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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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瀾月私會(huì)被撞破,不慌不忙,待晚上才去了千歲塔。未至九層,便聽得陣陣嘈雜迷亂,誦經(jīng)之聲不絕于耳,然而經(jīng)文中夾雜著…… “……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shí),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啊啊……啊……好粗……朕…要被cao壞了……舒服……嗯……用力……cao爛朕……啊……” 分明是穆羽清的聲音,與佛經(jīng)相混,此起彼伏,聽得人面紅耳赤。 第九層分作兩閣,分放先帝先后的畫像,亦為太后、齊妃的居處。莫非,皇兄在父母畫像前…… 穆瀾月忙登九層,果然荀葉在一門外等候,另一間則緊閉門扉,大聲誦經(jīng)。荀葉見她來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請(qǐng)求她勸誡皇帝。 她哪里敢打擾,悄悄捅破了窗戶紙,眼前一幕叫她恨不能瞎眼。 穆羽清騎在齊妃身上,衣衫頭發(fā)散亂,一只手將她的雙乳肆意揉捏變形,另一只手握著性器自瀆,瘋狂搖動(dòng)腰肢,將她高昂的粗莖吞入自己的saoxue。 “嘶哈……xiaoxue好餓……齊meimei……啊……啊……父皇……清兒要被……啊……齊meimei的…大roubang……cao壞了……嗯……啊……父皇……” 他正對(duì)先帝畫像,手中更是迅猛,射出一股股白漿到齊妃身上,一聲滿足的喘叫,他的xue中也被深深泄入愛液。他抬起屁股,啵一聲便將saoxue緊裹的性器吐出來,帶著絲絲白濁。 他顫顫地用手指探入saoxue,將里面的jingye扣挖出來,盡情舔吸滿是jingye的手,咂咂回味。 齊妃的雙手緊縛,口中也被塞入他的腰帶,只能呆滯地讓他發(fā)泄。 穆瀾月心里百般感念,只化作一個(gè)念頭——寧醉不醒。她打開另一扇門,太后愣了一下,便倚在她懷中長(zhǎng)嘆。 自阿集來后,穆羽清就像變了個(gè)人,表面溫和儒雅,內(nèi)里卻乖張暴戾,行事荒謬至極。 尤其是這幾日,非要開鑿至北項(xiàng)的運(yùn)河,還欲抓壯丁以提效率,此事硬是交托國(guó)公辦理,日日借此刁難。這事已有了不少臣子勸諫,屢勸不聽。 今夜更是無法無天,竟在先皇畫像面前,jianyin齊妃。 此事若傳出去,只怕前朝后宮皆怒。 太后難忍傷心,在穆瀾月懷中痛哭流涕,她怎樣也想不到,自幼撫育的孩子竟變成這副模樣。穆瀾月只好連連勸慰,稱會(huì)輔佐皇兄,絕不讓他損害穆氏江山。 “他恨先皇,恨哀家……”太后潸然淚下,眼看先后的畫,痛心疾首。 另一間房已漸漸靜默,穆瀾月出去探看,只見荀葉正為穆羽清整理衣裳。他裸露的皮膚被胡亂抽打得泛紅,與白凈的臉極為不符。而齊淑意沒了蹤影,大概回了殿。 “皇兄,你可曾記得父皇說過什么?”穆瀾月靜坐蒲團(tuán),失望地合眼。 穆羽清笑笑:“朕早就毒死了父皇,怎會(huì)記他的話?” 毒死了父皇…… 他方才說什么……父皇怎么了……她定是聽錯(cuò)了,是她的耳朵害了病吧……穆瀾月癡癡地揉著耳朵,不敢睜眼看他。 “月兒,父皇是被皇兄毒死的?!彼穆曇魳O其蠱惑,又極其溫柔,恍若兒時(shí)他在她耳邊傾訴喜悅。 穆瀾月死死捂住了耳朵,她一定是信佛不專,佛祖開始懲罰她了,定是這樣! 他把她的手放了下來,和從前溫潤(rùn)如玉的皇兄別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