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標(biāo)本(全單秋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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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課上打瞌睡是常有的事。好不容易來一趟學(xué)校,從擦得不怎么透亮的玻璃窗里單秋看見她微瞇著眼,腦袋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她喜歡這個老師,平常聽課也認(rèn)真,看來今天是真的困了。她家離學(xué)校遠(yuǎn),住的廉租房,聽說前幾天還丟了錢,所以他還是把她帶到身邊來了。沒人知道她,他的秘書們、助手們、親人們、朋友們,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她已被選中;這是屬于他自己的小秘密,有時候他也因此覺得快樂——她是他忙里偷閑里可細(xì)數(shù)的愉悅,是百種匆匆中歇腳的一個隱藏站點。這種娛樂簡單而廉價,而他享受這種快樂。 第一次見面純屬湊巧,他沒想過那么早見她,好歹也要留到生日之前,等一切就緒、備好餐具才能正式進食。但也如俗語所言,擇日不如撞日,開門的那一刻他抬頭時的確是驚喜的。她穿著她mama的深色圍裙、趿拉著拖鞋、拿著拖把瞪大了眼睛看他;對于他的面容她至少不覺得驚嚇,這種赤裸的贊美對他來說很受用。她還沒正式見過他,所以他先開口,“你是曾繡的女兒?”“是的,”她說,愣了一會兒之后才說,“您是董事長……嗎?”遲疑而生畏的聲音比氣音還要后出來,她露怯,但他不明白為什么。他剛從車上下來,也許是看完剛剛的消息表情不好,不該嚇著她的;他朝她走過去,她朝后退去,把拖把靠在墻邊掩飾緊張,沒什么好緊張的,他一邊想一邊在玄關(guān)換鞋,把外套放到鞋柜上,又走到客廳去把公文包放著,回頭又去看她,似乎因為她未一直在身邊待著,所以總是看不夠。一邊松領(lǐng)帶一邊看見她試探著伸手去拿外套,但又收回手去,他知道她想幫她mama做些事情,于是他說,“沒事,掛上去吧?!彼严鹉z手套摘下來,小心翼翼地把外套搭在衣架上放進壁櫥里。他坐在沙發(fā)上等她過來,然后她僅僅站在拖把旁邊拖那一小塊地,于是他開口說,“熨過襯衫嗎?”沒有?!皼]有,”她說,又沒有后文了?!翱梢愿鉳ama學(xué)學(xué),”他建議道,“她的襯衫熨得很好?!敝皇情e聊,他沒想過讓她真的去熨襯衫,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閑聊的本領(lǐng)沒有那么高強,他自己也露怯了,第一次見面嘛,沒人能做得完美?!昂玫?,”她公式性地回答。他其實正側(cè)著頭看她,她一直沒抬頭。于是他轉(zhuǎn)回去說,“好了,把拖把放著吧,你這樣是不是想讓我多付你一份工錢?” 他不常開這樣的玩笑,這次似乎也沒有發(fā)揮好,她并沒有放松下來,反而更緊張地說,“沒有的,我只是想讓mama輕松些?!鲩T去買菜了?!彼@得更拘謹(jǐn)了,他想也許他不該刻意去做什么,于是說,“把工具都收起來。”這是他慣常的口氣,連他自己也覺得輕松了一些。“好的,”她說,然后似乎想扭頭走掉。為了避免她直接跑回房間,他只好說,“過來坐會兒?!彼犜挼刈哌^來坐著,連坐著也不敢放松,他又把電視遙控遞給她,希望她能在看電視的時候輕松一點,補充說,“想看什么?電影電視劇都可以,挑個想看的?!睕]想到的是她直接在上反復(fù)挑選很久。跟發(fā)行方談了不久的授權(quán),各個部門也忙得焦頭爛額,他的確沒想到她也是觀眾之一。禮物決定好了,等到時間就可以送給她了。他示意她可以向他借書,她未加思索就拒絕了也還急著離開,他直接問道,“你怕我?”答案差不多是確定的了,所以他又說,“你怕我;我不吃人?!?/br> 她還是跑了。他完全放松地靠坐在沙發(fā)上半捂著嘴笑,還完完全全是個孩子啊。 晚上的時候她仍未關(guān)門,鍵盤敲得噼里啪啦響。他想起有一次經(jīng)過她房間門口,她戴著耳機笑得忘形。似乎因為在準(zhǔn)備節(jié)目所以還唱了首歌,對方似乎在夸獎她,但她笑著反駁回去了。似乎許多人都有這種特質(zhì),對自己的優(yōu)勢充耳不聞,對缺陷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放大。白毓婷就跟她們不一樣;白毓婷很擅長揚長避短,希望她能學(xué)會,這樣能過得開心些,他希望她開心。她會唱歌,唱得還很好聽這件事他是不知道的。他單單知道她父親五年前去世,便沒再深究,也許探索的幅度還應(yīng)該再拉長,只是她之后沒有這個必要了。后來問過她,她說是她父親留給她的磁帶上的老歌,聽了很多遍,后來那個播放器壞了,就扔了,但是磁帶還留著,歌詞也還記著;然后她又低頭下去。 最近她總是在躲他。他一直在明處觀察,現(xiàn)在倒也不需要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他把資料交給王箏之后王箏著手準(zhǔn)備東西去了,各種她能用到和不一定能用到的都要準(zhǔn)備好。王箏離開時碰掉了東西,轉(zhuǎn)身把東西撿起來又給他道了老半天的歉,他搖搖頭示意他離開,這就是他不喜歡別人動他東西的理由之一,他們無法把經(jīng)過改變的物體恢復(fù)成他喜好的模式。他不喜歡任何人動他的東西,也不喜歡閑聊,但為了讓她待在身邊,他要學(xué)著習(xí)慣這些,他之前練習(xí)過無數(shù)遍,他相信他能適應(yīng)。 從一開始他就向她母親了解過她的情況;她母親對她疼愛有加,實在看不出來是繼母。不過這大概也是刻板印象作祟,即使他盡力改變,也很難說這些思想不如影隨形地固著在其他人的思維里。他父母常告訴他,人生而平等,但某些因素總會限制這些平等;教育就是社會的鏡子,但總不能及時反映,這要靠以后的人一代代地擼起袖子動手改造。他深以為然,富有并不是特權(quán),也不是一種能力,而應(yīng)該成為改變世界的資本。他有試錯的余地,即使他很少需要高成本的試錯,但這也使他在這世界上更得心應(yīng)手了。前十幾年他在各地近乎偵察地探索,終于找到這個還算不錯的標(biāo)本。帶到身邊來結(jié)果也很不錯,他對自己的眼光很滿意,對她也很滿意,她沒有因為他發(fā)生任何狀態(tài)的形變,也有可能是因為她還沒明白他究竟是怎樣的地位,雖然這不該成為隔閡又或是她討好的原因。他告訴她母親他對她的孩子一見鐘情,但在她理解之前他不會打擾她的生活。她母親很開明,只說她尊重她孩子的選擇。他于是總拿這件事逗她,她每次都因為這個驚慌失措。她母親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但她明白他的情意;有時候他的示好在她的孩子那里碰壁,她甚至?xí)膭钏^續(xù)。曾繡是個很好的母親,也是位很好的雇員,半真半假倒也談不上欺騙,只是他喜歡看這孩子慌亂的樣子,只能委屈一下她了。 他馬上就要過三十四歲生日了。男人在這個社會上沒有不是黃金年齡的時候,他雖然覺得很無奈,但社會條件的確如是。好在他找的人從來不是他解決不了的,平等在他這里是最拿手的障眼法,使他很容易把他所有的逐漸疏遠(yuǎn)和厭煩包裝成美好的和平。在這種低成本預(yù)實驗里他實驗得很累了,所以很難把這實驗再進行下去,疲憊就像是慢慢累積起來的蛛絲;而她輕而易舉一把火燒了個干凈,怎么說他也得報個恩吧。他向來有提前準(zhǔn)備禮物的習(xí)慣。她就是他給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提前幾天拆封也不要緊,反正這個禮物他還要藏一輩子。 蛋糕里加了點東西,她也不勝酒力,一覺睡到很晚。她迷迷糊糊地叫他“董事長”,他不喜歡這么叫他,不夠親近。后來她情緒敏感得過分了,像融化的糖絞在他yinjing上,guntang又甜美。他暫時還動不起來,太緊,他也怕她疼,故而在她臀上揉捏,請她放松一些。她哭得不能自已,他就吻她,撫慰她,她逐漸適應(yīng)了他的愛撫,只是口里還在哭訴,“求求你,求求你……”她應(yīng)該知道她甜膩的求饒聽起來多美妙,他進出得更放縱,她很快就沒力氣說話了。做了這么久出了層薄汗,她的身體有些冰,他把掀開的被子重新蓋到他身上,籠罩住兩個人的近乎密閉而黑暗的空間讓他的感官更加敏感。她的哭咽已經(jīng)逐漸完全轉(zhuǎn)化成愛欲的呻吟,他一直握著她的左乳用力揉捏,現(xiàn)在放開轉(zhuǎn)而扣住她想伸出去的手。她似乎在探求光明,但這不被允許。他在她耳邊說“出不去了”,她半側(cè)頭迷蒙地問了句為什么。他好笑而深情地回答,因為他要她呆在黑暗里,然后咬住她的耳朵。耳廓的溫度比背后緊貼的身體要高得多,她仍在害羞。他把她包在身下進出了許久,她仍在因此害羞,真的很可愛。她就在這種情況下高潮,他讓她跪著直立起來,月光從窗外打進來落了一部分在她身上竟有種圣潔感,而他在cao干這位夢中的女神。 他親吻她的后頸,她仍在喘息。他還未到高潮的時候,yinjing仍留在她體內(nèi)休憩,過了一會兒等她的肢體有力起來他又開始狂野地進出。他知道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她還是不敢大聲叫喊,這種壓抑的吟哦像小貓的rou墊在手心拂過,他感覺自己被這種充盈填滿。他喜歡她年輕的rou體,嶄新的靈魂,這種重逢似的初遇他已肖想多年,一朝實現(xiàn)他居然還覺得有些不現(xiàn)實??上КF(xiàn)實已經(jīng)被他牢牢攥在手心,這就是他的寶貝,他永遠(yuǎn)的寶貝。 知道她去了主題公園的時候他居然才想起來要給她一些錢,他暗嘆自己的記性完全被這種喜悅所打亂。他知道她不敢花他的錢,除非是被逼急了,而且現(xiàn)在她也沒有用錢的時候,不像明星,也不像所謂有頭有臉的人需要包裝門面,那就讓她攢著吧。不管花不花出去,這總算是一種聯(lián)系不是嗎?他也知道她想在杭州買一間小小的房子,他早就準(zhǔn)備好了,等他們結(jié)婚之后可以搬過去,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他為她打算好了一切,只等著她一步一步照著藍(lán)圖走下去,又或者不按部就班,這也該是她的特性之一,他都可以接受。她已經(jīng)反復(fù)證明她值得他的喜愛,他要做的就是等待而已,等著良好的時機,人為或是天命,都可以。他唯一能確定的結(jié)果就是,他將永遠(yuǎn)地享受這種喜悅,而且這種喜悅不會被奪走,不會被中斷,這永遠(yuǎn)是獨屬于他和他的寶貝的珍貴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