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是她,就不該長著她的臉。 你這身子分明記得我,還要我cao幾回你才想得起來
在守玉還是被萬縈壓在了身下時,不可置信地將本就大的眼睛瞪得瞪大,“你手都綁著了,怎么做到的?” “小小一個你我都對付不了,千年豈不是白活?”萬縈似乎發(fā)覺了什么了不得的趣味,騎在守玉腰上,壓得她動彈不得,“要不要我變了獸形給你開開眼,小東西?” 說話間笑出森森一口白牙,便見他身形漸長,周身白芒籠罩,真似有巨獸現(xiàn)身之象。 “神獸大人這樣最威武?!笔赜駠樀酶文懢懔眩γ樏?,“既然我怎么著都任你宰割,何必費那個力氣呢?” “說的也是?!比f縈的表情松弛下來,壓在守玉身上的分量也不再像片刻前那般駭人,他的人形其實十分俊逸,劍眉入鬢,星目含情,鼻如玉蔥,丹唇外朗,不刻意冷著臉時,朗朗君子,霽月風光一般的人物。 也就是玉修山十一師兄個個出挑,養(yǎng)出的守玉識不出好賴來。一味只是怕他,恨不得敬而遠之,當他做纏人的鬼怪。 “你要不要先起來,我把花藤收回來?”守玉看他雙手反剪在身后,仍舊俯首在自己頸邊耳后落下一個個濕熱的吻,不免替他別扭。 “不必?!比f縈順著她脖子一路吻下,在衣襟大敞的胸前流連許久,又弓著身子去咬開她腰間的衣帶。 守玉伸手過去幫他,卻被他在手背上咬了一口,立時不敢妄動,軟熱的舌依次滑過十根指頭,幾番下來沾滿了他的口水。 真不是尋常的喜好。守玉想起她那九師兄,偷著在萬縈身上將手蹭了蹭。 她的手臂被拱上去,萬縈只用嘴,也將她光溜溜地剝了出來,正埋在平滑如玉的小腹處,繞著風流眼一圈一圈舔過。 “哦~~~~~~”守玉失聲浪叫,一顫一顫的從底下冒出許多水兒來。 “小東西從來不說真話,你這身子的軟肋哪里就只那兩處了?”萬縈拱到她腿心,大舌貼著xue口,卷起粘膩蜜液,由下向上地舔,口水混著xue中水,原本白凈凈一個小戶,叫他吃過一遍,那還尋得一處不紅不濕的? “別……別了?!笔赜駜蓚€腿兒都曲起,已不受控制,大腿時不時夾緊萬縈的臉,換來更粗重的舔弄,圓圓玉趾蜷縮的可愛雙腳抵在他肩頭,無力地想要將這作亂的狂徒踹遠些,也不過在他衣上滑了幾下,絲毫不能撼動。 底下的青石板上有著明顯的水漬,萬縈直起身來,搭在肩上的兩條腿就無力的垂落下去,在青石板上撞成最無辜的姿態(tài),他活動著手腕,狀似滿意地打量著地上水畫出的好大一副圖,花藤早纏他不住,隱在守玉腳踝處,探頭探腦地往濘滑不堪的腿心鉆。 大掌的陰影籠罩著紅艷的花戶,不及落下,那鬼頭鬼腦的花藤“嗖”一聲竄回去,再不敢放肆。 “你說說我任你這水兒敞開了流,會怎么樣呢?”他臉上亮晶晶的,不止是笑意,還有守玉的饋贈,他修了個翩翩公子的臉,不知是要討誰的歡心,卻也躲不開對女人腿心嫩rou滋味兒的偏愛。 “不過是再死一回,沒什么大不了的?!笔赜裼袣鉄o力,倒不必費力渲染不在乎,“花藤會護著我的心脈,它不死我便有一線生機。” 萬縈托起她,這姿勢使她雙唇嘟起,艷艷紅唇好不可憐。 便當她真是在撒嬌,不知將她錯認成心上哪一個人,親吻時的熱度,灼得守玉眼瞼發(fā)燙,自然滾下一串淚來。 “神獸大人,你想的是誰?”她的氣息當然不穩(wěn),眼神中卻出現(xiàn)反差強烈的平靜,意在直白地表達當下的感受,就像“又要到了”以及“你頂?shù)阶罾镱^了”,這樣的意思都一樣,對她來講,沒有差別。 萬縈親昵撫她的發(fā),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嘴親一下就是一個笑。” 見她發(fā)怔,便突然夢醒,“對,你自己也看不見。”腰腹一挺,將勃發(fā)的巨物頂進守玉的身。 他的沖撞照舊猛烈,一絲兒喘息的余地也不給人留,是在發(fā)泄本能的欲望,又像是在依循本能地逃避現(xiàn)實。 你若不是她,就不該長著她的臉。 你這身子分明記得我,還要我cao幾回你才想得起來。 “啊~~~你這樣快,要入死我了。”軟熱的xue被這樣兇猛地深搗,發(fā)出魚吃水的動靜,這是她最聽不得的聲音,明明該是兩廂情愿的事,她心里不想,十一個師兄都拒了個遍,身子卻把這神獸根吃得般歡快。 “你才說的,你死不了的,才插你幾下就忘記了,腦子跟小屄連在一起的嗎?”他開著最惡劣的玩笑,沒發(fā)覺自己也在顫抖,一個不留神,撞進去被深處絞緊,竟這么交待在里頭,一邊噴著熱流還慣力地撞了幾百遭,自家的精氣全被推進極深的里頭,xue口被他撐得合不上,也流不出分毫。 “呼……”他喘著粗氣,盯著守玉下身,失著神。 可她一味睡著,蜷縮著手腳,不知夢里有多香甜。 明明是她的xiaoxue里散發(fā)香味,充做陷阱上頭的誘rou,為何她還能端著無辜品貌,好像真的事不關己。 萬縈這么想著,將她再次抱進懷里。 一個聲音由遠及近,不見人影,先聞其志得意滿,“咱們斗了多少年了,總算讓我找到了你的軟肋。” 守玉當然說不出話來,這樣激烈的雙修耗盡她的體力,此時合緊了眼皮和屄縫兒,只想一個無關的亂夢。 而那與萬縈斗了不知多少年的正是青蓮山掌門十苒,她凌然站在院中央,只是衣冠整潔這一項,就不知道高出地上糾纏放浪的一獸一女修多少去。 “你來那陣還沒我指頭大,竟然叫你擺了一道。”萬縈感慨道,卻沒有半分惱羞成怒,只是戀戀不舍看著守玉,“你什么也沒告訴她,我本該感激你,只是你的初衷也不明朗,兩兩抵消,咱們就扯平了。” “大人勿怪,十苒身為一派掌門,不得不為百多口子的生死打算,萬望見諒,若有報應,算在我一人頭上就是。”十苒道。 “我本不該再有憤懣不平,只是你不該將她牽扯進來,后事如何,看你造化就是,天命已定,不是你我能夠改變的?!?/br> “報應幾何,十苒心中自有計較?!?/br> “既然你不計生死,本神獸也沒什么好說的,既已盡人事,便看天命如何,是你道心堅韌還是我命硬如是,且觀造化罷?!?/br> 十苒抿嘴,不再多言,手里兩枚鎖魂釘急速打出,釘進萬縈的肩胛骨,他也只晃了晃,便頹然垂下了頭顱。 昏暗的洞窟里,只有萬縈與守玉兩個,見她久久不醒,便扳過那尖俏的下巴,狠狠渡了些真氣進去。 “呀……”神獸之真氣,非同小可,甫一入體,佳人便悠悠醒轉。 才恢復些的守玉,見了眼前這張臉就氣不順,一把將他推開 “開頭不將人往死里頭揉,也不必費這許多功夫?!?/br> 萬縈不在意,推開了也不往跟前湊,笑道:“你不懂男人,他們喜歡的是奄奄一息的生機,可品味出萬種的風情。人本就是從死處來,到這世上不過百年,便回到死處去,生死之間,可不得自己尋些樂子?!?/br> 守玉聽不懂,也不想理他,稍稍打起些精神,這時也察覺所處之地的不同來。 “這是在哪里?” “獸洞,我這樣的千年神獸,可不就得有個體體面面的洞窟?” 守玉撇嘴,哪里體面了? 她撲到萬縈懷里,兩個手兒在他身上上下下摸索著。 “做什么,還想再昏一次不成?”萬縈捉了她腕子貼在心口。“我可是再沒東西給你了。” 守玉仰臉問他誰那么大的本事給你下鎖魂釘? 萬縈不語,垂頭去吻她手指。 “你被暗算了?”守玉急了,將手抽回來,“是因為我?” 她自經(jīng)了綠嬌那一遭過后,一直不肯修回本門術法,除了心中有障,何嘗不是存了別樣的擔憂,自己這身子外頭瞧著嬌弱里頭卻霸道,若以雙修之法復原,便會巧取豪奪,不受控制。 十一個師兄哪一個為她耗盡精氣都不是她愿意的。 他們不能總這樣,為了緩解愧疚,就試圖給她也造一樣的甚至更大的愧疚。 守玉雖沒心沒肺,也不能認同這種一命抵一命的償還,她跟玉修山上的哪一個有仇呢? 她瞥了眼繞著她頭發(fā)玩的萬縈,這個也是沒仇沒怨的,無故害他至此般境地,可怎么是好? “我從前聽師兄們說起,青蓮山神獸與掌門不合,沒想到竟是真的。” “不合么,她倒是我?guī)Т蟮模恢趺淳宛B(yǎng)成了這個德行。”萬縈心不在焉,像是不想深談,轉而問道:“你家?guī)熥鹗窃趺答B(yǎng)你的,怎么就養(yǎng)得這般合心稱意?” “先前是哪一日修行偷懶耍賴,就叫幾個師兄一起來,直做到肚里灌滿十個師兄的……”,守玉感受到萬縈的目光忽然變得不善,識趣地閉了嘴,又道:“十苒掌門修的不是合歡道,自然不能像我?guī)熥鹉前阈惺??!?/br> 萬縈還是不說話,眸中似有暗火流竄。 守玉便問道:“她鎖了你獸魂,是要從你這兒拿走什么?” “她要我的眼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