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回家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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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寶貝……” 黎征閉著眼睛靠在廁所門板上,想象赤裸的桃言溪正撅著屁股,跪在胯下為他賣力吞吐,一邊流口水一邊叫著“好喜歡主人”,黎征手上飛快擼動,在一聲壓抑的悶哼后,大股濃精迸出guitou射進了馬桶中。 洗手的時候順帶用涼水洗了把臉,并不管用,身體燥熱不減,腦袋仍然昏昏沉沉,黎征甩了甩手,看向鏡子里模糊的人影:“靠,看來真的發(fā)燒了?!?/br> 回到實驗室,許承安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專注地看著屏幕,他見黎征進來了,敲了幾下鍵盤才側(cè)過頭:“你的那段指令我檢查了,沒問題?!?/br> 許承安神色自然,語氣如常,黎征沒說話,默默審視著他的表情,試圖從他眼中找出些異樣,數(shù)秒后,對方推了下眼鏡,回以一個禮貌且疏離的微笑:“怎么了?” “沒什么,”黎征收回了視線,“謝了?!?/br>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畢竟發(fā)起燒來腦糊眼花,很容易會錯意。 黎征揉了下太陽xue,開始工作,過了一會兒,許承安走到他身邊。 “對了學長,我這里有部備用的手機,你要不要拿去用?” 他躬著腰,一只手扶著黎征的椅背,另一只有一搭沒一搭地勾弄起咖啡杯,杯底觸碰桌面,發(fā)出類似冰塊相撞的叮當響聲,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許承安的臂彎中漫了過來。 黎征不禁分了神,灼熱的目光定在他雪白的手腕上,它看上去好冰,也許握著它,自己就不會這么煩躁了吧? “嗯?要不要?” 許承安輕聲詢問,涼潤的氣流落在黎征出汗的額角,他的喉結(jié)動了下,閉上眼睛:“不用了?!?/br> “現(xiàn)在云備份功能這么發(fā)達,要是不小心把我跟我家小朋友的不雅視頻備份到你手機上忘了刪,那多不好?!崩枵餍χ裣骂^繼續(xù)工作。 他并沒有在zuoai時拍視頻的習慣,這樣說只是為了提醒許承安,公司里的傳言是真的,他身邊已有一個年輕的戀人。 “呵,你們還挺會玩?!?/br> 從屏幕的反光看見許承安不以為意地坐回去后,黎征松了口氣:“但愿這個提醒是我自作多情?!?/br> 九點半,黎征從辦公桌上醒來,睡了三個小時不到,除了肩膀有些酸脹,發(fā)燒的癥狀居然消失了。 高樓外飄起茫茫大雪,白色的街道點綴著紅豆粒般的燈籠,小如玩具的汽車和螞蟻樣的行人在雪中緩緩行過,站在室內(nèi)俯瞰雪景,這種感覺很溫暖,也很安全。 農(nóng)歷的最后一天,A市也下大雪了嗎?這個時候,九點四十分,桃言溪又在做什么呢?跟著黎秉宏走了嗎?還是一個人在家里像小狗一樣…… 思緒被身后的開門聲打斷。 許承安走進來,對黎征搖了搖頭:“今天走不了,我剛?cè)y試了,有個指令是無效的。” “小桃,那我們走了啊?!?/br> 門一關(guān)上,空蕩蕩的別墅里只剩桃言溪一個人。 他趴到窗邊,看著黎秉宏和陳阿姨走遠了,憋了好一會兒的眼淚才繼續(xù)往下掉。 主人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桃言溪在手機上打下這句話,又默默把它刪掉了:“我沒有資格這樣問……” 主人,桃桃好想你。 淚水滴在屏幕上,桃言溪用拇指擦掉它,差點按到發(fā)送鍵。 “不行,不能這么黏人?!?/br> 這一條也被桃言溪刪了。 主人在做什么呀?主人吃飯了嗎?主人冷不冷? “這些也和我沒關(guān)系啊,還是不要煩他了……” 桃言溪丟掉手機,頹然倒在了沙發(fā)上。 十分鐘后,桃言溪抹掉眼淚爬了起來,自己把哭花的臉洗干凈了,穿上牛角扣大衣,戴好帽子圍巾手套,揣著黎征給他的鑰匙出了門。 今天比昨天更冷,小雨里夾著雪花,路上結(jié)了冰,桃言溪沒走兩步就踩著落葉滑了一跤,差點坐在地上。 大人小孩從他身邊路過,其中一個男孩模仿桃言溪的動作,在濕滑的路上滋溜打轉(zhuǎn),一下把自己摔了個狗吃屎,另外幾個小孩不怕臟似地,一個接一個打鬧著往地上鉆,大人罵的罵笑的笑,向桃言溪投來友善的目光。 桃言溪靦腆地低下頭笑了笑,眼角泛酸,悄悄地走開了。 “沒關(guān)系,下一個出現(xiàn)在路口的或許就是主人?!?/br> 桃言溪咳了咳,小聲安慰自己,他在小區(qū)入口從中午等到黃昏,先是站著,然后靠著,再去保安給的凳子上坐會兒,坐冷了又站起來走來走去,然而不論是下一個,還是下下一個走過來的人都不是黎征。 天黑之后,年夜飯的香味飄進桃言溪的肚子,貪玩的孩子們早早下了桌,大吼大叫興奮地提著鞭炮沖下樓,竄天猴率先劃破夜空,大地紅、二腳踢噼里啪啦爆了一串,桃言溪很害怕,捂著耳朵躲到了石柱后。 砰!大大的摔炮在腳邊一下子炸開,嚇得桃言溪心擂耳鳴,顧不上小腿灼痛,一溜煙跑了回去,跑到別墅門口,一屁股坐在進門的樓梯上,抱著膝蓋大哭起來:“主人不要我了,嗚嗚,主人……” 哭了一會兒,桃言溪抽抽搭搭抬起臉,兩手把淚擦了,自言自語:“我,我不能這樣,我要堅強,明天,嗯,明天我就去找工作,找到工作就,我就不會依賴主人了?!?/br> “但是明天才找工作,今晚還可以不堅強一會兒,”說著說著,桃言溪的嘴又癟了下去,肩膀一抖一抖,腦袋自覺地埋回了臂彎中,“主人不要我了,嗚……” 黑夜里,遠處的爆竹哄鬧和近處的杯箸歡笑在耳邊漸漸模糊,桃言溪哭著睡著了。 雪越下越大,冷清的門廳亮著一盞燈,錐形燈光籠罩著他蜷縮的身體,仿佛將他與外面熱鬧的世界隔絕。 將近凌晨十二點,黎征匆匆下了出租車,踩著一地爆竹殘渣和污雪跑向別墅。 冷風呼嘯過耳,家家戶戶在溫暖的燈下團聚,而在自家門前,桃言溪像一只被遺棄的小狗坐在樓梯上,鞋尖,褲腿,衣袖和帽子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霜雪。 “桃桃?!?/br> 臨近時,黎征放慢腳步,小心地捏了捏桃言溪的耳垂,對方微微縮了一下,緩緩抬起頭:“主人……” 連聲音也像結(jié)了霜,又啞又澀。 黎征坐到桃言溪的身邊,心疼地揉了揉他冷出紅血絲的臉蛋,輕輕摘掉頭上凍硬的舊帽子,摟著他的腦袋將他攬入懷中:“桃桃,我的寶貝,主人回來了。”