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一夜(指jian、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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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各營帳已熄了燭火,只有一個人偷偷出帳,仰望星夜。 秋風(fēng)微冷,坐于草地上,不禁讓她打個冷顫,但坐于父親身旁,心中暖了不少。 “對不住,爹?!饼R淑意抱緊了國公,滿懷歉疚。 齊國公垂頭,語漸苦澀:“以前不覺得鹿有何珍貴,還傷了不少……我都忘了,它是伽藍的神獸,你母親若知道,她要罵死我了……” 他拿出一個錦盒:“孩子,這是你母親送你的禮物,快看看!” “這是?”齊淑意不明所以,打開錦盒,是一條瓔珞,墜著一枚刻著花鹿的護心鎖。此工藝并非大肇之物,錦盒也是稀奇圖案,讓她不由懷疑此物從何而來,更疑惑父親為何突然提起早逝的母親。 齊國公愛憐地瞧著瓔珞,無盡溫柔。“她的丫鬟把這個帶給我,她說……這是伽藍王后為女兒親自打造的……她早就造好了……” 他忽然前所未有的傷心,蜷縮著身子,將臉埋入懷中,如嗚咽的孤鷹,寂寞蒼涼。他的身子一下子變得更加蒼老,仿佛支撐他存活的力量盡失,搖搖欲墜著慟哭。 “是誰!”一聲喝止,打斷了他們的思緒。 齊國公看清了眼前的曲令玠和穆瀾月,依依不舍地凝視了那像極了愛人的臉,便和女兒回了營帳。 曲令玠心生奇怪,又瞟向齊淑意胸前的鎖,更是疑惑。 “我以為你是多清高的人,原來是個覬覦我皇嫂的賤胚子!”穆瀾月奪過他的燈,一腳將他踹倒。 騎在他身上,扼住他的脖頸,從小修習(xí)騎射的手幾乎用盡了力氣,掐得他喘不過氣,如掙扎之鹿。他欲解釋欲呼救,然而難以呼吸,靜夜中幾絲細悶之聲,格外壓抑。 等他的身子“安分”下,青筋暴凸,氣若游絲,穆瀾月才停下手。 他連忙喘氣,內(nèi)心一片空白,只想趕緊解釋他那一眼,但穆瀾月恍若未聽,淚眼婆娑。 “我知你厭我恨我,但皇嫂可不是別人能覬覦的,皇兄若知,會殺了你的!求你了,令玠……我知我不好,不如她,可我會護著你……” 曲令玠一時發(fā)懵,他還不曾見過這丫頭哭,口中還說什么配不上他之類,心里也軟了幾分?!捌鋵崳闵頌殚L公主,又有監(jiān)國之權(quán),身份何等尊貴,而且你花容月貌,我在伽藍還沒見過你這樣美的女子……” “是么?可令玠你”穆瀾月停了哭泣,漸漸嗤笑,滿是鄙夷?!靶樱悔s來做質(zhì)子,病體纖弱,聽說伽藍騎射最厲害,你怎么一點兒不會?也對,你那父王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你怕是傳承了他呢。” “你父王對伽藍有何建樹,是被我大肇將軍擒了兩次,還是……生了你?” 穆瀾月后抱住顫顫發(fā)抖的曲令玠,他已沉溺在她的話中,憤恨、無奈、委屈皆壓抑一身,連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裳都全然不解。 “令玠唯一可贊的只有干凈的身子?!彼谒?,手指深入他的喉嚨,如艷鬼般拉他入獄。“可惜,今天臟了。” “我不臟,你胡說!”曲令玠口齒不清地大吼,眼淚橫飛,一臉狼狽又驚慌,渴求她的肯定。 “你要將人都邀來看?”她一時惱怒,將斷了銀絲的手指狠狠插入他的rouxue,緊縮的花型被粗暴地撐開,深深吸住她的手指,暖澀脹緊,叫她不能動彈。 曲令玠被猛然進入,疼痛不堪,所幸被她捂住嘴,只能冷汗橫流,痛得急喘。穆瀾月的雙指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夾吸得越緊,她越是用力抽插。rouxue被這樣貫穿,痛中竟帶有幾分舒爽,爽顫之直沖到腿間的陽具,陽具也高高挺起,諷刺著他。 “令玠果然是遮不住本性,真是惡心。”穆瀾月奪過他的手,強迫他擼動,又增了xue中手指的力氣,叫曲令玠又痛又舒服。 燈盞暖黃,熱得他滿臉汗淚。 穆瀾月明顯感到xue中有一股熱流涌出,夾雜甜腥氣,她將手指抽出,身下的曲令玠顯然舒了一口氣,在她手心不停地抽泣。 燈盞下的手指,幾近裹滿了鮮血,時而滴在曲令玠身上,而他身心俱痛,顧不得那一點血。 她將血擦在他衣裳上,徑自回帳,留下他獨躺草原。 過了許久,他才慢慢爬起,一瘸一拐回去。 穆瀾月剛掀開了帳子,冰冷的嗓音便打壞了她的好興致。 “你去哪兒了?” 燭火重又燃起,映照著穆羽清不悅的臉。 她才不怕:“皇兄來做什么,臣妹要睡了!” “要你監(jiān)國,不是jian人?!彼掼F不成鋼地拍了拍她,便走了,似乎看了場大為震驚的戲。 等他走后,她做個鬼臉:“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