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蘇煙籠恢復(fù)記憶,再多一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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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鸞殿,是皇帝蘇宿特賜給長公主蘇煙籠的宮殿,以示對她的特別恩寵。 按理來說,公主出嫁后都會在宮外自己開府。 可煙籠長公主卻偏偏四十歲仍未嫁人,這種情況也是歷代罕見。 若不是皇帝與她的感情極為深厚,恐怕她免不了要遭受許多非議。 蘇闕前往拜訪時,長公主正在后花園澆花。 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飄飄若。 像她這樣的美人似乎不屬于凡塵,至今未嫁或許也在情理之中。 “你來了?!?/br> 蘇煙籠擺弄著樹梢上晚櫻,頭也沒回地對蘇闕說道。 此時已是暮春時節(jié),但是在這花園之中芳菲未盡,茂密的花朵如滿天流火一般繁盛。 “姑姑,闕兒有一事心中不解,特來與姑姑說道一二?!?/br> 蘇闕也不轉(zhuǎn)彎抹角,單刀直入地表明來意。 蘇煙籠聽罷,終于放下手中的活兒,轉(zhuǎn)過了頭,瞄了蘇闕一會兒,終于道。 “那就進(jìn)屋說話吧?!?/br> “姑姑為何要在父皇面前對侄兒惡語相向,可是我做錯了什么事情惹怒了您?” 屋內(nèi),蘇闕誠懇地向長公主提出困惑。 蘇煙籠偏著腦袋,那清麗的臉蛋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反倒顯得更加可愛。 良久,她竟莞爾一笑。 “我也不知為何,我這心里明明對你生不起一絲討厭,但卻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把那日的事情告知皇上?!?/br> 蘇闕聽了,心中那隱隱約約的猜想更進(jìn)一步得到印證。 于是他更進(jìn)一步請求,蘇煙籠把她所記憶的寒山寺之亂的始末,講述出來。 結(jié)果不出蘇闕所料,蘇煙籠的記憶與事實竟然大相徑庭。 直接把作惡多端的假和尚圓鑒,變成了受害者一方,而蘇闕成了為非作歹的公子爺。 “姑姑,近幾日我的兄長,太子殿下似乎常往您這兒跑,他跟您可聊了些什么呢?!?/br> 蘇闕此時突然把話題引向了蘇羌。 “也沒什么事,只是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外加獻(xiàn)給我一些養(yǎng)生的丹丸。我倒也覺得這孩子很奇怪呢?” 在蘇闕的提示下,蘇煙籠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蘇闕雖然不知道“黑齒丸”的存在,但此時已經(jīng)認(rèn)定是蘇羌在給長公主的丹丸上施了些手段,使她迷了心智,然后對太子編造出來的謊言信以為真。 而他想起此刻身上,正帶著師傅管牟贈與的“青玉丸”。 方才忘記獻(xiàn)給母親黎晴雪了,此時卻誤打誤撞正好派上了用場。 “姑姑,若您相信我的話,請讓侄兒為您解毒吧,我敢確信是我那肆意妄為的兄長對您施了些不干凈的手段?!?/br> 蘇闕朝長公主抱拳道。 “我信你,不知為何,明明記憶里關(guān)于你的事情很不好,卻還是很想要相信你呢!” 蘇煙籠淺笑著說道。 總覺得內(nèi)心,對這個少年有著莫名的信任。 或許當(dāng)日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下的身影已經(jīng)深入她心底。 “請姑姑服下?!?/br> 蘇闕遞過一粒丹丸,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般透出濃郁的綠光。 蘇煙籠毫不猶豫地服下,二人于是靜坐等候。 蘇闕看見姑姑的臉上紅青藍(lán)紫各種顏色急劇變換著,她的眉頭痛苦地擰在了一起。 于是他大膽握緊蘇煙籠雪白的柔荑,渡過氣勁為她穩(wěn)定內(nèi)息。 小手被侄兒握住的剎那,長公主感覺好像心里有什么被冰封了很久的東西破碎了。 所有真實的記憶重新回灌入腦海中,她輕呼一聲,就軟軟地倒在了蘇闕的懷里。 良久,這美人悠悠醒來,睜開眼的第一句話便是。 “闕兒,我定全力助你,懲戒太子這孽障!” …… 與此同時,長信殿的太子也向黎晴雪說明了來意。 原來他自從在圓鑒的幫助下,暗算一次蘇闕成功之后,自以為已經(jīng)大獲全勝。 而這次的壽宴,是他一次奠定勝局的好機會。 若他的壽禮能在所有皇子之中脫穎而出,最受父親的喜愛,那么他這儲君的位置,應(yīng)該說已經(jīng)不可動搖了。 只是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送什么禮物能滿足皇帝蘇宿那刁鉆的口味,于是特來向黎晴雪求教。 “額……依本宮之見……” 黎晴雪心不在焉地回答著蘇羌。 她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那濕漉漉的褻褲上了。 原來她終究是夾不住xiaoxue內(nèi)那慢慢的jingye與yin水的混合物,弄得自己的整個下身都濕透了,還點點滴滴地從長裙里落到了桌子下方。 若是此時蘇羌有心低頭觀察,一定能看到皇后座椅下面那一灘散發(fā)著sao氣的液體。 “唔……如此甚好。” 蘇羌聽了黎晴雪的敷衍之詞,竟然覺得很有些道理。 這也難怪,上次在未央宮黎晴雪用吳清影作替身與他交合,那一次的性交實在是堪稱完美,至今令蘇羌回味無窮。 于是心里早已把把黎晴雪看成了自己半個妻子,想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她忠實于自己,全心全意為自己出謀劃策。 “那么母后,正事說完了,我們是不是要干點別的事情呢?” 蘇羌yin笑著對黎晴雪說道。 “哎呀,好人兒,人家的xiaoxue也想你的緊呢?!?/br> “可是今日實在太不巧了,再過片刻就要到陛下那兒去呢!” “聽說今日陛下請了一個西域來的大夫,要專門為我診斷一二呢。” 黎晴雪不慌不忙地拿早已想好的說詞應(yīng)對,如是往日太子的挑逗或許還能讓她心神蕩漾片刻。 可剛才剛剛她已經(jīng)徹底被兒子蘇闕滿足過了,哪怕是她體質(zhì)敏感,也對太子提不起絲毫性趣。 “竟有此事?” 太子滿臉失望,若是皇帝的安排,他自然不敢從中作梗。 “嗯,可不是嘛!本宮也恨不得掀開衣服,讓你揉揉我這發(fā)漲的奶子,好久沒有男人揉,都要變硬了呢!” 黎晴雪見太子失望的樣子,生出捉弄他的想法來。 于是一邊神色yin蕩地言語挑逗他,一邊抓著自己的豪乳往內(nèi)按壓。 雖然有胸衣包裹著,但是那豐滿的乳球還是如同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樣險峻。 “啊,母后!” 太子見了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胯下的陽物瞬間把褲子頂?shù)美细?,竟躍躍一試想要撲上來。 不過黎晴雪也擔(dān)玩火自焚,于是媚態(tài)一收,又正色道。 “可是陛下的使者隨時會來邀請我,本宮實在不敢再與太子行男女之事,還是請?zhí)酉麓卧賮戆??!?/br> “這妖精!” 太子蘇羌在心中罵道,不愿意在繼續(xù)逗留。 吃不到皇后這熟透了的果實,又要在這里受到誘惑,這滋味實在是難受,倒不如去她母妃的紫寰殿去解解饞。 于是太子匆匆向黎晴雪告辭,聲稱還要去探望惠妃。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黎晴雪輕松地躺在椅子的靠背上。 總算是不用廢力夾緊大腿,可以任那些白漿肆無忌憚地沿著裙子縫隙留下了。 同時她剛才擠壓揉捏過的胸衣出現(xiàn)的褶皺,也慢慢恢復(fù)了原狀,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該想個辦法,捅出太子與惠妃那點破事了。 皇后娘娘心里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