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打算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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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射了三次,但是季青揚才一次而已,埋在體內(nèi)的巨物明顯就要蘇醒,已經(jīng)逐漸在脹大。 「不用洗了,等等再一起。」季青揚將兩人體外沖乾凈後,抱著寧惜的手一顛,就邁步往臥室走去,左右腳的邁動讓yinjing在體內(nèi)跟著左右撞擊,隨著步伐進出xue口。 「它在流、在流、我們明天再做好不好?明天、求你....明天、我不行了,啊!」寧惜簡直要瘋,感覺到每一次yinjing的進出都從體內(nèi)帶出一點jingye跟腸液的混合物,它們順著臀部,自腿根留下。詭異的排泄感與前列腺又被摩擦的快感令他幾近崩潰,語無倫次的求著季青揚放過他。 「不好?!购苊黠@的,季青揚并沒打算委屈自己的小兄弟,也沒打算心疼寧惜。 說話間,他已經(jīng)走出浴室,單手從門邊的柜子里拿了條浴巾。走到大床邊將浴巾抖落在床上,才把寧惜放倒,自己仍站在一邊。 他很克制的沒有馬上開始動作,而是欣賞了一下寧惜被cao腫的xue口緊緊咬住自己莖身的風(fēng)景。 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有大約8公分在寧惜體外,乳白色的液體自莖身與rouxue口的邊緣流出,為紅腫的xiaoxue增加了一份yin亂的美。他的yinjing是淺色的,并不是丑陋的紫黑色,但是它十分粗大,足足有寧惜3指寬。 他拿了枕頭墊在寧惜屁股下。 高度的落差讓寧惜後腰懸空,這個動作讓寧惜有些恐慌。因為經(jīng)驗告訴他,這代表季青揚可以不費力的進得更深、更重。普通情況下,這種程度的快感都讓他無法承受,遑論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筋疲力竭。而季青揚因為剛剛才射過一次,所以這一次,他一定會異常持久。 「青揚......」寧惜想往後躲,告訴季青揚至少不要墊著枕頭。但是這個動作被解讀為反抗,季青揚眸中閃過不滿的情緒。他由著寧惜往後躲,莖身啵的一聲,隨著寧惜的向後移動離開了溫暖的洞xue。沒有了東西阻礙,一股股乳白色濃稠液體從xue口往外流出,淌在毛巾上。 「你自找的。」季青揚淡淡的說。 聽到這句話,寧惜害怕的看著他,視線跟著季青揚的移動飄向床頭柜,手指揪緊床單,「不要、不要用那些東西....我錯了.....我不躲.....」 那個柜子里任何一樣物品,寧惜都不想嘗試第二次。它們無一例外都是寧惜不聽話的時候被拿出來使用的。 「晚了?!?/br> 今天已經(jīng)給了3次機會,既然不領(lǐng)情,那就只能藉由一些手段讓他知錯。 季青揚有著非常強烈的控制欲,說一不二。 他認為自己沒有逼迫寧惜,每一次zuoai都是建立在寧惜同意的情況下,但是令他失望的是,大部分時候?qū)幭Ф紩纯?。而他,最討厭的就是反抗?/br> 一些懲罰的道具也就因應(yīng)而生。它們都不會真正傷害到寧惜,只是給予一點教訓(xùn),性愛的意味還要濃厚些。 寧惜看到季青揚拉開了抽屜,挑撿了半天後,取出一個白色的環(huán)。 環(huán)?什麼東西? 「過來?!?/br> 以為是自己的求情起了作用,寧惜松了一口氣,看著季青揚重新走回床邊,他往前蹭了一點,乖巧的認錯,「青揚我真的知道錯了~」 然後他就看到季青揚往自己的yinjing上套那個白色的環(huán),拉到冠狀溝後面一公分才停下。 此時近看才發(fā)現(xiàn),那并不僅是一個環(huán),環(huán)上面還帶著往四周炸開的毛刺。 寧惜嚇得臉都白了,這種東西如果在那麼敏感的腸道進出...... 他往後挪了挪屁股。 看他又往後移動,季青揚氣笑了,「還說知錯,我看你根本不知道錯哪!」 「我、我、不要用那個,不要!你換一個、你換一個都好!你換.....啊!」寧惜瘋狂地搖頭,手指蜷縮著,快速地搜尋著記憶中用過的道具,想讓季青揚換一個輕的,但他發(fā)現(xiàn),好像沒有任何一樣是他可以接受的。 他雙腳細瘦的腳踝被同時抓住,整個人被往前拖,突如起來的力道讓他摔在床上,匆忙間他找不到施力點坐起,他揮舞著手臂想將自己撐起,然後下一秒,碩大火熱的guitou不由分說的抵住了他軟嫩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