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我的專屬母狗,是我的專屬廁所,是我的專屬寶貝
書迷正在閱讀:天南星、假小子后宮收集計劃、人鬼好羞羞、一個月(GB)、長歡曲(h)、四大名妓、丹特麗安的記事簿(西幻NPH)、【abo】厭倦了,這個大家都愛裝B的世界、鐵鍋燉大鵝(np大奶受)、[GB/女A男B]少女Alpha的煩惱
快感劇烈噴涌,荷爾蒙飆升至爆發(fā)的臨界點,心臟卻在此時像要墜出胸腔般沉重地頓了下去。 在汗水淋漓的頸邊,桃言溪似痛苦也似快樂地叫著夢里的名字,黎征,黎征,黎征! 叫聲如瘋長的藤蔓纏滿黎征心口,裹挾著心跳朝rou體挺進的反方向狠狠攥去,歇斯底里的欲望瞬間崩裂,墜落一地。 強jian停了下來,侮辱停了下來,報復停了下來,黎征的十指倏然從桃言溪手間松落,他吃力咽下一口帶腥的唾液,輕啟嘴唇,嘶啞回應—— “嗯,桃言溪。” “哼呃,不,不要欺負小狗了,”桃言溪吐著舌頭糊涂地亂喘,胸膛與后背隔出距離,交織的汗珠黏起再拉開,桃言溪磨著墻灰滑了一小段,從墻面癱回黎征懷里,“主人會生氣,啊哈,會生氣……” “桃言溪,”黎征輕輕托住桃言溪的肩,低頭看著他被汗打濕的額發(fā),又說,“桃言溪?!?/br> 二人下身依然連接著,高潮在持續(xù),模糊的紫色視野里掛滿了正在流淌的奶白,桃言溪柔弱無力的雙腳踩著黎征腳背,身子顫一下,拱一下,眼看軟得要跪下去了,后xue又一陣痙攣猛縮,讓自己堪堪勾在巨大支柱的前段,桃言溪全身敏感地哆嗦著,唯獨對黎征的輕呼沒有反應。 “桃言溪?!?/br> 第四遍,黎征按捺著緊得發(fā)痛的呼吸,圍繞桃言溪的腹部收攏雙臂,展平手掌,對稱放在他溫熱的肚臍兩側。 “你的主人叫什么?”他問,喉結在戰(zhàn)栗,開口時緩重的心跳突然反彈,貼緊胸腔激烈震動,黎征整個人都在無法克制地發(fā)抖。 桃言溪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對黎征的變化知覺甚微,他暈暈乎乎扭著屁股,半晌才奶聲奶氣地哼道:“嗯,叫,叫黎征……” “他在哪兒?”黎征追問,放在桃言溪腹上的雙手不禁加重力度。 桃言溪倒在黎征胸口,歪著腦袋愣了片刻,惺忪的眼角慢慢劃出一顆淚:“不知道,主人在哪里,我不知道……” 沉默如死。淚珠淌向臟兮兮的腮邊,空氣變得稀薄,誰都沒再說話,熱流在耳畔抖動,陣陣撲打向墻面凝固不動的白濁。 低迷的氣壓像有了顏色,從暗紫迅速收緊成深黑,頃刻間,桃言溪如一朵掉隊的浪花被排山倒海傾軋而來的力量猝然推向地面,觸地的剎那,身軀不可自制地彈起來,再墜下,壓著板結的地毯跪到了立鏡前。 “他在哪里?你的主人在哪里?”黎征從后擰著桃言溪的下巴,雙眼在鏡中兇狠又悲哀地望著他,“桃言溪,我是誰?!” “……” 混沌紫調驀地從腦中褪去,桃言溪對鏡睜大遽然明朗的雙眼,他看到自己被五指抓住的臉邊,有一張熟悉的輪廓在流淚——是主人! 沒有絲毫猶豫,桃言溪用盡渾身力氣扭頭抱住黎征,像迷路歸家的小狗沖上去吻他,委屈地磨著臉頰亂蹭亂親,憂郁的紫色在頭頂旋轉,熱淚不分彼此,一汩接一汩地流淌,一口接一口嗆進嘴里,蹭不斷,親不完,哭聲黏滿了苦澀的咸味,“主人,是主人!咳嗚,我好想你!主人,桃桃好想你!嗚,主人……” 不夠,遠遠不夠!遲來的安慰就像給早已痛到麻木的傷口上藥,揭開流膿的傷疤,噴灑灼辣的酒精,這份尖銳痛楚比受傷本身更銘心刻骨,擁抱,親吻,怎么撫慰都不夠,唯有激烈到仿佛要穿透靈魂的rou體碰撞才能勉強療傷。 黎征從沼澤般窒息的親吻中忙亂抽身,抓住桃言溪的雙肩,強行扳正他面向立鏡,雙方視線于鏡中對焦時,黎征一把鎖緊桃言溪,挺身從后面進到了他的深處。 默契的器官瞬間化為一體,兩具身軀同時痙攣,黎征雙眼激蕩起痛苦的烈火,硬到極點的yinjing加速挺向桃言溪更深的地方:“說!你在做什么?” “啊哈,在,在被主人疼愛,哼嗯,好深,下面好舒服,啊,啊……” 桃言溪高挺胸脯,在鏡前呻吟亂顫,所幸被黎征牢牢抱著才得以每一下都干到了最酸最脹的地方,他將雙手從黎征臂下艱難地擠了出來,從外面抓著黎征的手背,借力扭頭追吻黎征:“親親,啊哼,要親親主人!” 汗淚交織,錯位的吻接連滑過下巴,這時在xue里狠cao了幾十下的roubang戛然停住,桃言溪也被迫跟著停下,濕漉漉的眼睛瞄著黎征嘴角的汗珠,又朝下看到他青筋暴脹的脖子,正心猿意馬想著偷親,突然被黎征狠心頂到了鏡面上。 “說錯了!重說!”黎征扣緊桃言溪不堪一握的纖腰,往后一把抬起他的臀部,桃言溪一下匍匐跪地,像只交配的母狗撅高屁股迎接cao干,黎征抽了桃言溪幾巴掌,反手握住顫悠悠的臀rou再次深深捅進去,命令道,“剛才cao你的時候我是怎么說的?原話說一遍!” “嗯,嗯哼,”桃言溪趴在鏡前被干得一聳一聳,恍然看見黎征兇猛的欲望在自己翹臀里進進出出,瞬間兩頰燒燙,熱流如刺從小腹沖到心口,又恥又爽,剛射完的roubang又脹了,不由熱情地搖起屁股,乖乖哼叫,“啊哼,在,在被主人強jian,小母狗,小母狗被主人cao,cao逼,啊,啊,好快,主人好快,想,想尿尿……” “為什么,嗯,為什么會被主人強jian?”黎征咬住牙關,緊緊閉上眼睛,不僅是火熱緊致的xiaoxue,桃言溪全身每一處都撩撥得黎征頭皮發(fā)麻,如果再從鏡中看著他,黎征怕自己會立馬射出來。 “因為,嗯哈,因為,小狗沒,沒有認出主人,讓主人傷心了,就被,就被主人強jian了,嗚哼,小狗對,對不起主人……” 桃言溪毫不自覺地叫得更sao更嗲,一聲聲灼燒得黎征狼血沸騰,獸欲從鼠蹊沖向暴脹的yinjing,他忍無可忍,一把將桃言溪抱起扔向床面,踹掉松垮褲子,高擒住桃言溪的雙手,赤身把他壓在憤怒的軀體下。 “你以為你這樣講我就會饒了你?桃言溪,你把我掰彎,讓我丟了工作丟了研發(fā)成果還他媽背鍋,好,我什么都沒了,只對你一個人硬得起來了,我只想跟你好好過,你他媽居然一走了之!”黎征兇惡又卑微地逼問桃言溪,“那個男的是不是也射到你里面了?嗯?你被他干得shuangma?比我干你還爽?!” 桃言溪望著黎征,霧蒙蒙的瞳仁抖動起來,抖落茫然的水光,眼中匯聚起更熾烈的熱淚:“沒有,沒有,我沒有!我,嗚,我只有你一個主人,只有被主人碰才會興奮,主人是,主人是桃桃唯一的男人,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以后也是,嗚,那個,那個男的,是壞蛋,唔——” 突然降臨的吻吞掉了桃言溪殘破的飲泣,鼻尖摩挲,唇齒追逐,是汗水也是眼淚,所有飽含著欲望和痛苦的液體如雨垂灑在彼此脆弱的臉上,黎征不再讓桃言溪說話,埋頭用力吻他,挺動下身,再次霸道地排闥而入。 高潮終于來臨,汁液如泄洪盡情噴進甬道,緊密嵌合的赤裸身軀在昏暗紫光里蛹動、翻滾,如兩棵風雨中相生的樹死死糾纏。 床單濕透了,桃言溪深陷在黎征懷中,小腹rou眼可見漲圓,這一次填滿他的不僅是jingye,還有更下流更熱烈的東西。 “說,你是我的,”怎么吻也吻不夠,黎征沿著桃言溪的嘴唇一路流連到耳朵,“說你是我的專屬母狗,是我的專屬廁所,是我的專屬寶貝……” 桃言溪幾乎要溺死在黎征深情又下作的潮濕耳語中,他用軟如爛泥的身體夾緊黎征灌溉給他的精華與污穢,閉著眼,以懇切的親吻描摹黎征的臉龐:“我是,哼嗯,我是主人的專屬母狗,是主人的專屬廁所,是,是主人的專屬寶貝……” “換個稱呼,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桃言溪,叫我老公?!?/br> 緩緩睜眼,黎征認真的面孔近在咫尺,滿屋慵倦的紫色撫摸著他的發(fā)梢與眉間,在他的雙眼灑下了如夢般的溫柔。 桃言溪小心地呼吸,小心地眨著眼,小心地開啟嘴唇,像手捧一件夢寐以求的珍貴禮物,小心地環(huán)著黎征的頸項,用最輕細的口吻,小心翼翼確認:“我,我是主人老公的專屬母狗,專屬廁所,專屬寶貝……” “去掉主人,加上你和我的名字,再說一遍?!?/br> “桃言溪是老公,老公黎征的專屬母狗,專屬廁所,專屬寶貝,桃言溪最,嗯,最喜歡老公了,桃言溪要做老公一輩子的小狗……” 一輩子,一個總是輕易被說出口,又總是輕易被辜負的詞,面對桃言溪的表白,黎征把持著大人該有的悲觀和警惕,胸口卻無法抑制地奔涌起天真爛漫的柔情與感動。 是時候說出自己的心聲了,不顧未來,不計前路,縱身擁抱這一刻。 “桃言溪,老公也最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