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花間情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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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御花園中,姹紫嫣紅,春色撩人。 “嗯……啊……啊……” 御花園冰冷的石椅上,段長嶺將霓裳郡主抱在膝上。男子官服齊整,有力的手掌牢牢扣住她的腰肢,只埋首在她的胸前。 女子柔順的墨色長發(fā)遮住光潔的脊背,系帶早已松垮,從香肩滑落在雪白的小臂上。 粉色的輕衫抹胸悄悄落地,男人發(fā)出低笑,吮吻的聲音故意加重。她眼尾嫣紅,滿目春情,仰起修長白皙的頸,浪蕩地叫出聲來。 “嗯……哈……將軍脫了我的衣服,一會……啊……該怎么見人呢?” 他笑罵了一聲,手下摩挲著她挺翹的腰臀,“口是心非的小浪貨?!彼p笑數(shù)聲,摟著他寬厚的肩,撒嬌告饒,“殿下穿成這樣,不正是故意引誘微臣……” 他喉結(jié)一動,低沉,“要你……” 下了早朝后,她便在殿前等他。望見他,遠(yuǎn)遠(yuǎn)的一笑,眉目如畫,明媚動人。她穿著輕薄的春衫,流蘇勾勒出纖細(xì)的腰身,下身藕色紗裙,少女的風(fēng)情。 他走近她的面前,才看到霓裳的外衫下,只穿著低低的抹胸,只見一痕酥胸半裸,幽深的乳溝更是望不見底。年輕的溫香玉體在懷,心中燒起邪火,恨不得立即要了她。 她深情淡淡,正望著遠(yuǎn)處出神??吹剿呓?,帶著笑,撲進(jìn)他的懷中,他緊緊將她摟住,愛憐地?fù)嶂叺陌l(fā)。 “殿下怎么來了?” “我來找王兄,又想著見你,所以便來了?!?/br> 他點點頭,今日的朝會,陛下確實氣色不佳,似是感染了較為嚴(yán)重的風(fēng)寒,身邊有三四個宮人圍著伺候,匆匆議完要緊的事,便由眾臣催著去休息了。 他認(rèn)真問了幾句圣上的病情,仔細(xì)聽她轉(zhuǎn)述太醫(yī)的診斷,只要靜心修養(yǎng),大體無礙,則放下心來。段長嶺攏著她被風(fēng)吹亂的額發(fā),隨口笑道,“既如此,郡主怎么不多陪陛下一陣?!?/br> 她心底的落寞一閃而過,面上只淡淡地笑,“皇兄自有皇后娘娘照顧。我不過是看一眼,便回了?!?/br> 霓裳郡主倚在他的肩頭,眉眼帶笑,低低地喘息,“數(shù)日未見,長嶺……你想我了么?” “放心吧,他們都走遠(yuǎn)了,看不到我們的?!?/br> “便是看到,臣也顧不得許多了?!?/br> 他突然用力將她抱起,急步走到御花園中,遠(yuǎn)處有一座涼亭,近處只見花叢中一方低矮的長石凳。 他方坐下,便急迫地吻住著她的唇,一手?jǐn)堊≥p盈的腰身,另一邊便熟練地解開她的衣帶?!班拧瓕④姟L嶺,別……在這……” “臣等不及了……殿下,可以嗎?” 她被吻得說不出話,只緊緊地回抱著他,嬌喘不停,動情地回應(yīng)。 “才被碰了幾下,就浪成這樣……自那日后,殿下的身子,讓臣日思夜想。”他說的那日,正是那一夜宮宴之時,風(fēng)月無邊,歡好情濃。 “嗯……啊……明明是將軍不對,只想著欺負(fù)我……怎么怪我呢?” “我往日都是如此穿著……嗯……怎么就讓你……啊……”她緋紅著面頰,后半句話輕輕掩在了口中。 “真的?”他心里瞬間不是滋味,霓裳素來放浪形骸,他并非不知。只是想到這么漂亮的身子,不知道給多少人占了去。他便難以抑制心下翻涌的暴虐和醋意。 他口中的動作變得有些粗暴,不若方才溫柔憐愛的含弄,開始用力地吮吸那熟透的乳尖。至少現(xiàn)在,郡主是他的。她的身子,她的呻吟,她的一切,都只在他的眼前,無人得見。 “嗯……嗯……啊……”霓裳郡主瑩白的身子半裸,被男子高大的身軀覆蓋,她撫著段長嶺的發(fā),任由他愛撫著自己的雙乳。她微微仰著頭,目色迷離,在花間忘情地媚叫。 “將軍,你硬了……嗯……啊……” “郡主叫得真浪,一聲聲都勾得臣如此心熱難耐,該怎么辦才好呢?” 她笑著在他耳邊吹氣,“嗯……呵……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他坐在石椅上,霓裳嫣然一笑,跪在花海中,微微俯下身,纖嫩的指尖解開他的官服,任憑男人腿間高高挺起的巨物,沒入她的口中。 她上身赤裸,長睫輕顫,乖順地吞咽口中的roubang,抬眸向他微笑,眼中柔光似水,腰下卻浪蕩地扭動。胸前一對成熟的蜜桃隨之晃動,勾得人移不開眼。 他撫摸著她的發(fā),啞聲令道,“可以了?!笔疽馑顺?。她卻故意含得更緊,深深的一記吞吐,讓他盡數(shù)射在了她的口中。她低吟一聲,目光盈盈地抬起頭,姣好的唇形微張,嫣紅的小舌滿是白濁,讓他看得清楚。一面任由愛液流下,沾濕了胸口。 她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如膠似漆地?fù)Пг谝黄?。他撩開她的下裙,掌心濡濕,腿間竟是空無一物。 他低低一笑,炙熱的分身探入那銷魂的浪xue中,發(fā)狠地抽送。兩人的下身親密相連,xue口濕淋淋的,低沉的喘息和嬌柔的媚笑。 “嗯……啊……好深……嗯……不行了……” “郡主出門,連褻褲都不穿,嗯?” “呵……要被……cao壞了……哈……啊……” 他將沾著yin液的手指抹到她的唇邊,霓裳雙頰緋紅,眸光流轉(zhuǎn),含住他的指節(jié),一一舔得干干凈凈。 “只是有時……想著要見到將軍……啊……里面……嗯……便不穿了……” “嗯……啊……” 昭和殿,回廊外。幾位年輕宮女正在愜意地擺弄花草,時而低聲談笑。 “陛下病了,不愛見人。只肯讓皇后娘娘一人陪著。我出來時,陛下和娘娘還在里間午睡呢?!?/br> “皇上和娘娘感情真好。” 驀然間,一個清冷的身音插入她們的笑語之中?!拔幢?,身為天子,有哪個是長情的?依我看,皇上本就不見喜愛如今宮中的幾位妃嬪,又對娘娘多了些情分在。他日有了新人,哪里就還記得皇后?” “你瞧,她還不服呢。既如此,怎么不見你當(dāng)皇后去?”說罷,四下一陣哄笑聲。 那位被打趣的宮女并未惱怒,只是轉(zhuǎn)回身去,低垂著眼,靜默地望著手中的花瓣,不說話了。 正說笑著,回廊處走進(jìn)一位俏皮活潑的宮女,想必是聽到了她們的對話,連忙按著她的肩安慰道,“好jiejie,你別生氣,她們笑著玩的。哎,你們猜,我剛才和秋晴路過御花園……” 她自個想起,羞紅了臉,惹來周身一陣玲瓏般的嬌笑,“看到什么了?” 有人冷哼了一聲,“還能是什么,這宮中不能見人的,不過是些不干不凈的污穢事。” 她掩唇一笑,并沒有直接說出,只是湊近身邊的人,低聲把經(jīng)過御花園,無意間望到的香艷春宮與她分說了?!八夷且欢温?,平時是沒有人去的?!?/br> “不過,咱們郡主果真生得極美,連我遠(yuǎn)遠(yuǎn)看了,也覺得心動。配上段將軍,也不算是辱沒了。” “段將軍三十有四,再怎么勇武,他的兒子今年也十六了……也只比她小幾歲。再說,你瞧哪位郡主浪成那樣,是會安分守己,做將軍夫人的?只怕沒幾天,將軍府便會傳出什么丑聞……” 一位穩(wěn)重的宮女及時打了一下她的手背,語帶警告,“畫眉,你越說越?jīng)]邊了。涉及皇家顏面,這是咱們能瞎說的嗎?” “好啦,我不說了。” 她止住話題,又想起另一樁舊事,“我聽說,當(dāng)日許定的太子妃,原本就是郡主。連星象臺那邊的人都上了賀表,稱郡主命帶鸞鳳,當(dāng)做王妃的?!?/br> 青鳥,便是那位話音清冷,眉眼也顯得冷然的宮女。她抿著嘴輕笑,眼中微含不屑,“是么?我朝已有了一位王妃,可巧不是她?!碑?dāng)日她侍奉先后,有些事外人不知,她心中亦是清楚。 先皇后素以賢良稱道,實則對這深宮諸事,都心中有數(shù),不過睜一眼閉一眼。賢名背后,是自己隱下所有情緒,不對外人知罷了。 青鳥身為先皇后的貼身侍女,自然察覺一二,只是娘娘都不言語,更不該由她來發(fā)聲。唯有私下寬慰幾句,也算盡了心。 那是一國之后,也是一名母親。最牽掛的,唯有自己兒女的幸福。她的女兒已遠(yuǎn)嫁和親,此生難見。兒子身為太子,承擔(dān)江山重任,他也終將學(xué)著他的父皇,成為王座之上的孤家寡人。 皇后一生仁厚,對自己的娘家,更是也未曾薄待。身為姑母,自小有多么疼惜霓裳郡主,在她長大后,便有多么失望。 紅鸞和青鳥都是舊日先皇后身邊的侍女,她比青鳥資歷更老些,早年還服侍過太后。在宮女中最為穩(wěn)重,也一貫不喜歡霓裳郡主。 她言語不多,心中認(rèn)同青鳥的話,一面剪下花枝,隨聲附和,“長得再美又如何,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妖姬禍水,轉(zhuǎn)世投胎來了。太后當(dāng)日在時,便不喜讓她進(jìn)宮,無非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 “罷了,他們的事,總歸與你我無關(guān)。大家只各自盡了本分,不惹是非。再盼兩年,早早放歸出宮,才是正事?!?/br> 紅鸞和青鳥目光相對,心照不宣,微微點頭。幾個宮女笑鬧了一陣,也各自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