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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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洗過澡后,又走過來向阿諾德借了星艦上的備用手環(huán),也就是聯(lián)絡(luò)器,動作規(guī)規(guī)矩矩,回到屋中查看必要知識,畢竟他已經(jīng)與社會脫節(jié)了一百余年,需要更新些知識庫。 這些手環(huán)會在有通信網(wǎng)絡(luò)的地方自動同步必要知識,這無疑是很人性化的設(shè)計,對如今身處的偏遠(yuǎn)地區(qū)的伊比來說,的確是幫了大忙。 阿諾德站著,隔著光屏,安靜且專注地看一段時間小雄子,嚴(yán)肅刻板的面龐柔和許多。 他離開中央控制室,出門就看到等在外面,扮成門童,試圖聽墻角的沃克副艦長。 “怎么樣?”見他出門,沃克立馬湊上來想聽八卦,阿諾德沒有隱瞞,簡略地描述到,“他向我求婚,而且,我答應(yīng)了。” “哇哦!”沃克顯得比他這個當(dāng)事人還要興奮,毫不穩(wěn)重的在星艦上蹦起來,“老大厲害!記得改天教教我,平日里不顯山,不漏水,一出手就成,簡直神了!” “是雄子主動求的婚。”阿諾德妄圖干巴巴的解釋。 沃克卻反駁,“那就更厲害了,能讓雄子主動求婚,說明你讓他在無數(shù)種的選擇中獨獨看中你,這總沒錯吧?!” 他摸著下巴,琢磨著自言自語,“難道雄子的偏好都是嚴(yán)肅冷淡款的,我要不要也冷淡起來試試?” 沃克打開手環(huán),擺幾個嚴(yán)肅的撲克臉,怎么看怎么不對,照貓畫虎,最后畫成懶羊羊的既視感從手環(huán)的照片中傳過來,讓他看著嘆口氣,又一一刪除掉。 他抬頭想問問老大的意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玩自己玩得太專注,艦長大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跑沒影,低頭看了眼時間,自言自語,“老大這么著急?” 這問話,注定不會有人回答他。 —— 阿諾德看似如往常一樣走回房間,關(guān)上門后疾走幾步,將自己摔到床上。 他解開自己襯衣脖頸部的扣子,軍褲的皮帶,直接用蠻力將腰上的精致小鎖捏碎,單手褪下內(nèi)褲,摸到鐵片,一抬,一扔,將東西摔到地板上,側(cè)身把臉埋在被子里好一會兒。 等到再轉(zhuǎn)頭時,淺灰色的銀眸水潤得剔透,汗水同樣打濕栗棕色的頭發(fā),他張嘴大口呼吸著,一只手緊抓著床單,身后一片床單已被打濕。 他如今的狼狽模樣,四成是被挑逗得過分,六成是戴小鎖時壓得太狠,帶來的糟糕反噬。 再加上小雄子剛剛的所作所為在他的腦海中反復(fù)循環(huán)播放,他偏偏還找不到一個暫停鍵。 他說得那句“我已經(jīng)興奮得快要將您撲到床上,讓您強要我了”可不是什么夸張句。 阿諾德用指尖在自己腰腹部輕劃,試圖模擬剛剛小雄子尾巴劃過時殘留的快感,另一只手用指肚描摹自己的唇瓣,劇烈地喘息著,腦子卻還在叫囂著,“還不夠,對,還不夠?!?/br> 他嘟囔出聲,話語中充溢著的欲念讓人心驚。 他爬到床的另一邊,坐起身,打開床頭柜抽屜里一個匣子,微微昂頭,隨意拿出兩管試劑灌入口中,喉結(jié)滾動,將里面的迷幻劑咽下。 靠在床頭,撕扯下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微微瞇住惑人的眼睛,撫慰著自己,想象著小雄子的手落到自己身上。 對,就是這樣,繞過rutou,好舒服…… 繼續(xù)向下,摸摸前莖,它等著被采掇,流著清亮的水,等著被蹂躪,因為您看,它這么硬,活該被惡狠狠的擼動,用您靈巧的尾巴纏住它,就像纏住我的腰腹一樣,嗯…… 您可以將尖端伸進去抽送,帶出更多的清液,然后按照您的喜好,將人送上噴水的高潮…… 阿諾德的手揉弄著自己的莖體,后xue微微吸吮著雪白又濡濕的被單,褲子半搭在腿上,迷幻劑的藥效讓他的眼睛越來越迷蒙,偶爾睜開眼睛,也再看不到視線的焦點。 室內(nèi)滿溢著他的每一次輕喘,每一次低呼,以及,愈加頻繁且粗重的喘息聲,愈加急促的短音節(jié)。 小滴汗水隨機在他上身匯集,調(diào)皮得繞著不同路線慢慢滑落,沒入腰腹下。 微蹙的眉頭,時不時滑動的喉結(jié),喘息時鼓動的肌rou,這些全部都性感撩人得要命,很可惜,美景無人欣賞。 阿諾德后面,那只有床單可以吸吮的小嘴兒愈加空虛,可憐極了。 他想要點什么,或許是小雄子的尾巴,或許是小雄子的手指,或許是什么更大點兒的,更磨人的東西。 這世道就是這么的不公平。雌蟲每次自我撫慰就好似飲鴆止渴,永遠(yuǎn)無法達到真正的頂點,只能在快感中沉沉浮浮,尋求解脫,渴盼救贖。 快感多一分,渴求也就隨之多一分,欲望的溝縫越裂越大,難以填補的,更加難受的空虛隨著“舒服”這種感受襲來,似乎滿足是那么難以觸及的東西。 阿諾德的身體發(fā)熱,臉頰燒得通紅,全身的皮膚泛著粉紅色,意識仍不清楚的他,只覺自己難受得快要死掉了。 他在迷幻劑構(gòu)筑的幻境里哀求著小雄子救救他,現(xiàn)實中卻只是自喉嚨中發(fā)出“呼呼嚕嚕”的雜音。 這位懷特先生的一只手在自己全身游走著,顯而易見,這一點作用都沒有。 哦,不對,還是有一點作用,煽風(fēng)點火的作用,雖然他也不差這一點火就對了。 —— 伊比溝通星艦后確認(rèn)已經(jīng)沒人盯著自己,用手環(huán)查到想要的資料,臉上的表情一會兒困惑,一會兒恍然大悟,一會兒又蹙起眉頭,無意識咬住微干的下唇。 他往床上一摔,整個人呈大字型陷在床中,一只胳膊搭到額頭上,同樣目無焦點地看向天花板,口中還微微嘟囔著,“資料還是太少了啊……” 過會兒,將頭偏向左側(cè),忽而又低低笑起來,“竟然被稱為‘好心的戴維斯’,咱們還真是相配啊,我的阿諾德,‘我的愛人’(法語:mon amour)” 尾句頗有些意味深長。他一只紅瞳埋在床榻間,一只露在外面,還擋著幾絲淺灰柔順的碎發(fā),唇角的笑意真真切切。 伊比伸手試圖通過戰(zhàn)艦感知阿諾德的情況,卻意外看見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被驚得愣了一下。 “酷!現(xiàn)場直播!” 他微微想一下,又覺得不算太意外,側(cè)身靜靜欣賞起美人自我撫慰的場景。 星艦的確是個很懂事的好孩子,它偏向著自家艦長,將場景拍得火熱魅惑,并且成功將伊比勾住了。 “沉迷迷幻劑可不是什么好雌蟲?!币帘冗@樣點評著,滾一圈,用手臂支起身體,肘關(guān)節(jié)在床中陷入一半,佯作一副苦惱的樣子盯著光屏,“沒想到有人連晚上都等不及了,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阿,諾,德。” 這三個短音節(jié)在伊比口中含住,張口,輕劃牙床,在加上一個短音節(jié),尾音上挑,一聲一頓。 他的長尾巴舒展,彎曲,變換著形狀,似是當(dāng)真在苦惱該拿這位黏人艦長的怎么辦,每次變換都昭示著其主人換了一種處置方式。 阿諾德.懷特的渴求,伊比確確實實收到了。 他能看到光屏中阿諾德的掙扎,看到阿諾德漸漸焦急起來,胡亂不知所謂的撫慰自身,越來越沉溺其中,也越來越希冀更加激烈的快感。 同樣看著阿諾德從掙扎到慢慢放棄,手中動作漸漸變慢,原本淺灰色的眼瞳再一次睜開后帶起淡黃色的光斑,已經(jīng)徹底滑倒床上的身體在與柔軟的棉質(zhì)被褥上摩擦著,仿佛這一點微小的火星就能讓他好受點。 光屏里的阿諾德喘息著,微微咬弄被子,筆直的雙腿不斷夾弄。 伊比坐起身,過于寬大的衣服因為被解開幾個扣子,自然而然地滑落一半。 他注視著眼前的迷亂,學(xué)著塔爾那些忽悠人的教眾,露出潔白的手腕,用刻意變化的莊重聲音,悄聲吟誦: “什么時候你的救贖會來到呢?孩子,來我身邊吧,我予你狂熱,予你凈土,予你最深的淵色與永恒的黎明?!盵1] 說著說著又自顧自笑起來,或許是覺得自己太過中二了也說不定。 星艦似乎有傳達給他什么,他緩緩站起來,拉上衣物,柔滑的白色面料劃過肩膀和鎖骨,低聲安撫著小孩子的情緒,哄人的語氣一如既往甜膩。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聽話的才是乖孩子哦,我知道你喜歡他,我也喜歡……” 他似是還有話沒說完,就聽到光屏里不知道還剩幾分清明的阿諾德啞著嗓子,夾雜著喘息聲,低低哀求,“伊比……” 作為被呼喚的人,伊比的臉上帶起幾分無奈,一副我還能拿你怎么樣的表情,開始自我說服,“好吧,作為喊對名字的獎勵,幫你一次?!?/br> 他戴著手環(huán)走出房間,瞥一眼安安靜靜的屋子,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地警告道,“好孩子不可以亂動?xùn)|西哦。” 似是整個星艦都跟著顫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