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吸少男的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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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簫一個(gè)純情少年哪里聽得慣這樣直白的話,立刻紅著臉垂著頭,雙手握緊濕了大半的女士褻褲,不敢再看一眼赤裸的女子。 “呵,怎么了?不會?” 桓臺余杉半睜著眼,調(diào)笑一句,撇了一眼正要貼過來的玉笙,“你不好好教教你的徒弟?” 玉笙聞言立刻趴了下來,把將一個(gè)軟墊放在桓臺余杉臀部下面,臉正對著女人一片狼藉的陰部。 修理得很干凈的修長手指試探著伸進(jìn)xiaoxue里,慢慢地?cái)噭?,感覺到y(tǒng)indao的敏感回應(yīng)和收縮。 “嗯啊” 桓臺余杉半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感覺到下體里的兩根手指在不停地掏弄,剛才體內(nèi)積攢的jingye飛快地滑了出去。 玉笙也是個(gè)懂事的人,眼見著桓臺余杉已經(jīng)緩了過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同時(shí)還用另一只手揉搓著小小的陰蒂。 “啊,你!玉簫是吧?”桓臺余杉朝著跪在一旁的少年呼道,“還不過來看著學(xué)?” 那少年猛地抬起頭,見平日里嚴(yán)肅矜持的師傅正把手放在女人的私處里各種搗弄,害羞至極,卻又忍不住地口干舌燥起來。 聽見那美麗高挑的女子叫他過去,玉簫便鬼使神差地立刻靠了過去,他要過去看看師傅到底是如何伺候女子的。 剛靠過去,玉簫便驚住了。 他的師傅竟然伸出了粉紅色的舌頭,兩只手掰開女人腿根的私處,開始如癡如醉地舔弄起來,發(fā)出“漬漬漬”的奇怪聲響。 桓臺余杉沒想到玉笙的舌功也這么好,溫?zé)崛彳浀纳囝^一絲不放地貼著敏感的外陰,狠狠地摩挲著。 她感覺自己的yin水突然又滑出一大股,下意識收縮了下yindao,胯下的男人卻有些強(qiáng)硬地不讓她動一下,直接猛地含住xue口大力吸允起來。 突然被一個(gè)男人有點(diǎn)強(qiáng)制性地對待,桓臺余杉竟然莫名地更加興奮了,開始大聲yin叫起來。 “啊,好舒服,玉笙,啊,啊,不行了,要到了啊” 她叫得越大聲,男人吸得越用力,他甚至還兩手抱緊了女人的整個(gè)屁股,手掌貼著臀瓣使勁地抓弄起來。 “啊,玉笙啊,慢點(diǎn),不行了,我要啊” 玉簫見女人晃著頭嬌聲喊著動聽的話語,晶瑩的口涎從嫣紅的嘴角滑出滴在赤裸的胸口,兩只粉白大rufang一抖一抖的,他不禁貼了上去,她耳邊低聲問道:“你沒事吧?” “嗯???啊啊啊啊啊” 桓臺余杉全身戰(zhàn)栗起來,雙手抱緊身下男人的頭顱,耳邊傳來極為干凈的少年音,就像是她很喜歡的某知名日本男配音在她身旁,直接挺直腰高潮了。 高潮完的陰部還被男人輕輕地舔著,韻味還未消散,她轉(zhuǎn)過頭,捏起少年的下巴,對上他干凈明亮的雙眼。 玉簫的聲音是又純又欲的日系少年音,唇形也格外精致,上唇薄,下唇較為豐潤,配合著說話時(shí)露出的一點(diǎn)舌尖,色氣十足。 “學(xué)會了嗎?” “唔唔” 還沒等玉簫回話,桓臺余杉就吻了上去,感覺少年的身子軟了下去,便將他撲倒在身下,解開他的腰帶,一只手滑進(jìn)他的褻褲里去。 這是少年的初吻,根本不懂女子為什么要把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任由女子在他嘴里隨意探索,被迫吞咽著女子的口涎。 桓臺余杉驚奇地發(fā)現(xiàn),玉簫的身上有股濃郁的奶香味,很舒服,比一般的嬰兒沐浴露還要好聞,她的嘴唇不由地往下滑。 玉簫上身的衣物完全脫落在地,私處被女人按住了撫弄,那根東西很快就硬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是喜歡的,卻又有點(diǎn)害怕。 忽然他的一只rutou被捏住了,他的秘密暴露了。 “嗯?這是什么?” 桓臺余杉疑惑地?fù)芘窈嵰恢籸utou上的銀制小環(huán),這個(gè)環(huán)很小,剛好把rutou遮住,她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 這時(shí)候,玉笙靠了過來,解釋道:“這是止乳環(huán)?!?/br> “什么?” 剛把那環(huán)一摘,純白的液體就粉紅色的rutou冒了出來,桓臺余杉一把推開玉簫,“你生過孩子了?” 雖然沒見過,但桓臺余杉還記得教事夫子說過,男子生育之后會長期產(chǎn)奶,為了方便行動,不喂奶的時(shí)候會帶止乳環(huán)。 碰剛生過孩子的男人,桓臺余杉心里還是很隔應(yīng)的,畢竟是其他女人cao懷孕過的男人,怎么想都有點(diǎn)臟。 剛還與他繾綣著的女子用十分嫌棄的眼神看著他,玉簫的雙眼當(dāng)下就蹦出幾顆淚珠,聲音也哽咽起來,“不是的,我沒生過孩子?!?/br> 桓臺余杉搞不懂了,她轉(zhuǎn)過頭問玉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簫乃是藥人出身,滿十五歲之后便可產(chǎn)乳,他的乳汁是大補(bǔ)之物。” “藥人!” 上任女皇追求長生,經(jīng)高人指點(diǎn),得知長生島有藥人一族,便派人去抓來一個(gè)虛弱得無法反抗的藥人。 但還未被送到宮中,那藥人便和領(lǐng)隊(duì)的將軍私奔了,后來怎么也查不到他的下落。 “這樣啊。” 桓臺余杉知道是錯怪了玉簫,也有點(diǎn)尷尬,但注意到他的乳汁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落,她就感覺自己的欲望又被狠狠地激了起來。 她的陰xue也應(yīng)時(shí)地滑出一大股yin水,讓一旁的玉笙看在眼里,他身下的巨根又腫脹起來,恨不得立刻再插進(jìn)她的花xue里。 她靠過去,摟住玉簫的肩安慰道,“我不知道是這么回事,錯怪你了,別哭了,你看你的乳水也流個(gè)不停?!?/br> 玉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乳水一直在往外冒,趕緊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卻被女人抓住了小臂。 “玉笙,你的乳水好香,讓我吸吸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