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登記結(jié)婚、戒指、凌虐雙xue、三叔徹底瘋
嚴縱走了。 他坐在餐桌邊,看著傭人們小心翼翼的收拾餐具,一個個都不敢出聲。 發(fā)了會兒呆,他終于從手機里重新翻找到了許德人的號碼。 打過去后,只聽見手機里是嘟嘟嘟的機器聲,冰冷的猶如有人在他耳邊,肆無忌憚的嘲笑著他。 嘲笑他連夢和現(xiàn)實都分不清楚。 到了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嚴縱提前回來了。 許禮正盤腿坐在臥室的飄窗邊,一邊聽著歌,一邊翻看他從小拍攝的那些的照片。 這都是他很久以前的愛好了,相機是他九歲時,嚴縱一個朋友送的生日禮物,按一下快門,照片很快就能打印出來。 他拍攝最多的內(nèi)容,是自己的自拍。 穿著小西裝參加宴會的半路上,裸著上身泡在老宅泳池里啃西瓜,騎在大伯身上和嚴冬嚴磊他們玩打仗...... 翻著翻著,突然冒出來幾張偷拍嚴縱的照片。 嚴縱不喜歡被拍照,所以許禮就偷偷拍他,照片上的嚴縱看起來比現(xiàn)在要更年輕幾分,眉眼之間是藏不住的冷傲。 哦,他想起來了,那幾年好像是因為,嚴縱徹底清除掉了嚴氏集團內(nèi)部的老一輩掌權(quán)者們,所以著實輕快了好一陣子。 嚴縱走到飄窗前,一手自然的摟住他的腰:“怎么又把這些翻出來了?瞧你把房間又弄的亂七八糟。” 許禮就把相冊合上,一本本摞在一起,然后揚起臉看向他。 兩人默默對視了一會兒,誰都沒說話,窗外帶著暖意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看起來特別歲月靜好。 “好了,別愣著了,起來換上衣服,我?guī)闳€地方?!?/br> 昏昏沉沉了一天的腦子緩慢的轉(zhuǎn)動著,許禮過了三四秒才遲鈍的哦了一聲。 嚴縱從衣柜里給他拿了一件純白的襯衣和淡藍色的毛衣,穿上之后顯得特別白凈乖巧,平時許禮是很抗拒這樣穿的,因為他覺得這樣打扮會顯得很別扭,但是現(xiàn)在他一句話都沒說。 換好衣服之后,嚴縱抓著他的手又把他拉進浴室里,對著鏡子用發(fā)蠟簡單整理了一下他的發(fā)型。 站在他身后,嚴縱滿意的笑了笑,然后歪頭往他脖頸間親了一下。 “頭發(fā)有點長了?!?/br> 許禮眼神迷茫黯然的看著鏡子里的兩個人,不知道該回應(yīng)些什么,不過嚴縱卻不在意他的沉默。 嚴縱從后面伸手圈住他的腰身,大手隔著衣裳捂在他小腹上面,輕輕揉了兩下:“還是平的,你太瘦了,不過醫(yī)生說馬上你的肚子就會有變化了。” 說完又往他耳畔親了一下,這才把人放開。 “去哪兒?。俊痹S禮問道。 “好地方?!眹揽v推著他走出了臥室。 坐了一個多小時車子,路上許禮差點睡過去,當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他看著車窗外滿眼的深綠,有些愣住了。 嚴縱下了車繞到他這邊,幫他把車門了:“下來吧,我們到了?!?/br> 初春時節(jié),萬物復(fù)蘇,放眼望去都是連綿不絕的巍峨大山,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天黑了,山里溫度低,看著遠處黑黝黝的山頭,許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先進去吧,里面的人等著呢?!?/br> 踩著落葉,許禮被他攬著肩膀,一步步走進了眼前三層高的別墅里面。 一樓的客廳里點著壁爐,暖意撲面而來,許禮低頭看了看腳下鋪著的柔軟的毯子,然后意識隨即就被站在沙發(fā)邊的兩個男人拉了回來。 “嚴總,嚴夫人?!?/br> 許禮張了張嘴巴,一瞬間腦袋里面轟的一聲就炸開了。 嚴縱和那兩個男人握了握手,然后便帶著他坐了下來。 木質(zhì)圓桌上,放著兩份厚厚的文件,以及一支鋼筆。 “來,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問這兩個工作人員?!?/br> 說著,嚴縱拿起其中一份文件就塞進了他手中,同時還十分貼心的幫忙翻了第一頁。 不過許禮還是清楚的看到了文件封面上寫的幾個大字。 ‘結(jié)婚協(xié)議書’ 甲方嚴縱,乙方許禮。 許禮扭頭看向嚴縱,嚴縱就對他淡笑著,神情十分的溫和可親。 這時那兩個工作人員出聲了:“嚴夫人,這份協(xié)議書可以保證您和嚴總婚后的一切利益,您看著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簽上名字就可以立即生效了。” 壁爐里噼里啪啦的燒柴聲,聞起來有股淡淡的木香味兒,許禮覺得這股香味可能有助眠的作用,否則他腦子怎么會越來越遲鈍,好像都快停止運轉(zhuǎn)了一樣。 嚴縱拍了拍他的肩膀,湊近了些,附耳沉聲問道:“有什么不滿意的嗎?說出來讓他們現(xiàn)在就修改?!?/br> 許禮搖了搖頭,想把協(xié)議書遞還給他,可是嚴縱又接著道:“難道你想讓肚子里的寶寶以后沒有爸爸嗎?我們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就是夫妻了,回頭寶寶在你肚子里安穩(wěn)了,我們一去看望你爸媽,他們在天堂知道你過得好,肯定就能安心了,要不然他們.......” “我想現(xiàn)在就去看他們。”許禮聲音沙啞的出聲道。 嚴縱沉默兩秒,指了指落地窗的方向:“今天太晚了,你看外面天都黑了?!?/br> 許禮就笑了笑,嗯了一聲,然后拿起鋼筆把協(xié)議書簽了。 簽完之后,兩個工作人員便起身離開了,緊接著,又有兩個穿著職業(yè)裝的一男一女拿著公文包走了進來。 他們手腳麻利的布置好一個簡單的拍照環(huán)境,許禮和嚴縱站在紅布前,讓他們拍了幾張照片,幾分鐘后照片洗出來立刻貼在了結(jié)婚證上,最后用鋼印一敲,兩人的結(jié)婚登記手續(xù)就算是辦理完畢了。 嚴縱拿著兩本鮮紅的結(jié)婚證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這才抬起頭來和那兩個人握了握手:“辛苦你們了,讓你們在山上等這么晚?!?/br> “不客氣嚴總,那我們就先下山了?!?/br> 嚴縱親自去送那兩個人出去了,許禮走到壁爐旁,往里面填了兩根木頭,然后就蹲下來捧著臉龐看著里頭,他覺得這里面跳動的火焰,好像會吸引自己跳進去一樣。 “小心燙傷!” 嚴縱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緊接著許禮就被他抓住胳膊提了起來。 回到沙發(fā)旁兩人重新坐下,嚴縱拿著結(jié)婚證沖他晃了兩下放在一邊,然后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黑色小盒子。 打開盒子后,里面赫然放著兩枚戒指。 “這上面刻著我們倆的名字,你覺得好看嗎?” 許禮說:“好看?!?/br> “那三叔給你下跪求婚,你會答應(yīng)嗎?” 許禮傻傻的看著他,嘴角忍不住泄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意,可嚴縱卻視而不見,取出其中一枚戒指,然后他猛地起身單膝跪在了他的腿邊。 說是求婚,可是跪下之后,嚴縱托起他的右手,直接就將戒指給他戴上去了。 “該你了?!?/br> 嚴縱站起來彎下腰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后把盒子塞進了他手里。 “三叔.......” 許禮真的演不下去了,他不知道這別墅里除了他們兩個,還有沒有其他人。 嚴縱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和恐怖電影里面偏執(zhí)變態(tài)狂差不多,他覺得如果他敢反抗一下,嚴縱說不定就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來。 他根本就控制不了嚴縱。 “三叔......”許禮聲音顫抖著,含著一絲哭意,目光祈求的望著嚴縱,他希望他放過自己。 “怎么了?”嚴縱湊到他眼前,視線慢悠悠的從他濕潤的眸子下滑到他紅潤的嘴唇上,這么看了一會兒,大手便開始忍不住抬起來去撫摸他蒼白的臉龐。 “三叔,你別嚇我了行嗎.......嗚嗚你這樣我害怕!” 說完,許禮抬腿一腳踹到他身上,然后趁機連滾帶爬的想要往門口跑去。 然而他怎么可能在嚴縱的眼皮子底下逃掉呢。 還沒爬下沙發(fā),嚴縱就已經(jīng)一把抓住他的腳踝,然后亢奮的將他整個人拖到一旁的大沙發(fā)上,最后再撲上去仗著高大的身軀將他牢牢壓在了身下。 “噓!噓噓!”嚴縱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尖叫,一邊在他耳邊不斷示意他冷靜。 “唔唔唔嗚嗯.......唔?。?!” “我怎么你了,突然這么怕我?”嚴縱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眼睛里面滿是野獸狩獵到食物的興奮與愜意。 許禮毛骨悚然的含著眼淚想要閉上眼睛,嚴縱就不停親他的眉眼鼻子,不斷的sao擾著他。 就好像他一次把許禮扒光壓在身下的時候,那樣陰狠和瘋狂。 客廳里暖烘烘的一點也不冷,許禮被抓著手腕吻遍了全身,最后被抱起來放在壁爐旁邊,身下鋪著厚厚的毯子,嚴縱強硬的把他弄成馬兒一樣的姿勢,然后從后面騎上來,紫黑色的粗大生殖器在他的yinxue和屁眼里來回cao干,yin水與腸液混合在一起已經(jīng)分不清了,告訴兇狠的撞擊產(chǎn)生的白色泡沫粘在兩人交合的地方,看起來有些惡心。 在彌漫著jingye淡淡腥味兒和壁爐里散發(fā)出的木香中,許禮神志不清的被迫騎在他身上,生殖器插在屁眼里,動起來的時候嚴縱沒有控制力道,每一下沖擊都十分殘虐可怖,許禮已經(jīng)叫不出聲音了,他只能一直顫顫巍巍的哭哼著,無力的搖晃著腦袋,一手本能的捂著小腹,希翼著這煎熬難耐的時間盡快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