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a發(fā)情期,a變o
書迷正在閱讀:【女尊】木上浮香、Hello World(短篇集)、黃色色情短篇合集、溫茶小書、兄弟愛情、變態(tài)教室的特別指導(較重口,主后xue,排泄play)、情動、與世歡、放浪江湖、狼崽子是忠犬
西弗爾斯走進淋浴間,連衣服也沒有脫就打開了花灑,水嘩地灑下來的時候,他才松了口氣,毫無預兆的發(fā)情打亂了計劃,以他現在的狀況只能這樣躲開其他人。 西弗爾斯的額頭貼著冰涼的瓷磚,借此冷靜快要發(fā)熱的大腦,胸膛中仿佛燃起了火焰一般熾熱,下身已經堅硬非常。熱水嘩嘩的聲音夾雜著人聲,西弗爾斯喘息著脫掉了外褲和外衣,丟在了旁邊。 熱水浸濕了全身,西弗爾斯整個人半跪在地上,頭發(fā)濕淋淋地滴水,要快點解決掉,他暗自想著。他伸手熟練地安撫起身體,手指在yinjing上不斷撫慰,轉著圈的按揉,刮過凹陷的敏感處。 西弗爾斯努力了好一會,卻依舊沒什么進展,雖然早就知道,但西弗爾斯還是恨恨地罵了句臟話。 他的身體越來越guntang敏感,水流擊打在身上泛起粉色,體內逐漸升起空虛濕潤的感受,濃郁的信息素充斥水汽彌漫的空間,西弗爾斯靠著墻站起來,抓起一條浴巾,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有些腿軟地走出去,他希望所有人都已經走了。 西弗爾斯走到更衣室門口的時候眼前已經是恍惚朦朧的色塊,匆忙間腳下一亂,他完全反應不過來,直到一雙手抓住了GUGU的隊長,穩(wěn)穩(wěn)地將他摟在了肩膀里,略涼的人體皮膚有著極大的誘惑力,西弗爾斯聞見了他的味道,帶著巖石和海水的信息素,“隊長?……隊長?”,是伊澤爾的聲音。 西弗爾斯艱難地推開他,手指勾在對方的衣服上松不開手,他一半的身體抗拒著同樣是Alpha的信息素,一半的身體卻在渴求對方的接近。“走……走開……”,他的聲音燒的干裂,眼前全都是色塊。伊澤爾說出一大串的話語,從隊長你怎么了一直說到救護車,嗡嗡嗡地聽不清楚。 等西弗爾斯略微清醒一點的時候,他已經吻住了隊里年輕的上單,手從領口伸進了對方的胸膛,麥色皮膚的年輕男人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抓著他的肩膀,無措地像個傻子?!皫汀瓗臀摇翝蔂枴标犻L這樣要求他,聲音里帶著無可奈何的急切和懇求。 進入的時候西弗爾斯已經疼出了一頭汗,alpha生澀的后xue完全不適合被同為alpha的yinjing插入,他斜斜的靠在伊澤爾的肩上,把脖頸顯露無疑,那種弱勢令他想要抗拒卻四肢無力。伊澤爾也不好受,隊長的信息素強烈地沖擊自己的感官,引起下意識的對抗。 伊澤爾動了幾下,發(fā)覺生澀的內里逐漸濕滑,他抱起隊長的身體,全部的重力都匯集到交合的后xue,讓全部的yinjing都插到內里,從沒有感受過被侵入的后xue被迫吞下了粗長的yinjing,那種失重的姿勢帶來最深處的侵入,引起西弗爾斯陣陣的顫抖,他不由自主地收緊了手臂和雙腿,更貼近了BUBU的上單。 作為alpha,西弗爾斯的前端依舊挺直,腰臀扭動著轉變角度,在伊澤爾的腹部上磨蹭自己的yinjing,殊不知年輕沉穩(wěn)的上單已經眼角發(fā)紅地控制自己,不去嘗試著尋找面前的人體內腔口的位置,手指在隊長的腰部留下淡淡的紅痕。 戳刺到腔口的時候西弗爾斯發(fā)出一聲難耐的痛呼,他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alpha萎縮的生殖腔強硬地拒絕進入,內心的本能幾乎尖叫著預警。伊澤爾嚇了一跳,后撤試圖避開那里,隊長抓住了他肩膀,“進、進來……”,西弗爾斯強忍著本能,一點一點地放松,肌rou在細微地發(fā)抖。 敏感的腔口那怕只被輕柔地蹭過,都給西弗爾斯帶來過電一般的刺激和疼痛,他看著伊澤爾遲疑的表情,不可抑制地回想起過去幾次的發(fā)情期,年近退役的時候發(fā)生信息素再次分化,他只能一個人鎖在房間里壓抑自己,赤裸的在床單上翻滾,情欲幾乎像網一樣纏繞了自己的身體,他以為會好的,不可能會變成omega的。 西弗爾斯的聲音里帶著近乎求饒的懇求,“嗚……伊澤爾……拜托……進來……”,體內alpha在插入到生殖腔后主動的張開了結,疼痛和酸脹瞬間炸開,西弗爾斯感覺腦袋里都變成了茫茫一片的空白,身體像是通了電一樣的顫抖。 疼……他交纏著縮緊了后xue,又哆嗦著松開,在伊澤爾伸手到臉頰的時候,西弗爾斯才發(fā)現自己不知覺地流出了眼淚,伊澤爾也被夾的難受,但他更擔心隊長的情況。這完全不是正常的alpha發(fā)情,他幾乎能聞到后頸上信息素的香味,而不是刺激的alpha之間的對抗。 “伊澤爾……你動……動一下……”西弗爾斯渾身都酸軟了,雙臂勉強摟著伊澤爾的肩頸,那一大根yinjing就插在敏感的生殖腔里,不上不下的難受,他低低地催促上單,隨后被猛然動起來的伊澤爾逼出了猝不及防的尖叫。 稍微適應點的腔口就像是柔嫩的軟rou,裸露所有的神經,alpha不懂得什么技術,直接的抽插,支棱的邊緣刮過嫩rou,捅進最敏感的生殖腔內,硬生生地擴張alpha的生殖腔。 從來都是掌控者的西弗爾斯沒有經受過這仿佛直逼靈魂的快感,什么標記什么風度都被這快感折騰的一片空白,只有貼著的溫熱rou體是真實的。他控制不住地繃緊了身體,小腿在伊澤爾的腰后交叉,腳尖幾乎成了一條直線。 西弗爾斯覺得自己似乎在喊上帝,又像是在求饒,身體就像是被打碎的杯子,他聽不清伊澤爾的聲音,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不斷侵襲,把西弗爾斯推上更高的高潮,咬上后頸的時候伊澤爾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信息素的變化,西弗爾斯幾乎說不出話了,從喉嚨里擠出哭泣一般的氣聲,帶著絕望的哀鳴和啜泣。 Alpha體內的生殖腔完全承受不了年輕上單的大量jingye,一股股的jingye從內里最深的腔口流出來,西弗爾斯在沒有撫慰過前端的情況下像omega一樣高潮了。 伊澤爾緩慢地抽出消結的yinjing,盡量輕柔的讓隊長靠在自己的懷里,在額頭上落下安慰似的一吻,他雖然不知道隊長怎么了,但也有決心去承擔。西弗爾斯失了神地過了好一會,才緩過氣來,他動了動嘴唇,聲音幾乎要聽不見了“你拿電話……打……打給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