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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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渝亦眠表面上恬靜如初,心中卻在不停地發(fā)出大叫,好友們不是說...一遇男人投懷送抱,她就變榆木腦袋,老是不解風情地推脫公務繁忙,不愿耽擱公子的心意? 她怎么這么會...撩人,而且偏偏對他這般不要臉地調(diào)戲...渝亦眠松開一直交握的雙手,攤開兩只微汗的手掌,重合著放在胯上。 男人的身子怎么就這么禁不起誘惑呢,她才一句“舔xue”,他的性器就硬得緊。 “眠兒,你在遮什么?” 新房里燈火通明,桓臺余杉怎么可能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見小仙男也想挨cao了還一聲不吭,她也不急,先逗他兩句玩玩。 怪說不得和芹澤說,未經(jīng)人事的貴公子,聽不得渾話,一聽就勃起,欲拒還迎地看你兩眼,就等著你去壓他了。 “眠兒,沒有?!北凰馃岬难凵衽妹婕t耳赤,渝亦眠心突突地跳,聲調(diào)有些不穩(wěn)。 “眠兒,說謊可要付出代價。” “王爺,我...” “嗯啊...茍美,舔舔上面的陰蒂,對,就是那里,含緊了,舔,嗯...” 今日才開葷,桓臺余杉的欲望很快又旺盛了起來,扯起跪在地上排隊等舔xue的小侍,就壓著他的頭,讓他趕緊安撫陰xue。 “唔!” 剛才吃王爺?shù)娜閮簳r,茍美那尺寸達標的欲根就高高抬起了,別說被王爺破身,就是去吃一吃她的水都會讓他心滿意足。 他不敢奢求王爺能注意到他,畢竟今晚成親的公子和王爺,他不過是個小小的陪嫁罷了。 但至少王爺許諾了,主夫之后,他也能分上一杯羹。 哪想到喜從天降,一個天旋地轉(zhuǎn),他的臉就貼在王爺?shù)年帒羯希缤刂匚巧宪涇浀幕ò?,一股特別的馨香撲鼻而來。 “唔唔...” 王爺又壓壓他的頭,茍美當然知道她的意思,毫不猶豫地伸手扳開兩瓣豐潤的rou瓣,伸出長舌,從下往上舔了一遍,嘴里發(fā)出“咝溜”一聲。 端坐在床上的正夫,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妻主,抬起一條長腿,跨在一旁的凳子上,按著小侍的頭,為她口侍。 她...氣惱了他?初為人夫,渝亦眠完全想不通,妻主為何突然就拋開他,去找別人了。 他偷偷看過的話本上說,正夫在房事太過靦腆,女子得不到快感,就會尋來小侍助興,等到花精快要射出來,才會把花精灌進正夫的陽具里。 雖然他母親是丞相,王爺定會給他個孩子做交代,但他不僅想為她生兒育女,還想和她琴瑟和鳴,和和美美地過一輩子,就像小姑和姑父那樣。 明確了自己的心意,渝亦眠覺得自己確實應該主動一些,回憶一下討妻主歡心的技巧。 父親塞給他那本寶書時,告知他這是名門公子出嫁時必看的寶書,讓他夜里看。 他昨天夜里一翻開封面,就被嚇住了,但一想到明日就嫁給心悅之人,他還是按耐住看了大半。 書上提到過,在小侍口侍妻主時,主夫因顧全大局,不可為了一己之私,刻意爭寵,影響了妻主潮吹,而需將其他小侍安排妥當,自己也要上前侍候。 他作為正夫,待到妻主娶側夫時,也理應要陪侍,下個月太后的侄女就會嫁進來可不能鬧笑話。 渝亦眠站起身,沉了沉氣,看向兩位還閑著的小侍,“白茆,還有你,站到王爺身邊,聽我的安排?!?/br> “是,主夫大人?!?/br> 兩位小侍立即走到抱著茍美的頭,往他嘴里潮噴出蜜液的桓臺余杉身旁,她半睜開眼,往渝亦眠那邊一瞟,看到他拿出正夫氣勢,安排房事,覺得他確是個可塑之才。 “白茆,把你的褲子脫了罷,然后把你的...陽具放至王爺手里。” 渝亦眠還算打個正著,桓臺余杉本來也想讓亭亭玉立的白茆脫了褲子,讓她看看他的yinjing的形貌如何,再用手試試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插弄。 白茆忍住羞澀,利索地脫掉外褲和褻褲,他的陽具早就硬得嚇人,一脫下褲子,那根白生生的粗壯roubang就落入桓臺余杉眼里。 “過來?!被概_余杉朝白茆勾勾手。 她上輩子死得早,抑郁癥好后就沉迷心理學無法自拔,沒空交男朋友,她又怕性病不敢約炮,到死都還沒看過真正的男人性器。 當然,還因為她怕碰到朋友口中,那種丑不拉幾還黑黢黢的玩意兒。 但投胎在這后,她聽說男子們的性器都是長得精致干凈的,也算是終于不用擔心被惡心的發(fā)霉金針菇扎眼睛。 白茆生得根好東西,guitou淺粉色,棒身通體纏繞著突出的青筋,這會兒興奮了,立著往上翹,躍躍欲試的樣子。 “嗯啊,王爺...” 白茆昂著頭吟出聲,精致的喉結凸起,十分性感。 很滿意白茆的反應,桓臺余杉握住白茆的yinjing,從根部捋到guitou,大拇指堵在小口上,打著轉(zhuǎn)摩挲,不斷有滑滑的液體往外流溢。 “哈哈啊哈...王爺,你的水兒,好好吃啊...” 飲完她剛泄出的一波陰精,茍美在她胯間喘著氣,溫熱的氣息噴在還敏感著的xue口。 “眠兒?” 自她的身后,一只修長的手顫抖著觸上她的臀,桓臺余杉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