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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陽煦回宿舍洗了個冷水澡讓身體冷靜下來,他現(xiàn)在太沖動了,不適合直接去找石元林。洗澡的時候他摸了幾下自己的yinjing,不出意料有了性欲后就變得非常有感覺,眼看它要囂張地硬起來,他一把冷水無情地沖過去把它澆滅了。 在浴室里自己打飛機太怪了,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他洗完澡換了一身新衣服,穿上白大褂就去石元林的病房。 翟陽煦敲他的門得不到回應,就直接推門而進,看見石元林剛洗完澡在吹頭發(fā),可能是吹風機的聲音太大了聽不見吧。 石元林停下吹風機說:“我剛洗了澡?!?/br> 翟陽煦拿過他的吹風機說:“我來幫你吧?!?/br> 翟陽煦讓石元林坐在床上,他站在床邊給石元林吹頭發(fā),石元林的頭發(fā)很軟,劉海長到眉毛,平時是隨意分成兩股露出額頭,石元林怕被飛揚的頭發(fā)扎到眼睛,就乖乖地閉著眼,這樣反而讓感官變得敏銳,翟陽煦的手指穿插在他的發(fā)間,仔細地把他的頭發(fā)翻來翻去地吹。 頭皮的感受力遠不如皮膚,但因為鮮有人觸碰,反而變得敏感,翟陽煦的每一次觸碰都讓他顫栗,他給石元林吹后頸的頭發(fā)時,狂風就打在他脖子上,這侵入腦髓的刺激讓石元林差點要叫出來。 翟陽煦以為他被燙到了,便把吹風筒拿遠了一些,等到把頭發(fā)全部吹干時,發(fā)現(xiàn)石元林已經(jīng)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石元林用手指草草梳著頭發(fā),他看到翟陽煦正幫他把吹風機的線給卷好,身上的衣服也換了新的,他問道:“翟醫(yī)生,你也回去洗澡了嗎?” 翟陽煦說:“有點熱了,就回去洗了。” 石元林換了一件寬松的長袖,洗得有些皺了,像是睡衣,領子很大,他垂下腦袋時,就露出后頸和一小片肩膀,石元林剛洗完澡,身上還存著一股潮濕又濃郁的沐浴露香味。 翟陽煦把手按在他裸露的后頸上,他就像被咬住脖子的小動物一樣緊張,翟陽煦說:“讓我看看你肚子上的傷口?!?/br> 石元林起身站在他面前,慢慢把衣服往上拉,兩只手很乖地抱著胸前的衣服,他的身體很少毛發(fā),在右邊的側腹上有一道豎直的粉紅色傷疤,左右還有針線縫合留下的小圓點,傷口有三厘米長,粉紅色的新生皮膚覆蓋住傷口,在白暫的皮膚上很明顯。 翟陽煦摸著他的傷口,這種長度的一般是水果刀,刀身很薄,但刀尖很鋒利,這捅進肚子里該多痛啊,還是被相處了7年的人捅的。 翟陽煦湊過去親了一口他的傷疤,石元林打了個興奮的寒戰(zhàn),他能感覺到自己新生的rou與柔軟的嘴唇相碰,緊接著是黏滑溫暖的舌頭,石元林高興又害怕地吸了一口氣,翟陽煦攬過他的腰讓他往前走近了一點。 石元林緊張地抱著衣服,他感覺到傷疤上磨著堅硬的牙齒,一陣尖銳的疼痛后,翟醫(yī)生在他的傷疤上留下了一圈紅色的牙印。 這是很有侵略性的行為,在別人造成的傷疤上留下自己的牙印,是侵占,是覆蓋,是重新標記,意識到這個,石元林的呼吸一滯,隨后心跳加速,他又開始小心翼翼地喘氣,腦子里甚至在胡思亂想翟醫(yī)生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翟陽煦咬完后又用舌頭舔舐,直到把他的整個傷疤都弄得亮晶晶濕漉漉。 他抬頭看見石元林的臉又紅了,眼神迷離地望著自己肚子上的牙印,石元林的嘴唇也很紅潤,他問道:“我可不可以跪下來?“ 石元林如愿跪在翟陽煦兩腿間,腦袋貼在他腿上,只是這樣簡單的臣服姿勢,就讓石元林有無限遐想,他感覺整個人燒起來了,臣服感正不停地轉(zhuǎn)化成快感,身體正迫切地想與翟醫(yī)生融為一體。 翟陽煦摸著他的頭發(fā),說:“等你能硬起來的時候,我們就離開這里。” 石元林側著腦袋說:“硬不起來了,我年紀也大了,不年輕了?!?/br> 翟陽煦說:“只是心理問題而已,這是那林給你留下的陰影,你已經(jīng)不害怕太陽了,也愿意去多人的地方,只剩下這個了,這是他唯一還糾纏你的地方,解決了這個心魔,你就再也不會想起他了?!?/br> 翟陽煦的話充滿吸引力,作為一個男人,石元林當然也想硬起來,但每當他感覺性欲上頭時,下體就隱隱作痛,他還深刻地記得那林把一根細長的金屬棒插進他的尿道里,金屬棒又硬又冰,直搗進他的膀胱里,看見他害怕不安的表情,那林反而更加興奮,他按下電擊棒的開關,石元林被這尖銳又隱秘的刺激痛到滿頭汗,如果是溫和的電壓還能挑起他的性欲,但那林完全是想折磨他,不顧他的哀求自顧自把電壓提到了最大,那是石元林第一次被痛到失禁,尿道棒拔出來后,他的尿液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來,下體酸痛無比,他也已幾近昏厥。之后那林又玩了幾次,他變得一看見尿道棒就腿根發(fā)軟,逐漸就成為了心理陰影。石元林確實不年輕了,正是會身體不如意的年紀,但那林親手推動了這個過程,他好像絲毫不在意石元林的身體狀況,只在肆意滿足他自己的私欲。 石元林說:“其實不會晨勃還挺方便的,看見什么也不會尷尬?!?/br> 翟陽煦問:“沒法射精也不會尷尬嗎?” 石元林沒那么自信了,說:“我都是靠后面高潮的,射精已經(jīng)無所謂了。” 翟陽煦決定加大誘惑:“等你能硬起來的時候,我就跟你上床?!?/br> 石元林抬頭的時候剛好對上他的眼睛,翟陽煦的眼神很堅定,他是認真的。 石元林愣了一下,說:“你之前還說不會隨隨便便跟別人上床?!?/br> 翟陽煦也說:“你也沒那么容易恢復吧,” 石元林笑了笑,說:“可是這樣的話我每次勃起都會想起你的,你不覺得惡心嗎?” “不惡心,我還會覺得很開心?!钡躁栰闳嗔巳嗍值亩?。 要是以后他跟那林zuoai的時候心里想著另外一個男人,那林肯定會氣到跳起來吧。 翟陽煦心里升起一陣大仇將報的興奮感。 翟陽煦想起他臨走前說的話,問道:“你說你喜歡被強迫,為什么?” 石元林有些迷茫,他想了很久,想有理有據(jù)地解釋,最終也只憋出一句:“我習慣了?!?/br> 這哪是可以習慣的事情。有些人可能生來是被支配者,喜歡臣服于另一個人的感覺,享受屈辱,但也愛自己,這應該叫沉醉于溫順的、會被夸獎“可愛”的自己。 但石元林不是天生的臣服者,他本來可以在大學里普普通通地教書,結婚生子,30歲已經(jīng)是要成家立業(yè)的年紀,卻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把他的無限未來全部摧毀,輕蔑地把他的人格尊嚴碾碎成屑踩于腳下,強制把他釘進另一個人的背影里,從頭到尾都在欺瞞他,譏笑他的卑微如塵土,肆意破壞他的軀體,最后連一次正式道別的機會都不愿意施與他。 翟陽煦能從他低垂的頭顱和卑微的語言中看到一個傷痕累累的小孩,笨拙地討好別人,竭盡全力把自己尚完好的一面展露出來,即使會再次墜落得粉身脆骨也愿意嘗試,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能獲得愛。 翟陽煦開始煩惱自己的多情,石元林不過是他用來引誘那林的工具而已,他是想那林跟石元林重重修于好,讓那林來做這個壞人,主動放開翟睿好,離開翟睿好。 可石元林又做錯了什么呢,他只是一個被替身,被利用的可憐蟲罷了。 翟陽煦想到,做完這件事,他可能要下地獄了,但也沒關系,那林會給他墊背的。 翟陽煦輕聲說:“不要習慣這樣的事情,你要么是喜歡,要么就拒絕?!?/br> 石元林的手摸上翟陽煦的大腿,他好像想貼進他兩腿間,石元林啞聲道:“強迫我會讓我很舒服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勾著笑,臉色是異樣的潮紅。 翟陽煦的心臟像被撞了,他的腦內(nèi)敲著幾個大字:【他在誘惑我】 他抓住石元林的衣領把他扯起來,石元林撞上墻壁時發(fā)出了一聲痛快的叫聲,緊接著舉起雙手抱緊了翟陽煦。 翟陽煦瘋了一樣舔他的脖子,在他包裹著頸動脈的皮膚上留下鮮艷的咬痕,他不敢吮吸,怕想把他生吞活剝的欲望會傷害他脆弱的頸血管。 翟陽煦的手伸進他衣服里,指甲刮著他腰側的傷疤,新生的rou更加敏感,疼痛也更加激烈,石元林卻爽到一邊喘氣一邊挺腰把傷痛往他手里送,他的腦子一片混亂,荒唐地想著要是翟醫(yī)生能破開他的傷口,也攪亂他肚子里的器官就好了。 而恰巧翟陽煦也是這么想的,這裂縫里面該多么溫暖啊,又濕又軟,器官都在溫柔地擠壓著他。 翟陽煦侵入他的口腔里,用舌頭代替手指在他身體里暢游,翟陽煦的耳邊鐺鐺響,腦子里在不停地敲著警鐘,他想著: 他媽的,他要熔進石元林的身體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