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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獸醫(yī)(1v1)h在線閱讀 - 第6章 不要拒絕我

第6章 不要拒絕我

    臨近中秋,沈暗的手機(jī)一直有電話和消息進(jìn)來,祝福的,請吃飯的,各種各樣,他挑著回復(fù),大多都是拒絕。

    羽毛球俱樂部的群里有人已經(jīng)發(fā)布兩天一夜的活動(dòng)時(shí)間和地址,還有人私聊問他為什么不去。

    都是女人。

    沈暗懶得回復(fù),躺在椅子上短暫休息了片刻。

    他昨晚沒睡好,春夢愈發(fā)囂張,他在夢里壓著白梨做了很久,醒來時(shí),耳邊還殘留著她帶著哭腔的聲音,“沈醫(yī)生……”

    那會(huì)才凌晨四點(diǎn),醒了卻是燥熱得厲害,他去洗手間洗了個(gè)冷水澡,出來在陽臺(tái)吹了會(huì)風(fēng),又抽了根煙。

    重新躺下時(shí),沒有再夢見白梨,卻是夢到了自己小時(shí)候。

    九歲的自己,惺忪著睡眼打開門時(shí),看見的是沈廣德和一個(gè)風(fēng)sao的女人在沙發(fā)上廝混,而自己的母親哭著跪倒在地板上,腦袋上全是血,周邊是破碎的酒瓶和點(diǎn)點(diǎn)血跡。

    他腦子混亂,穿過一片狼藉的地板,去扶母親,想讓她起來,卻聽她尖叫著喊,“沈暗你去打他!打死他??!那個(gè)混蛋他沒有人性??!”

    他回頭,看見沙發(fā)上的女人袒胸露乳,兩腿大大張開,沖他發(fā)出又賤又sao的呻吟,“啊……好舒服……這是你兒子嗎……他在看我……啊……”

    “看什么看!”沈廣德抄起茶幾上的啤酒瓶朝他砸來,沈暗想偏頭躲開,想起身后是母親,硬生生轉(zhuǎn)過頭,用單薄的身體把母親護(hù)在懷里。

    “砰”的一聲響,啤酒瓶在后背砸開,散成無數(shù)塊碎片落在地上。

    鈍痛襲來,他吃痛地喊出聲,“啊——”

    沈暗聽到懷里的女人在嘶啞著尖叫哭罵,她滿臉是血,聲音凄厲尖銳,卻讓他突然耳鳴,他很長一段時(shí)間都聽不見聲音,直到后來,那些聲音才潮水般瘋狂涌進(jìn)耳廓。

    “沈廣德!你沒人性啊!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下地獄!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 ?/br>
    手機(jī)響起。

    沈暗睜開眼,他按了按眉心,把手機(jī)放在耳邊,“喂?”

    是南市較大的一所寵物醫(yī)院,想趁著中秋放假,召集南市其他寵物醫(yī)院的醫(yī)生們一起吃個(gè)飯,交流一下心得。

    這種場合,沈暗不得不去,他記下時(shí)間和地址,道了謝。

    掛斷電話后,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許久,最后拿出手機(jī),給白梨撥了電話。

    “跟我說句話,什么都行?!?/br>
    白梨有些懵,“???”

    她有些緊張,“沈,沈醫(yī)生……你,怎么了?”

    “再喊一遍?!鄙虬甸]上眼,將耳朵貼近手機(jī)。

    白梨咬著唇,耳根通紅,聲音越來越小,“沈醫(yī)生……”

    “喜歡什么口味的月餅?”沈暗睜開眼,情緒已經(jīng)恢復(fù),他解了領(lǐng)口的扣子,深深呼出一口氣。

    “……我不喜歡吃月餅?!卑桌嫘÷曊f。

    “真巧,我也不喜歡?!鄙虬荡浇俏P(yáng),“那我們明天嘗嘗新口味?!?/br>
    “……我,我不去?!卑桌孑p聲拒絕,說完又覺得不好,小聲地問,“你明天不用回家嗎?”

    “不用,我沒有親人了?!鄙虬悼戳搜圩郎系暮险眨掌?,老人白發(fā)蒼蒼,旁邊站著個(gè)笑容滿滿的男孩。

    白梨啞了片刻,才道歉,“……對(duì)不起?!?/br>
    沈暗低笑,“對(duì)不起什么?”

    白梨磕巴了,“……就……對(duì)不起,我……提了不該提的。”

    “你想問什么都可以。”沈暗聲音低低的,卻帶著股讓人安心的魔力,“我想了解你,也想你了解我?!?/br>
    白梨耳根發(fā)燙,“我,我……”

    她說不出話,心臟跳得都亂了。

    “我現(xiàn)在出去吃飯?!鄙虬悼戳搜弁蟊恚胺判?,都是男人,沒有女人。”

    白梨滿臉通紅,想說話卻完全插不上,“我……”

    “不放心的話,我可以拍照給你看?!鄙虬档托?,“先掛了,吃完打給你。”

    掛斷電話后,沈暗抬頭才看見門口站著驚呆的苗展鵬,苗展鵬怔了一會(huì),才撓著后腦勺說,“暗哥,我來了?!?/br>
    沈暗中午要跟萬軍虎三幾人吃飯,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才能回來,索性叫苗展鵬過來頂班。

    沈暗脫掉白大褂,換了身衣服,苗展鵬一直站在門口沒走,等沈暗換好要出來時(shí),才沖他說,“暗哥,原來你有女朋友是這個(gè)樣子?!?/br>
    沈暗微微挑眉,“什么樣?”

    苗展鵬靦腆地笑了笑,“變了個(gè)人一樣,我剛過來聽你打電話的時(shí)候,那個(gè)感覺就跟……見了鬼一樣?!?/br>
    沈暗:“……”

    萬軍找的餐廳在市中心的五星級(jí)酒店。

    沈暗一進(jìn)去就有服務(wù)生領(lǐng)著他往包間里走,萬軍和虎三早就到了,分成兩邊坐著,墻邊站著十幾個(gè)小弟,那架勢不像是來吃飯的,倒像是來打架的。

    沈暗提前來的,沒想到他們更早。

    “萬哥。”他進(jìn)來,沖萬軍的方向道,“我來晚了?!?/br>
    萬軍笑了笑,“是我來早了,我餓了,先點(diǎn)了幾個(gè)菜,你看看,還有什么想吃的自己點(diǎn)?!?/br>
    “好。”

    兩人說話熱絡(luò),邊上的虎三眼睛斜過來,笑得有些諷刺,“喲,這是怎么了?看不見我?”

    “你要點(diǎn)菜?”沈暗順手把菜單遞過去。

    虎三斜著眼睛看他,“你給我點(diǎn)?!?/br>
    沈暗看著他問,“想吃什么?”

    “我想吃沈醫(yī)生的腿rou,割給我嗎?”虎三笑得陰陰的,他皮膚極黑,臉上有一塊從眉心到嘴唇的疤痕,顯得那張臉猙獰恐怖,笑起來更是滲人得厲害。

    沈暗唇角扯了扯,露出個(gè)嘲弄的笑,“想吃就安靜點(diǎn)吃,不吃就滾?!?/br>
    墻邊站著的幾個(gè)兄弟立馬兇神惡煞地就沖沈暗過來,萬軍帶來的兄弟則是護(hù)在沈暗周圍,惡狠狠地盯著對(duì)方,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萬軍慢悠悠開口,“虎三,今兒是我組的局,說實(shí)話,沈暗說的,也是我想說的,你給我面子,咱們今兒這頓飯吃完,以前的過往什么的,我們?nèi)寄?,就?dāng)沒發(fā)生過?!?/br>
    “你倒說得輕巧,又不是你的五十萬。”虎三冷嗤。

    “你那門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一堆破爛籌碼也叫五十萬,怎么?這頓飯是不想吃了是嗎?行,不想吃,我們就換個(gè)地兒,讓哥幾個(gè)見見血。”萬軍也冷了臉。

    他跟虎三是有些交情的,也正因?yàn)檫@份交情,他前天找了虎三,專門為沈暗的事說了一嘴,當(dāng)時(shí)虎三沒吭聲,他也就以為事兒過去了,于是組了今天這個(gè)局,讓兩人一起吃個(gè)飯,把那事兒就揭過去了。

    誰成想,虎三到酒店就翻了臉。

    “那可是五十萬,你就讓我這么算了?那我的臉往哪兒擱?你讓我那群兄弟怎么看我?”虎三斜著眼睛看著沈暗。

    “你想怎么著?”萬軍盯著他問。

    “讓他給我道個(gè)歉,說三爺爺我錯(cuò)了,再給我磕個(gè)頭,這事兒就算了?!被⑷粗虬祮?,“怎么樣?能不能做到?”

    沈暗給自己倒了杯酒,又給虎三倒了杯,“把這杯喝了,我當(dāng)沒聽見剛剛那句話?!?/br>
    虎三冷笑一聲站起來。

    “虎三?!鄙虬到凶∷澳闳绻F(xiàn)在出了這個(gè)門,我保證你明天過不了團(tuán)團(tuán)圓圓的中秋節(jié)?!?/br>
    虎三陰狠地瞪著他。

    沈暗面無表情地回視著他,只聲音冷酷極了,“我既然能從那條臟水里全身而退,也能重新回去?!?/br>
    “到時(shí)候,就沒你虎三的位置了。”他說完,將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虎三自然聽得懂沈暗的意思,當(dāng)初沈暗爺爺發(fā)生那件事之后,沈暗差點(diǎn)把劉大龍手底下那群人全廢了,其他人全都投奔沈暗去了,結(jié)果沈暗卻金盆洗手,搞了個(gè)動(dòng)物診所。

    虎三撿了個(gè)漏,這才有了今天的位置。

    如今,沈暗既說出這樣的話,那就代表他有十足的把握,他和萬軍劉大龍幾人都不一樣,他從不裝腔作勢,頭腦也聰明。

    用萬軍的話來說,沈暗要不是被沈廣德拖累,肯定不會(huì)是現(xiàn)在這樣。

    即便,在他們很多人眼里,沈暗如今的造化已經(jīng)非同尋常。

    虎三沉默地站著。

    萬軍敲了敲桌子,給他臺(tái)階,“虎三,把酒喝了,我們今兒幾個(gè)兄弟就熱熱鬧鬧地吃個(gè)飯,明天開開心心過中秋?!?/br>
    虎三看了沈暗一眼,“行,我就給萬哥一個(gè)面子?!?/br>
    說完他手指捏起桌上的杯子,仰頭悶了。

    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沈暗,誰都知道,虎三不是給萬軍面子,是怕沈暗。

    有新來的弟兄不認(rèn)識(shí)沈暗,有些好奇地打量他,沈暗穿著一身白襯衫,配著休閑褲,皮鞋锃亮,那張臉骨相分明,十分帥氣。

    根本不像是混這條道的。

    這條道上哪個(gè)人不是靠著一張兇神惡煞的臉和無數(shù)的疤痕,以及不要命的勁兒稱霸一方的。

    但沈暗不一樣,他不需要憑借任何東西。

    他只單單站在那,就沒人敢小瞧他,他骨子里有那種勁兒。

    那種豁出去不要命的勁兒。

    沈暗回到家已經(jīng)十點(diǎn)。

    他把花盆搬到陽臺(tái),給花澆完水,才脫了衣服去洗手間洗澡。

    酒喝得并不多,但是菜沒吃多少,胃不太舒服,他找了顆藥吃了,靠在沙發(fā)上,摸出手機(jī)查看消息。

    又是密密麻麻的紅色。

    他眼皮撩著,只看置頂,可那置頂一欄卻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他舌尖抵了抵齒關(guān),拇指一按,撥了視頻通話過去。

    等了會(huì),等來一句提示:對(duì)方拒絕通話。

    沈暗:“……”

    他伸手壓住眉心,低笑出聲。

    撥了語音通話,等了十幾秒,白梨才接,卻是連呼吸都放得很輕。

    “還沒睡?”喝了酒的緣故,沈暗的聲音特別啞,“還是被我吵醒了?”

    “沒,沒有?!卑桌娑渌剖潜粻C到,聲音明顯地抖了一下。

    沈暗笑了,喉口的笑聲沙沙啞啞的,激得白梨后脊一麻,她滿臉通紅,捧著手機(jī)磕巴地問,“你,你笑什么?”

    “聽到你的聲音就想笑?!鄙虬德曇艉龢O了,也沙啞得厲害,“不可以嗎?”

    白梨:“……”

    “你,有事嗎?”她小聲問。

    沈暗又笑了,“沒有?!?/br>
    “……”

    沈暗好幾年不喝酒了,逢年過節(jié),旁人勸酒,他都說胃不好,不能喝,倒不是假話,是真的不能喝,胃也是真的不好。

    每次喝酒,他的情緒都會(huì)陷入低潮。

    但這是第一次,只聽見白梨的聲音,他的心情就忽然變好。

    “聊聊天吧?!彼曇粲值陀謫。橹c(diǎn)撩人的醉態(tài),顯得蠱惑至極,“我今年二十九,過了年就三十了,你呢?”

    白梨訥訥了好半晌才說:“我……二十四。”

    “二十四?看著像十八歲?!鄙虬翟缇涂催^她身份證,也知道她年紀(jì),純粹想逗她。

    白梨果然不出聲了,估計(jì)臉都紅透了。

    “我的工作你知道了,你是做什么的?”沈暗又問。

    “……策劃?!彼曇艉苄?,顯得有些局促和緊張。

    “沒接觸過,不太懂,改天教教我?”他笑著問。

    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支吾了半天,才說,“……好?!?/br>
    “見了面,總喜歡拒絕我,在電話里反而這么好說話,嗯?”他尾音壓得極低,聲音像從胸腔里震顫出來,燙得白梨耳朵都麻了。

    她氣息不穩(wěn),握著電話,聲音顫得厲害,“沒,沒有?!?/br>
    “沒有?那我明天……”他呼吸離得近了些,聲音帶著明顯的低啞氣音,撩人得緊,“還可以做點(diǎn)別的嗎?”

    白梨整張臉變得guntang,她舌頭打了結(jié),說話磕巴起來,“不,不行?!?/br>
    她害羞到了極點(diǎn),說完不行就心慌地掛了電話。

    沈暗看著被掛斷的手機(jī)屏幕,抬手壓著眉心,唇角止不住地上揚(yáng),心情愉悅到了極點(diǎn)。

    網(wǎng)購的頭盔終于到貨,沈暗一大早就去拿快遞。

    他是極少網(wǎng)購的人,快遞小妹見他過來,紅著臉問他取件碼,抱過來的箱子有點(diǎn)重,她又多問了句,“什么啊,好像有點(diǎn)重?!?/br>
    “頭盔。”沈暗拿了桌上的工具刀直接打開,粉色頭盔,上面印著一行字:【白梨專屬】

    他滿意地勾唇,拎著頭盔走了,把箱子留下了,“謝了。”

    快遞小妹怔怔地看著他手里,與他格格不入的粉色頭盔,再看看身邊的紙箱子,肩膀輕輕塌下來。

    原來是給女朋友買的啊。

    “今天有點(diǎn)晚哦?!卑拥甑睦习迥镆娚虬颠^來,看了一眼后,又倏地抬頭又看了眼,沈暗車頭掛著一只粉色頭盔,顯眼極了。

    老板娘開心地笑起來,“你還真找到女朋友了啊?哎呀,你這是要去哪兒?今天不是中秋節(jié)嗎?”

    “嗯,帶她出去逛逛?!鄙虬禌]要包子,下了車遞給她一盒月餅,沖她笑著說,“中秋快樂?!?/br>
    老板娘也不跟他客氣,接了月餅,熱情地招呼他,“晚上可以來我家吃團(tuán)圓飯,帶上你女朋友?!?/br>
    沈暗淺笑:“不了,她怕生,等下次。”

    他沖老板娘一揮手,騎著摩托瀟灑離開。

    早上起來的時(shí)候,他給白梨發(fā)了消息,說大概八點(diǎn)半會(huì)到她家樓下。

    他八點(diǎn)二十五分到的,在樓下等了會(huì),給她打了電話,她沒接,第三遍,她才接起。

    “沒起床?”他問。

    “不是,我……我……不想……出去。”白梨小聲地拒絕,說完又不安地道了歉,“……對(duì)不起,沈醫(yī)生?!?/br>
    “昨晚說的那句話嚇到你了?”沈暗問。

    白梨想起那句話,耳根一熱,“……沒,沒有?!?/br>
    “那為什么?”

    “我……”她沒法解釋,支吾半晌,才小聲地說,“你以后……不要找我了吧。”

    沈暗已經(jīng)停在她房間門口,手指在門上輕輕扣了扣,聲音在收音筒里,質(zhì)感磁性,“我到門口了,開門。”

    “……”

    隔了整整兩分鐘,房門才被打開。

    白梨穿著黑色衛(wèi)衣,整個(gè)腦袋罩在寬大的帽檐里,她臉上戴著墨鏡和口罩,只剩蔥白的一雙手露在外面,不安地絞著。

    “我一大早來找你。”沈暗走近了一步,壓低了背看她,只能看到她帽檐里露出來的一縷長發(fā),他手臂撐在門框,擔(dān)心嚇到她,聲音刻意放柔了幾分,“不是為了聽你拒絕我。”

    白梨小聲地說:“對(duì),對(duì)不起?!?/br>
    “也不是為了聽你道歉?!鄙虬凳种柑撎擖c(diǎn)了點(diǎn)她的帽子,聲音低低的,透著幾分蠱惑,“我只想,帶你找個(gè)地方,去嘗嘗月餅?!?/br>
    白梨身子著了火一樣,明明他什么都沒碰到,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栗發(fā)抖,她無措地站在那,手臂已經(jīng)被男人扣住,他沒有牽她的手,只是扣住她的腕子,拉著她走了出來。

    白梨一晚上翻來覆去地沒睡好,早上很早就醒了,戴眉約她中午去她家吃飯,她也拒絕了,只是沒敢說實(shí)話。

    上次戴眉就問她,她和沈暗是什么關(guān)系。

    她垂眸看向男人有力的小臂,手腕酸麻得厲害,她掌心開始出汗,腦子里更是暈乎乎的,像是踩在一團(tuán)棉花上,整個(gè)人都有種頭重腳輕的眩暈感。

    ——“我看得出來,他喜歡你?!?/br>
    耳邊響起戴眉的聲音,白梨指尖顫了顫,整個(gè)脖頸都火燒似地?zé)崃似饋怼?/br>
    沈暗拉著她停在摩托車前,他取下車頭掛著的粉色頭盔,給她戴上之前,他手指頓了頓,摘掉了她的墨鏡。

    溫?zé)岬闹父馆p輕刮蹭到她細(xì)嫩的肌膚。

    白梨慌亂地抬頭,只見沈暗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戴墨鏡容易刮傷皮膚,等下車再戴。”

    他說完,把頭盔給她戴好,系上暗扣,盯著頭盔里那雙漂亮干凈的眸子看了好一會(huì),才跨坐在摩托車上,“上來吧?!?/br>
    白梨捏著手指,根本不知道怎么上去。

    沈暗扭頭看向她,眸底帶笑,“沒坐過?”

    她輕輕點(diǎn)頭。

    沈暗朝她伸出一只手,長腿抵了抵踏板的位置,沖她道,“扶著我,踩著這兒。”

    白梨猶豫幾番,連手都沒伸出來。

    沈暗看了她片刻,把摩托車往她身前靠近了些,一個(gè)反手?jǐn)堉难?,把她整個(gè)人架到了車上,白梨心驚地扶著他的背,渾身顫得厲害。

    沈暗戴好頭盔,微微偏頭說,“坐穩(wěn)了。”

    掌下的肌理隔著白襯衫仍熱燙得灼人,白梨手指都快痙攣了,她慌亂地松手,去抓身后的座椅。

    “你這樣容易摔下來,你可以抓我衣服,或者……”沈暗隔著后視鏡看她,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腰腹的位置,聲音壓低了些,“抱著我?!?/br>
    白梨紅著臉,小心地抓起他襯衫一角。

    沈暗唇角上揚(yáng),他長腿踢回支腳,把摩托車發(fā)動(dòng),整個(gè)身體微微俯低,脊背隆起一個(gè)弧度,白襯衫下隱隱透出大片黑色紋身。

    拐彎時(shí),由于慣性,白梨整個(gè)人不可抑制地貼到他后背,綿軟的胸部撞到男人堅(jiān)硬的脊骨,她疼得悶哼出聲,兩只手在慌亂中摟住了男人結(jié)實(shí)的腰腹。

    她心慌地撤回手,卻又在下一秒,因?yàn)檫^快的車速,而不受控地再次摟住他的腰。

    耳邊仿佛聽到男人低笑的聲音。

    她面上漫起潮紅,連身體都熟了一樣發(fā)起燙。

    白梨從車上下來時(shí),整張臉還紅著。

    她低著頭,摘了頭盔后,匆匆把墨鏡戴上,連到了哪兒都不敢看,緊張又無措地站在那,只盯著懷里抱著的那只粉色頭盔,頭盔上印著四個(gè)字:白梨專屬。

    她耳朵又紅了。

    “喜歡嗎?”沈暗敲了敲她手里的頭盔,“還有其他顏色,你如果不喜歡這個(gè)顏色,我們再換個(gè)別的?!?/br>
    白梨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沈暗把車停好,接過她手里的頭盔和自己的一起并排放好,拉著她的手腕往前走,沒幾步,他手往下移了幾分,牽住她的手。

    白梨抖了一下,伸手往回縮。

    “你可是答應(yīng)我的。”他回頭,壓低了背湊近她,指腹輕輕地隔著口罩在她臉上摩挲了一下,聲音低啞,“不要拒絕我?!?/br>
    被牽住的那只手又麻又熱。

    白梨一顆心都被燙熟了一樣發(fā)著抖。

    她顫巍巍地抬頭,男人五官深刻,英挺的眉毛下,是一雙漆黑的眼睛,他唇角帶笑,下顎線條流暢,說話時(shí),聲音質(zhì)感低醇,像酒一樣醉人。

    “放心,今天只牽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