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強大的教主變成了傻子(下)
“我喜歡教主…很早以前就喜歡了…一直,一直,一直都喜歡著教主…” …… 說完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臉在逐漸變紅,啊我都對教主說了些什么啊… 我,我…對教主竟是這種想法嗎… 我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教主,他還是那樣傻傻的樣子,“我也喜歡你~” “……” 我靜靜地看著教主,不知怎的突然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仿佛之前一直被自己壓抑的情感一旦被承認,就好像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那般迅速地蔓延至了全身。 某種情感充盈著我。 我喜歡教主。 我一直都喜歡著教主。 我很肯定。 “教主…” 我抓住教主的手,緩緩伸向我的下半身。 此時,腦海中一個聲音竄了出來,它強烈抗議道,你這樣做太猥瑣太下流了!趁教主傻了這么對他,你死定了!你完了!即使凌遲也沒辦法補過! 可是,只有現在了…只有現在可以…腦海中另一個聲音道。 就讓我… 我?guī)咏讨鞯氖稚爝M我的褲子里,讓教主寬厚的手掌附在我的性器之上。 “唔…”教主抬眼望向我,他眨了眨眼,這幅純粹無知的模樣讓我更想誘騙他。 把一切拋至腦后,我湊近教主耳邊輕聲道,“教主,你摸摸它…” 不一會兒后,我便真的感到教主在我的yinjing上摸了兩下。 “嗯…”我蹙了蹙眉,由于常年習武,教主的手上附有一層薄繭,更增加了摩擦所帶來的快感。 “就是這樣…再快一點,教主…” 我伸出雙臂抱住教主,我不自覺地開始挺腰擺動,使自己勃起的yinjing能夠在教主圈起的手中抽插。 “啊…啊…教主…這樣…很舒服…” 教主的手此時就好像是給予我無上快感的容器,我全身心地感受著教主的氣息,以及他的手掌對我溫暖的裹覆,喘息間,我時不時看到教主懵懂的神情。 我是個干壞事的家伙,這我知道,可是我停不下來,這么做反而使我越來越興奮。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很熱,我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讓那根發(fā)紅硬挺的roubang在教主手中捅進捅出,“啊…教主…我…我要…射了…” 我悶哼一聲,弓起腰,射了出來。 白花花的jingye灑在了教主身上,他低下頭,似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中和衣服上所沾染上的穢物。 喘息過后,我拿出一塊布,一聲不吭地為教主擦拭干凈。 *** “哇啊——!??!” 齊左使走進教主的房間,看見在一旁角落里跪著的我時,嚇得大叫出了聲。 “你干什么一聲不響地跪在那兒?!”齊左使狐疑地看著我,又看了一眼安分坐在床邊的教主,“怎么,是教主讓你跪的?” “不是,我自己跪的…” 是的,是我主動跪的。 從昨天我對教主做了那件事后,我就一直跪著,從昨天晚上一直跪到了今天早上,除了為教主準備餐食起來了之外。 教主則傻傻地看著我,或許他以為我是在玩某種游戲。 “你好端端地自己跪著做什么?”齊左使又問。 “我做錯事了…” “你做錯什么了?” 我猶疑地看了眼教主,之后又低下了頭,沒答話。 齊左使蹙起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走上前狠狠地拽起我的衣領,“你小子,是不是對教主做了什么?!” “……”我扭過頭移開視線,不去看齊左使,任由齊左使拼命搖晃我的身體,我也閉口不答。 “說話?。。 ?/br> “……”我一臉生無可戀。 “喲這是怎么了,你們倆怎么吵起來了?”風右使神清氣爽地搖晃著扇子走進了門,后面跟著白衣弟子,“嗯?怎么老中醫(yī)還沒到嗎,不是說已經知道是誰下的毒,也調配好了解藥了嗎,這才通知我們都過來?!?/br> 風右使剛這么說著,老中醫(yī)便走進了門,齊左使見老中醫(yī)來了,便也不再糾纏我,急切地問道,“老中醫(yī),你說知道是誰下的毒了,到底是誰?” “是啊,到底是誰在教主的茶里下的毒?”我也上前一步問道。 老中醫(yī)摸了摸胡子,環(huán)視了一圈在場的齊左使,風右使,白衣弟子和我,之后緩緩道,“其實這毒,并不是下在茶里的?!?/br> “什么,毒不在茶里?” “嗯…之前我察覺茶里有古怪,所以也曾以為毒是下在茶里的,只不過之后調查發(fā)現,那杯茶的確是加了東西,只不過加的東西卻不是毒,而是…春藥?!?/br> “春藥?”我驚道。 “沒錯,還不止一種?!崩现嗅t(yī)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茶里面一共有三種春藥的成分?!?/br> “三種…”我皺起眉暗自思索了起來,接著問道,“如果說茶里的是春藥,那教主喝下去后不應該…怎么會變傻的?” “且聽我慢慢道來。的確,如果只是春藥的話,教主不會變傻,那到底是什么導致教主變傻的?我之后也過來調查了一下教主的房間,發(fā)現了一些東西,那就是教主洗浴時所加的紅雪散,以及教主房里所點的定神香。” “春藥,紅雪散,定神香,如果這三者單獨來看,則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如果教主喝了加了春藥的茶,察覺自己中了春藥之后進行運氣,與此同時,他的體內已經有了先前洗浴時紅雪散所留下的藥效,再同時吸入房間里的定神香,這三種聚齊在教主身上加之混合,那么就很有可能會行岔氣從而出亂子。” “不過這些也不足以致教主變傻,還缺少一樣東西,那就是——視線?!?/br> “視線?什么意思?”我問道。 “你先聽我給你講個故事,很多年以后…” “嗯?不應該是很多年以前嗎?” “你先別管這么多…總之,很多年以后,在一個遙遠的地方,有一個人,他把一只貓關進一個密封的黑箱子里,并在箱子里裝滿了毒氣,而旁邊有一個機關有一定幾率讓箱子里的毒氣全部消失。那么現在箱子里的貓是死還是活?都不是,你也無法知道,只能說貓正處在半死不活的疊加狀態(tài),唯有你打開箱子觀看,才能確定知道貓的死活。而你觀看的這個動作,就有可能在一瞬改變貓的生死?!?/br> “所以說,當時的教主也是處在一個半傻不傻的狀態(tài),而只有當人去看他,這個人的視線改變了某種東西,這一看似微不足道的舉動才最終導致教主變傻?!?/br> “……”我聽的似懂非懂,感覺甚是玄乎,“老中醫(yī),你剛才所說的是不是某種玄學?” 老中醫(yī)搖頭道,“不,這門學問在多年后被叫做物理學,準確地說,是物理學理論中的量子力學?!?/br> “多年后…物理學…?”我凝神道,“老中醫(yī),敢問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可言說,不可言說…”老中醫(yī)只像個念經的和尚一樣,重復念叨著這幾個字。 誰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老中醫(yī)不愿意說,那我也不能強求,“那么,教主到底是…?” “由此說來,把教主毒傻的元兇并不是一個人,而是有三個,可如此做的動機卻不是出自惡意。為了讓教主在練武后能夠活絡筋骨,齊左使向我要來了可加在洗澡水中活血化瘀的紅雪散;為了讓教主每晚能凝神安心地睡個好覺,風右使向我要了定神香;雖然那位白衣大俠的行為十分之可疑難纏,但每天晚上不論風吹雨打也都守在教主的屋頂,時不時打探教主房中的情況,這么說來也的確是起到了守門人的作用。所以我說,把教主毒傻的不是惡意,而是善意,是出于對教主的一片關懷之心?!?/br> 關懷之心…竟是這樣嗎… 也就是說,他們三個是好心卻做了壞事? “知道事情真相竟是這樣后,老夫也著實有些感慨吶…”老中醫(yī)摸了摸胡子道。 我看了看一旁的三人,他們都沉默不語,還是齊左使率先跑到教主跟前,抓著教主的手道,“教主,我本來只是想讓你能放松身體,畢竟每日看到您都這么刻苦得練武,可卻沒想到這竟變成了把你毒傻的其中一味藥劑…我真的該死…” “教主…”風右使也難得的露出了些許愧疚之色。 “是不是如果我不在屋頂偷窺,你就有可能不變傻?我也只是后怕會有歹人趁深夜對你不利,也想著要提防一些不懷好心的跟蹤狂…” 你自己本身就夠跟蹤狂了吧… “嗯?等,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問,“紅雪散,定神香,視線,這些都清楚了,只不過…最開始的春藥到底是誰…?” “咳,自然也是這三位了。”老中醫(yī)道,“我把春藥給了他們,只是我卻沒想到他們是想給教主用的…” 聽完老中醫(yī)的話,我的視線頓時掃向在場的三人,“也就是說,你們還是在夜里潛入教主的房間了吧?雖說的確是沒給教主下毒,但你們竟想給教主下春藥!” “……”三個人都沒說話,那模樣看上去好像有些心虛。 我頓時腦補出了這三人一個接一個鬼鬼祟祟溜進教主房間在茶里下藥的情景,“要是你們一開始不給教主下春藥,也不會鬧這么一出!哼,雖說是關心教主,但你們竟對教主存著的是“這種心思”的關心啊!”我惡狠狠地道。 “…我關心教主,但也想和教主這樣那樣,不行嗎!”齊左使狀似理直氣壯道,之后又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啊媽的反正也暴露了,不管了!我就是喜歡教主,因為喜歡教主,自然也就關心教主,同時也想和教主上床,有什么不對的嗎!” “雖然在下和齊左使一向相看兩厭,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也都有分歧,只不過在這點上,我必須得贊同齊左使?!憋L右使搖了搖扇子笑著說,“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實不相瞞了,在下其實早就傾慕教主許久,自然也想和教主共赴云雨一番?!?/br> “我,我也是…”白衣弟子在一旁小聲附和。 講道理,你什么時候入我教? “可,可你們還是傷害了教主…!而且即使想和教主那,那個什么…也不該用下春藥這種卑鄙的手段…!” “好了好了,別吵了…年輕人吶,就是能折騰…”老中醫(yī)搖了搖頭道,“也知道毒藥是怎么回事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讓教主恢復原樣吧,我也調好解藥了,這就給教主服用…” 老中醫(yī)走上前,拿出一小碟藥汁喂給床上的教主喝,藥汁似乎是有些苦,教主有些不愿意,鬧騰了一會兒。 不過教主最后還是把藥汁全喝了下去,他的喉結動了動,表情逐漸收斂,再次睜開眼時,呼出一口清氣,他扭過頭,視線緩緩掃過在場的人。 只那一眼,我就知道教主恢復了,想必其他人也該感覺到了。 真沒想到解藥的藥效這么快,連一點準備的時間都不給… “教主…”左右二使同時單膝下跪,向教主行禮,白衣弟子左看看右看看,也跟著行了個禮。 雖然這幾人各有各的性格,只是在教主面前,通通只有一個共同的屬性,那就是——慫,當然也包括我。 教主的臉上沒什么表情,甚至看上去有些冷,“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苯讨鬟@么說道,他的語氣平穩(wěn),波瀾不驚。 畢竟剛才教主其實也一直在聽…既然傻的時候能記得之前的事,那么恢復了該也能記得傻掉時候的事吧…我咽了口口水,心跳的有些快,不過我估計這三人應該比我更緊張。 “教主,是我們錯了…”齊左使低著頭畢恭畢敬道。 “我并不怪罪于你們。”教主道,“畢竟你們也是出自好心,不如說,我十分感激你們能這樣真誠地待我,只是我還是希望你們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說,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 嗯??? “不過那個春藥…咳,你們的這種想法,我倒是真的有所不知…”教主面上一紅,之后又正色道,“不過即使是這樣的事,我也希望你們能對我說,因為其實我對猜測人心并不是很在行…不過這也是我不好,我不是很擅長和人交流,所以也不知如何和教中人打成一片,雖然我也嘗試過,可總也做不好,我也知道教中人其實都是有點怕我的…我讓你們?yōu)殡y了,如果我自己能夠更主動一點的話…” “不不不,不是教主的錯,都是我們不好!”左右兩使連忙道,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你只是個不善言辭的小可愛??!又怎么舍得你責怪自己! “是我們不夠主動,也沒有嘗試去了解您,所以就只敢做些偷偷摸摸的事…”齊左使一臉悔恨之色,“總之都是我們的錯,讓教主您困擾了!今后一定什么事都和教主說!” “如果是這樣那就最好了?!苯讨餍α诵?。 我看到三人被教主難得的笑容迷得神魂顛倒。 “所以…可以更深入地了解您嗎?關于那方面,也可以大膽地和您表達嗎!” “???”面對突然虎視眈眈上前的眾人,教主的眼睛睜大,身型朝后倒了倒。 我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教主這樣的驚訝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可愛。 “可以公平競爭吧!”齊左使大聲道。 “我會讓教主看到我優(yōu)秀的一面,對此我還是很有自信的?!憋L右使搖著扇子道。 “我,我也…”白衣弟子的臉紅了紅。 “這個…”教主看上去有些為難。 我看著三人和教主,此時此刻的我突然意識到,教主中毒的整件事,我好像完全沒參與,我被晾在了一邊,我完全就是個局外人… 反而是這三個家伙,竟誤打誤撞地向教主表達了他們的心意,不僅增進了教主和他們之間的關系,現在更是有加把勁要得手的架勢。 連老中醫(yī)似乎都有神秘身份加持,只有我什么也沒做,啊好慘啊我… “雖然我明白你們的心意,只是關于這個…”就在我冷風飄飄的時候,教主看向了我這邊,這個在這件事中都可以忽略的存在,教主用手指著我,“我覺得我可能首先要和我的小童探討嘗試一下這方面的事,畢竟,我們已經做過了…那種事…” 嗯??? 教主的表情好像有點害羞,是我的錯覺嗎? 與此同時,我感到三道視線立刻齊刷刷地看向了我。 “那種事…是哪種事啊!?。 饼R左使面色陰沉地向我走來,“你這臭小子到底對教主做了什么!啊?!” “嘖,真是百密一疏啊…”風右使蹙了蹙眉。 “明明是我先…”白衣弟子委屈道。 該說我運氣好呢,還是說好在教主其實是這種屬性呢…又或者說是我那一整晚的下跪沒有白跪呢… 總之,這么看來,我也并不是什么也沒做嘛,反而也許做了最重要的事,在整個事件的夾縫之間。那就是先下手為強,最直接的,來點有實質性的內容,這才給教主留下了“深刻印象”吧。 我的心里有些得意,你們幾個通通都得往后排,教主指名道姓了要先和我嘗試。 我的嘴角沒忍住便翹了翹,因為我真的很開心啊,那種事,和教主做的那種事,自然是… “秘密?!?/br> 【完】 *** (其實我覺得大家的猜測也不錯,比如說毒其實是教主自己下的??傊?,請原諒我瘋狂的扯淡,以及這個有些倉促的結尾。雖說看上去是開放式結局,但你們懂的,教主必須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啊。教主一個個嘗試了之后,覺得,嗯,大家都不錯,那么,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