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會幸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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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醫(yī)院里忙到不行,詹望已經(jīng)有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跟谷炎稚一起吃過飯了。 兩個人選擇了不同的專業(yè),做的工作卻都是作息時間不定的,所以要想碰上面,就更加困難。 尤其是當(dāng)有一方開始忙起來之后。 這天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的時間,詹望打算親自下廚,做了午餐送去醫(yī)院和谷炎稚一起吃。 興致勃勃的回了家,卻發(fā)現(xiàn)家里已經(jīng)亮了燈。 谷炎稚回來了? 想到這個可能,詹望整個人都雀躍了一下,再受不了慢吞吞的步伐,他索性小跑了起來。 摸了鑰匙打開門,他低頭換鞋的功夫急忙朝里邊喊道:“阿谷,是你嗎?” 谷炎稚從客廳迎了出來。 詹望抬頭,確定是自己愛人的那一刻已經(jīng)跳過去把人抱住了:“我好想你啊?!?/br> 谷炎稚抬手把人往自己懷里按了按,低頭在詹望脖頸處深嗅了一記,然后才滿足的嘆息道:“我也想你,想得雞把都硬了?!?/br> 詹望伸手去檢查:“我看看?!?/br> 谷炎稚攔住了他。 先把人從自己懷里提出來好好看了一圈,然后挑起下巴直接就吻了上去。 時隔半個多月的親吻,兩個人都激動的不行。你來我往的,不像是在親嘴,倒像是在打仗。 到最后實在是覺得這樣不怎么像話,兩個人忍不住同時噴笑出聲。 “不鬧了。”谷炎稚拉著人進了客廳,“來,看看我準(zhǔn)備了什么?!?/br> “什么?”詹望乖乖的跟著他往前走,“對了,我還沒問你,今天怎么會有時間回家了?” “今天你生日啊寶貝?!惫妊字奢p聲道。他們兩個人都太忙了,以至于很多時候的節(jié)日都是稀里糊涂的就過了。 但是生日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混過去的,那是自己的愛人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日子,谷炎稚無比感激這一天,自然慎重對待。 當(dāng)詹望看到餐桌上幾乎有十多道的高級料理時,幾乎震驚的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你做的?” 谷炎稚笑,按著他在座位上坐下:“是啊,照著網(wǎng)上的教程研究了好久。你不是說想要吃這些東西嗎?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絕對要滿足你。” 面前的十多道菜品,確實是詹望這半年來說過的,想要吃的東西。 距離最早的一道已經(jīng)過去半年的時間了,谷炎稚卻依舊記得。 他眨了眨眼睛,抬頭看向溫柔看著自己的谷炎稚,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袖道:“我特別喜歡,謝謝?!?/br> 谷炎稚笑了:“嘗嘗味道怎么樣?” 當(dāng)然是好的。他們之間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開火經(jīng)歷,谷炎稚比詹望動手的次數(shù)要多的多,這樣磨練之下,如今的手藝已經(jīng)讓人垂涎三尺。 至少詹望單位上的那些單身漢都無比嘴饞詹望偶爾帶去的愛心餐。 詹望先舀了一勺奶油蘑菇湯喝了:湯汁鮮美,濃郁順滑,奶油跟蘑菇的火候剛剛好,特別好喝。 詹望比了個大拇指。 谷炎稚親了親他的手指:“快吃,最近都餓壞了?!?/br> 詹望沒再說話,吃的頭都抬不起來。 飯后,谷炎稚推出了自己親手做的蛋糕:抹茶綠的圓形蛋糕,上邊寫著“26”兩個數(shù)字,沒有其余多的東西。 簡約卻不透露敷衍。 “許個愿吧。”谷炎稚說。 詹望看著他,笑著道:“希望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br> 谷炎稚一愣,笑了。過去親了他一口,道:“會的。” 詹望點了點頭:“嗯?!?/br> 兩人切了蛋糕吃了兩塊就吃不下了,剩下的放了冰箱。 晚上洗漱過后自然是久違的zuoai時間,兩人都有點對對方渴求過度,玩鬧起來沒有章法,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詹望的兩條腿直愣愣的癱在那兒,有點兒彎曲不起來了。 他喘著氣,回味著剛才谷炎稚的勇猛,任由對方在他身上繼續(xù)點火。 “小望?!惫妊字珊鴨菊餐拿?。 “嗯?” 分開詹望的雙腿,谷炎稚把自己又挺立起來的yinjing插進了詹望的女xue里。里邊剛剛高潮過,溫暖潮濕。最深處宮口在jingye的浸泡下慢慢軟化,露出最甘美的部位來,谷炎稚一插到底,直接埋入到了里邊。 詹望仰著脖子驚喘了一聲,手指反射性的抓緊了床單,前邊又不受控制的噴射出了jingye,他蹙起眉,像是難受又像是歡愉:“慢點,讓我適應(yīng)一下?!?/br> 谷炎稚去親吻他的喉結(jié),下半身徐徐有力的慢慢頂弄。 詹望的宮口是個神奇的地方,被谷炎稚的jingye澆灌了十來年,慢慢開始張開了口子,谷炎稚的guitou剛好能夠嵌進去,然后被里邊那張小口費力吞吐著。分明接納的吃力,但就是貪吃的不放過,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吸吮,讓谷炎稚爽的頭皮發(fā)麻。 每到這個時候詹望的身體就徹底不受自己控制,他會開始一個勁的往谷炎稚身上迎,嘴里說著“太深了”“太可怕了”“要壞了”,然而整個身體卻開始呈現(xiàn)出快樂的粉紅色,就連后邊的菊xue也忍不住的流出來腸液,前后兩處流出來的液體不一會兒就能夠把床單打濕。 谷炎稚一般不愿意讓詹望深陷這么可怕的情潮中,因為每一次結(jié)束之后,詹望都會因為缺水過多而臉色慘白渾身無力,癥狀特別像是重度貧血。 第一次見到的時候谷炎稚嚇到六神無主。 從那以后,他就不愿意進去宮口。 可是最近兩人在備孕,這一步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谷炎稚只能在床頭準(zhǔn)備足夠多的水,每隔二十分鐘給詹望喂一次。 可是水喝多了又要上廁所。 往往一場性愛結(jié)束,詹望的yinjing因為尿尿跟射精就會疲軟過度,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生氣。 很傷身體。 谷炎稚希望詹望能快點懷上,這樣就不用再受罪了。 可是對于詹望來說,這樣的zuoai才不是受罪。那種幾乎快要死過去又熬過來的酣暢淋漓的快感好像能夠上癮,雖然事后會很痛苦,但當(dāng)他全身心沉浸在這件事當(dāng)中時,其中的滿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所以在這件事上,兩個人難得產(chǎn)生了矛盾。 谷炎稚不想傷了詹望,可是每次面對詹望的請求又狠不下心拒絕,于是最后就只能妥協(xié)。 看著詹望在床上欲仙欲死,他到最后總會被影響,然后忘記一開始的顧慮,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干死他! 兩人最后是插著睡覺的,因為太累了,誰也沒有精力還能夠起來去清洗,所以蓋了被子就睡了。 如此這樣不顧后果的荒唐,結(jié)果就是半年后,詹望如愿懷孕了。 看著驗孕棒上那明顯的兩條杠,谷炎稚高興的眉開眼笑。他緊緊摟住詹望:“我愛你?!?/br> 詹望的回答是抬頭親了他一下。 如果當(dāng)初不明白谷炎稚為什么要學(xué)醫(yī),那么到了今天這一步,詹望已經(jīng)無比的清楚——或許從自己告訴他,這副奇怪的身子確實能懷孕之后,谷炎稚就在做準(zhǔn)備了。 為此他去學(xué)了婦產(chǎn)科,還將家里的一間房斷斷續(xù)續(xù)改造成了產(chǎn)房,里邊生育用品一應(yīng)俱全。 谷炎稚知道詹望是個特例,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拼盡全力的保護自己的愛人。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詹望心里的酸澀與柔軟同時蜂擁而來,沖擊的他鼻頭發(fā)紅,眼睫晶瑩。 他以為這是谷炎稚所做最好的安排,可是當(dāng)有一天,對方不眠不休的忙碌了整整一個月后再次出現(xiàn),當(dāng)他把一個小巧的遙控器放到自己手上的時候,詹望的手都是抖的。 “這是什么?”他問。 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詹望能感覺到那兒的不同。 眼淚忽然就涌出了眼眶。 “這兒,被我植入了一個電擊器,電流量可以一瞬間置人于死地?!惫妊字缮钋榈目粗餐麥I流滿面的樣子,說,“小望,你永遠不用擔(dān)心我不愛你,如果有那一天,你隨時可以要了我的命?!?/br> 再也忍不住,詹望嚎啕大哭。 或許是孕期的特殊性,或許是這副身體的原因,懷孕期間,詹望不止一次的變得無理取鬧與敏感脆弱。他會因為一點小事大吵大鬧,也會因為谷炎稚有時候的目光不落在他身上而顧影自憐。 毛病多到他對自己都產(chǎn)生了厭煩。 而在這樣的焦慮之下,曾經(jīng)深埋在心底,擠壓了十年之久的擔(dān)憂與不安再次破土而出,沖擊著他的心神讓他神思不寧。 谷炎稚會不會有一天不要我了? 谷炎稚哪一天會不要我了? 谷炎稚要走了嗎? 谷炎稚要放棄我了嗎? 明天醒來,谷炎稚還會在嗎? 種種類似的猜測讓他心力交瘁,再加上孕吐等妊娠反應(yīng),整個人都迅速衰敗了下去。 他知道谷炎稚看出來了,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跟對方說。 壓抑之下,更加痛苦。 可他不知道,早在日積月累的生活中,谷炎稚無師自通一般,已經(jīng)得知了他的來歷,他的擔(dān)憂,甚至是他的脆弱。 他做不到以身代之,只能用這樣決絕的方式,表示自己對他永遠的忠貞不二。 “小望,”谷炎稚擦著他的眼淚,笑著道,“你從哪兒來不重要,你身上有多少秘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面前這個活生生的你。只要你愛我,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永遠也不會放棄你,離開你。這一生,我的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讓我生我便生,你讓我死我便死?!?/br> 詹望愣愣捏著那個遙控器,長久以來盤亙在心頭的不安與疑慮漸漸消散,他看著面前因為做了手術(shù)而倍顯蒼白的人,委屈的情緒一瞬間將他淹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明明最該委屈的人是對方,他卻傷心的停不下來。 谷炎稚親吻他的淚水,拉著他的手:“詹望,留在地球,愛我就好?!?/br> 詹望胡亂點著頭:“我愛你,我只愛你。我哪兒都不去,只在你身邊?!?/br> 谷炎稚笑了,在他嘴唇上烙下一個吻:“那我們,一言為定。” 詹望死死揪著他的衣服,用盡全力的點頭:“一言為定。” 總有人看著你,也只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