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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被允許推開門時,屋內的人正云朝雨暮到酣暢處: 臥室的正中央那名喚愛玉的嬌娘正赤裸著身子分開雙腿側站在榻沿旁,微鼓的后xue口只有一個小巧圓環(huán)露在外面,似乎是將整串的拉珠都含了進去,隱約可見的陰戶間插著一個雕琢得頗為逼真的玉勢,由腰側系著的那兩根紅色細緞帶固定著,小茶進門時正見她用手掌拍打著身下人的臀瓣,用后入姿勢將那物盡數沒入其rouxue中并快速地抵送著,使得滿室的呻吟聲與插xue的水聲不絕于耳。 而那叫做憐香的女子則張開雙腿跪趴在矮榻上,身下的紗裙遮不住被粗大的玉勢抽插而興奮充血的嫣紅花唇,對于旁人的到來她似乎沉浸在情欲中并未察覺,依舊抬手揉捏著自己的奶子,用指尖揪弄著已經挺立的乳尖,并隨著愛玉胯間的頂弄而高抬著臀發(fā)出連連嬌喘,不時地催促道:“好jiejie,快…嗯…快一點。” 雖然有心理準備會遇見某些尋歡作樂的情景,可乍一見如此放蕩景象小茶還是不由得站在距離門口不遠的地方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 “怎么還沒睡?” 大約是剛沐浴完沒多久,溫喻的長發(fā)半散在肩上,睡袍的衣帶也只是簡單地挽了個扣,半敞的衣領處露出些許如雪般的肌膚,可謂是靡顏膩理,較之平時多出幾分難得一見的凝艷來。 “主人。” 小茶提著食盒緊張之下把先前想好的話忘得一干二凈,剛見到溫喻就下意識地解釋道:“夜深了,奴想著您晚膳用得不多,就去小廚房做了幾道小菜給您?!?/br> 對于她的小心思,溫喻倒也沒有點破,只是靠在貴妃椅上懶洋洋地說道:“哦,是么?那還真是辛苦你了。” 聽到溫喻這么說,小茶心里莫名多了幾分慌亂,望著對方難辨喜怒的神色,她忙低下頭說道: “主人這么說就是折煞奴了,伺候您本就是奴的分內之事?!?/br> 見她如此,溫喻語氣淡淡道: “瞧你,我也沒說什么,你這小臉兒煞白倒像是我責怪你了似的。” 小茶輕手輕腳地擺放好飯菜,然后諾諾著不敢答話,她伺候溫喻也算是有些日子了,聽對方的言語又怎可能不知道她這是惹了主人不悅了,心里正暗自后悔想要識趣地找個理由退下時,卻又見溫喻指了下她旁邊的矮凳說道:“站著干什么?坐吧?!?/br> 在滿室的yin靡之中,溫喻慵然的將視線從那對交歡的女子移到小茶身上,如初次見那般用帶著幾分評價的神情將她從頭到腳仔細地端詳了一遍。 特別是看著小茶故作淡定地保持著平靜的神情,實則卻羞窘得滿面通紅不敢往旁邊看時,那種新奇而探究的目光中更是蘊含了對某種新鮮事物的躍躍欲試。 像是敏銳感知到未知危險的小動物一樣,小茶望著溫喻莫名的有些畏懼,正躊躇著不敢走上前時,就看見溫喻朝她微笑著勾了勾食指,柔聲地召喚道: “茶茶,到主人這兒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