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鹿精X受(上)
(上) 男人沒想到世上竟真的存在這樣的生物。 上半身是人型,而腰部以下竟是馬身,四蹄著地,粗壯的馬尾緩緩地在地面上掃動。 雖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對于人類來說稍顯違和的生物,但男人卻不覺丑陋,相反,他認為這頭半人馬十分漂亮。 他擁有猶如精靈一般俊美的臉孔,上半部分的人身精瘦挺拔,看上去頗具力量感,馬身也異常矯健,只需一眼,便會不禁贊嘆,大自然竟塑造出如此美麗又具野性的生靈。 男人本已生得十足高大健碩,這頭半人馬顯然比他更高,男人要微揚起頭,才能和他的視線對上。 就在他被兵士狼狽地追殺之際,是這個半人馬救了他。 “謝謝?!蹦腥说?,雖然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半人馬是否聽得懂人言。 聽著男人的話語,人馬的表情也未有一絲變化,他面容冷峻,眼神也不帶絲毫溫度,這讓他看上去像是某種高高在上的神明。 男人料到這個高貴的生靈是不會回應(yīng)自己的了。 又看了男人一會兒,人馬轉(zhuǎn)過身,開始朝前走。 男人站在原地頓了幾秒,便也邁開步子,緩緩地跟著前面那頭人馬,走在這錯綜復(fù)雜的森林里。 期間,人馬回頭看了眼一直跟著自己的男人。 這一眼過冷,男人還是不免打了個寒顫,只是仍厚臉皮地跟在后面。 人馬停,男人也跟著停下。 人馬轉(zhuǎn)過身,面對男人,突然伸出手臂,便把男人抓了起來。 男人是沒料到這出,啊地驚叫了一聲,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他便穩(wěn)當當?shù)芈湓诹巳笋R的背上。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便感到這頭人馬奔跑了起來。 噠噠的馬蹄聲,踩在泥土里,落葉上。 此時的他仍是有些驚魂未定,過快的速度使他來不及看清沿途絢麗異常的景色,卻仍是止不住地發(fā)出了驚呼,甚至,還高興地吹起了口哨。 這是種怎樣的體驗,生平第一次那樣爽快,他想高舉雙臂歡呼。 也不知奔跑了多久,人馬在一條小溪邊停了下來。 男人便也從馬背上下來,用清澈的溪水洗了把臉,轉(zhuǎn)過身,他看向自己身邊那頭身姿凜然的半人馬。 “你看,我一個人,無依無靠的,不如,我就跟著你吧。” 人馬沒什么反應(yīng),像是并沒有聽到男人的話,仍是眼神幽遠地直視著前方。 就當男人有些心灰意冷地低下頭,嘴角扯出一個自嘲的笑,準備放棄等待人馬的答復(fù)時,便聽身旁那個人馬說了個單音節(jié),“好。” 男人有些訝異地看向人馬,原來,他還是聽得懂的,而且,他還答應(yīng)了。 *** 男人和人馬的交流并不算多,更多時候,是男人默默地跟在人馬身后行走的場景。 人馬走得并不算快,像是在適應(yīng)身后人類的速度,若是這頭人馬奔跑起來,他這個可憐的人類定是追不上的。每當男人跟累的時候,前面的人馬都好像都能察覺到一樣,也不打個招呼,便一下拎起男人,把他甩到自己的馬背上。這舉動雖談不上溫柔,男人卻還是嘴角一翹,心安理得地騎在馬背上。 男人時常會想,這個人馬應(yīng)該也是孤身一人吧。雖然已在這片密林里行走了不少時日,見過許多奇珍異獸了,卻至今未見過和這頭人馬一樣的物種。 和自己一樣。 男人苦笑了一下,便懷著些同病相憐的心理,抱了抱前面那頭半人馬的后背。 人馬的身體一僵,回頭看了眼男人。 又持續(xù)行走了一會兒,男人摸了摸自己有些干癟的肚子,東張西望了一陣,便拍了拍人馬的肩。 人馬回過頭看見男人嘴邊那有點壞壞的笑,便知道他的意思了,略仰起頭,就能看到前方樹上生長著顏色鮮艷的果子,畢竟人馬身型要更為高大,長臂一伸,便夠到了樹上的果子,遞給身后的男人。 男人開心地接過,自己吃了一個,覺得味道很不錯,又摘了一顆,手往前一伸。 人馬看見自己視線前方男人的指尖,和他手指間捏著的果子,沒有動作。 男人不急,手就這么伸著,因為他知道,最終,這個驕傲的人馬會低下頭,吃掉自己手中的果子的。 夜晚,男人生了火,眼睛半睜著,有些乏意。 習(xí)慣性地去看那頭半人馬,便見他一直都筆直站立的馬蹄竟曲了下去,眼睛也閉上了。 從前,這頭半人馬都是閉著眼,就這么站著睡覺的,這讓男人時常覺得人馬這樣睡覺難道都不累的嗎?雖然他明白這樣做是因為要時刻警惕周圍,站著更有利于做出反擊。 這還是第一次見他放松下來的樣子。 這是不是代表,他終于對自己放心了? 男人微微笑了笑,竟覺得心里有些暖,便也閉上了眼。 第二天清晨,人馬睜開眼,便看見那個晚上還靠在樹干上睡覺的人類,不知什么時候倚在了自己的馬身上,閉著眼,安靜地熟睡著。 *** 男人敏感地察覺到今天夜里,人馬有些焦躁。 “你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男人有些擔憂地問道。 人馬不語,遠離火光,把自己的身型隱藏在黑暗中。 見男人又逼近了過來,人馬更覺煩躁,馬蹄在地面上雜亂無章地跺了好幾下。 “啊…你…”男人終是看見了人馬身下昂揚的巨物,便也知曉了他此時為何會如此的原因。 畢竟對于人類來說,這頭人馬可以說是完全赤裸的,身上一旦有什么異常,便可基本上說是暴露無余。 雖然看上去是比人類更為高貴智慧的生靈,但畢竟下半身是馬,肯定仍保留有動物的習(xí)性。 這頭人馬,是到了固定的發(fā)情期了嗎…? 男人不語,只一直看著眼前的人馬。 接著,他開始朝前走,竟是把高大的人馬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 人馬定是不會想到,有一天,也會如此。 男人突然矮下身,便跪爬著鉆進了人馬的下半身。 “你,做什么…?”馬蹄前后挪動了幾步,他看不見自己身下的男人,一向冷靜沉穩(wěn)的聲音聽上去竟有些慌亂。 這邊,男人瞪直了眼,視線前方便是那對著他的粗長馬rou。 那碩大的馬rou足有正常男性人類勃起時三倍大小,甚至要更為巨大,馬眼就像是個會呼吸的小孔般急促地一開一合。nongnong的雄性的氣味,直熏進男人的鼻腔。 男人心驚,卻還是伸出了手,摸上那guntang的巨物。 “嘶——”人馬仰起頭,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他朝后退了幾步,想讓自己脫離男人的手掌心,“你不用…忍一忍就…” 男人并沒有理會人馬,反而覺得他今天的話有些多。男人要兩只手并用,才能把那根異常粗大的馬rou全部握住。 緩慢又艱難地幫這頭人馬手yin,只是過了許久,馬莖除了變得更粗大了些,并沒有其他變化了。男人的手發(fā)酸,聽著人馬的悶哼聲,他這么做,好像把人馬也搞得更為痛苦了。 他好像出不來。 男人從馬身下出來,他看著人馬那有些難受又在極力忍耐的神色,握了握拳又松開,便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人馬驚訝地看著自己眼前男人的動作,看見他健壯的軀體逐漸暴露,明滅的火光照在男人赤裸精壯的身上,忽明忽暗,若隱若現(xiàn)。 人馬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他的呼吸紊亂,身下的馬rou更是勃發(fā)地怒脹著,可怕的青筋猙獰地布在上面。 他急需發(fā)泄。 該如何和一頭人馬性交? 男人想了想,便緩緩轉(zhuǎn)過身,為了方便人馬,他跪趴下,就好像四肢著地的動物一樣,擺出雌伏的姿態(tài)。 明明是一個男人,卻做出這樣下賤的舉動,男人的心里羞恥難當。 為什么要這么做? 真的只是因為他曾救過自己一命,所以想要盡自己所能幫他,償還他嗎? 回頭看向自己身后的那頭半人馬,他面容俊美,身型挺拔,此時這頭俊美的半人馬正因上涌的情欲而滿面潮紅,這使他看上去竟比平時更為漂亮,面對這般模樣的半人馬,男人心跳動得很快。 或許,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是想臣服于這頭美麗生物的胯下的。 好像被自己的想法給蠱惑到,仿佛這就是實情。 這就是他這么做的真正原因。 這么想著,他竟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求歡一樣地,不知廉恥地劃著圈一樣地晃動著自己的屁股,企圖去勾引自己身后那頭俊美的人馬。 人馬鼻吸粗重,馬蹄狂躁又不知所措一般地在地面上來回踩踏,他看著這和自己在過去相處了不少一段時日的男人,此時正全身赤裸,是他前所未見的色情。 這個英武的男人就像是個發(fā)sao又浪蕩的雌性動物,有力的四肢著地,健壯的身軀由于下陷的腰部和高高撅起的臀而勾勒出了一個誘人的弧度,他朝自己抬著那渾圓豐美的臀,臀縫間的那個小洞敞在自己眼前,他好像十分渴求自己的馬莖,人馬仿佛可以料想到,那個地方一定可以讓此時發(fā)情的自己欲仙欲死。 這個男人正等著自己。 人馬終是抵擋不住誘惑,踏著馬蹄,朝前走去。 看著人馬緩緩向自己走來,男人看著他身下的巨r(nóng)ou,這么長的馬rou插進去,自己一定會死,但他好像愿意為這甘美的一試而赴死,甚至,還躍躍欲試地舔了舔唇。 他想要他插進來。 人馬伏在跪趴的男人身上,guntang粗長的馬rou對準男人的rouxue。 只是一點擠進去,男人便呼痛地叫了一聲。 那東西簡直大到可以撐爆他的腸道,可以把他的屁股一分兩半。 忍到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沒關(guān)系…進來…” 人馬感受到男人的痛苦,從馬眼處分泌出腺液,潤滑男人的xue道,以方便他們的交合。 馬莖小心地一點點捅進去,男人的屁眼逐漸被撐到最大最開,那可怕的巨物使他的肚皮都鼓出了馬莖的形狀,以為已經(jīng)捅進了最深處卻還在繼續(xù),好像要直插進他的內(nèi)臟才肯罷休。 前進終于停止,男人簡直不敢相信人馬的整根馬rou現(xiàn)在就他的身體里面。 “你慢點哈,只要不死…隨你怎么玩…我沒關(guān)系,第一次總是會痛的嘛…” 雖是男人的一句無心之語,卻又仿佛是在暗示,我們還會有下一次,還會有很多次。 只是這么想著,兩人都表現(xiàn)得有些激動。 人馬開始嘗試著在男人體內(nèi)抽送,他感到男人的屁眼就好像是個rou套子一樣緊緊地絞著自己的馬莖,人馬難耐地踏著馬蹄,他畢竟是爽到了,喘息比之前還要粗重。 男人現(xiàn)在后面雖是十分脹痛,卻也有著被填滿的充盈感,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人馬因為自己而激動不已時,這種心理快感便更加強烈了。 男人大膽放縱地搖晃起屁股,夾緊rouxue,用緊密的rou道去取悅那根粗長的馬rou,去迎合他的抽插。 人馬更興奮了,激動地用自己那根長rou不斷地jianyin著男人的rouxue。 “啊…哦…!”男人被捅得整個身體前仰后伏,每次都要被頂出去,就又被馬rou給拉回來。 他完全被困在了這頭人馬身下,被禁錮住,無從逃脫。 抽插突然停下,仿佛是在醞釀著什么,緊接著,滾熱無比的濃精便全部沖射進去,簡直像是火山噴發(fā)。 男人啊啊大叫,一鼓鼓濃漿激射進他身體最里面,男人的肚子很快便脹成一個球,就像是個大肚的孕婦。射精過后很長時間,男人體內(nèi)那根馬rou依然沒有任何軟態(tài)。 而男人也顯然尚未知足,沉甸甸的肚子就要貼在地面上,屁股卻又撅著送了過去, “再來…”他好像被那半人馬給cao熟了,cao服帖了,只想把自己的屁眼扒開,供這頭俊美的人馬cao弄。 聽著男人的話,馬rou脹到比之前還大,半人馬用前蹄死死地按住男人的肩,使他徹底趴伏,馬rou就又從臀丘間捅了進去。 密林深處,一個體型健碩的男人和一頭俊美的人馬正在激烈地媾和,異常粗長的馬rou正以極快的速度撞擊進男人的臀間,直搗得那男人的屁股rou浪不斷,嘴里也胡亂地說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