他癢癢rou:“凡爾賽太凡賽了,羨慕的心按耐不住今天我就要開始打地主,怎么樣求不求饒求不求饒?!?/br> 杜烆被撓癢癢撓的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行了,我求饒我求饒了?!比缓笤谟诙g想放過他松手的那一刻一轉(zhuǎn)攻勢,先是禁錮住于秅的雙手,后是從側(cè)面翻身把于秅壓在身下。 “嗯?現(xiàn)在是誰求不求饒呀”杜烆笑著問于秅。 于秅很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又不怕?lián)习W癢。” 杜烆身體朝于秅靠近,倆人越貼越近于秅一臉無所謂,杜烆在于秅耳邊說道:“對啊,你是不怕?lián)习W癢?!?/br> 氣聲和呼吸帶來的溫?zé)岬母杏|在于秅耳邊出現(xiàn),讓于秅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涌了上來:“不過你的敏感點是你的耳朵,怎么樣求不求饒?” 于秅還在嘴硬:“什么嘛根本什么感覺都沒有?!?/br> 杜烆挑了挑眉又朝于秅耳朵里吹了一口氣,還在嘴硬的于秅身體又抖動了一下,望著連自己身體在抖動傳感給自己了都沒發(fā)現(xiàn)的于秅杜烆突然更惡劣了。 只見他的嘴唇離于秅的耳垂越來越近而呼吸聲卻越來越重,這讓于秅感覺不妙立馬慫了:“我求饒我求饒。” 杜烆用氣聲道:“不行,現(xiàn)在晚了,除非你說‘爸爸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我就放過你怎么樣說不說?” 于秅這能忍:“你爸爸我知道錯了饒過我吧?!?/br> 杜烆輕笑了一聲嘴唇貼上了于秅的耳垂,一個吻落在了上面,而與此同時于秅的耳朵迅速充血紅透了:“靠,你小子下血本了看你爸爸我待會撓癢癢撓不死你,讓你雅蠛蝶個不停!” 杜烆不管于秅的言論柔軟的嘴唇不輕不重的玩弄著于秅的耳垂,說不上來的癢意在于秅身上蔓延讓于秅臉紅透了,幾分鐘后杜烆帶著笑意道:“真敏感只是玩玩耳垂你就硬了呀,都戳到我身上了,還嘴硬。” 于秅清醒了過來羞意讓他脖子都紅透了:“沒有你感覺錯了!是褲子的設(shè)計問題,我怎么可能硬了,不可能的!” 杜烆一支手禁錮住于秅雙手,一支手朝他身上摸去于秅開始瘋狂掙扎不過完全是無用功,見勢不妙他立馬投降小聲道:“我求饒,爸爸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可惜他說的太晚杜烆已經(jīng)摸到了,他一邊隔著褲子揉著于秅硬的不行的那一團一邊笑道:“這是褲子的設(shè)計呀,嗯?” 于秅又羞又怒翻臉了,他開始用上腳:“滾蛋!” 見于秅真的怒了杜烆趕緊道歉:“對不起是我玩笑開過了,我道歉別生氣好不好?” 于秅還是有點生氣不過還是粗聲粗氣道:“算了?!?/br> 杜烆討好的繼續(xù)揉著于秅那處:“為了賠禮我?guī)湍銛]。” 于秅震驚臉,本來就不多的怒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為震驚不知道哪去了:“兄弟大可不必,我也沒那么生氣,不對,是已經(jīng)不生氣了,也是我不對先鬧的,沒必要這賠罪的代價也太大了。” 杜烆無所謂的說:“又沒什么,自己還不是一樣手活,你有的我都有?!?/br> 他誘惑道:“聽說用別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是不一樣的,比自己用手爽多了,你就不想試一試嗎?” 于秅被說的還真想試一試有什么不一樣了,而且他想一想也是自己有的杜烆都有這有什么呀,他再次問道:“你真的愿意幫我?你別是想整我弄到一半就停手?!?/br> 杜烆十分誠懇的道:“我是為了賠罪才愿意的又怎么會整你,而且我也想試試看會是什么爽法,據(jù)說會很刺激。” 于秅越聽越好奇用別人的手真就那么不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好吧,嘗試一下,如果真的爽我也不占你便宜我也幫你擼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