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我……生的和其他兄弟姐妹不太一樣,就很弱,也沒修煉出幾條尾巴來。后來,有些道士闖入了青丘,很多兄弟姐妹都被抓走了,我的尾巴也在打斗中沒有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被封印了…酈 嵐說話聲音越來越小,還夾雜著幾聲哽咽。 江月遠其實還想問狐族為什么會被捕殺,更感興趣的是小狐貍的身體到底有什么不同。但看著酈嵐那張素凈的小臉哭的通紅,傷心的不行。 江月遠是個好獵手,他的手段不只是威逼利用,逼得太急獵物也會咬人。他要的是循序漸進,他要讓這只笨蛋狐貍自己敞開肚皮,剖出心臟,把自己的秘密心甘情愿的遞給他。 江月遠暗暗想到,隨手遞給酈嵐幾張紙巾。 “那你能不送我回去了嗎?”酈嵐低著頭,用手揪這那幾張擦過眼淚的皺巴巴的紙巾。 江月遠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落地燈在偌大的客廳占據(jù)著一隅,燈光投在酈嵐的臉上,異常柔和,沾著淚珠的睫毛像只翩飛的蝴蝶,落下一片光影。 酈嵐身上穿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江月遠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潔白的胸膛,目光再往下,能看見嫩嫩的粉色rutou…… 江月遠不知道這只蠢狐貍為什么要把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不是存了什么勾引自己的壞心思。 江月遠莫名的感覺到燥熱,一時之間呼吸也變重了。Y城向來多雨,尤其是盛夏時分,雨聲纏綿,沖淡了夏天的燥熱。但是江月遠感覺越來越熱,沒來由的悸動涌上心頭。 酈嵐半天沒得到回應,抬起頭,一臉疑問的看著江月遠。 衣服隨著他的動作又落回原位,將那一縷春光盡數(shù)收攏。 江月遠靜了靜神,看著酈嵐那雙充滿希冀的眼神,語氣因為欲望變得喑啞,“不送你回去了?!?/br> 酈嵐是生于山林的妖,向來不愿意去這種佛門重地。 他聽到江月遠的回答,高興得不行。眸子里都閃著光。 他一時不知道怎么謝面前的這個男人好,沒有人教他該如何向人類表達謝意。酈嵐用頭蹭了蹭江月遠的膝蓋,毛茸茸的耳朵隔著布料也讓江月遠感受到了刺激。 江月遠感覺呼吸停滯了,剛剛平復的欲望又如遇見風的火苗,肆意生長,在他的心里燎著。那輕輕的蹭動,像一根羽毛刮著江月遠的心。yinjing鼓成了硬邦邦的一大團。 酈嵐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因為自己表達善意的舉動,成了男人欲望澎湃的根源。他只知道狐族總喜歡這樣表達善意。酈嵐沒有青丘可回,他現(xiàn)在只認識這個男人,他得了一些好處,還想要更多,就像得了糖果的小孩,貪得無厭。 “那我可以住在這里嗎?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的。”酈嵐停下了表達善意的行為,帶著點得寸進尺的小竊喜。 江月遠盯著他,眼睛被欲望燒的發(fā)亮。他很想把酈嵐那雙亂動的耳朵攛在手里,質問這只蠢狐貍是不是要用身體幫他做事。喔,不是蠢狐貍,是sao狐貍。 江月遠感到手背有點濕熱,低頭一看,那只sao狐貍伸出粉嫩的小舌在他手背舔了舔。 酈嵐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在人類的認知里面有多么的挑逗,他不認為這是一種性暗示,在酈嵐的狐貍腦袋里面,只把這種舔舐的動作作為一種比蹭一蹭更加友好的交流方式。酈嵐想這只是一種小狐貍的交友方式而已。 他又想江月遠肯定會喜歡的,然后讓自己留下來。想著想著酈嵐又舔了幾口。 江月遠的確“喜歡”,“喜歡”的yinjing快要爆炸了,他只感覺現(xiàn)在渾身難受,江月遠現(xiàn)在很渴,但他不想喝水只想讓面前坐著的狐貍給他降降火。 對啊,這只sao狐貍不是說可以幫忙做很多事嗎?幫自己紓解被引燃的欲望當然也算。更何況這火本來就是他點燃的。 江月遠向來重欲,送上門的獵物哪兒有跑掉的道理。江月遠拽起地上坐著的酈嵐,將他抵在沙發(fā)上。酈嵐有點懵,不知道男人的反應為什么這么大,想往后躲,可惜單薄的脊背只能靠在沙發(fā)背上,逃無可逃。 江月遠的眼神又變的像修蛇一樣了,攻擊性十足。這一次并不是想一探究竟的眼神。酈嵐單純,不曉人事,但他能讀懂這一次江月遠是想吃了他。 人也會吃狐貍嗎?會的吧,酈嵐想到那些道士圍攻青丘時說:“食九尾狐者,不蠱?!?/br> 酈嵐終于慌了,身子抖個不停,眼淚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正要開口求江月遠不要吃他的時候,突然聽見男人沙啞的聲音。 “那你說說你要怎么幫我?我有件事正好需要你幫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