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雜貨店給發(fā)情的小警官開苞+打屁股+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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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監(jiān)獄里的每一分每一秒,秦子琛都恨不得將那個親手把他送進牢籠里的小歐米伽拆骨入腹,每夜都回憶著他在自己身邊當(dāng)臥底時那勾人的香味,時常想著他來自慰。 如今,秦子琛終于出獄了,他現(xiàn)在就想把那個小歐米伽囚禁起來,死死地壓在床上,看看那個正義凜然的蔣峰辰在他身下哭嚎的樣子會有多風(fēng)sao。 秦子琛精心打扮了一番,還去花店買了一束花來到蔣峰辰單位面前,借著感謝警官的名義到處打聽蔣峰辰在哪,問了好久才有個老警察說蔣峰辰早就辭職回老家了。 “呵,原來是夾著尾巴逃跑了啊?”秦子琛走出警局,露出陰森又頗有興致的邪笑。 秦子琛下了一番苦功夫,終于查到蔣峰辰現(xiàn)在的所有信息,還知道他現(xiàn)在正在小城鎮(zhèn)里當(dāng)著個不知名的小賣部老板,他立刻動身來到了這只小老鼠的藏身之處。 “老板,你們這兒怎么什么都沒有???”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秦子琛故意站在收銀臺前大聲呵斥著。 蔣峰辰見來人穿著奇怪,感覺他不像這附近的人,便警惕地起身,低聲應(yīng)了句:“先生,我們這做的是小本生意,確實東西不太齊全,但也算個小雜貨店,您說說您想要什么,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替代品?!?/br> “zuoai的潤滑液,震動棒,還有...安全套。”秦子琛每說出一個詞就往蔣峰辰身邊靠近幾分。 蔣峰辰立刻感受到了秦子琛身上那具有強烈挑逗性的阿爾法氣息,弄得他雙腳發(fā)軟,他連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剛想離那男人遠一點,就被那男人像蟒蛇勒住獵物般死死地環(huán)抱住了。 “...你是誰?放...開我,別釋放你的信息素,我...我發(fā)情期快到了?!笔Y峰辰覺得那個阿爾法男人的信息素像是烈焰般快要把他腦子里殘存的理智都要燒盡了。 “發(fā)情期?那正好啊,我也等不及了呢?!鼻刈予〔挥煞终f地將蔣峰辰壓在了收銀臺上,用撕拽的方式把蔣峰辰的下褲扒了個一干二凈。 蔣峰辰感覺這個阿爾法的味道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了,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發(fā)燙,特別是兩臀間的蜜xue,都快要被yuhuo給焚傷了。 秦子琛的手指粗暴地捅進了蔣峰辰的后xue里,未經(jīng)人事的xuerou死死絞咬著秦子琛粗壯的指頭,蔣峰辰看著自己的下身被異物給侵犯了,很是羞恥,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誰允許你擋著了?”秦子琛的右手在摳蔣峰辰的小嫩逼,左手用力地將蔣峰辰的手腕給死死摁在一旁。 “cao,疼死了,你憑什么抓我的手!”蔣峰辰不悅地咒罵道。 秦子琛冷笑一聲,將手指從蔣峰辰的rouxue里抽了出來,離開了收銀臺,蔣峰辰感覺到阿爾法的氣息遠了,身體忍不住發(fā)sao,xiaoxue開始噗噗地噴出水來,把臀縫都給弄得濕漉漉的。 很快,秦子琛就回來了,拿著一捆麻繩和一個抹布還有一個蘿卜過來了。 蔣峰辰看著那又粗又大的蘿卜,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他感覺自己這輩子第一次那么饑渴。 秦子琛先用繩子把蔣峰辰的手給捆好,,又把抹布揉成一坨塞進了蔣峰辰的嘴里,緊接著就是把那根蘿卜從細的那頭開始慢慢塞進了蔣峰辰那已經(jīng)濕成一片的xiaoxue里。 沒想到,歐米伽的身體適應(yīng)得那么快,那饑渴的xiaoxue把大半根蘿卜都給吞了進去。 不過蔣峰辰肯定是無法滿足的,但礙于嘴里被塞了抹布,只能發(fā)出哼哼嗚嗚的聲音表示自己的不滿。 秦子琛的下身此時還不是很硬,因為這個小歐米伽的動作太生疏了,而且氣味不強,于是他心生邪念,打算先好好玩玩他。 啪!秦子琛的巴掌狠狠地拍在了蔣峰辰那兩瓣又肥又圓翹臀上,他命令蔣峰辰道:“你的肥屁股和小嫩腰給我有多sao搖多sao,把爺搖樂了,就把那爛蘿卜拔出來,把我的大rou給你嘗嘗。” 蔣峰辰實在忍受不了身體的火熱了,便學(xué)著那些gv里的小蕩貨,一下接著一下地晃著自己的下身,越晃,那蘿卜捅得越深,那白花花的肥臀都激烈地拍撞在一起,看得秦子琛的roubang都發(fā)硬了。 秦子琛準備再加把火,把蔣峰辰嘴里的抹布給拿出來了,抹布一拿出來,幾絲津液就順著蔣峰辰的小嘴流了下來,他那小粉唇一開一合地,跟那下面的逼一樣欠cao。 “知道我是誰嗎?”秦子琛說完,把口罩和帽子都摘了下來,用像盯著獵物般露骨又狠辣的眼神死死瞪著蔣峰辰。 蔣峰辰看到那個自己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臉龐后,嘴巴不自覺地叫出了那男人的名字:“子...子?。俊?/br> “答對了,那我可得給我的小警官一點獎勵?!鼻刈予“涯歉痔}卜給拔出來丟到了地上,打橫抱起全身發(fā)軟的蔣峰辰,走到了雜貨店的一面透明大玻璃前,把蔣峰辰壓在了玻璃上,一邊手摁住他的頸脖,把他的左臉側(cè)壓在了玻璃上,另一邊手扶著guntang發(fā)硬的roubang,在蔣峰辰的臀縫上曖昧地滑動游走,準備給他開苞。 此刻,對面的人行道上突然有個打著電話的人走過,把蔣峰辰嚇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子琛,不要...不要在這里...”蔣峰辰哽咽著聲音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