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藥又不是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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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得古喬喬下意識一口咬在男人肩頭,可定制的西裝外套材質硬挺,她這幾顆小牙半點兒沒把痛楚傳遞回去。 可這姿勢她掙扎都掙扎不脫,男人力氣很大,輕而易舉把她抱起推到門上,懸空的兩條腿尋找安全感的下意識纏到對方腰上,反而方便了他進得更加深入。 古喬喬痛得蜷縮,她身上的男人也并沒有那么好過,粗長紫黑的棒子被裹在窄軟的媚rou之間,緊緊纏絞,絞得他又爽又痛,夾雜在快意之中的絲絲痛苦,像口渴了三天的旅人面前的一杯毒酒,剛稍稍紓解他心頭無盡的燥熱,便引起更大更激烈的渴望。 身前的門被激烈的拍著,砰砰砰的巨響就叩在秦周耳邊,可絲毫不影響他被烈性春藥強制喚起的情欲,一下一下,又重又快,急迫的尋找著宣泄的出口,幾乎要把古喬喬釘死到身后的門上。 外面的女人拍門拍得急切,連聲音都跟著尖銳起來:“秦周哥哥,秦周哥哥?” 叫什么叫。古喬喬被對方喊得心煩意亂,在心里罵臟話:這么關心你秦周哥哥,你特么倒是早點過來受這份罪?。?/br> 她是被一股糾纏的欲念吸引上樓的,自從被云魅這個以欲念為食的小妖精附身后,古喬喬漸漸也能感受到周圍的欲望。尋著那股奇怪的欲望味道,古喬喬便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撞到了秦周。 沒有任何前戲,甚至沒有任何準備,古喬喬剛被抱起來,身下的內褲就沒撕開,然后抵在門上猛的貫入。好在她身體敏感,剛被闖入就本能的開始分泌潤滑,換個想不開而禁止害怕的小處女過來,非得撕裂不可。白瞎男人長了張古希臘雕塑似的帥臉,激烈的性事中還冷著,像石膏像上結著層白霜,動作也是只顧自己發(fā)泄的粗暴直接,橫沖直撞,野豬一樣,縱使是古喬喬嘴饞這張帥臉此刻也吃不下。 微微仰起頭,被對方激烈動作頂撞得一抖,紅唇斜印在對方唇角,甚至自然的哼出一聲,和綿軟的唇一起熨貼住秦周殘存的意識,幾乎是本能的,微微側頭,吮住了那張紅艷艷的嬌軟小嘴,長舌像另一只性器,擴張著主人攻城略地的野蠻意志,掃蕩過微張的牙關,卷住香軟的小舌,肆意吻吮。 “唔……” 古喬喬剛剛被撩撥起些許情欲,就感到身前的男人一僵,接著唇舌迅速抽離,猛地退后一步,失去了支撐的古喬喬一個踉蹌,崴得腳踝一痛。 “嘶……” 再抬頭去看男人,已經迅速邁步去扯紙巾,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已不見半分情欲的影子。 媽的。古喬喬在心里暗罵自己傻逼,本來是因為太疼了,所以才想把舌根底下那塊云魅的本命靈石吐給他,幫他清醒清醒,可偏偏在個極不恰當?shù)臅r間點,對方床技這樣差,接吻卻極有天賦,此刻戛然而止,勾得她一時上不去下不來,難受得很。 更令她窩火的是秦周此刻的態(tài)度,眉頭擰出條深刻的折痕,握著團紙巾,惡狠狠的擦著自己的jiba,仿佛她留在上面那點體液是什么窮兇極惡的罪證,動作間滿是濃郁的嫌惡。 古喬喬一邊眉梢挑一挑,唇邊緩緩綻出一顆媚人的笑。 要到后來,秦周仔細觀察過才明白,她此刻眼角眉梢流淌的,不是興味濃郁的勾引,而是怒火——她生起氣來的樣子,反而有種刻薄的嫵媚。 “藥又不是我下的,反倒是我解的,秦先生,有點過河拆橋吧?” 輕微上揚的尾音,從那雙被他吻花了口紅的紅唇中吐露出來,像尖刀挑破秦周襯衫,冰涼尖銳,又讓人忍不住全身的注意力都隨之游走。 “……你喂的我什么東西?” 敏銳的避開對方的質問,適時轉移話題,被情欲摧殘過的聲帶還沒完全恢復,聲音低沉沙啞,說著,便低頭要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瞧瞧清楚。 “別吐?!惫艈虇萄奂彩挚?,蔥白似的指尖按上秦周嘴唇,真的按上去,才發(fā)覺這雙唇比看上去還薄,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上那句評語,薄唇的男人最薄情。 手指觸電似的抽離了,恢復了一貫玩笑似的語氣:“薄荷糖。幫你清醒清醒?!?/br> 說最后四個字時眨眨眼,輕佻又放浪,腳尖從地上挑起被男人弄壞的小內褲,團進他西裝外套的口袋,溫熱的語句自下而上撲到秦周下巴上:“秦先生想續(xù)杯的話,來青春公寓找我~” 古喬喬這話帶著暗刺。秦周嫌棄她,她便偏要表現(xiàn)得放蕩,狠狠惡心他一番。 說完,不等秦周有時間反駁,便提著一雙高跟鞋,從敞開的窗戶一躍而下。 秦周幾乎是本能的就沖過去,到了窗邊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二樓,樓下又正是一片草坪,那個放蕩的小妖女在草地上打個滾兒便毫發(fā)無損的站起身來,赤足踩著綠地,蹦跳著往遠處跑了。 眉頭的折痕更深了。真是,擔心這種人干什么,爬床捉jian跑路,不該是這種女人的常態(tài)么? 秦周整理下衣服,又恢復了那張雕刻般沒有情緒的模樣,外面還有場仗等著他打,那小妖女還有點腦子,知道不能從正門出去,他還沒忘記明婉追過來,急切的拍著門喊他的名字,此刻安靜了,不知道去搬了什么救兵過來,是明嵐還是秦世凱? · 助理沈琦一邊開車,一邊偷偷瞄著后視鏡里老板的神色。 暗自思索著剛才吩咐自己去查的事,明家膽子真是肥了,把大姑娘塞到老板身邊準備訂婚還不算,這次干脆給老板下了藥,準備生米煮成熟飯?這事怎么想怎么不對勁兒,老板對明大小姐一向很好,也勉強可以算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實在沒必要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若是再因此惹怒了老板,即便爬上他的床又能如何呢?不是白白搭上自家姑娘的清白么? 那最后是誰來付的約呢?從得利者推算誰動的手,通常是個高效的手段,可… 譚琦又去瞄后視鏡,不自覺的緊了緊安全帶,這問題他實在問不出口啊… 秦周此刻沒心思去注意助理的小動作,他手里正把玩著一只手機,粉白色的手機殼,鮮嫩明亮得不是他的品味。 他在房間的地毯上撿到這只手機,關了靜音順手塞進褲子口袋。手機壁紙是一幅印象派風格的油畫,細密的雨絲反射著背景中城市的夜色,畫面中心是一只振翅而飛的白鳥,一身羽毛被略微打濕,微微張著紅色的鳥喙,昂揚著脖頸,一雙黑色的眼睛,卻比身后萬家的燈火還要璀璨。 無端的貼合那小妖女的模樣。 要到后來,秦周才知道這份貼合并非空xue來風,而是裸體的古喬喬就躺在落地窗前,做了這只飛鳥的模特。 手指劃過畫面,屏幕竟自然打開。秦周愣了一瞬,不設密碼? 把屏幕又鎖黑,隨手往身旁的空位一扔,轉頭去看車窗外倒退著的風景。 街邊的路燈正一盞接連一盞的點亮,天色還未黑下去,初燃的街燈那點黃光微弱的可憐。手指在膝蓋上反復點了兩下,又一伸手,把剛扔出去的手機撈了回來。 點開便是和某個小男生聊天的頁面,對方追問她去哪兒了,再往上翻,大概理清是她今天的男伴。 不成熟的小男生,語氣既卑微又狂妄,先是炫耀似的談起父母非要他出席某個生日宴會,又假裝無意的抱怨沒有女伴,最后還要假裝漫不經心的問起他之前如何幫了女生社團活動的忙,才得到女生點頭。 聊天最后還拍了條裙子,正是她今天身上那一條。 秦周覺得好笑,這么點小事也辦得這么別別扭扭,可更別扭的是他心里窩著股無名的火,從心口一路悶到小腹。忍不住想,那種隨時隨地都能岔開雙腿,被強迫也能浪叫出聲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脫光了被這小男生一點一點套進這條裙子? 不過是一條裙子,她就這么便宜? 嘴里的薄荷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融掉了,煩亂的燥意再次叫囂著上涌,仿佛那女人滴滴答答流到他身上的粘膩觸感再次追捕上來,催促著他一進家門就邁開大步去浴室沖涼。 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不知道從哪個口袋里掉出來。 從顏色到味道都干凈得不符合那個女人。 等把鼻子從手里的東西上移開,秦周才驚覺自己做了什么,惱羞成怒似的把東西攥成個小團,可攥得越緊,他身體里那股燥熱涌動得越強烈。 下體已經膨脹到發(fā)痛。 蕾絲的布料比想象中柔軟溫涼。那女人濕潤溫暖的rouxue、咿咿呀呀吟叫的紅唇、長蛇一樣纏上他腰間的白腿、甚至被撞得狠了氣勢洶洶咬上他肩膀… 細枝末節(jié)的觸感身體比大腦印象更深,此刻都隨著他五指上下擼動鮮活起來,沿著他興奮的神經突出膨脹涌動,尋找突破。 “呼……” 深重的呼出一口氣。手中還握著沒有徹底軟下去的yinjing,原本純白的內褲此刻淋滿了濃稠的濁液,黏糊糊濕噠噠。 秦周心里一陣煩躁。 用手發(fā)xiele一次,心底對鮮活rou體的那股渴望反而更加清晰。無可抑制的想念起她溫濕的下體,迷離的眼睛,和艷笑著邀請他續(xù)杯的模樣。 她說她住哪兒來著? 又伸手去摸那支白色的手機,點開外賣軟件,地址精確到幾樓幾號,收貨人清晰顯示著古喬喬三個大字。 獨居的女孩子,外賣直接訂到家里,甚至化名都不用,她有沒有點兒防備心? 手機屏幕忽的一白,顯示被遠程鎖定。屏幕上既沒有歸還的聯(lián)系方式,過程中也沒有電話打進來。 秦周想,這女人也不算太笨,還知道這手機可能落入到明家手里,趕緊斷了這條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