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黑夜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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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滿地的血。 肖愁的手臂纏著繃帶,校服外套早就不知道扔去哪里,只剩下深黑色的校服褲和黑色的背心。扎在褲腰帶里的背心顯示出這個女人的身材,肩平腰細腿長,但整具身體尤其地有力量,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繃出硬實的肱二頭肌。 肖愁的臉上都是血,一頭紅發(fā)也被血沾濕,一雙深黑色的眼瞳無悲無喜地看著地上猙獰詭異的rou塊。那rou塊足足有兩個成年男性那么高,里面埋著十幾張似乎隨時都要破裂而出的無皮五官。只是現(xiàn)在,這個rou塊已經生生地被撕裂成了兩半,再也沒有呼吸。rou塊里被粘稠覆膜包裹著的臉看上去痛苦無比,凄慘萬分,五官中的嘴部痛苦地張開著,似乎是要控訴什么不公,嘴里卻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獠牙。 警車早就封鎖了這片地方,沒有人能進來,黑夜中也沒有什么外人能看得清楚這里。穿著警服的人握持著長槍走過來,肖愁緩了幾口氣,就朝著那群人走去,伸出手。 “槍?!?/br> 沒有什么多余的指示,她冷靜地開口。對面的人愣了一下,還是把槍交給了眼前的女人。 上頭有命令,只要是這個女人要求的,一定要配合執(zhí)行。 肖愁意味深長地看了面前的人一眼,隨即說:“新來的吧?教你第一點,下次我找你要這東西的時候,要先確認我的身份?!?/br> “???”似乎是沒預料到這一出,把槍交給肖愁的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也不知道該不該現(xiàn)在就把槍拿回來。就看著面前已經初顯美艷的紅發(fā)女人再果斷地走到那兩團他們甚至都不太敢直視的rou塊前,舉起了槍。 隨即是幾聲劇烈的槍響,還有rou塊如噴泉般揚起又落下的聲音,嘩啦啦地碎了一地,一陣惡臭。經驗不太豐富的成員已經捂著鼻子,悄悄開始嘔吐。 她是用槍生生將那幾張臉從口中炸裂了,握著槍的手承受著巨大的后坐力,卻連抖都沒有抖一下。 這真的只是個高中生? 一群穿著警服的特案組成員害怕極了。 “教你第二點,把這玩意搞死之后,一定記得補刀?!毙こ羁瓷先ゾ拖裰皇莿倓傆脪甙褣吡藪叩?,又把槍隨手扔回了那人懷里。 這可是長槍??!很重的??! 但詭異至極的場景之下,這個漂亮的女人卻帥氣得不行。警員鼓起勇氣上前說:“……如果可以,我們送你回去吧?” 畢竟是她又突然被叫出來處理這種事情,照顧一下是理所應當?shù)?,而且一個女高中生一個人走夜路也……也…… 警員看了一下地上已經徹底被炸成碎片的rou塊。 好吧,也沒什么問題…… “不了,我自己回去?!毙こ詈鋈幌肫鹗裁此频兀瑔柧瘑T:“我剛剛丟給你的外套呢?” 警員連忙呈上外套。 “謝謝。”肖愁拿過,披在自己身上。她的鞋子是黑的,袖子也是黑的,黑夜中擦一擦就不太看得清血點了。 肖愁轉身,自個兒哼著小曲兒走了。反正她家就在市中心,也沒幾步路。 特案組的警員們看著剛剛殺了三個小時怪物此刻還沒事人一樣走回家的肖愁,其中一個人弱弱地問:“……她是個女人嗎?” “不,與其說問這個,不如問她還是不是個人類……”另一個成員糾正道。 “我當然是個女人啊?!?/br> 肖愁稍稍轉身,給了特案組的大老爺們一個微笑。這微笑并不太溫和,勾起的唇角像刀,卻惑人心弦?!爸劣谑遣皇侨祟悺斎灰彩前 !?/br> “或者說,我先是個人類,才是個女人?!毕肓讼?,她再糾正道??春竺娴娜艘活^霧水,她也沒有繼續(xù)說這個話題,轉身走了。 沒必要解釋,反正只要她厲害,說什么歪理別人都信,讓他們琢磨去吧。 這個時間段,晚自習都已經下了。 肖愁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兒走回家,雖然長得漂亮,她的嗓音可是真真的五音不全。她的家在別墅區(qū),平時也沒幾個人,倒是有老大爺搖著扇子在路旁聽收音機,偶爾會笑著和肖愁打打招呼。肖愁拐了幾個彎,就回了家。 偌大的別墅,只有她一個人住。 倒也不是什么太煽情的故事,其實就是她賺了點錢和父母合資買了套別墅,然后父母出國旅游去了。 聽上去可真是一點都不悲情。 即使如此,那么大一個別墅一個人住起來還真的是有點兒孤獨,萬幸的是這里安保很好,一般人還真的闖不進來……嗯?哪兒來的燈? 肖愁踏進了別墅的大門,大廳的燈亮著,葉宇縱就坐在這里。 肖愁皺了皺眉:“你沒上晚自習?” “剛上完?!比~宇縱說,他起身走向肖愁,在肖愁面前站定。肖愁一米七八,他也沒比肖愁高上多少。葉宇縱說:“傷到了?” “嗯啊。”肖愁滿不在乎地脫下外套,扔到客廳中央的沙發(fā)上。葉宇縱的眉頭皺著,就這么看著肖愁。她的背上又新增了幾道傷口,掛著晃悠悠的血。 她好像從來都不在乎苦痛。也懶得向別人求助。葉宇縱看著心里卻隱隱地疼:“我?guī)湍闵纤??!?/br> 肖愁想了想,反正背部確實不好上藥,也同意了:“行,鞋柜上面第一個?!?/br> 誰會把傷藥放鞋柜上啊? 肖愁會。 葉宇縱到了大門口打開鞋柜,各種醫(yī)療用品一應俱全。他拿出傷藥,走到肖愁身后坐下,肖愁早就把衣服掀了,大咧咧地背對著葉宇縱坐著。葉宇縱也不敢往前頭看,何況肖愁背上的傷真是觸目驚心。 清創(chuàng),消毒,上藥。葉宇縱的手很穩(wěn),很細致,反正是比肖愁耐心多了。 她都拿酒精直接倒的。 “技術不錯,下次還找你?!毙こ钏斓卣f道。葉宇縱都不知道是該心疼還是該笑:“你沒有痛感的嗎?” 剛剛療傷,肖愁哼都沒哼一聲。 肖愁頓了一下,回答道:“習慣了?!彼酒鹕韥恚~宇縱連忙說:“等等!” “你在乎啥?我貼了乳貼,你啥都看不到?!毙こ畈惶谝膺@些。她穿著長褲站起身來,葉宇縱更加不敢看。 對于一個還沒追到初戀的人來說的高三男生,這未免有點太刺激了。雖然貼了乳貼,肖愁的身材也發(fā)育得極好,該有的全都有。肖愁再看了一眼葉宇縱,坐著的一米八五大男生愣是閉著眼睛,不敢看她。 還挺純情。 純不純情對她都沒影響,反正葉宇縱單身。直男也不在肖愁的范圍之內。她看男生的審美角度與gay大同小異,還是喜歡猛0的那種1。 且不說葉宇縱是不是君子,他就算不是君子,肖愁也能把他掰正位置。 畢竟一般人確實不敢對一個發(fā)力起來肱二頭肌和鐵一樣的高大女人動手。 性別?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性別只是枷鎖,但又不是。 對于肖愁來說,葉宇縱是個男人。對于一般人來說,肖愁是個女人。也許對于葉宇縱來說,她也是個女人。 那這差別可就大了。 優(yōu)秀的富二代葉宇縱,別人眼里妥妥的完美老公,在肖愁眼里和gay1的直男朋友沒啥區(qū)別。 反正至少兩三年內,她都沒想過用女性的身份,在葉宇縱的愛情和事業(yè)里分一杯羹。 既然得不到既有利益,那她怎么處理,其實都是和葉宇縱有一段距離。 她不要好處,一分都不要。 因為她想得到的,自己就有。 所有的嫉羨,都來自于資源分配不均。 有人通過身體打破規(guī)則,她選擇退出游戲。 肖愁連頭都沒轉,直接對葉宇縱開口: “謝謝你的幫助,現(xiàn)在你可以回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