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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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熱氣的嘴咬住一只玉珠,半迷醉狀態(tài),桓臺余杉吸允了一下風(fēng)吟瑩白的耳垂,放開,梔子花的淡香近在鼻端。 “舒服嗎?” “啊哈...” 余味未消,白茆跪著喘息著,下身的硬直性器抖動著,深紅色的圓頭頂端淌下未盡的一滴滴濁液,宛如剛剛交配完的半狂野獸。 “嗯啊” 到了情盛之處,男女都發(fā)出原始的喚交,他們像是動物,但又帶著人的感情,做不成神,做一回獸和人的結(jié)合體,似乎也不錯。 “風(fēng)吟,嗯?嗯?!?/br> 握住才軟下一小半的roubang,桓臺余杉的G點又被渝亦眠的guitou戳到了,高潮的也一步步攀登上她的每一寸神經(jīng)。 這里的男人果然都是天賦異稟的,半軟著也挺粗壯,陰毛剃得干凈,視覺上沒什么沖擊,舒服的溫純氣質(zhì)。 “風(fēng)吟...舒服啊” 王爺溫暖的掌心還緊緊握著他最丑陋的地方,風(fēng)吟心中羞恥不已,身體卻興奮地叫囂著向王爺呼吁更多的刺激。 他除了奉獻出這具低賤卻茍全的身體,可王爺已經(jīng)擁有了,甚至種上了她的標(biāo)記。 他還有什么可以給她的嗎?那又怎么可以自作主張?zhí)岢瞿敲纯蓯u的滿足自己的請求呢...從沒有有過的奇異而私密的想法一下子沖擊著白茆的頭腦。 “怎么了?” 純潔得如同一片白紙的風(fēng)吟竟露出了一絲憂郁,桓臺余杉以為自己看錯了但他突然垂下頭避開她的目光,甚是奇怪。 “嗯?!毕掳捅荒笞。粍友銎痤^,淚水已不知不覺溢出眼眶,白茆咬住下唇,還是不看她,“嗯,沒什么。” 這條大紅狐貍尾巴倒還確是與風(fēng)吟融為一體了,在他射精的時候搖擺出了自由生物的生氣,這下又只是微微顫動著,迎合著前方淺紅roubang的抖動幅度。 “不說是吧?啊...” “余杉啊,余杉,嗯...” 背后的渝亦眠叫著她的名字,身下roubang的抽插速度陡然變快了下,握著她的腰的手剛用力了,兩顆軟軟的睪丸甩起來打在她的私處,真舒服。 “眠兒,嗯啊,繼續(xù)用力,就是那里,用力磨一磨...舒服嗎?” 男人應(yīng)該是快要射了,水分充足、軟而彈性十足的rouxue還在主動吸允著他青筋暴起的棒身。 “嗯,余杉,好舒服?!?/br> 渝亦眠紅著臉,低眼看著王爺紅艷艷的那處的嫩rou,將他的私處吸允著,吞吐著,時不時被帶出一點,好似在鼓勵著他射在她的身體里,然后再將女人上好的花精送回他的身體,這樣他就可懷上她第一個孩子了。 “嗯啊...” 抽插了十幾下,渝亦眠抱著仰著頭喘的桓臺余杉射了出來,和她同時達到了高潮,被她夾的太緊,射得也特別多。 xue里被接連激射了好幾股溫?zé)岬膉ingye,享受著快感的桓臺余杉不由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恍然睜大那雙迷人的眸子,目光炯炯地望著風(fēng)吟絕色的小臉。 “風(fēng)吟,吻我?!?/br> 擁吻著梔子花味的小狐貍風(fēng)吟,桓臺余杉小腹用力,在身后渝亦眠的陽具上灌注下自己的花精,在yindao高潮后,又達到了心理上的高潮。 同時占有兩個對你表達著愛戀,愿意包容你的欲望的男人,真的太美妙了。 那么我呢? 腦子里冒出這么個沒頭沒腦的疑問,桓臺余杉在心里笑出聲,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情,自己對自己的愛,這樣的生活大概就是她想要的吧。 這樣似乎很渣唉。 不知道道不道德,關(guān)乎哪個時代的道德,反正這是她找的一種讓她能在乎自己的生活,就夠了。 做個男人仰望著得不到的圣女很爽,做個男人渴求著得不到的渣女也很爽,不一樣的爽。 “唔啊” 兩人的嘴唇分開,拉出一條銀絲,桓臺余杉抬手摸了下嘴角,對著風(fēng)吟隨意地笑了下,“謝謝你,我很舒服?!?/br> 轉(zhuǎn)過頭,對著半瞇著眼沉醉的渝亦眠,桓臺余杉按了下他的嘴唇,“眠兒,你知道嗎,你是仙子,為我一人墮落凡間的仙子?!?/br> 至真至誠地一笑,渝亦眠濕了眼眶,終于懂得了父親的幸福所在,“我墮落了嗎?余杉,你怎么知道的?!?/br> “因為,我就是知道?!?/br> 多年培養(yǎng)出的生物鐘準(zhǔn)時敲響,平躺著的女子緩緩睜開眼,左右兩旁都睡著一名男子,將她夾在其間。 這床很大,睡下七八人也無妨,如今躺在其上的不過四人,濃厚的異己氣息還是讓桓臺余杉一下清醒了過來,坐起身。 揉了下兩邊眉骨和眼窩,幾縷晨光從床沿里潛進來,光線不算很好,但眼前一切都看得清晰明了。 薄薄的雕花被子掩住腰部,她環(huán)視周圍,首先映入眼簾的茍美。 一雙圓乎乎的大眼睛合得不緊,露出一點眼白,面相長得好,也就沒一點可怖,反倒可愛。 似乎眼睛大的人睡覺都不能完全閉上眼,她上輩子也被這樣說過...學(xué)長。 “王爺!你醒...唔” 白茆還沒說完,嘴巴就被桓臺余杉的手掌而徹底封住了,他一雙貓眼瞪大了,帶著剛睡醒的迷糊和被踩了尾巴的驚詫。 “王爺,白茆,你唔” 剛一急,桓臺余杉去讓白茆住口的時候,手肘不小心磕到了兩人中間睡著的風(fēng)吟,把他弄醒了,下意識又伸一只手去捂他的嘴。 “余杉,你醒了?!?/br> “王爺,白茆,風(fēng)吟,主夫,你們都醒了。” ...好家伙,這下床上的每個人都醒了,面無表情費桓臺余杉放了兩張嘴自由,無聲嘆息,她不就想靜靜欣賞一下美男子們的睡顏嗎? 穿衣時,她見茍美在被著她放下水盆時,揉了下左胸,聯(lián)想起昨晚上怎么玩弄他rutou的場景,骨子里的興奮感回歸了不少,又有點擔(dān)心會不會玩的有點過。 “茍美,疼嗎?” 茍美轉(zhuǎn)過身,疑惑道:“王爺,什么?” 只剩頭發(fā)沒有盤,桓臺余杉披散著長發(fā),精致的眉眼舒展,淡淡的笑熙若春風(fēng),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手心印在他的胸前。 “這里,疼嗎?” “砰砰砰” 世間怎會有這么美還溫柔的女子,也只有他的王爺了...茍美能聽到自己的她手中的心在狂跳,發(fā)出他無法藏掩住的聲音。 “茍美不疼?!毙闹幸粋€聲音叫囂著他說得不夠多,茍美又小聲地嘟囔了句,“茍美很喜歡?!?/br> “???” 初一聽,桓臺余杉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說他喜歡她給他帶乳環(huán)? “那,下次再給你帶乳環(huán)吧?!?/br> “啊?” 這次輪到茍美驚訝了,剛反應(yīng)過來,王爺已經(jīng)快走到屏風(fēng),去梳妝臺了,再不解釋,等會兒白茆也在,更不好說了。 “王爺,我是說,我喜歡你。” 聽到床笫之外的告白,桓臺余杉少有地不淡定了,這個小侍為什么要喜歡她呢,因為她是王爺嗎,一時竟想不通了,她只好吶吶地回了句。 “知道了?!?/br> 見著王爺也不回頭看他眼,就徑直繞過屏風(fēng),離開了他的視線范圍,茍美皺了下眉頭,短促的心痛了下。 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聽到低賤的小侍表達情意,也沒有責(zé)怪他以下犯上,不知禮數(shù),他還在期望什么呢。 吃著早飯,桓臺余杉又想起尚書府來的混血少年,關(guān)在偏院,派人盯了幾日,也沒發(fā)現(xiàn)異常之處,好似他就是個本國貴門養(yǎng)出來的平凡深閨少男。 到底是不是,還真說不準(zhǔn),今日不用上朝,不如親自去審問一番,這里處置府中人的私刑威力是無人不招,沒有底線。 她相信,這次盤問,一定會有點收獲的。 疑似前世故人的少年住在王府東面的小院子,只有一條小徑從主院閣通過去,也無后門,最是適合防止罪人逃跑或與外界通信來往。 院里還有配套的幾間布置不同的暗房,各有妙用。 “王爺?!笔卦诜块T的兩名高壯護衛(wèi)上前請示。 “將他帶到三號暗房?!?/br> “是?!?/br> 兩名護衛(wèi)將臥房中喝茶讀書的某少年帶到暗房,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于這位少年的自覺配合,來到門口,“王爺請?!?/br> 桓臺余杉在暗房房門看著他們和睦如親兄弟似的一行走了進去,心中暗嘆,這個少年不簡單啊。 “本王要單獨審問他,你們在門口守著?!?/br> 她身后的門合上,前方被皮帶束縛在拷問椅上的少年抬眸看她,目光平靜如水,連最初在尚書府的青澀害羞也沒露出半分。 “你可知我為何要讓你來這兒?” 少年藍色的眸子懶洋洋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沒一點緊張,“你怕問不出什么你想聽的?!?/br> “我想聽的?” 兩步上前,桓臺余杉冷著臉,手指抵住他的下顎往上頂,讓他仰高了頭看她。 “你叫,云暮是吧,你說說,我想聽什么?!?/br> 暗房故意擋住了外界的光,只留了一盞吊燈在拷問椅的上方。 頭頂?shù)墓馓^刺眼,云暮只能合了一半眼瞼往下看,長睫毛在下眼窩投下陰影,“我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那你最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不然呢?” 挺喜歡回嘴啊,這少年還真有點她學(xué)長的利嘴天賦,桓臺余杉對著他勾起嘴唇,收回手,后退一步,指著左邊一墻的工具。 “看到了嗎?樣式豐富齊全,我們可以好好玩玩?!?/br> 進這屋時就粗略地看過了一遍了,云暮隨意地偏頭看了眼,“嗯。” 這個敷衍的姿態(tài)是什么意思...桓臺余杉咬緊了下牙關(guān),看來他們接下來還真有的玩的。 “你的母親是誰?” “一名異族藝人?!?/br> “去世了?” “嗯?!?/br> 這幅愛理不理的樣子,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嗎,桓臺余杉走到墻邊,取了一只嬰兒拳頭大小的口球,握著他下巴就直接塞了進去。 嘴巴不能說,那就讓他的身體說,那就...先看看他的性器是不是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