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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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諾嵐在半夢半醒間覺得似乎有誰架起了自己的雙腿,雖然奇怪,但對方身上的氣息卻讓他沒什么反感,便任由著去了。 眼皮很沉,睜不開,還濕漉漉的,睫毛都被黏在一起。唇rou也刺癢的疼,連帶著口腔內(nèi)部火辣辣的,總有種奇怪的異物感。 往日里嬌嫩得連自己都不敢觸碰的乳尖被啃食成已然綻放的深紅,和周圍皮rou一起在掌心包裹,肆意揉捏褻玩。是帶些懲罰性質(zhì)的愛撫,讓季諾嵐隱約感覺他不過是某個壞孩子用來發(fā)泄的玩具,既無思想,亦無人格,理應(yīng)承受所有者施與的一切。 有微涼的雙手撫著他的腿根,一點點剝離美人兒身上的布料,再用溫?zé)岬拇缴嘁淮绱缑枘?,烙下濕紅的印痕。于是瑟縮的蚌貝便不得不丟棄了自己保護用的外殼,在入侵者掌中露出瑩白溫潤的內(nèi)里,是如脂玉般精雕細(xì)琢的艷麗。 渾圓飽滿的屁股被惡劣地蹂躪著托起來,連帶著一截顫抖的腿根,可憐兮兮地迎向不知名的侵犯者的唇舌。柔韌的腰肢弓出漂亮弧度,像是只初次接客的雛鶯,在所謂貴人的哄騙中身不由己,恐懼著,好奇著,最終無可奈何地放任沉淪。 季諾嵐在這奇妙的快感中不由得濕了眼角,透出一抹薄艷的紅,映襯著他因體質(zhì)特殊而更是似雪的皮膚和那頭顏色極淺淡柔軟的金發(fā)。 「乖孩子。」 那家伙嘴上說著夸獎的話,動作卻毫不留情地掰開美人兒想要合攏的雙腿,強迫他露出身下那朵不得見的花。 稀疏淺淡的體毛遮不住已然挺立的性器,是從未使用過的白凈rou色,許是因雙性的緣故而顯得有些秀氣,如今正略帶瑟縮地吐著yin液。兩旁的圓球也飽滿起來,積攢不住地想要爆發(fā),被惡劣的雙手搶了先,狠心箍住根部,卻還把余下的地方包在掌心愛撫。 季諾嵐忍不住,泄出游絲般的泣音。 他的下身也在哭泣了,晶瑩黏膩的淚珠沿著入侵者的手腕淌下去,落到含著水光的xue眼和其上勃發(fā)的芯豆。可憐這剛知情欲的嬌嫩花蕊才被教會快樂就又被放置丟棄。 最嬌嫩之處麻癢而腫痛,美人兒不由得想自己伸手撫慰,卻被狠狠拍開,按在頭頂,徹底失了活動的權(quán)利。 「允許你碰了嗎?!?/br> 那人嗤笑,堅硬的指甲猛然刮過豆蕊根部,按上其中硬籽。 “嗚?。 毕裼须娏髟谧蠲舾腥崮伒牡胤秸ㄩ_,季諾嵐的腦海中只剩一片空白。他甚至被激得睜開了眼睛,那雙漂亮的,總是清澈而明靜的紫水晶如今漾滿淚光,蒙著一層霧氣不見焦距。 可憐的美人兒身體仍在沉睡,思想也依舊停滯,只有靈魂卻被壞心眼的惡魔在一瞬間扯到了云端,于極樂中迷失自我。 等季諾嵐終于慢慢回神,豆蕊也漸漸從過分的刺激中平復(fù)過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如一灘抽搐的紅rou,止不住地陣陣顫抖。 “嗚……”美人兒濡濕的舌尖也在剛剛的高潮中被對方的唇齒裹挾著叼了出來,如今自然無力收回,只能瑟縮地點在唇瓣上,再止不住任何聲音。 「真是yin蕩。」 掙扎著想要起來的思緒在半夢半醒間聽見對方仿若含情的調(diào)笑低語,嗓音有些莫名的熟悉。但這又或許只是他的錯覺,因為迷離恍惚的腦海已經(jīng)把任何事物都混為一談。 季諾嵐原本早該就醒了。這般強烈的刺激和從未經(jīng)歷過的快感足以將任何一個沉眠者拉回現(xiàn)實,但唯有例外的是,這位可憐的美人兒顯然并非自然睡去。 屬于他的這具漂亮軀殼如今卻任由另一人擺布。 香檸,橘皮,雪松。 有什么捂住了他的口鼻,炸開滿腔熱烈香氣。 佛手柑,花梨木。 有什么剖開了稚嫩內(nèi)里,上下孔洞皆被貫穿。 綠葉刺蕊草。 被快感拽起的靈魂無奈困于rou體,沉淪暗夢。 徒留有一絲木香余韻。 五彩斑斕的色塊在腦海中崩裂,連觸感都模糊,而比之更清晰的卻是某種混雜的熟悉的濃郁氣味,強行灌入季諾嵐極度敏感的鼻腔,像是要連嗅覺都一同掌控,肆意侵犯。這對調(diào)香師來說,實在是過于直接而強烈了,以至于將原本已經(jīng)被極樂麻木的靈魂都拽回了身體,逼他細(xì)細(xì)品嘗灼熱性器的搗弄。 可憐的美人兒連腹腔也被翻攪得guntang,每寸白皙肌膚都泛起春櫻般的粉。像一團膩人的脂膏,包裹著乏力的軟rou。 那根可惡的性器不顧他體內(nèi)黏液的糾纏,抽出了一截,濕答答地蹭在季諾嵐的腿根上。又再次悍然捅入,死命頂弄著那朵嬌嫩的花。略顯堅硬的毛發(fā)磨蹭在如玉的肌膚上,以至于連那濡濕的腿縫間被迫挺立的可憐花蒂都挨盡了cao弄。 季諾嵐喘息著,昏昏沉沉的意識分辨不清自己的處境,只感覺身體內(nèi)部最隱秘的地方被肆意翻攪,如今已軟爛成一灘。 從未被碰觸的rouxue被jianyin得麻木,嬌嫩的內(nèi)壁全然不顧自己的疼痛腫脹,已經(jīng)不管捅入了什么都會柔順地湊上前去親吻糾纏。 汗水打濕了他淡金的發(fā)絲,簡直跟剛落水般結(jié)成縷,黏在皮膚上,像是映下一束陽光。雙眉緊蹙,睫毛也不安地顫抖,眼角也洇了淚,可憐地泛紅,卻始終沒能再睜開。 無休止的性事和從未經(jīng)歷過的快感堆積在一起,近乎要壓倒這正顫栗著的美人兒,把他高嶺之上拉下塵間,碾落成一灘任誰都可以玩弄踐踏的爛rou。 季諾嵐的身體突然猛地弓起,連唾液都含不住的嘴角泄出了點抑制不住的呻吟,可憐得幾乎要變成低泣。那硬物這次插得極狠,仿佛要把他整個人都貫穿了,破開纏絞的軟rou,一舉頂?shù)交▁ue深處的另一張小口。 這里還沒被人進去過,仍是一團小小嫩rou,可惜初次見客就被如此狠心調(diào)玩,只能生受著頂弄得酸脹無比。 「好乖,好乖?!?/br> 那人輕輕挺胯,像是憐惜一般并沒有全根抽出,可語氣中的惡劣卻不小心泄出了些許壞心。他的性器極粗極硬,傲人地立著,guitou怒脹,連捅進女xue都有些勉強。可這巨物哪怕已經(jīng)頂在宮口都仍有一截留在外面,似乎輕輕松松就可以破開前面根本算不上阻礙的rou壁。 可憐季諾嵐的宮口嬌嫩無比,偶爾被rou刃碰觸都會像被yin邪的電流擊穿,讓美人兒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栗,酸痛到極致。若是真的被對方如此粗暴地捅弄貫穿,怕不是要當(dāng)場xiele身。 對方的那根性器確實值得身下人慌張。進入的時候也許尚且不顯,但若要抽出來,怒漲的guitou和青筋就會惡狠狠地咬住嫩rou,幾乎把xue壁都倒剜出來。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嫩白的臀上,惹得已經(jīng)被cao服了的周遭濕軟慌忙纏上去吸絞??赡且稽c恐懼的宮口卻也縮得更緊,始終不肯讓惡劣的入侵者得手。 「真是……連妓子都比不上你來得yin蕩。」 對方被這般侍奉,卻莫名地有些暴躁起來,強忍了射精的欲望,腰胯猛地一收,突然把那硬物連根抽出。 季諾嵐只覺得腰眼一酥,嬌嫩的腔xue像朵被熱水強行沖泡的嬌嫩花蕾,隨著性器一拖到底,在極致的酸痛中綻放。脂紅的rou瓣都被迫展開,xue心洇著淚腫脹,被攪弄成一個合不攏的眼兒,在極熱中甚至恍然感覺有微涼的氣息在倒灌撫慰。 是茉莉、玫瑰和鳶尾。是惡劣的入侵者忍著欲望查看他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