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玩偶,視頻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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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的夜色依舊撩人,昏暗的臥室內傳來低沉而喑啞的喘息,在這寂靜的夜晚勾人心魄。月光透過淺色的薄紗輕柔流動,將這yin靡的一幕隱約展露,只見那月光白的皮膚上沾染著令人心動的潮紅, 隱匿在柔軟枕頭間的側臉露出略微羞澀的歡愉與欲求不滿的苦楚。 濡濕的額發(fā)散落枕間,他半闔著眼瞼,水潤的雙眸在迷蒙中看向一側, 快滑落至床底的薄被遮不住他布滿薄汗的勁瘦身體,好似剛從水中出浴。半遮半掩間,他雙腿微張,露出身體最脆弱私密的地方,蔥白的手指taonong著敏感的性器,在這夜深人靜的無人之境肆意玩弄著自己。 ——也并非只身獨處。 只見他枕側的手機屏幕發(fā)出明亮的光,從里面?zhèn)鱽砹硪粋€男人同樣富有磁性的粗重喘息,在低吟中呼喚著他的名字。灼熱的呼吸撲打在他耳側,刮過他敏感的耳廓,令他渾身一激,這如同被男人臂膀所緊緊擁攬的身體一陣戰(zhàn)栗,手中噴張的性器便泄出了粘稠的精華。 “琦琦,這就到了?”那頭傳來男人寵溺的輕笑,緊接著在一聲低吼中,從聽筒里傳來的嘖嘖水聲也停了下來。 沈琦抬手望著黏膩在自己指尖的乳白液體,失神喘息了片刻,便又聽得那頭說道,“真懷念你那緊致又溫暖的roudong,它應該也很懷念我身下的那根東西了吧,”鄭澤發(fā)出一聲懷念的喟嘆,故意湊近了手機低沉地撩撥道,“琦琦,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寄給你的那個東西嗎?好歹是按著我的尺寸定做的,能讓你舒服得更早地繳械投降哦——” “閉嘴,”沈琦瞧見了屏幕里突兀湊近的俊臉,像觸電了般迅速移開了視線,臉頰已是一片酡紅,“我去清洗了?!闭f著便起身把手機翻了個面,讓那頭只能看見一片漆黑。 從四肢百骸傳來的被擁入懷中的暖意并未消散,沈琦知道鄭澤一直緊緊抱著那個玩偶,就如同抱著他一樣。雖然觸感真實,也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鼻息和溫度,可他仍然覺得不夠?;蛟S是他太貪戀了。 。食髓知味的身體早已習慣了對方的陪伴,而如今數(shù)月無法相互觸碰的現(xiàn)狀讓他迫切渴求著在眨眼間越過海峽,撲進對方真實的懷抱,而不是這種虛假的觸感。 “晚安,壞蛋?!毕赐暝杌貋韺⑹謾C翻過來,那頭果然還沒有掛斷,沈琦親吻了一下屏幕便道了聲晚安。那頭如往常一樣應了一聲,屏幕便暗了下去。 瞬間黯淡下去的房間讓他突兀地感到了瘙癢難耐的渴望和失落寂寞的孤獨。這種癢意從心底躥出,像肌膚饑渴癥,又像戒斷毒品的后遺癥,讓他輾轉難眠。 第二天他精神懨懨地趕去工作,工作時表現(xiàn)算中規(guī)中矩,可這對別人來說平平常常的表現(xiàn)對他來說可就不太平常了,要知道每天公司員工們都會被總監(jiān)在工作中的奮力工作的樣子給驚艷到,但今天卻沒有。 員工們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們的總監(jiān)看起來也不像是沒睡醒或者注意力不集中的問題,倒有些像電量不足——準確的說是像籠罩在欲求不滿的低氣壓里,員工們默默想。 月上梢頭。沈琦剛將餐盤放進洗碗機,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他用紙巾擦了擦手,拿起手機一看,是鄭澤打來的。比平常早了些,沈琦一邊想著,一邊迫不及待接通了電話。 “最近過得怎么樣,沈琦?”那頭熟悉的聲音卻說著奇怪的話語。要知道每天晚上他們都會視頻通話,有時甚至會用視頻聊天來解相思之苦,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突然刻意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沈琦只愣了一下,便瞬間猜到了對方在做什么。他淡淡回答:“挺好的,你呢?” “你已經(jīng)準備要睡覺了吧,現(xiàn)在挺晚了?!编崫呻S意問道。 “是的,今天吃晚飯也很晚,”沈琦依舊語氣淡淡的,“都是你的錯,我一直在等你?!?/br> 鄭澤聞言心虛地摸了下鼻子,歪了歪身子解釋道:“那是因為我這還有很多爛事要做,我在玩一個叫GTA的游戲,你知道的,簡直和現(xiàn)實一樣真實,你想想我必須得上Discord,我碰見一個人,簡直是瘋了……”他絮絮叨叨地吐槽起來,手肘撐著電競椅扶手,又用指腹蹭了蹭挺拔的鼻梁。 他一直說著,沈琦便安靜地聽著,配合地回答著他的問題,顯得耐心極了,又溫柔極了。 “你現(xiàn)在是在直播?”沈琦假裝問道,語氣里卻沒有太多驚訝或疑惑。 鄭澤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的粉絲都聽得到你的聲音。你怎么知道?” “你搞這些都出名了,笨蛋,”沈琦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不過電話那頭的人看不見,“你是整天都在線嗎?你一上線它就通知我了?!?/br> “也就一天一次……”鄭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再次蹭了蹭鼻梁,驚喜地眨了眨眼,“你下載了Twitch?” “嗯,上次為了看你直播下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搞,進去什么也看不懂,不知道怎么留言,最終總算弄明白了,你每次上線我都會收到提醒,”沈琦頓了頓,“有次我看見你在直播組裝一把椅子。 ”語氣中是不太理解卻能夠包容對方的無奈。在這方面沈琦總覺得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鄭澤喜歡也擅長游戲和直播等新奇的潮玩意兒,而他自己便顯得有些落伍,亦或者古板,對這種時尚潮流沒多大興趣,也不太擅長。 “是電競椅,我可以給你組裝一把,坐著很舒服,”一邊說著,鄭澤還向后靠在椅背上轉了轉,“你可以坐在上面喝咖啡?!?/br> 我倒是想要你現(xiàn)在坐的這把,沈琦腹誹,面上卻道:“你還要直播多久?我可要打算先睡了?!奔毤氁黄?,語氣涼涼的。 “一會兒就下,”鄭澤說完這句,利索地關了耳麥,壓低聲音調笑道,“琦琦這是吃醋了?”為了防止有人解讀唇語,他微微低頭用手捂住了嘴巴。 沒想到那頭頓了一下,然后難得地坦誠:“如果我說是呢?”復又冷颼颼地說道,“游戲和我選一個吧?!?/br> 鄭澤心頭一緊,雖然沈琦不是那種矯情的愛吃飛醋的人,這道送命題也不能亂答,他討好地撒嬌道:“我正在直播呢,要是現(xiàn)在就下了會惹來懷疑,再打一局立馬下線,我保證?!闭f得信誓旦旦。 沈琦想了想也是這個理,也不為難,便道:“行?!?/br> “一會兒送你一個驚喜?!编崫蓧男σ宦?,便掛了。那輕挑的聲線撩撥著沈琦的耳朵讓他耳垂泛起了紅暈,心下忐忑又焦急地期待起來。 從浴室出來,也不顧還有些潮潤的頭發(fā)便徑直躺在了床上,沈琦躁動難安地翻來覆去,只不過短短十幾分鐘卻好似等到地老天荒。明明是初夏的夜晚,他卻莫名感到了冷意,那種從心底空蕩蕩的地方蔓延而出的冷。 如果阿澤能夠抱住他……哪怕是將那個玩偶抱在懷里也好,他微微蜷縮起身體落寞地想著,頭腦卻又無比清晰地知道這個事實——對方正直播游戲玩得酣暢火熱,根本無暇空出手去抱著那個玩偶。 或許……沈琦瞥了眼床頭柜最下層的抽屜,默默咽了口唾沫,那魔怔的神情就好似被禁果所引誘,猶豫不決,卻又蠢蠢欲動。他甚至開始想象當那根按照對方尺寸定做的東西插進體內時能夠帶給他的些許慰藉。 就在他直勾勾地盯著那地方甚至快要突破心底的羞恥底線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讓他渾身一個激靈,劃開接通鍵看到鄭澤的俊臉時甚至為自己剛剛的想法而感到一陣羞愧燥熱。 “你的臉怎么那么紅?”鄭澤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恍然大悟般笑道,“是迫不及待了?我瞧你都洗干凈準備好了,就這么期待我的驚喜……” “我那是熱的,”沈琦急忙欲蓋彌彰地掩飾道,“你這滿腦子齷齪思想的壞蛋。” 那頭聞言只是輕笑一聲,這聲低笑如同柔軟的羽毛撓過他的心底,帶來一陣癢意。從四肢百骸傳遞而來的熟悉溫度和觸感讓他身體愜意地放松下來,那點落寞和冷意消散不見,身體又在這酥癢中熱度攀升,逐漸躁動起來。 “所以,你要給我什么驚喜?”他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問,聲音里甚至帶了些慵懶的鼻音。 鄭澤一只手抱著那個與鏡頭前的戀人模樣別無二致的玩偶,另一只手從一旁的柜子上拿過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拿到鏡頭前晃了晃。沈琦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意思,正想要開口詢問,卻瞧著對方那狡黠輕挑的眉眼,腦袋一開竅瞬間反應過來,立馬羞得面紅耳赤,吼道:“不準用那東西!會壞的!” “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编崫砂矒岬?,不顧那頭炸毛般的反對,立刻用濕潤靈巧的舌頭徑直舔了舔人偶的私密處,直接讓那頭悶哼一聲軟了身子。 沈琦咬了咬唇,壓抑著喘息,攥緊了枕側的床單,呼吸逐漸粗重起來,欲望在對方的舔舐和侍弄中漸漸脹大。他甚至側了側臉,失神地微闔了眼眸。 直到某個冰涼的東西觸碰到他的后面時,那絲涼意讓他渾身一緊繃,連后xue也緊縮起來,神志瞬間清醒了片刻,咬牙切齒拒絕道:“不準……” 鄭澤哪是會被他這毫無威懾力的反對所嚇退的人,他將手中的那根沾了潤滑液的棉簽抵住人偶的xue口,一邊出聲安慰著對方一邊小心翼翼地插了進去。 為了避免傷到戀人,他沒有用那種木棒制作的棉簽,而是選擇了更柔軟更有彈性的空心塑料制作的。 這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讓沈琦微微皺了皺眉??此迫彳浀臒o塵棉花,卻比硬挺的性器更加無情,吸水后的棉花更是和柔軟沾不上半點關系,粗糙而又粗大,冷冰冰地破開緊致的rou壁。潤滑液的冰涼和鄭澤掌心的溫熱,分別從內從外將他層層裹卷,這種冰火兩重天的矛盾感更是加重了他的敏感和難耐。 在這新奇的體驗和難言的羞恥中他很快攀上了頂峰,被一根棉簽就玩弄到高潮的身體得到了片刻的滿足,酥軟無力卻又饜足倦怠地癱在柔軟的衾被間。 可不過須臾的喘息后,莫名的空虛感再次從身體內部傳來,自己就好似化身成了一個無底洞,貪婪地想要更多的東西進來。這種感覺,就好像手機充電線僅僅5W的功率絕對難以滿足電腦60W的需要。 道具畢竟是道具,哪怕帶來的感覺無比逼真,那也不過是虛幻。他渴望的是鄭澤真實的懷抱,那種肌rou緊繃的觸感,肌膚相切的溫度。 透過屏幕所見的容顏總像隔了層紗,玩偶可以帶給他近乎真實的觸覺,卻沒辦法讓他沉溺在獨屬于對方的氣息中,更遑論由五感所感受到的無數(shù)信息。 胸腔中的心跳聲伴隨著彼此相貼所能感受到的微弱震顫,或平穩(wěn)或急促的呼吸伴隨著起起伏伏的胸膛,guntang的溫度伴隨著流淌的熱汗,黏膩的皮膚伴隨著荷爾蒙的味道……這些由五感所交互而成的復雜真實是玩偶永遠也無法做到的。 或許人的劣根性就是這么不得滿足,得寸進尺。沈琦蜷縮在被窩里自嘲般扯了扯嘴角。當他孤身獨處,兩人相隔遙遠時,他只渴望鄭澤常常給他打來電話,后來透過冷冰冰的屏幕他不再滿足,于是渴望鄭澤擁抱玩偶給他帶來溫度,現(xiàn)在連這點虛幻的觸感也無法滿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